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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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黃看到柏舟回家了,也搖晃著小短腿想要上樓去找柏舟,可是蛋黃還還沒有跑幾步路,后頸就被譚知禮一把薅住,譚知禮動作粗魯?shù)貙⒌包S交給了管家,并吩咐管家將蛋黃鎖進它的狗籠里不準(zhǔn)出來,管家得到了命令,把蛋黃關(guān)起來了。 蛋黃發(fā)出了幾聲奶聲奶氣的嗷嗚聲,它rou乎乎的軟墊抵在了狗籠上,用豎瞳瞪著譚知禮,像是將譚知禮當(dāng)成了分開它跟柏舟的壞人。 “汪?。 ?/br> “閉嘴。”譚知禮在面對蛋黃時可沒有好脾氣,“再叫一聲,就把你送到狗rou館?!?/br> 蛋黃像是能夠通人性,它懨懨地閉了嘴,跟泄氣的皮球一樣縮回它的狗籠里。 譚知禮這才覺得順眼多了。 家里的傭人將飯菜都整整齊齊地擺在了桌上,管家提醒譚知禮可以吃飯了,譚知禮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并讓管家去將柏舟喊下來吃晚飯。 管家去樓上勸柏舟下樓吃飯,最后只等回來了柏舟一句鐵石心腸的不餓,管家就灰溜溜地走下來,并將勸柏舟吃飯的過程都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譚知禮的臉色也就愈發(fā)難看起來。 管家一聲不吭地站著,顯然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事了。 譚知禮一言不發(fā)地吃著晚飯,這一頓飯他覺得味同嚼蠟,他吃好了以后,去書房里給謝行打電話,讓謝行去準(zhǔn)備下一輪的融資bp,等忙完了這些,已經(jīng)到了晚上十點多鐘了,譚知禮推開書房的門,看到了管家那張滄桑的臉。 “少爺?!惫芗艺f,“您該去休息了?!?/br> 譚知禮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客廳,又將目光看向了緊閉的臥室門,“他有下來吃飯嗎?” “柏先生從始至終都沒有踏出房門半步?!惫芗冶M職盡責(zé)地復(fù)述著。 “讓廚房做碗面,我親自給他送過去?!?/br> “是?!?/br> 管家微微皺起了眉,擰成了一個川字,他想反駁些什么,最終卻也沒有開口,只得應(yīng)下了。 管家下樓,吩咐廚房的傭人去煮面,傭人的手腳都很麻利,不過是十來分鐘左右,一碗騰騰的雞絲小面就做好了,管家端著雞絲小面上了二樓,將托盤交給了譚知禮。 譚知禮單手捧著托盤,擺了擺手讓這個為了譚家cao持半生的老人回去休息,他則是端著面,進了臥室,他推門進屋時,看到了柏舟正坐在書桌旁有些出神地寫著卷子,他走過去將面放到了書桌上,冷硬而強勢地命令他,“吃面?!?/br> 柏舟推開了guntang的雞絲小面,臉色蒼白而毫無血色,“我不餓。” 譚知禮也是有脾氣的,他的耐心告罄,冷著一張臉,嘴里擠出來的字分外扎人,“你沒必要對我使性子,到時候受苦的只會是你。你可以選擇不吃,我會吩咐管家讓他不要給蛋黃喂狗糧,你不吃一頓,蛋黃就得餓一頓?!?/br> 柏舟將嘴抿成了一條線,“你無理取鬧……” 譚知禮又將那碗雞絲小面推到了柏舟的面前,這一次柏舟沒有再將雞絲小面給推開,他其實也很餓,只不過是想跟譚知禮慪氣才沒有下樓吃飯的,現(xiàn)在譚知禮拿蛋黃來威脅他了,他只好放棄抵抗。 柏舟拿起湯勺,喝了一口的雞湯,感覺餓了許久的胃都舒服了很多,他喝了湯,又開始吃面,這份雞絲小面做得很勁道,咸淡適中,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他就風(fēng)卷殘云將面給吞進肚子里了。 譚知禮見他將面吃完了,他讓傭人進來收拾碗筷,而他則是拿著浴巾去了浴室沖澡。 柏舟聽到了浴室里嘩嘩流水的聲音,心臟驟然縮緊,他將書桌上的壁燈給關(guān)掉了,并迅速爬上床,利落地蓋上被子,再將整個人都裹進了被子里,他打算要假睡,等會兒譚知禮出來睡覺,應(yīng)該就不會碰他了。 很多時候總會事與愿違,當(dāng)譚知禮裹著浴巾出來以后,一眼就看破了柏舟的小動作,他掀開了被子,伸出手臂將柏舟勒到胸前,下顎抵著柏舟的毛茸茸的腦袋,“裝睡呢?” 柏舟被蹭著不舒服了,他還是沒能再繼續(xù)裝下去,討?zhàn)埖溃骸疤?,我不想做……?/br> 每次跟譚知禮做這種事情,譚知禮總是不懂得節(jié)制,把柏舟都給弄怕了,現(xiàn)在柏舟只要一想起做這種事情,他就會下意識要逃避。 “不碰你,我摟著你睡?!?/br> 漆黑的夜里,譚知禮將柏舟緊緊摟著,像是在對待失而復(fù)得的寶貝,昨晚上離開了柏舟,他一宿沒睡,現(xiàn)在抱著柏舟,他只覺得困意像是排山倒海般席卷而來。 而柏舟卻失眠了。 作者有話說: 柏舟:忽然嗅到了emo的味道 第23章 23.想辦法離開 鬢發(fā)蒼白的老教授站在講臺上唾沫橫飛,滔滔不絕地講述著這節(jié)上的重要知識點,他講課并不枯燥乏味,偶爾會提起一些有趣的案例輔助底下的同學(xué)們對知識點的理解,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下午最后一堂課了,身心俱疲的同學(xué)們早就失去了聽課的耐心,同學(xué)們大多都在底下竊竊私語著,討論著今天傍晚下課要去哪里解決晚飯的問題。 換做平時,柏舟一定會堅定不移地上完最后一堂課,并認(rèn)真記錄整理老教授提到的知識點,但柏舟現(xiàn)在也跟著別的同學(xué)一樣開小差。 他將目光看向了空落落的位置,鐘覺淺已經(jīng)一周都沒有來上課了。 他有私底下去跟史密斯教授提起過鐘覺淺為什么沒來上課的問題,但史密斯教授總是語焉不詳,這讓他愈發(fā)擔(dān)心起鐘覺淺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