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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死纏不放在線閱讀 - 第103章

第103章

    “不要omega……”譚知禮可不想找一些亂七八糟的omega來礙眼,他現(xiàn)在只想要抱著beta。

    管家誤以為譚知禮是不喜歡omega,他又試探性地問道:“我給您找一個跟小先生差不多的beta可以嗎?”

    在管家眼里,譚知禮就好像是他一手養(yǎng)大的小孫子一樣。管家覺得譚知禮的生命安危才是重中之重,等渡過這次易感期,再去跟柏舟賠禮道歉也還來得及。

    “不要什么beta。”譚知禮濃睫下的瞳孔泛著猩紅,他漸漸失去理智,說話聲音也不大,“我只要……小舟?!?/br>
    從他的唇齒里喊出來的親切的小舟,而不是連名帶姓的柏舟,多了幾分真情實意,少了幾分疏離。

    alpha將頭枕在床邊,他的目光游離,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令他感覺到有趣的東西,又不斷地喊著小舟。

    管家不忍心看著譚知禮獨自承受易感期的痛苦,他還想要再勸,alpha卻催促他離開,“你先出去,我可以忍受的?!?/br>
    管家一步三回頭走出了臥室,離開前還放慢速度,希望alpha能夠叫他回來,但alpha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也沒有喊住他。

    譚知禮體內(nèi)的燥熱燒地幾乎發(fā)瘋,他將衣柜里面屬于beta的衣服都翻出來,全部都丟到床上,他像是魚一樣鉆入beta的衣服堆里。

    他瘋狂地嗅著beta常穿的灰色衛(wèi)衣,這件衛(wèi)衣身上有淡淡的洗衣凝珠的味道與beta的味道,雖然味道很淡,他得嗅好久才能嗅出beta的味道,但他卻覺得能夠緩解身上帶來的燥熱感。

    “小舟?!?/br>
    “你別不要我?!?/br>
    他微掀著唇,從齒縫里擠出了幾聲粗喘。

    作者有話說:

    ???????不許說我短,明天不更~

    第56章 56.神經(jīng)病

    這次的易感期來勢洶涌,卻去得也很快,到第三日下午時,alpha的潮熱退去,基本恢復(fù)如常。

    alpha躺在兩米寬的大床上,beta的灰色衛(wèi)衣經(jīng)過一晚上的蹂躪,已經(jīng)變得破破爛爛,早就不成原來的樣子了,換做以前,他早就將這件灰色衛(wèi)衣給丟進垃圾簍里,但他現(xiàn)在舍不得將衛(wèi)衣丟掉。

    要是現(xiàn)在丟掉了,以后就不一定能找得到beta穿過的衛(wèi)衣了。

    譚知禮迷迷糊糊地從成堆的衣服里爬起來,踩著拖鞋,走到洗手池旁邊,看到瓷墻上掛著兩個顏色不同的漱口杯,那是他跟柏舟的漱口杯。他這兩天總是會不受控制地想起柏舟,心理被酸澀所填滿,難受得要命。

    拿起其中一個漱口杯接滿水,又拿起牙刷,擠了一點黃豆大小的牙膏在牙刷上,他慢慢地刷著牙,不過一會兒他的口腔里就全都是泡沫了,他漱了漱口,將口腔里的泡沫給清理干凈。刷完牙,他用洗面奶洗臉,再用剃須刀刮胡子、修眉刀,動作一氣呵成。

    他等會要去醫(yī)院找柏舟,必須展示出他最好的狀態(tài)。

    他看著鏡子里精神抖擻的自己,很滿意地走去衣帽間里挑了一套熨燙平整的斜紋西裝,換上西裝后,他刻意往腕骨、脖頸處噴了跟他信息素一樣的雪松味的香水,他抬起手腕,嗅了下腕骨上的味,確實是香的,柏舟應(yīng)該能聞到。

    換好衣服,譚知禮沿著樓梯下樓,在經(jīng)過客廳時,他看到了一個渾身珠光寶氣的女人端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時醉惜年過四十,可她臉上保養(yǎng)得宜,根本讓人看不出她的年齡。她燙了一個現(xiàn)下最流行的羊毛卷,栗色的頭發(fā)微垂在她纖瘦的肩膀上,襯得她臉頰纖瘦,她身上穿著一條定制的開叉旗袍,肩膀上披著皮草大衣,一看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婦人。

    自從上次除夕,時醉惜打了譚知禮一個耳光后,母子二人便沒有聯(lián)系了。

    譚知禮這會兒并不想與時醉惜虛與委蛇,他淡淡地跟時醉惜喚了一聲問候,自顧自地要往外走,還沒有走出客廳,身后的時醉惜便出聲將他喚?。骸罢局?/br>
    時醉惜的聲音里隱隱摻雜著怒意。

    “你又要去找那個beta嗎?”

    譚知禮的面前站著兩個身形魁梧的保鏢,他們攔著不讓譚知禮出門,譚知禮只好勉強停下腳步。

    時醉惜從沙發(fā)上起身,說出來的話字字珠璣,像是刀子一樣往譚知禮的心窩子里戳,“你知道現(xiàn)在外人都是怎么說你的嗎?他們說我們譚家的大少爺就是個暴力狂、神經(jīng)病,把自己的beta給逼到跳樓了,他們說就應(yīng)該把你關(guān)進神經(jīng)病院,免得讓你出來禍害人。”

    很難想象這么尖銳刻薄的話是從一個母親嘴里說出來的,但譚知禮從小就聽到大,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即便時醉惜說得很難聽,可他的臉上還是波瀾無驚,“您說這是什么意思?”

    “你爸說了,要是你再做出這樣敗壞譚家門風(fēng)的事情,就讓那些野雜種繼承譚家?!睍r醉惜嫌惡地擰眉,“知禮,你也是聰明人,應(yīng)該知道審時度勢。你就當(dāng)為了mama,別再去找beta了,好好找個omega結(jié)婚,守住譚家繼承人的位置,別讓那些野種給得逞了?!?/br>
    時醉惜是大家閨秀出身,她也不是非要讓譚知禮成為譚家的繼承人,她只是不希望譚家的野種蹬鼻子上臉罷了。

    這時候的譚知禮卻不在乎這些了,他不想要所謂冰冷的權(quán)勢,他想要他的柏舟。

    他掀起薄薄的眼皮,瞳孔下一片噬骨冷意,“媽,我不能答應(yīng)你?!?/br>
    時醉惜像是聽到了什么刺耳的話,她鑲嵌著鉆石的長指甲都嵌入皮膚中,聲音尖銳,“你難道真的要為了那個beta,把自己弄去神經(jīng)病院,再把譚家的財產(chǎn)拱手讓給那群野種嗎?要是這群野種成了繼承人,我們母子的日子都別想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