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的邊緣藝術家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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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也奇奇怪怪的,什么黑……絲……什么香薰蠟燭好燙…… 第二天一早,天氣還是有些陰沉,只有一縷陽光穿過烏云,就好像昨天晚上又大又圓又白的月亮一樣。 看樣子是要下雪啊,陳立安把圍巾裹緊,離開了龔莉家去中國美術館繼續(xù)自己影展了。 今天是影展的第四天了,來看展的人數已經沒有那么多了,不過陳立安依舊和那群老人認真的完成這場行為藝術。 展廳里的人不多,當徐婧蕾走進展廳的時候陳立安一眼就看見了。 徐婧蕾已經連續(xù)三天來看展了,陳立安很好奇這個姑娘是不是閑得慌。 影展和行為藝術這種東西看第一次會覺得震撼,第二次會有很多思考,第三次就沒什么感覺了。 按理說很少會有人連續(xù)三天看展,除非是極為推崇這里的作品。 只是根據陳立安的觀察,徐婧蕾對作品并不是很關注,倒是經常觀察自己。 安靜的展廳里,徐婧蕾站在遠處看著陳立安,想著待會陳立安表演結束一定要快點過去,不要再像昨天那樣錯過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打電話沒打通,徐婧蕾就有些挫敗,誰能想到陳立安不在家呢。 原本是想通過打電話玩神秘,然后在現(xiàn)實里邂逅呢?,F(xiàn)在看來還是打直球比較好,說不定陳立安喜歡直接一點的呢。 帶著這樣的想法,徐婧蕾也不想繼續(xù)玩文藝那一套了,先去認識一下以后再想其他的辦法。 隨著時間的推移,上午的表演很快就結束了,陳立安從場中間玻璃柜里走出來,看著圍過來的幾個觀眾,笑著聊了幾句就準備離開。 他還著急去找姬法呢,簽約的事情要盡快定下來才行。 徐婧蕾找準機會想過來攔住陳立安,只不過早就注意到她的陳立安,默默地轉了個彎,換了一個方向快步離開了。 對于這位娛樂圈著名的才女,陳立安沒有深交的想法,哪怕二十一歲的徐婧蕾長得很好看。 徐婧蕾踮起腳發(fā)現(xiàn)陳立安的身影又消失在人群中后,氣的跺了一下腳,怎么又給他跑了! 離開了美術館的陳立安不知道徐婧蕾接近自己是什么目的,不過心里也不好奇,如果是姜晴晴這樣接近自己的話,那他肯定不跑。 人和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沒眼緣的就是不想說一句話,徐婧蕾對于陳立安來說就屬于沒眼緣的那個人。 同樣還是在馬克西姆,陳立安和姬法再一次碰頭了,不過這一次柏清也在。 看到柏清和姬法坐在一起有說有笑,陳立安心里立馬升起警惕,懷疑柏清可能還不知道姬法的是個玩家的事情。 陳立安不動聲色的坐到旁邊,和她們打了一個招呼,柏清轉頭看了陳立安一眼就靠了過來,依舊是習慣性的在陳立安身上嗅了嗅鼻子。 只不過這一次柏清聞到了一些奇怪的問道,表情冷淡了一分又重新靠向姬法那邊。 陳立安低頭聞了一下,大衣上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在有香薰的房間一整晚,衣服上自然不可避免沾染到一些味道。 姬法嘴角帶著笑意看著柏清和陳立安,然后主動開口道:“想好要簽約了?” 看了一眼不想搭理自己的柏清,陳立安把目光轉向姬法說道:“嗯,想好了,今天就可以簽約?!?/br> “那要不要和柏清成為搭檔?做雙人藝術家。”姬法又問道。 陳立安看了一眼柏清,擔心這姑娘會被姬法攻略,就說道:“當然,不過不知道柏清的想法。” 柏清轉頭看了陳立安一眼,眼睛里的冷淡消了一分,淡淡地說道:“當然,不然我今天就不來了?!?/br> 姬法顯然早就知道柏清的選擇,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份新的合同遞給陳立安說道:“那我們現(xiàn)在簽約吧?!?/br> 陳立安接過新的合同仔細的看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和之前的那份有什么變動,就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簽完合同后,姬法有些興奮地說:“為了慶祝你簽約,今天我請客,喝一杯怎么樣?” “沒問題?!?/br> 三人點完菜后,等紅酒上來,就端起杯子碰了一下,未來藝術界的鐵三角在這一刻正式確立了。 喝完杯子里的酒后,姬法說起正事看著陳立安說道:“明年六月份的威尼斯雙年展,你們兩都要參加,作為你們在國際藝術界第一炮,不過在此之前你們要有新的作品才可以。” 陳立安點了一下頭,看著柏清問道:“你最近有創(chuàng)作嗎,有新的靈感沒有。” “有靈感,不過還沒開始?!卑厍逭f完頓了一下,看著陳立安問道:“不過和你的影展表現(xiàn)出來的藝術理念有所沖突。” 陳立安搖了搖頭說:“我還沒有形成自己的理論,還在摸索呢,不過最近的確有一些新的想法,等吃完飯和你聊聊?!?/br> 姬法好奇地問道:“你有什么想法和我說說。” 柏清也同樣好奇,她對陳立安的天分沒有絲毫的懷疑,很想知道他有什么不一樣的視角。 陳立安放下手里的杯子,看著她們說道:“我想把攝影和油畫結合在一起,做一組中國風情的裝置藝術。” 姬法眉頭微微一皺問道:“繪畫主義攝影?” “不是,我說了是裝置藝術,重點是結合不是仿畫和畫意,和繪畫主義有本質的區(qū)別?!?/br> 第75章 鍥而不舍的徐婧蕾 悠揚的鋼琴曲中,紅色卡座中的三人,都沉默著思考各自的問題。 陳立安所謂的裝置藝術在姬法看來很有想法,但是和她想的有所出入。 裝置藝術是一個完整的空間和整體,這種藝術賣不掉啊,只能做成展覽館或者公共空間通過門票等手段來盈利。 這是非常難以盈利的藝術形式,就和行為藝術一樣,往往只能通過攝影記錄下來然后賺取一點微薄的金錢。 姬法想要的是陳立安和柏清一起為彼此創(chuàng)作的油畫,那樣才方便自己這個藝術經理人去運作啊。 看著糾結的姬法,陳立安沒有和她詳細解釋自己的思路,他當然考慮到盈利的問題,不會把自己的的作品做成一個不能移動不能收藏的公共空間。 柏清對陳立安提出想法很感興趣,也順著陳立安的思路在思考該如何把油畫和攝影結合起來。 “你說的中國風情是什么意思?有想好的主題嗎?”柏清主動坐到陳立安旁邊問道。 陳立安微微點頭,說起自己在蘇州看到的江南風情。 “我想把東方古典的意境之美通過攝影和油畫的形式,新與舊、東方和西方的結合把江南的意境之美展現(xiàn)出來?!?/br> 柏清是個北方人,對于江南的溫婉多情沒有太多的感觸,她更喜歡直接、強烈的視覺沖擊和情感表達。 “這和我想的不太一樣?!卑厍逦⑽櫭颊f道。 陳立安切著牛排說道:“在我眼里的江南不是溫婉多情,其內在的剛與柔不是悠遠和悲涼,而是一種壓抑的不得舒展的情感。” 柏清第一次聽到有人用壓抑來形容江南風韻,很好奇陳立安的眼睛里江南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姬法撐著下巴坐在旁邊完全聽不懂用中文交流的兩人到底在說什么,有些無奈的撥弄了一下盤子里的牛排說道:“陳,你可以想做出一幅作品給我看看,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br> “當然可以,等影展結束之后,我會嘗試做出一個作品給你看?!标惲舱f完轉頭看向柏清問道:“你后面幾天有時間嗎?” “有,等你影展結束之后,我去找你。” “嗯?!?/br> 陳立安的想法其實和花月這部電影有關系,透過同里水鄉(xiāng)的那座壓抑的宅子,陳立安看到了江南美如畫的風景下面埋藏著太多的人性的掙扎和壓抑。 只是相機無法將那種強烈的色彩沖擊表現(xiàn)出來,所以陳立安才想到用油畫那更加自由絢爛的色彩來彌補攝影的缺陷。 將超大幅的照片當做畫布,在溫婉多情的江南風景上創(chuàng)作出強烈的情感色彩。 只是具體的創(chuàng)作思路陳立安還沒有想好,只是有一個大概的想法,等到影展結束之后再和柏清好好討論吧。 從馬克西姆離開后,陳立安走在大街上有點無所事事,就返回中國美術館了。 陳立安剛到美術館,就被幾個來參觀的大學生圍住了,很崇拜地看著陳立安問東問西。 這些學生大多都是央美過來的,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很強,對于新藝術形式的渴望也很強,拉著陳立安問了很多他的創(chuàng)作理念。 陳立安看著這些和自己同齡的人,很高興和他們交流,大家只聊藝術很純粹,不像上午想接近自己的徐婧蕾抱著其他的目的。 七八個人聊了一會,解答了一下他們的疑惑后就散去了。 又清閑下來的陳立安準備出去抽根煙。 “陳立安!” 就在陳立安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喊自己,而且這個聲音聽起來有點耳熟。和前天那個打電話不說話的人聲音很像,而且徐婧蕾的確能從學校拿到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 陳立安懷疑那天給自己打電話的就是徐婧蕾。 在人群后面的徐婧蕾小跑過來,站到陳立安的對面,額前的劉海微微有些凌亂,不過看起來很有青春活力,笑起來很甜很親切。 二十一歲的女人似乎天生帶著這種青春活力,無關長相只是因為年輕的活力。 陳立安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佩服這位姑娘鍥而不舍的精神,于是停住腳步看著她,想知道她到底要干嘛。 陳立安看著徐婧蕾問道:“你好,有什么事情嗎?” “你好,我是徐婧蕾,北電大二的學生?!毙戽豪傩χ斐鍪郑坪跏呛完惲驳谝淮我娨粯?。 徐婧蕾細細的手指很好看,陳立安輕輕握了一下就收回手說道:“陳立安,也是北電的,大一。” “我知道,你的名字在學校可出名了。”徐婧挽了一下自己的短發(fā),看著陳立安問道:“能不能耽誤你一點時間?我對你的作品有很多想法想和你聊聊?!?/br> 看著表現(xiàn)自然落落大方的徐婧蕾,陳立安微微說道:“可以,不過要等一會?!?/br> 陳立安說完掏出一根煙點燃,然后才反應過來看著徐婧蕾問道:“你要來一支嗎?” “謝謝,我不……”徐婧蕾看著陳立安手指上夾著的香煙,忽然覺得沒必要隱藏什么,“好,給我來一根?!?/br> 陳立安從煙盒掏出一根煙遞給徐婧蕾,又拿出打火機給她點燃。 徐婧蕾夾著煙很熟練的抽著,她抽煙的動作很漂亮,女人抽煙往往都會有一種難言的風情,哪怕是二十出頭的姑娘也會增添一絲成熟的風情。 徐婧蕾年輕的時候還是很漂亮的,一頭短發(fā)搭配著青春洋溢的臉蛋,還真有一種才女的感覺。 “你待會會很忙嗎?”徐婧蕾吐了一口煙看著陳立安問道。 “不忙……”陳立安話音未落,口袋里的電話就響了。 陳立安掏出來看了一眼,然后對徐婧蕾說了一聲抱歉,就去一旁接電話了。 幾分鐘后陳立安回來看著徐婧蕾說道:“不好意思,今天可能沒辦法和你聊聊了?!?/br> 陳立安對面的徐婧蕾被拒絕后,心里閃過一絲失望,不過表面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還是落落大方地說道:“既然你不方便就算了,下次再找你請教。” “嗯,抱歉?!?/br> 陳立安說完就想走,卻被徐婧蕾突然叫住。 “喂,能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下次再請教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