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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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青荷還有點發(fā)怵,但他記著安惟的話,要克服自己的羞恥心,深吸一口氣,說:“那就試試吧。” 兩個人丟開劇本,站到床鋪邊,開始對戲。 何青荷望著傅琛,照理來說這是一張非常熟悉的臉,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連眼鏡的形狀,何青荷都了然于心。 但一開始演戲,何青荷就不好意思直視傅琛,他強迫自己去看傅琛的眼睛,把穿著睡衣的傅琛想象成身著龍袍的皇帝。 何青荷:“你……你……”第一句話就卡殼。 傅琛沒有停下,而是直接說:“是朕,寄兒,是朕?!?/br> 成功把何青荷失敗的第一句帶過去了,何青荷打起精神,接著說第二句臺詞。 雖然對角色有了全新的認(rèn)識,但到底不是科班出身,兩個人舉止僵硬,演得磕磕絆絆。 即使如此還是堅持下來了。 就像安惟說的,只要開始第一次,后面就容易多了。 演到皇帝對甘寂動手動腳,傅琛仍然不太放得開,好歹這次沒有扶老奶奶過馬路了,而是直接把何青荷抱住。 “你是朕的?!备佃〉氖直劬o緊困住何青荷,在他耳邊低沉地說。 何青荷心頭狂跳。 他知道這時候甘寂心里應(yīng)該充滿了憤恨與厭惡,皇帝越是愛甘寂,甘寂越是覺得諷刺,可他身為何青荷,無法討厭傅琛的擁抱。 熟悉的木質(zhì)香鉆進鼻子,炙熱的體溫通過皮膚傳遞,一切都令人目眩神迷。 說起來他們很久沒有肢體接觸了,明明以前接觸也不多,今天何青荷對傅琛的觸碰特別敏感。 終歸還是被安惟的話影響了。 何青荷努力回憶劇本,這時候他該撕咬皇帝,原電影里皇帝與甘寂的爭執(zhí)非常激烈,甘寂一口咬在皇帝的手背上,活生生撕扯下一塊皮rou。 何青荷做不到那般狠絕,也沒有狼一樣的獠牙,而且傅琛抱著他,位置不對,他咬不到傅琛的手背。 他偏過頭,望著傅琛寬闊的臂膀,決定就這里了。 何青荷朝著傅琛的肩膀咬下去。 當(dāng)然也不是真咬,只是裝模作樣蹭一蹭,于是從傅琛的角度感受,像是被一只貓不輕不重地?fù)狭艘蛔ψ樱粌H不痛,反而更癢了。 傅琛低頭,看到何青荷的頭頂。 毛茸茸的,好幾次傅琛看到都很想摸。 這一次,他這么想的,也這樣去做了。 傅琛抬起手,剛落到何青荷的腦后,何青荷以為他要接著演戲,兩個人此時應(yīng)該撕打,他配合著抬起頭推了一把傅琛的胸膛。 何青荷的頭一下子撞到傅琛的掌心,他以為皇帝要動手,下意識躲避,結(jié)果腳下沒有站穩(wěn),整個人直接往旁邊倒下去。 傅琛被何青荷推開,又看到何青荷跌倒,連忙伸手去拉,接著被慣性帶倒。 兩個人齊齊跌落,幸好旁邊是床鋪。 何青荷的后背重重地抵住床,傅琛勉強用手臂支撐住自己。 何青荷抬眼看著傅琛,傅琛低頭望著他。 何青荷:“……” 這不是偶像劇的經(jīng)典姿勢嗎,女主角跌倒,男主角去攙扶,結(jié)果兩個人一起跌倒,男主角趴在女主角的上方。 何青荷在心里吐槽,傅琛沒想那么多,他只是問:“沒事吧?!?/br> 何青荷說:“沒事?!?/br> 傅琛雖然用手臂撐住身體,但壓著依舊有點重,何青荷偏過頭,尷尬地說:“你先起來?!?/br> 他因為不好意思,不敢正眼看傅琛,平日白皙的面容上覆蓋著一層薄紅,讓他的皮膚看起來更加透明,他垂著眼睛,濃密的眼睫毛不停顫抖,像翩翩起舞的蝴蝶。 傅琛突然不想再當(dāng)紳士,他不愿意起身。 兩個人腰部以下的部分緊緊相貼,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線條分明的骨骼與肌rou,火熱的體溫隔著兩層綿軟輕薄的衣物互相傳遞,何青荷突然不合時宜地想起一件事。 今天按照以前的日歷,是一周一次的公糧日。 可自從何青荷搬出別墅,這件事自然而然地斷了,現(xiàn)在突然想起來,真是要命。 何青荷的臉越發(fā)紅潤,他暗暗咬牙,心里埋怨傅琛怎么還不起來。 這時候他感覺到傅琛的身體發(fā)生了變化。 何青荷:“……” 大家都是男人,不是不能理解,可是他們正在分居,白天還剛吵過架。 何青荷終于扭頭,正眼去看傅琛,發(fā)現(xiàn)傅琛皺著眉頭,嘴唇緊繃,拉出一條直線,表情沉郁,顯然也在掙扎。 猛地一下,何青荷心軟了。 他稍稍移動身體,傅琛啞著聲音說:“別動?!?/br> 何青荷閉閉眼,不好意思地提醒傅?。骸皵z像頭?!?/br> 傅?。骸啊?/br> 這回輪到傅琛把攝像頭忘了,剛才對戲,兩個人都覺得沒什么不能被拍的,誰知會出現(xiàn)眼下這種情況。 傅琛見何青荷的態(tài)度有所松動,越發(fā)心猿意馬,他平時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蕩然無存,他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從何青荷身上起來,迅速走到攝像頭前方,把鏡頭關(guān)掉。 他重新返回床鋪,何青荷依舊平躺著,沒有起身。 傅琛坐到床邊,伸手握住何青荷的手,眼底的欲望再也遮掩不住。 何青荷一方面覺得自己沒原則,另一方面又覺得應(yīng)該把話說清楚,他反握住傅琛火熱的掌心,吐出兩個字:“ 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