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的邊緣藝術家 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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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行嗎?” “行!地址!” 聽著陳立安的話,柳小麗忍不住無聲地笑了一下,小男人就知道你忍不住,不過她還是假裝猶豫了一下說道:“還是算了吧,現(xiàn)在太晚了,我們明天再見吧?!?/br> 陳立安:“……”玩套路是不是!大意了啊! “那就明天再說吧?!标惲舱f完就把電話掛了,順帶著把電池給扣了。 陳立安哼著歌曲衛(wèi)生間放水洗澡,壓根不管柳小麗會怎么想,總得讓她知道玩套路的代價,都是成年人了還玩套路,太不講究了! 陳立安突然掛了電話,柳小麗也愣了一下,糾結了一下又給陳立安撥過去,只不過這一次打不通了。 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柳小麗氣的把電話扔在床上忍不住哼了一聲,“小氣鬼,這么愛生氣?!?/br> 不過余光看到桌子上的那份報紙后,柳小麗又把所有的不愉快給忘了,這樣的男人才有意思嘛,沒有脾氣的男人能有什么本事。 柳小麗拿起桌子上報紙,看著上面關于立信vcd的報道,想到陳立安的種種,想到他那張帥氣的臉憂郁的眼神,想到他的藝術品在巴黎受到那么多富豪的追捧,想到…… 這樣的男人真的很難讓人生氣啊。 比陳立安有錢的人很多,但是和他一樣優(yōu)秀的人幾乎找不到。不說和陳立安一樣的人,就是比陳立安大個十歲的人里也沒幾個比他優(yōu)秀的。 怎么會和這種優(yōu)秀的男人因為一些小事生氣呢,柳小麗放下報紙開始琢磨明天要穿什么,在她身后的床上,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咬著手指頭睡的正香呢。 正常來說離異的單親mama很少會帶著孩子和曖昧對象見面的,但是對于柳小麗來說她必須要這么做,她要看看陳立安能不能接受,如果不能那就趁早斷了,省得浪費時間和感情。 誰都沒有女兒重要。 每個人都有自己最在乎的東西,陳立安自然也有,只不過現(xiàn)在他在乎的只有自己。 至于以后會在乎誰,陳立安也不知道,反正他現(xiàn)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只不過躺在軟乎乎的枕頭上,陳立安有些懷念李大白的膝枕了。 “今天忘記給大白買工作服了……”陳立安翻了個身嘀咕一句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陳立安還沒起床,李大白就已經到了,從包里掏出鑰匙打開門進來后,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就去推開了陳立安臥室的門。 看著還在睡覺的陳立安,李大白湊過去看著他的臉,傻乎乎的笑了一下,看了好一會后才悄悄地離開臥室。 半個小時后,陳立安被吵醒了,一睜眼就看見李大白站在自己的床頭,手里拿著一套干凈的衣服看著自己。 “陳老師,已經八點了,你十點鐘約了馮曉寧導演和寧靜?!?/br> 陳立安打了一個哈欠,看著穿著白襯衫和短裙的李大白,鬼使神差地說道:“大白,你過來,我想靠在你身上再睡一會?!?/br> 李大白愣了一下,手里拿著衣服猶猶豫豫地看著陳立安,最后還是紅著臉坐到陳立安旁邊,像昨天一樣讓陳立安枕著自己的腿,輕輕給揉太陽xue。 陳立安聞著李大白身上香水味,享受著她溫柔的手法,忍不住嘀咕道:“大白,你把我慣壞了?!?/br> 李大白的手一頓,真想擠爆陳立安的腦袋,明明是你要求的好不好! 不過看著陳立安閉著眼睛享受的樣子,李大白還是不舍得多用于一份力,依舊溫柔的給陳立安揉著太陽xue。 只不過她的眼睛卻總往陳立安露在被子外面的胸口上看,有幾次都差點沒忍住想伸手戳一下。 可惜的是這樣的福利并沒有持續(xù)多久,陳立安吝嗇的拉著被子蓋住自己,讓李大白出去,自己穿衣服起來了。 李大白癟著嘴坐在客廳里,感覺陳立安太小氣了,換衣服都不給看,小氣的男人! 沒多一會陳立安洗漱完畢,穿好衣服出來了,李大白看了一眼后走到陳立安面前,把他的衣領整理了一下說道:“要不要吃點東西再去?” 陳立安隨手從桌子上拿了一個蘋果說道:“趕時間,吃個蘋果就行了?!?/br> “知道趕時間,你還要再睡一會?!崩畲蟀紫訔壍卣f了一句,跑到廚房拿了一個水煮蛋遞給陳立安。 陳立安自知理虧,笑了一聲也不反駁,當時沒睡醒腦子懵懵的,真不是故意的啊。 和馮曉寧見面的地點距離陳立安家里不遠,開車十分鐘就到了。 兩個月沒見,馮曉寧似乎沒什么變化,只不過能看出來心情很愉悅的樣子,看來成片剪出來后,對電影很有信心。 寧婧的變化倒是不小,只不過見到陳立安的時候,表情尷尬了那么一小下,隨即就掩飾過去了。 “你最近都在忙什么,找你可真不容易?!睂庢嚎粗惲脖г沟?,這段時間她給陳立安打了好幾次電話,不過都沒聯(lián)系上。 陳立安抱歉地笑了一下說道:“在山里拍戲,手機沒信號,國內的通訊基站太少了?!?/br> “你又拍什么戲?”寧婧好奇地問道:“真打算不搞藝術,只做演員了?” “沒有,就是遇到一個不錯的劇本,閑不住?!标惲步忉屃艘痪浜螅涂粗T曉寧說道:“馮導這次找我是想商量上映的事情?” 馮曉寧點頭道:“廠里看過成片了,打算參報今年的金雞,所以可能要提前上映,你是投資人自然要和你說一下。” 陳立安愣了一下,他如果沒記錯紅河谷參加的應該是下一屆的金雞,看來在自己的影響下,這個時間被提前了。 陳立安想了一下問道:“有把握拿獎嗎?這一屆的金雞可不好拿吧?!?/br> 馮曉寧笑了一下說道:“的確有難度,紅櫻桃,變臉,孔繁森都會參加,不過廠里很有信心,我也有信心?!?/br> 陳立安不知道馮曉寧的信心是從哪來的,這幾部電影哪個是好惹的,而且這還是金雞獎,是你拍的好就有機會拿獎的嗎。 金雞的評選有個口號來著,六親不認,只認作品;八面來風,自己掌舵;不抱成見,從善如流;充分協(xié)商,顧全大局。 前面的都不用看,只看最后一句就行,充分協(xié)商,顧全大局。 和誰協(xié)商?什么大局? 反正陳立安左看右看馮曉寧都不像大局,不過考慮到上影廠,估摸著能給個百花獎,金雞是別指望了。 電影作為才發(fā)展了一個世紀的新產物,卻已經成為這個世界上影響力最大的一種藝術形式。 巨大的影響力自然會讓這個藝術變得不再純粹,資本家也好政治家也好都會想通過電影來直接或者間接的完成自己的一些目的。 所以電影節(jié)自然也不會純粹,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各種訴求和目的,電影節(jié)也有自己的訴求和目的。 明面上是為了推動電影發(fā)展,背地里怎么樣人家也不會告訴你。 紅河谷有沒有拿獎的水平?自然是有的,不然后來六公主也不會一遍一遍的重播,但是真要想拿獎,也不是只看電影質量的。 特別是在金雞這樣的獎項上,紅河谷和馮曉寧還夠不著那座獎杯,最好的結果的就是給個不值錢的百花,反正每年都是多黃蛋,多一個也無所謂。 對于這一點陳立安沒什么想法,能不能獎他本來就不在乎,參加了兩次電影節(jié),他也算看明白了,這個東西就是意識形態(tài)和zz立場以及人脈關系。 無論哪個國家的電影節(jié)都是這個樣子,國內自然也不會例外,甚至還有領先的地方,天生要強不弱于人嘛。 陳立安攪動著杯子里的咖啡,看著馮曉寧問道:“那廠里面準備安排什么時候上映?” “七月份,暑假檔?!瘪T曉寧想了一下說道:“不過具體的上映時間還在協(xié)商,不出意外會是七月十五?!?/br> 陳立安點了點頭說道:“我沒什么意見,你們是專業(yè)的,比我懂什么檔期合適,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可以和我說?!?/br> “有,這次你得參加宣傳!”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寧婧立馬插嘴,顯然對陳立安上一次沒有參加贏家的宣傳很有意見。 同樣都是主演,憑啥你就能偷懶??! 陳立安忍不住白了寧婧一眼,然后對馮曉寧說道:“宣傳的話,我會盡量參加的,只不過具體的時間我現(xiàn)在沒辦法保證,這得等你定好檔期?!?/br> 馮曉寧點點頭說道:“我會盡快確定的,還有周公子那邊要麻煩你通知一下?!?/br> 陳立安答應下來道:“好的。” 正事聊完幾人又閑聊了一會,才結束了這次的見面,不過寧婧卻沒有跟著馮曉寧一起走,而是讓陳立安送她回家。 坐在車里后,陳立安看著寧婧問道:“怎么個情況,我感覺你今天對我有意見呢?!?/br> 寧婧哼了一聲說道:“我是怕你懶,哪有不參加宣傳的主演?” “我都說了參加了,這次我可是投了錢的?!标惲埠傻乜戳藢庢阂谎?,總感覺她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一樣,不過又說不上來是為什么。 寧婧被陳立安看的不好意思,故意岔開話題說道:“你明天有時間嗎?” “很忙,你有什么事?”陳立安反問道。 寧婧看了陳立安一眼說道:“忙就算了,待會要不要去我那喝杯茶?” 陳立安看著寧婧總感覺她有什么事,于是拒絕道:“下次吧,待會還有事?!?/br> “真搞不懂你有什么忙的,不去就不去吧?!睂庢赫f的輕松實際上心里還是稍微有些失落地,然后對李大白說道:“前面路口停就行了?!?/br> “婧姐,還沒到呢?!崩畲蟀卓粗笠曠R問道。 “我還有事不回家了?!?/br> 寧婧這話一說出來,車子里頓時安靜了,寧婧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說錯話了,有事不回家還非讓陳立安送,這不明擺著另有目的嘛! 再結合寧婧上車說的那些話,她的目的似乎是找陳立安去自己家喝茶? 寧婧偷偷瞄了一眼陳立安,發(fā)現(xiàn)他沒什么反應心里才松了一口氣,以為他沒多想呢。 等車子停穩(wěn)后,寧婧就飛快的推開車門下車了,剛走一步又回頭拉開車門看著陳立安說道:“明天要是有空了給我打電話,我找你有事?!?/br> 沒等陳立安回話,寧婧就轉身走了,只留了一個背影給陳立安。 “奇奇怪怪?!标惲裁恢^腦的把車門關上,對李大白說道:“你回頭和馮曉寧聯(lián)系一下,確認紅河谷定檔時間,如果和后面的行程沖突了,和他協(xié)商一下,盡量不要影響我后面的安排?!?/br> “好的?!崩畲蟀讘艘宦?,就啟動車子繼續(xù)前進了。 沒一會車子就到了工作室,陳立安沒等李大白找車位,就先自己下車了,胡同里面停車忒麻煩,每次開車過來李大白都要找地方停車找好久。 工作室還是之前的那個樣子,沒什么變化,院子里的那棵樹還是光禿禿的,只有數不清的鋼管裝飾著它,和那些枝繁葉茂的銀杏樹形成強烈的對比。 陳立安來到畫室里,房間里飄著淡淡的油彩氣味,柏清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坐在畫架前畫畫,額頭上還有細密的汗珠。 陳立安看了一眼沒有打開的電風扇和空調,走到柏清身后看著她的畫。 這次的畫依舊是家庭主題,只不過從餐桌變成了戶外,一家三口站在一道長長的石階上,不過現(xiàn)在只畫出了大概的形,陳立安還看不出柏清想要表達什么。 柏清感受到身后有人,而且是那股熟悉的味道,就沒有停下而是繼續(xù)畫畫。 “這次去了哪些地方?”陳立安在柏清身后問道。 柏清手里的畫筆在畫布上輕輕涂抹,頭也不回地說道:“哪都沒去,在家呢?!?/br> 陳立安愣了一下,看著畫布上的一家三口,心里隱約明白她為什么會繼續(xù)創(chuàng)作家庭主題了。 房間里安靜了一會,陳立安抬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過一會才問道:“美國的個展你怎么想的?” 柏清放下手里畫筆想了一會說道:“我想去看看?!?/br> “好,那我就回復姬法了?!?/br> 陳立安對柏清的選擇并不意外,藝術是需要碰撞的。 美國的現(xiàn)代藝術發(fā)展有著自己很獨特的軌跡,抽象表現(xiàn)主義和波普主義都來自那里,甚至在當下美國的藝術家開始強調脫離任何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