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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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風白在他們這群人當中是最慫的,譚知禮說什么他都會無條件迎合,“我明早回家就去跟淮書談做手術的事情?!?/br> “好?!弊T知禮兩片淡色的薄唇輕抿著。 周星譚手中的那杯酒喝得差不多了,他又提起手腕,倒了一杯酒,這杯酒只倒了八分滿,“風白,你這是助紂為虐?!?/br> “知禮想要做的事情,我也攔不住啊?!标戯L白笑得沒心沒肺,他倒了一杯酒,跟周星譚碰杯,“再說了,我要是不去找淮書,他也會找別的醫(yī)生給柏舟做手術。反正手術遲早都要做,那還不如找信得過的醫(yī)生,” 譚知禮沉默寡言地坐在沙發(fā)上,他漆黑的瞳孔下寧靜無瀾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天光大亮的時候,周星譚喝得醉醺醺的,領帶都松開了,身上的襯衫紐扣也崩裂開了,他整個人就好像是斯文敗類跌入了酒窖,身上還浸著一股揮之不去的酒味。 陸風白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他身上的襯衫都敞開著,露出了里面一片泛著紅的胸肌與肩頸線條,他的眼角上挑著,平日里的那股痞勁與放蕩暴露無遺,他像極了一個地痞流氓,渾身都透著浪蕩不羈,一看就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好幾天都不著家的alpha。 譚知禮是這群人當中唯一一個還算清醒的人,陸風白與周星譚兩個人所住的公寓背道而馳,他沒有辦法親自將他們捎回去,就給他們兩個人分別喊了出租車,將他們?nèi)M了車里。 陸風白一坐進車里,就感覺到胃里翻江倒海,他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像是被鋼絲給拉扯住了,疼得他齜牙咧嘴起來,出租車司機給了陸風白一個專用的密封袋,讓陸風白可以吐進袋子里。 陸風白接過了袋子,還沒有撕開密封袋,就吐了出來,一地的嘔吐物將出租車的地毯給弄臟了,陸風白有些嫌棄地皺了皺眉,他在出租車師傅耐心告罄即將破口大罵之前,從口袋里面掏出了手機,對著車內(nèi)的二維碼掃了兩千塊,那出租車師傅立刻多云轉(zhuǎn)晴連半句怨言都沒有了。 陸風白所住的公寓是在靠近市中心的位置,從酒吧到他的公寓只要半個小時左右。 到了公寓時,出租車師傅將陸風白給喊醒了,陸風白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說了一聲謝謝,開門下車,他剛下車,看了一眼公寓的客廳,此時的客廳還留著一盞昏黃的夜燈,應該是白淮書在睡前給他準備的,想到了這里,陸風白就止不住地揚起了笑意。 他回家晚了,有人給他留燈。 而譚知禮可就沒有這待遇。 陸風白搖搖晃晃地走到了公寓門前,輸入指紋,指紋鎖應聲打開了,他推開門,借著微弱的燈火上了二樓。 主臥的燈也還亮著,白淮書像是貓兒一樣蜷縮在床上,他生的漂亮,一張臉猶如白瓷,睫毛濃密卷翹,他的鼻梁挺翹而立體,薄唇是淡淡的薔薇色,他的唇形也很特別,一看就特別適合接吻。 白淮書在睡覺的時候都沒有貼阻隔貼,因而房間里漫溢著一股濃郁的玫瑰花信息素,越是靠近白淮書,這種味道就愈發(fā)明顯。 他跟白淮書兩個人是屬于政治聯(lián)姻,他們不像是夫妻,反而像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朋友,他今晚喝了很多酒,此時有些神智不清了,他竟然開始貪戀起玫瑰花的氣味。 很好聞的味道。 陸風白在結婚前就是個浪子,他玩過很多的omega,對那些漂亮的、會討好他的奶香味omega來者不拒,結婚后他才勉強收斂了性子,不想讓白淮書難堪。他原以為自己是喜歡溫柔、可愛的omega,不會喜歡白淮書這樣性子冷淡的omega,但現(xiàn)在看來,喜歡這種東西都是可能會發(fā)生改變的。 白淮書是側(cè)躺在床上,床頭的壁燈籠罩了下來,顯得他后頸的皮膚很白,腺體很粉嫩。 他莫名覺得犬齒有點癢。 “白淮書,你長得還怪好看的?!?/br> 他的聲音不大,可白淮書還是聽到了。 白淮書有些神經(jīng)衰弱,他睡覺時有一停電噪雜的聲音都會睡不著,他的睫毛顫動了幾下,緩慢地睜開眼睛,透過了視線,他撞見了陸風白用別樣的眼光盯著他,他揉著惺忪的睡眼,“有什么事情嗎?” 陸風白的腹部像是被火給燒著了,他覺得白淮書的聲音像是貓兒一樣勾人,他慌亂地瞥開了視線,他想了一會兒,說:“沒事兒?!?/br> 白淮書的脾氣很好,“時間不早了,早點兒睡吧?!?/br> 陸風白嗅著白淮書身上的信息素,他的腎上腺素似乎都要飆升了,他趕緊養(yǎng)目光錯開,“對了,你能幫我朋友做個腺體移植手術嗎?” 白淮書勾起唇,笑容恬淡,“我的號現(xiàn)在都掛滿了,但我可以為你破例,提前給他做手術。” 作者有話說: 陸風白:有老婆為我留燈(得瑟) 譚知禮:……… 嗚嗚嗚嗚介紹一下(白淮書)冷清釣系大美人,陸狗已淪陷 第33章 33.我想吻你 大年二十七這天寒冬料峭,雪下了整整一個晚上,將花園里的葳蕤綠植都澆上一層薄雪,地面上堆砌的雪也比先前更厚了,冷風不斷襲來,似乎能將身上的骨頭都剔下來。 柏舟這些年來愈發(fā)畏寒,他將臥室里面的暖氣給開到了最高度,又裹著一身及膝的羽絨服,坐在了書桌前刷雅思的卷子。明明室內(nèi)的溫度很高,他又穿的很厚,他握著黑筆的手指還是冷白僵硬的,這就有些讓人百思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