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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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知禮踢開了面前的碎瓷器,走到了飄窗旁,將柏舟從飄窗上打橫抱起,柏舟身體驟然騰空,他驚慌失措地勾著譚知禮的脖頸,生怕自己摔下去了,這地上全都是碎瓷器,要是摔下去,渾身都得會變成血窟窿。 譚知禮把他丟到了床上,俯身壓了下來,鷹隼般的眼睛似乎能戳穿他的內(nèi)心的想法,“你為什么不吃飯?你想要用這種方式逼著我放你出去嗎?” 柏舟的心底咯噔了一下,有些慌亂,“我沒有這樣想……我只是因?yàn)樾那椴缓?,才沒有吃飯的?!?/br> 譚知禮冷笑,“心情不好只是個借口吧?你就那么想出去嗎?嗯?” “想,我做夢都想要出去。那你能放我出去嗎?”柏舟自嘲地笑了。 譚知禮注視著他,他停頓了一會,“我可以放你出去?!?/br> 柏舟似乎沒有想到譚知禮會那么快就松口了,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譚知禮。 譚知禮冷漠地說:“我大舅這幾個月被調(diào)到首都了,他位高權(quán)重,我可以借著他的手,把你的名字從戶口本、檔案袋、學(xué)籍里劃掉,讓你的名字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但你的人還活著。你沒有辦法坐飛機(jī)、高鐵,你是港城的黑戶,你就算出去打工都沒有人敢要你。如果是這樣,你還想要出去嗎?” 他知道譚知禮一直想要控制他,卻沒有想到譚知禮竟然還想要把他的名字從戶口本上劃掉,要是他的名字被港城系統(tǒng)給變灰了,那他可就真成了黑戶了。 他不僅沒有辦法坐高鐵飛機(jī),也不可能去國外留學(xué),那么他的夢想就會破滅了。 柏舟的大腦有片刻的空白,隨后便怒不可竭地瞪著譚知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你怎么……能拿這種事情來威脅我!” 這對他來說,幾乎是毀滅性的打擊! “我為什么不能威脅你?”譚知禮瞳孔深寒,“你要是不聽話,我還有別的手段,只要能將你留在身邊,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br> 柏舟渾身發(fā)顫,雙目猩紅,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對,我有病?!弊T知禮冷靜地說,“你最好別再惹我生氣了,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的瘋子?!?/br> 柏舟的肩膀震顫著,他咬著唇,臉上摻雜著委屈與憤怒,“算了,我不想出去了,留在這里也沒什么……” 譚知禮的心臟驀地沉了沉,他伸手揉了下柏舟散在鬢邊的幾綹頭發(fā),“只要你聽話,我就不做那些事情了?!?/br> 柏舟顯然是被嚇到了,面色泛著白。 譚知禮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覺得柏舟被嚇的快要哭了的樣子很好看。 他掐著柏舟的下頷,逼迫柏舟將臉抬起來,他將舌頭擠進(jìn)去。他眼底都燒著濃烈的欲望,他的吻一寸寸地落在了柏舟的肌膚上,呼吸早就變得重了。 他難受地要命,發(fā)出了細(xì)弱的、像小貓一樣的嗚咽聲。 …………………… 他受不住了,想要逃跑,沒等他跑到床邊就被譚知禮單手握著踝骨給拖了回去。 他的視線被淚水氤氳開了,他看不清譚知禮的臉,也看不清窗外的夜色的寂寥,耳邊還發(fā)出了長長的嗡鳴聲,以至于他連譚知禮那聲喑啞的“別離開我”都沒有聽到。 后來的事情他記不清了,大概是被譚知禮抱到了淋浴間里做清洗,他們的臥室都被弄臟了沒有辦法再睡覺,譚知禮就抱著他去了主臥隔壁的客房睡了一個晚上。 初一這天早上,他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映入眼簾的是客房白色的天花板與璀璨的吊燈,他眨巴著眼睛想了好久,才想起來了昨晚譚知禮恐嚇了他一番,又跟他做了很久。經(jīng)過了兩個晚上激烈的搏戰(zhàn),他現(xiàn)在感到了很不舒服。 他打算要去洗漱間看一下,卻感覺到身體有些力不從心,他伸手摸了一下額頭,發(fā)現(xiàn)額頭像是烙鐵一樣guntang,他的頭也暈暈乎乎,大概是發(fā)燒了。 發(fā)燒就發(fā)燒吧,起碼這樣他就不用跟譚知禮發(fā)生關(guān)系了。 他在心里想著,蒼白無色的嘴角翹了起來,他竟然有些許開心。 他抱著被子,再次睡了過去。 譚知禮在書房里處理公司的事情,到了晌午,他推開了臥室門,卻發(fā)現(xiàn)了柏舟躺在床上,他以為是柏舟還沒睡醒,也沒有叫他起來,到了傍晚時柏舟還是沒有醒過來的意思,譚知禮慌了,他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了柏舟面色潮紅,他摸了柏舟的額頭,那也是燙的。 在圈里殺伐果斷的譚總在這個時候氣壓很低,他讓管家請家庭醫(yī)生過來給柏舟看病。 家庭醫(yī)生是在半個小時以后抵達(dá)淺水灣的,他被管家客客氣氣地請到了客臥。 客臥里的氣壓有些低,家庭醫(yī)生感覺到像是頭頂懸著一把刀,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進(jìn)客臥,先是詢問了譚知禮一些有關(guān)于“病人”的基本情況,再為柏舟檢查下身體,他原本是要看柏舟的私密部位,卻被譚知禮攔住了。 家庭醫(yī)生知道了這位雇主的占有欲很強(qiáng),也就不再堅(jiān)持要檢查那處了。 家庭醫(yī)生給病人開了口服的消炎藥跟退燒藥,叮囑譚知禮要按時給病人喂藥,要是突發(fā)高燒或者是別的問題那就應(yīng)該立即就醫(yī),譚知禮認(rèn)真記下了家庭醫(yī)生的囑咐,并讓管家送家庭醫(yī)生離開。 譚知禮倒了一杯溫水,將消炎藥先倒入玻璃杯中,再沖入適量的溫水,把玻璃杯中的藥粉給搖散了以后,他將玻璃杯送到了柏舟的唇前,試圖將消炎藥給柏舟喂進(jìn)去,但柏舟還在生病,他的嘴一直緊抿著,都不肯開口,譚知禮也就沒有辦法將藥給喂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