我在古代當(dāng)名師 第3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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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曦軒翻了個白眼,“這次論功行賞我可沒少給賞賜,加上攻打麗州明家搜刮的銀錢,呵,現(xiàn)在明家又富了?!?/br> 明家搜刮銀錢也不過分,所有的銀錢上交了八成,明家留下兩成,明家很會拿捏分寸踩在他的底線上。 兩成的銀錢他給得起,明家在他這里過了明路,相當(dāng)于這幾年明家投入兵營的補(bǔ)償,同時意味著明家愿意聽從他的所有命令。 周鈺倒是很佩服明家家主,“明琛拼不過你的氣運(yùn)?!?/br> 當(dāng)初曦軒沒南下,南方十有八九在明家手里。 楊曦軒挑眉,“姐夫很佩服他?” 周鈺大方的承認(rèn),“掌握過權(quán)力的人很難放下權(quán)力,然明琛就做到了?!?/br> 明琛十分的識時務(wù),方方面面分析打不過曦軒后,又算到曦軒要拿明家開刀,手上的權(quán)力說放就放。 剛開始投誠明琛一定有其他的小心思,甚至還抱有蟄伏替代曦軒的想法,現(xiàn)在曦軒幾次陽謀打下來,明琛小心思不能說沒了,因為不現(xiàn)實,明琛為了家族也會籌謀,目前明琛只是老實了。 楊曦軒心里對明琛十分的警惕,他可以完全信任白將軍,對明琛只有三分信任,“哼,他就是個千年的老狐貍?!?/br> 想起明家的長相,楊曦軒挺無語的,明家都是老實相貌,皮囊下卻是狐貍。 楊兮提起了云斐,“你有什么打算?” 楊曦軒不意外云斐差點坑死管邑,當(dāng)初云斐逃了,他就看到了云斐的能力,“我沒什么打算,不是有管邑嗎?” 他巴不得海上勢力亂起來,這兩年管邑發(fā)展的太快,許多的海商正向著管邑靠攏,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這兩年他培養(yǎng)了海商出海,但是他的精力有限,他更多的心思在海軍上。 這兩年他一直冷眼旁觀管邑的成長,他可以允許海上亂起來,絕對不允許管邑一家獨大。 周鈺不能說完全了解曦軒,但也了解七八分,“你想讓管邑和云斐斗起來?” 楊曦軒語氣愉悅,“現(xiàn)在不是我想,而是他們已經(jīng)斗了起來,管邑睚眥必報,云斐也不敢回來,大陸已經(jīng)沒有云斐的容身之所,云斐想要發(fā)展勢力只能在海上拼搏,顯然云斐盯上了管邑,這次不成功并不會放棄。” 只能怪管邑將自己養(yǎng)的太好了,洋人虎視眈眈的盯著,現(xiàn)在又來了云斐。 楊兮聽明白了,曦軒一點都不擔(dān)心云斐的報復(fù),也對,曦軒掌控八個州,八個州的兵馬和軍戶組成了龐大的兵力,絕對實力的面前,云斐根本沒有機(jī)會接近曦軒。 周鈺點了下桌子,“前朝昏聵,海商走私猖獗,幾十年經(jīng)營下來海商家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你可以不動云斐,這些參與的海商不能放過。” 楊曦軒以前會覺得海商棘手,因為海商掌握了許多的資源,現(xiàn)在他不怕,他能自產(chǎn)自銷,也有銷往海外的穩(wěn)定渠道,“的確該殺一殺海商的威風(fēng)了?!?/br> 心里閃過調(diào)查的海商名單,不少海商背后都有勢力支撐,當(dāng)然也有海商主動投資押寶的,他也有海商投靠,只是一直沒收而已。 相對于接收海商的投資和投靠,他更喜歡親手去拿,以前海商沒給他機(jī)會,現(xiàn)在機(jī)會來了。 說話間,飯菜上了桌,一共八道菜,其實并不豐盛。 楊曦軒語氣嫌棄,“這還多虧了去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否則想吃羊rou都難。” 膠州相對安穩(wěn),但是百姓窮是真的窮。 楊兮,“明家沒給你送魚rou?” 楊曦軒扯了扯嘴角,“送了,一斤半的魚算上大魚,羊和豬養(yǎng)的也不好,我最近吃的都是從附近村鎮(zhèn)采買的?!?/br> 周鈺意外,“百姓窮,膠州的家族可不窮,各家族沒有表示?” 楊曦軒給jiejie夾了一筷子的魚rou,“表示了,我一個都沒收?!?/br> 其實收些吃用不算什么,但是他不高興,哪家送的都不收,讓各家族去猜他的用意。 周鈺一琢磨就明了曦軒的用意,“看來膠州不少家族睡不著覺了。” 拿下德州雖然過了兩年,但曦軒對德州家族的清洗依舊歷歷在目。 楊曦軒哼了一聲,“膠州官員滑頭的很,明著不敢給小妹使絆子,私下里小動作不斷。” 周鈺,“我支持你繼續(xù)冷著膠州各家族。” 楊兮接話,“我和你姐夫這兩天準(zhǔn)備官員考核的題目?!?/br> 楊曦軒樂了,jiejie和姐夫也生氣了,也是,他們家都是護(hù)短的。 晚飯后,楊兮拉著子恒說話,大部分的時候楊兮是聆聽者,子恒說到激動處會比劃幾下,楊兮聽得津津有味。 子恒沒說他殺人了,說了許多他學(xué)到的本事。 周鈺聽出子恒有隱瞞,他也沒揭穿,欣慰兒子的成長又酸澀兒子離開他們身邊。 等時辰不早了,楊兮兩口子才躺下休息,楊兮有些睡不著,“你說子恒殺人會不會害怕?” 周鈺握住媳婦的手,母親最了解自己的孩子,媳婦看出兒子隱藏的秘密,“怎么會不害怕,只是這個世道逼得孩子快速成長?!?/br> 楊兮鼻子有些微酸,“子恒長大了,這孩子個子又長了不少,已經(jīng)能保護(hù)我了?!?/br> 周鈺哼了一聲,“我保護(hù)你就夠了?!?/br> 他還沒老呢,還不需要兒子保護(hù)媳婦。 楊兮淚意沒了,反而有些想笑,“兒子的醋也吃。” 周鈺心想,還好只有兩個孩子,這要是孩子多了,媳婦會分更多的心思在孩子身上。 次日早飯,管邑出現(xiàn)在了飯桌上,楊兮兩口子一看,曦軒已經(jīng)和管邑聊過了。 曦軒依舊覺得管邑疤痕影響食欲,“你就沒有祛疤的藥膏?” 管邑還真不在乎毀沒毀容,“現(xiàn)在挺好?!?/br> 周鈺表示贊同,“的確符合你的海盜身份。” 管邑決定老實吃飯不和周先生說話,楊曦軒反而笑了起來,“的確更有威懾力了?!?/br> 管邑當(dāng)沒聽見,筷子的動作飛快。 早飯剛吃完,管邑提出想在膠州轉(zhuǎn)轉(zhuǎn),楊曦軒痛快的準(zhǔn)備了令牌。 第五百三十七章 尊重 楊曦軒等管邑離開后,摸了摸下巴,“話說管邑竟然還沒成親。” 周鈺,“你還好意思說他,你看看你自己。” 楊兮也接了話,“你的確該考慮考慮了?!?/br> 楊曦軒摸了摸鼻子,自從打下景州后,身邊催婚的人更多了,清了清嗓子,“我會多注意?!?/br> 楊兮樂了,想說用不用她幫著看看,忍住了嘴邊的話,曦軒有自己的判斷。 周鈺隨口丟出一個消息,“管邑已經(jīng)有孩子了?!?/br> 楊曦軒,“嗯?” 周鈺失笑:“我和他聊天時知道的,孩子已經(jīng)八個月快出生了?!?/br> 這也是他為啥對管邑和顏悅色的原因之一,管邑和小妹說開后,那是真干脆啊,說不糾纏就再也沒糾纏過。 楊曦軒的確驚訝了,“他沒和我說?!?/br> 周鈺想了想,“我們也是話趕話聊到了孩子,至于他為何不說孩子,我覺得不是婚生子的原因?” 楊曦軒牙疼了,“沒成親就有了孩子,嘖嘖,不愧是山匪的子嗣?!?/br> 楊兮清了清嗓子,“你可不許未婚生子?!?/br> 楊曦軒摸了摸衣服,好像撫摸羽毛一般,“不為了名聲,為了給予妻子尊重,我也不會做出格的事。” 不過,他還真沒遇到緣分,也不知道他的緣分在哪里。 小馬進(jìn)來了,手里拿著剛送來的消息,楊曦軒看完神色不變,“以徽州為首的四州聯(lián)合了?!?/br> 楊兮,“遲早的事,現(xiàn)在消息送過來看來聯(lián)合結(jié)束了?!?/br> 楊曦軒不在意,只要不是南方剩余勢力全部聯(lián)合,他就不用怕,“我挺遺憾的,竟然沒有人來恭喜我掌握八州。” 楊兮,“......” 各勢力都勢如水火,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現(xiàn)這些勢力更愿意背后扎曦軒小人。 明琛辰時后帶著長子來了府衙,楊兮夫妻在園子見的明琛父子,至于曦軒并不在。 明琛沒看到主公反而輕松不少,這些日子共事,明琛每每看到主公得心應(yīng)手處理政務(wù),他就挺心塞的。 周鈺示意周邊的丫頭退下,伸出手請著,“這是金州今年的新茶,明將軍嘗嘗?!?/br> 明琛心里一梗,對哦,金州也屬于主公了,面上不顯的道:“那我可要好好的嘗嘗。” 明佼有些心急,他們今日來不僅是拜訪,還想走一走后門,明家不想錯過今年周家學(xué)堂的入學(xué)。 明琛反而不急,他還想多和兩位先生聊聊天,明琛先品鑒了新茶,話鋒一轉(zhuǎn)道:“我十分佩服楊先生,楊先生制造出了許多利民的用具,我一直想去上河村親自拜訪,只可惜以前沒機(jī)會?!?/br> 明佼心里為爹豎起了大拇指。 楊兮謙虛的回著,“很多并不是我創(chuàng)造出來的,我只是根據(jù)記載改進(jìn)而已,老祖宗的智慧才值得我等佩服。” 明琛不意外楊先生的謙虛,他也小看過女子,他的妻子也好,女兒也罷,都只是他的附庸。 然而楊先生不同,他這幾年認(rèn)可了楊先生的智慧,當(dāng)然他更佩服楊兮的另一點是不會因為身份變化而目中無人。 換了其他人有如今的身份,或多或少都會產(chǎn)生一些變化,但是楊先生并沒有,不管主公是不是八州掌管者,楊先生依舊如常。 這份心性才是他最看重的,面前的女子太過清醒和冷靜。 他十分更重視兩位先生,不僅僅因為兩位先生的學(xué)識。 他看得清楚只要兩位先生心性不變,日后就可長盛不衰,明家與之交好只有好處。 別看明琛心里想了很多,但是一點都不耽誤他繼續(xù)聊天。 楊兮聽著明琛侃侃而談關(guān)于一些用具的改進(jìn),面前的明將軍懂得真不少,“明將軍學(xué)識淵博?!?/br> 明琛哈哈笑著,“我養(yǎng)了不少匠人,匠人的研究一直沒有結(jié)果我也著急,所以自學(xué)了不少?!?/br> 周鈺一聽匠人,“對于膠州匠人,我們夫妻有所耳聞,這一次將軍也知道我們夫妻來膠州的目的,不知道將軍可否介紹一些匠人的信息?” 明琛不清楚這是周先生的試探,還是隨口說的話,不過,不管是不是試探,他都沒想過隱瞞,“先生想知道,我自會直言不諱?!?/br> 明琛沒耍心思,四人聊的很愉快,明琛見氣氛不錯才開口提了明家子嗣想去周家學(xué)堂。 明琛自責(zé)的很,“這都怪我,當(dāng)時太忙沒注意,還請先生通融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