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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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頓時變得粘稠而焦灼,像是有噼里啪啦的火星子在熊熊燃燒著。 似乎要將柏舟給徹底淹沒在其中。 譚知禮靠近柏舟,嗅了嗅柏舟身上那濃郁到近乎令人作嘔的迷迭香信息素,他握緊了柏舟的手腕,將柏舟推在了普爾曼的防彈玻璃窗上,“前兩天在宴會上,你是偷跑出去見鐘家的私生子吧?” 譚知禮的這句話像是驚雷一樣劈在柏舟搖搖欲墜的心臟上,他陡然白了臉。 “你身上有迷迭香的信息素,跟那晚一模一樣。”譚知禮的眸色漸沉,“我原以為你性子老實,不會騙人,現(xiàn)在看來,你就是個撒謊成性的小騙子,我就不該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句話?!?/br> 柏舟低頭看著普爾曼的羊絨地毯,“我雖然去見他了,但我什么都沒有做。” 譚知禮的眼底一片猩紅,像是淬著毒,“你要是跟他發(fā)生了什么,你以為你還能坐在這里跟我說話嗎?” 柏舟的身體微微發(fā)僵。 譚知禮說得倒是真話,要是他跟鐘覺淺發(fā)生了什么關(guān)系,想必譚知禮會將他折磨至死吧。 “對不起?!鄙n白而又無力的道歉,試圖能夠憑借這句話來平息譚知禮的怒火,但譚知禮的臉上依舊是冷若冰霜,顯然是不接受他的道歉。 黑色普爾曼驅(qū)向淺水灣。即使現(xiàn)在是在深夜,淺水灣里依舊是燈火通明,復(fù)古的長廊上的米黃色燈籠都逐一亮了起來,籠罩著昏黃的光暈。繞過了長廊,走到了正廳,睡在狗窩里的蛋黃聽到了動靜,從狗窩里跳出來,邁著小短腿,奔向了柏舟,用牙齒去咬柏舟的褲腿,但這一次柏舟沒有跟往常一樣將蛋黃抱起來。 柏舟接下來還得面對譚知禮的懲罰,實在是沒有心思去跟蛋黃一起玩。 他硬著頭皮走到了二樓的主臥,他剛跨進房門,下一瞬間,房門就被譚知禮給反鎖了。 主臥是指紋鎖,只能識別譚知禮的指紋,他沒有權(quán)限打開,譚知禮將房門鎖起來,證明他不讓他出去,未知的恐懼像是密不透風的一樣將他整個人都包裹起來。 譚知禮將門鎖上,伸手松了下與脖頸嚴絲合縫緊貼在一起的領(lǐng)帶,“去洗澡,把身上的難聞的味道洗干凈?!?/br> 柏舟皺了下眉,他嗅了下自己的身體,除了有酒味以外,他聞不到任何的信息素。 他是beta,當然什么都聞不到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轉(zhuǎn)身去衣柜里找到了換洗的睡衣進了浴室,將睡衣放到了浴室的置物架上面。 他打開了淋雨噴頭,將全身上下都打濕了,他往頭上擠出一壘洗發(fā)露,輕輕地往頭發(fā)按摩揉搓,他洗得很慢,像是刻意要拖延時間。想到了等會兒要做的事情,柏舟騰地一下臉紅了,像是充血一般,揉搓頭發(fā)的動作就放得更慢了。 等他洗完澡時,已經(jīng)到了凌晨了。 他慢騰騰地走出了浴室,發(fā)梢濕漉漉的,沿著他的臉部輪廓滑了下來。 “過來?!弊T知禮身上的廓形風衣外套脫了下來,只穿著一件質(zhì)感極薄的襯衫。 柏舟下意識往身后的浴室退了一步,他覺得此時的譚知禮看著很可怕,像是一頭還未進化的野狼,似乎能將他生吞入腹一般,他猶豫了一會,捏著拳頭,走到了譚知禮的面前,他剛靠近床的邊緣,就被譚知禮拉到了床上,他身體不受控制地跌進了譚知禮的懷里。 譚知禮的動作并不溫柔,他掀開了柏舟的睡衣,柏舟伸手想要躲,手指卻被譚知禮一把捉住。 譚知禮的視線落在了柏舟帶著壓痕的無名指上,他只覺得怒火像是簌簌地落在了心臟上,他的嗓音低沉得要命,語氣像是上級領(lǐng)導(dǎo)在質(zhì)問做錯事的下屬,“戒指呢?” 柏舟看著空落落的戒指,心臟像是漏掉了一拍,“我忘記戴了?!?/br> “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許摘下來?”譚知禮帶著薄繭的手指摩擦著柏舟的無名指,眼底的寒氣像是馬上就要滲透出來。 “是…” 柏舟實在沒想到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了岔子,他之前都是去學校就將戒指摘下來,等下課就將戒指戴上去,可是今天他跟班上的同學去聚會,本來想著等聚會結(jié)束再把戒指戴上去,可譚知禮卻來找他了。 譚知禮的臉色愈發(fā)難看,他的舌頭抵著后槽牙,說話間能察覺到口腔里滲出來的腥咸味,“柏舟,我今晚很生氣?!?/br> 柏舟陷在了柔軟的被褥里,仰著頭,眼睛對上了房間里的明亮的吊燈,那白色的吊燈將譚知禮的身影拉長了。 他痛苦地蜷著睫毛,他的瞳孔渙散。 “譚知禮……” 譚知禮身上的襯衫脫了下來,露出了線條流暢優(yōu)美的肩頸線條以及勁瘦如同虬枝般的腰,腹部的八塊腹肌塊壘分明,在高強度的運動下汨透著一層薄汗,像是擦著蠟油。 他的眉骨被汗液浸透,顯得他那張臉愈發(fā)冷厲,像是鋒刃似的。他的眼神沉下來,嗓音喑啞,“忍著,這是今晚給你的懲罰?!?/br> 柏舟看向了窗外隱沒在夜色中鱗次櫛比的高樓,天空的繁星逐漸消失不見,朦朧的月色倒映在玻璃窗外上,地平線不知道還有多久才會升起來,今晚的時間過得格外漫長而難捱,他想就這樣昏死過去。 但他時刻保持著清醒。 “以后還敢超過八點回家嗎?”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