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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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譚知禮的受歡迎程度,柏舟微微驚詫,“有那么多人喜歡他?” “那當然了?!标戯L白挺起胸脯,語氣里帶著種炫耀,“不過你放心,他潔身自好,從來都沒有碰過別的omega。” 譚知禮都是三十好幾的alpha了,沒有碰過omega這件事,倒是讓柏舟覺得不可思議。 柏舟抬著頭,眺望著一望無垠的茫茫雪山,“他為什么不找別的omega?” 不會憋壞嗎? 柏舟沒敢在陸風白面前說這種話,他適時地收嘴。 陸風白覷著他,眼底的興味難以掩飾,“那我就不清楚了,也許他有勃*功能障礙。” “……” 這點柏舟可以替譚知禮洗白,他絕對沒有勃*功能障礙。 柏舟不想再跟陸風白說話了,就將目光投向了距離他越來越遠的譚知禮身上。 譚知禮踩著單板,從雪山的陡坡處不斷往下滑,他的速度很快,踩在板上的時候也很穩(wěn),像是游刃有余一般。 錢明清到了快要接近終點時,顯然是有些吃不消了,他有好幾次碰到了障礙物都沒能躲開,直接撞上了布滿尖銳冰凌的樹干,疼得他齜牙咧嘴,他摔了好幾次,起來時又因為著急而險些傷了腿。 他不甘心地朝著前面滑行,看著遠遠超過他的譚知禮,心中又滋生了源源不斷的惡意。 他原本才應(yīng)該是在滑雪場里受到萬眾矚目的alpha,而譚知禮的出現(xiàn),讓他淪為了小丑般的陪襯,他的出現(xiàn),好像就只是為了襯托譚知禮而已在,這讓他感覺到很不爽。 他的腦海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想法,快意盤踞在他的心底。 錢明清卯足了勁兒,加快速度,一路滑到了譚知禮的身后,趁著譚知禮不注意的時候,他伸出手猛地推向譚知禮的后背,但他出手時,卻撲了個空,整個身體由于重心不穩(wěn)而往前面迅速傾斜—— “哐當”一聲巨響,錢明清的身體直直地摔在了雪地上,他的臉正好砸在雪堆上,他吃痛地發(fā)出了一聲悶痛的叫喊聲,緊接著被塞了一大口的雪,冰冷的觸感讓錢明清渾身一震,冷得他直打哆嗦。 譚知禮在滑行時一直都在注意著錢明清的動向,當錢明清朝著他靠近時,他立刻就警惕起來,察覺到錢明清要對他不利時,他側(cè)著身體,讓錢明清撲空,這才有了錢明清接下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下場。 他的眼神悲憫地覷著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的錢明清,繼續(xù)朝前滑行。 錢明清則在雪地里嚎啕大哭。 錢明清從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大少爺,沒吃過半點苦頭,即使是平常滑雪訓(xùn)練,也沒有受過這樣重的傷,他的膝蓋砸在了地面的冰渣子上,那冰渣子似乎穿透過他的膝蓋上的護具,扎進了他皮膚的血rou之中,他似乎都能感覺到膝蓋被扎出了血窟窿了。 譚知禮在雪地上又展示了幾個后空翻,都是超高難度的動作,落板時他的重心很穩(wěn),他踩在了板上,抵達了這次比賽的終點。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承認了譚知禮是這場比賽當之無愧的冠軍,他到終點時,摘下了臉上的護目鏡與護臉,還將頭盔也一并摘了下來,他伸手將頭盔遞出去,“拿著?!?/br> 不用點名道姓,也知道這是在對誰說的。 柏舟自覺地接過了譚知禮手中的頭盔、護目鏡、護臉,像是譚知禮身邊的小跟班。 譚知禮撥弄了下額前的短發(fā),說話時的喘息聲很重,“我贏了,你該怎么謝我?” 柏舟捏緊了護目鏡,低頭看著地面的腳尖,“你想怎么樣?” 譚知禮攬過了柏舟瘦到一只手就能抱緊的腰,懲罰性地掐了一下柏舟的腰,“想怎么樣都可以嗎?” 意識到譚知禮要做什么,柏舟紅著臉掙扎了幾下。 “不行,這里人好多……” 柏舟就是個保守的beta,在他看來,當眾親吻是一件很讓人覺得羞恥的事情。 譚知禮手上的力道驟然加大,他湊近柏舟的臉,霧氣噴薄而出,他泄憤似的咬住了柏舟的上唇,在他的唇齒間咬出一道齒痕,“你的意思是說,等沒人時,想怎么樣都行嗎?嗯?” 柏舟感覺到上唇被譚知禮咬住,痛楚在唇間蔓延,他覺得今天的譚知禮實在是太難纏了,他想將唇收起來,卻不料被譚知禮撬開了齒關(guān)把舌頭給伸進來了,在他的唇齒間舔舐著、拉扯著,發(fā)出了綿延不絕的水聲。 柏舟在情愛方面的領(lǐng)悟能力確實是有所欠缺,他怎么都學不會接吻,在譚知禮極具攻擊性的親吻下,他感覺自己都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陸風白作為一個沒有帶伴侶過來的單身狗看到這一幕,他只覺得他這雙尊貴的鈦合金眼睛都快要瞎了。 他蹭地一下,從塑料椅子上起來,不滿地罵道:“譚知禮,你注意點分寸好嗎?你這樣做,無疑是對我造成了億萬點傷害!在我的律師還沒有來之前,我是不會說話的!” 譚知禮意猶未盡地從柏舟的唇齒間退出來,他一記眼刀斜射而來,含沙射影地說道:“那剛才我聽到的聲音,是狗在叫?” 無辜躺槍的陸小狗:“……” 滑雪場的工作人員扶著身受重傷的錢明清來到了終點的休息區(qū)域,錢明清臉上呈現(xiàn)出了痛苦的神色,他臉上的橫rou扭曲地顫栗著,在經(jīng)過譚知禮身邊時,用怨毒如同毒蛇吐出毒蛇般的危險神色看著譚知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