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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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膊虏坏狡砹执朔烤故呛我狻H羰菍Π倮镏槭竞?,又何必以趙至誠的名義? 趙至誠在校場點兵,準備幾日后離開燕莎國,去寧邊與群洲的交界赤蒂固防。赤蒂向來是重要關(guān)口,向北可以打入寧邊,而向東又可以進攻群洲。寧邊三面環(huán)海,赤蒂也是攻入寧邊的必經(jīng)之地。趙至誠當年就是利用赤蒂這個天然屏障,才一舉拿下寧邊。 吳忠來走到趙至誠的身邊,將手里的紙條遞了過去。行禮道:“將軍,有消息。” 趙至誠接過,只見那上面寫道:三日后,不周山有你的人,需要三把迅雷銃,兩枚虎蹲炮來交換。 趙至誠嗤笑,這小子人不大,口氣倒是不小,還想要虎蹲炮,有幾把手銃玩玩兒就不錯了。不過珠兒為何要去不周山? 百里珠坐在案幾上,雙手托腮,對著趙至誠送的那盤兜豬rou卻是犯了愁。 往日,阿誠無論是傳話還是送東西,都是小六子,而今日送吃食的不是小六子,是一個面生的小侍衛(wèi)。 雖然聽內(nèi)侍說送食之人是從國宮后門送來的,隱蔽的很,只是這送食之人不是小六子,卻是怪異。阿誠平日里最為謹慎,所以她和阿誠平素的交往只有小六子和綠葉兒知情,又怎會讓侍衛(wèi)送食,即使是軍務繁忙,六子脫不開身那也不應該在此般境地之下送。所以.... 這盤兜豬rou必然不是阿誠送的。 事有蹊蹺,百里珠將綠葉兒喚來,讓綠葉兒也派一名內(nèi)侍將兜豬rou送回去,并囑咐侍衛(wèi)一定要從正門通傳趙至誠,大張旗鼓去,還要給趙至誠傳話:多謝將軍美意,但是本公主暈豬。 祈林在營帳中先是與親從李昇對弈,后又親自煮茶,一日不得空閑。 ??蹈似砹诌@么多年,知道祈林這是在等人。至于等誰就不得而知了。 如今已到就寢之時,侍衛(wèi)也未曾通傳有人進來。 祈林剪著桌上的燭火,似是漫不經(jīng)心對著??档溃骸半奕缃竦故丘B(yǎng)虎為患了?!?/br> ??敌南乱惑@,結(jié)合今日陛下的反常,若是再不能領(lǐng)悟陛下的意思,自己怕是要告老回鄉(xiāng)了。只是這趙大將軍與陛下感情素來不錯,如今是做了什么竟讓陛下有了戒備。 福康小心試探道:“陛下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奴才去查查清楚?” 祈林放下手中剪子,眼眸深邃,沉聲道:“是不是誤會,今日便有分曉。你且下去吧。” ??祽暅蕚渫讼轮H,內(nèi)侍就傳來,趙至誠如今在賬外,求見陛下。 趙至誠入帳后,便見祈林身著象牙白薄絲寢衣,披著黑色臥龍刺繡的外襟坐在茶幾上,看不清神色。 “深夜打擾陛下安寢,臣實在過意不去,只是如今有要緊事需向您稟報。” 祈林面無表情道:“何事?” “臣今日在軍中發(fā)現(xiàn)了祈巾的眼線,此人已是校尉,是臣平日治軍不嚴才導致如此疏漏,臣三日后啟程去赤蒂固防,若不出意外,半月后便可返回?!?/br> 祈林這才抬頭看著趙至誠道:“如今祈巾在各地猖狂,所犯罪孽無數(shù),更是在燕莎國安南郡下毒,此等行徑實在枉為人倫。你且自去,燕莎國之事便無須你再cao勞,朕十日后帶著百里珠回祈國?!?/br> 趙至誠垂眸,掩住了眼底的黯淡,低沉道:“臣有一隊親兵,個個都是高手,到時護送陛下和公主回宮。只是如今燕莎國還有祈巾的眼線,遲.....” 祈林打斷道:“不必,倒是你去赤蒂危險重重,還要注意安全才是?!?/br> 趙至誠思忖,祈林如今已經(jīng)起了疑心,今日兩次試探自己和珠兒,還好珠兒聰慧,沒有留下什么把柄??涩F(xiàn)下自己絕不能讓祈林把珠兒帶走。 “臣今日收到公主送來的一份飯食,只是這公主傳話,她不喜歡豬rou,還警告臣,讓臣好自為之,”頓了頓道:“臣實在不理解公主所言何意,琢磨著,公主是不是要將此飯食送給陛下,只是身邊的奴才不長心,給記錯了才送到我這里來?!?/br> 祈林臉色有所緩和:“哦?真有此事?” 趙至誠恭敬道:“確有此事,平日里若有軍中公事,將拜帖交于守衛(wèi)即可入內(nèi),若是私事,只需將消息告知守衛(wèi)自會處理。臣今日正是從正門守衛(wèi)得知此事。” 珠兒讓內(nèi)侍從正門將飯食送回,動靜很大,若是祈林去查,自會知道自己所言非虛。 “既如此,那便給朕送過來吧。這幾日因著祈巾的事,想必你也勞累了,若沒有什么其他事,先回去休息吧。” 趙至誠似是還有未盡之言,斟酌道:“邙山一帶多流寇,馬賊,臣擔憂您回程會遇到危險,不如還是等臣回來之后親自送您和公主回朝?” “不必,回程時間充足,朕準備帶著珠兒從水路走,與珠兒一同游山玩水,體驗一下我大祈國的風情。”雖然今日對百里珠和趙至誠一番試探,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之處,但祈林終究還是起了疑心。 趙至誠低眉,斂去神思:“是,還請陛下注意路途安全,臣軍中還有要務,先告退了?!?/br> 祈林打斷:“等等,朕這兩日不知何故,總是頭暈耳鳴,你對這里稍微比朕熟悉,給朕請個大夫來?!?/br> 祈林等了半晌卻不見趙至誠回話,再看那人一臉恍惚,便知這趙jian臣大概又沒聽到自己說什么。 低吼道:“趙至誠,你他媽聽到朕說什么了嗎?” 趙至誠這才回神,面不改色道:“臣在聽,那依陛下的意思是?”趙至誠因著心頭有事,完全沒有聽祈林后面的話,只是趙至誠向來是個觸皮的,裝模作樣的本事用起來向來嫻熟。 祈林捏了捏眉角,怒道:“給朕滾!” 趙至誠大步回到自己的私帳后,卻是再也控制不住心中隱忍的怒意,將桌上的茶盤連帶著茶壺一起掃了下去。 小六子見自家將軍回來后一臉陰鷙,現(xiàn)下又是砸東西,可見是被皇帝給氣著了。將軍一般不發(fā)火,發(fā)起脾氣來,這....可是要遭殃的。 “將軍,您消消火,過火易傷身,”試圖轉(zhuǎn)移趙至誠的注意力:“今日聽綠葉兒說,公主兩日后要去不周山祈福,您若是氣壞了身子,公主怕是也不能安心。” 趙至誠這才冷靜下來,坐在交椅上,閉眼吐息。 半晌,沉著臉吩咐道:“你在這里守著,若是有人來找我,告訴他我今日疲乏,已經(jīng)歇下了,若有什么要緊事,明日再來。” 說罷起身便要走,小六子上前攔住趙至誠:“將軍,萬萬不可,陛下還在軍中,您可千萬不要沖動啊?!?/br> 趙至誠不耐煩的推開小六子,毅然決然走進了地道。 綠葉兒和一干仆從正在收拾去往不周山的衣物和細軟。雖然只去三日,但公主嬌貴,該帶的東西還是要帶的,可萬萬不能受苦。 夏日炎熱,百里珠身上只穿了一件駝紅色的薄紗,躺在榻上翹起個二郎腿,挑燈夜讀,刻苦鉆研避火圖。 自從那日在趙至誠那里漲了見識之后,覺得自己還是太淺薄,須得好好學學。 反復觀察對比之后,百里珠覺得阿誠可能不太正常。 自己可能還需要好好研讀醫(yī)書,要熬制什么草藥,才能讓半個時辰變成正常的一炷香時間?大胖燕子變成精瘦的小燕子。 不知道看到什么好笑的地方,百里珠樂的直捶床,兩只小腳丫子在空中蕩來蕩去,讓輕聲踱步進來的趙至誠看著眼角發(fā)紅。 百里珠想象著阿誠的樣子,一會兒羞的將頭埋進被衾里,露出緊緊絞在一起的腳丫子,一會兒又掀開衾被嘎嘎大笑,在床上滾來滾去。 只是一不留神就掉了下去。 -------------------- 趙至誠:說好了我們會有崽子的,如今我和珠兒就要分道揚鑣了,你說話竟不做數(shù),看我雇傭千軍萬馬踏平你的評論區(qū)。 佳木野芳:目測你絕對沒有這個本事,還是省省力氣對付皇帝吧,皇帝才是阻礙你生崽子的最大阻力。 第48章 老綠茶 ======================= 趙至誠本在發(fā)怔,聽到“砰”的一聲才醒神,然后就看到正趴在地上,捂著嘴巴一臉驚喜的看著自己的百里珠,只是這小東西怎么里面只穿了一件薄紗,該看的不該看的如今也都看了。 這趙至誠如今倒是學會立牌坊了,夜探香閨,又是責怪人家百里珠穿的少,又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這可不是老綠茶是什么? 抱起還在趴在地上的百里珠輕輕放在了床上,趙至誠柔聲問道:“珠兒,有沒有磕著?” 百里珠快速眨巴了幾下眼睛,點了點頭癟著嘴巴委屈道:“阿誠,好疼啊,都快流血了?!?/br> 趙至誠蹙眉,按著百里珠全身上下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破皮兒之處,知道又被這小東西給耍了。 “哪里快流血了?” 百里珠被趙至誠里里外外檢查過之后,現(xiàn)下整個身子熱的像個小火球,囁嚅道:“嘴巴,我的小嘴巴紅的快流血了,止不住了。” 嗯,這話也有道理,除了那處,全身上下也就嘴巴最紅了。趙至誠感慨自己怎么就想不出這么有才的傷口。 揶揄道:“那可怎么辦才好呢?” 百里珠低頭不好意思的掰著手指,小聲道:“好像需得嚇得發(fā)白才管用。” 趙至誠哼笑:“那你是想讓我嚇嚇你就好了?” 百里珠點頭如搗蒜,抱著趙至誠胳膊一一細數(shù)道:“我害怕你親我,我害怕你摸我,我也害怕你掐我,還害怕你如那日那般......”似是羞的再也說不下去了,問道:“你知道我最害怕什么嗎?” 趙至誠挑眉,痞笑道:“你最怕趙小將軍打你?!?/br> 百里珠頂著一張羞的紅彤彤的小臉蛋兒,腦袋也暈乎乎的,一不小心就說出了真心話:“那你還不快.....唔唔唔.....” 趙至誠一手撫著百里珠的后腦勺,細細吮吻著,不一會兒百里珠的嘴角就慢慢溢出水漬。 另一只手摸著小腿上的薄紗,從下往上,薄紗的材質(zhì)為極品,摸起來甚是絲滑,趙至誠愛不釋手,不能自拔。 突然,百里珠瑟縮了一下,兩個人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而焦躁,實在太渴了。 趙至誠的手還在游移著,那薄紗實在太過于細軟。 百里珠的手無力的打在趙至誠的胳膊上,慢慢的像只小奶貓一樣一下又一下地小聲哼哼唧唧,小腳丫上的兩只大拇指緊緊繃著,纏繞在一起,整個人卻是不住哆哆嗦嗦。 好像攀上了一座高峰,卻不知下來的路,百里珠倒是真的被驚嚇著了。 恍神間,百里珠聽到趙至誠喑啞著嗓子問道:“珠兒,你愿不愿意隨我走,我們一起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br> 百里珠眼神還如霧般四散著,過了一會才重新匯聚起來,周身的氣息一松,呼吸也開始變緩,與趙至誠額頭抵著額頭,聲音略帶嘶啞道:“阿誠,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br> 趙至誠聽了心里熨帖的很,將百里珠緊緊攬在懷里,愛憐地摩挲著脖間的那顆小腦袋。 沒一會兒便從胸膛傳來到百里珠的悶悶聲:“阿誠,大事不好了,我現(xiàn)在嗓子又開始疼了。” 這小東西怕是還沒夠呢。趙至誠輕笑道:“那怎么辦呢?” 百里珠抬起頭,眼睛偷瞟著趙至誠一張一合的嘴巴,盯著嘴里的那塊兒嫩rou道:“其實可以用比較軟的,沒有骨頭的東西撓一撓?!庇滞铝送律囝^,那意思不言而喻。 趙至誠悶聲笑了起來,點了點百里珠的鼻子低聲呢喃道:“你這個小臭屁?!?/br> 百里珠羞赧的閉上了眼睛,還乖乖張開了自己的嘴巴。 趙至誠便合了百里珠的意,將百里珠摁在身前,好好“撓了撓”。 直到半個時辰后,百里珠的嗓子才被“治好”,只是身子骨也軟的一塌糊涂,像極了白里透紅的粉面團兒。 趙至誠輕輕摟著百里珠,大掌貼著百里珠的脊背上下摩挲,溫聲道:“珠兒,今日那飯食你如何得知不是我送的?” 百里珠眉眼彎彎,嘴角也漾起了弧度:“因為我沒有聞到你的味道啊。” 趙至誠笑道:“什么味道?” “自是和我一樣的蘇合香的味道?!?/br> 趙至誠搖頭輕笑,用鼻子蹭了蹭百里珠的鼻子:“你是只小狗嗎,鼻子這么靈敏?” 百里珠挺著自己的小胸脯,仰著下巴,那小模樣要多厲害就有多厲害。嘚瑟道:“我可不是什么小狗,我是阿誠的小機靈鬼?!庇謸鷳n道:“阿誠,是不是那日馬球場你讓我球的事,讓皇帝起疑了?” 趙至誠點頭,斟酌道:“他今日試探了你我,若是你收下了或我收下了,祈林便會斷定你我交情匪淺。因著男女大防,若是我們關(guān)系疏遠,自是不會輕易送人吃食,而若是互相親密,那便會因著收到對方的禮物而高興,定會收下且日后還會回禮。祈林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才給我們設(shè)套,若你今日收下,那就是你我皆有意,若你沒有收下,給我退了回去,但是我卻收下,那便是郎有情,妾無意,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有情。今日你我稍有差錯,祈林便會揪住不放?!?/br> “祈林的心思竟這般深沉,今日他沒有抓到什么把柄,以祈林的性子,那日后還會使絆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