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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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場所有人里年紀最大的,歲月沉淀,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同時也讓他的思維更加平和。 “我比安惟年紀大,應該由我照顧他,引導他。”楊銘遠說,“參加綜藝后,看到其他嘉賓的相處,我發(fā)現自己做得遠遠不夠?!?/br> 他發(fā)出幽幽的嘆息:“我希望他能更開心?!?/br> 安惟想說點什么,想讓他不要背包袱,又不知道怎么從何說起。 此時何青荷開口:“楊董,在安惟心里,你能陪著他,就是世界上最開心的事?!?/br> 安惟愣了愣,看向何青荷,一邊笑一邊點頭。 何青荷竟然也能說出這樣的話,說明他也成長了。 楊銘遠笑:“我有點明白了,就像父母總是關心孩子冷不冷熱不熱,而孩子更希望父母帶著一起玩?!?/br> 安惟說:“不要總用父子梗這種比喻,之前演戲還沒演夠嗎?!?/br> 所有人又笑。 幾個人圍繞著安惟和楊銘遠又聊了一些,現場的氣氛溫馨和諧,就連他們背后迎風搖曳的相親小卡片,都看著精巧可愛。 吳杞忍不住說:“你們覺不覺得我們這樣像小學生排排坐,一個接一個地講學習心得?!?/br> 嚴中喆同意:“必須拔高立意,升華主題?!?/br> 大家都在吐槽,向蓓蕾干脆破罐子破摔,說:“說好了一個接一個,那下一個來講心得的是誰?!?/br> 何青荷與聶平然互相看了看,竟然開始謙讓:“你先來吧?!?/br> “不不,還是你先。” 嚴中喆看他們:“這就不用客氣了吧?!?/br> 聶平然無奈地說:“不是我們不想說,只是還沒準備好?!?/br> 嚴中喆奇怪:“這有什么好準備的,就說說你們上綜藝的感想?!?/br> 聶平然說:“你不懂,我們現在正在迷茫時期?!?/br> 再婚組前兩天才向何青荷取經,哪有這么快調整到最佳狀態(tài)。 他們目前屬于主觀上明白道理,但實際不知道怎么做,磕磕絆絆,手腳好像不聽使喚。 其他人聽了聶平然的描述,異口同聲地說:“你們這樣就在開竅啊?!?/br> 這是徹底開竅前的陣痛期,等熬過去就柳暗花明了。 話是這么說,聶平然依舊一副迷茫的表情,吳杞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傅琛說:“還是我們來吧。” 聶平然和吳杞松口氣。 傅琛說了這句話以后不吭聲了,何青荷也不說話。 一時之間,氣氛迅速冷下來。 其他人瞪著他們。 極地夫夫的招牌技,沉默攻擊。 本來看著何青荷在綜藝上與其他嘉賓互動時的參與感更強了,傅琛也會說長句子了,怎么兩個人還這么冷。 吳杞被冷冰冰的氣氛凍得難受,說:“你們說說話啊?!?/br> 何青荷笑了笑,說:“想說的太多了,竟然不知道從哪里說起?!?/br> 這個綜藝……讓他的生活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種變化太龐大太復雜,何青荷甚至覺得無法描述。 他該怎么跟大家講那些無法入眠的夜晚,那些反思與妥協(xié)。 還有曾經的心灰意冷,曾經的困惑麻木,曾經的黯然神傷,然后到第一次爭吵,第一次反思,第一次愧疚。 太多太多了,每一處轉變都很重要,何青荷無法分清主次,無法舍棄每一個細節(jié)。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欲說還休。 演員組和年上組能理解他的這種心理,安惟說:“我能明白,我也是想了很久,才醞釀出一些話,說了又覺得還不夠?!?/br> 只有吳杞和聶平然越來越迷糊:“我們說不出來就算了,你們怎么也沒辦法總結。” 何青荷想了想,再怎么說也是錄節(jié)目,篝火談心總要發(fā)表感想,要不他就學安惟,挑一個方面說吧。 他正要開口,誰知道傅琛突然冒出來,說:“我們目前正在分居?!?/br> 石破天驚的一句話,所有人都呆住了。 就連何青荷也驚訝地看向傅琛,傅琛居然會把這件事公開。 嘉賓們呆在現場,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開始sao動,發(fā)出不敢出現在節(jié)目里的噪音。 正在后方監(jiān)控鏡頭的徐導皺起眉頭,旁邊的助理結結巴巴地問他:“徐導,要不要中止錄制,先把事情搞清楚。” 婚戀綜藝的嘉賓竟然自爆分居,這要傳到外面,不要上十個熱搜? 他們綜藝的口碑也會迅速毀掉。 徐導制止助理,說:“先看看他們怎么說。” sao動過后,現場的工作人員聽從總導演的吩咐,繼續(xù)錄制。 四周逐漸安靜。 后方的相親卡片依舊搖曳,仿佛在探頭探腦地窺視場內的訊息。 所有人都捏著一把汗,想著這時候消息是不是已經被人傳到網上去了。 向蓓蕾作為主持人,這時候必須說話,她的聲音有點僵硬,問傅琛:“傅總,你能詳細說說嗎,你們看著挺好的,怎么就分居了?!?/br> 嚴中喆也說:“完全看不出啊?!?/br> 其他嘉賓跟著附和。 吳杞說:“前兩天你們招待我們的時候,還挺好的,那時候就分居了嗎?” 作為曾經離過婚的吳杞來說,分居這兩個字有千斤重,分居意味著感情破裂,繼續(xù)發(fā)展,會走向極端。 這一回由何青荷回答:“比這要早,我們從海邊回來,就分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