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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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知道了林惠做的那些事,今天就不會拿這么點(diǎn)事兒就想要讓我因不堪打擊而墮落?!?/br> “還有,”時與安想到了祁跡,眼神一下變得溫柔,他續(xù)道:“最重要的是,我已經(jīng)站在了陽光里,你們抓不住我?!?/br> 時與安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吳艷梅的籌碼,便不再想跟她多說,他點(diǎn)到即止,站起身往門口走,剛走出兩步又回過頭,看著因?yàn)閼嵑薏桓识婺咳堑膮瞧G梅,輕笑道:“我反而要謝謝你,謝謝你把我賣到那戶人家,那是你這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br> 說完他徑自走到門口拉開圖書館的門走了出去。 祁跡等在走廊里,無意識用腳使勁兒撇著地,聽到時與安開門出來的動靜,他第一時間站直了身子看過去。時與安面色沒什么異樣,看著還……挺輕松? 祁跡快步走上前去,上下看了看時與安,直接把時與安看笑了。 “看什么呢?看我有沒有少塊rou?”時與安笑著摸了摸祁跡的腦袋。 “她跟你說什么了?你沒事吧?”祁跡滿心擔(dān)憂,時與安的玩笑都顧不上接。 時與安看著祁跡一臉著急的樣子,攬過祁跡往外走,邊走邊安撫道:“說了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 “她就是想告訴我,我的母親當(dāng)年眼睜睜看著我被偷走但沒有做聲,默認(rèn)了一切的發(fā)生。”時與安隨隨便便丟下一句重磅炸彈,把祁跡眼睛都驚得瞪溜圓。 他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干巴巴“啊”了一聲,這呆呆的一聲又把時與安給“啊”笑了,他覺得今天的祁跡尤其的可愛。 “你mama她……她……”祁跡簡直難以啟齒,他仔仔細(xì)細(xì)觀察了一下時與安的臉色,再次確認(rèn)道:“真沒事兒?” “真沒事兒?!睍r與安有些苦笑道:“你覺得林惠做出什么事兒還能讓我感到難以置信?!?/br> 媽也不叫媽了,直接跟著祁跡學(xué)叫名字,只不過祁跡是為了表達(dá)親昵,到了時與安這兒,就是這聲媽已經(jīng)叫不出口了。 失望太多,也就成了習(xí)慣。沒有了期待,那她不論做什么在時與安眼里都掀不起波瀾了。 最多就是在心里感嘆一句,原來她還做出過這種事兒,看似難以置信又好像理應(yīng)如此,因?yàn)樗褪沁@種人。 祁跡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安慰時與安什么好,但時與安看起來好像也不是很需要他的安慰。 “你這次……好像真的沒什么太大反應(yīng)?”祁跡有些好奇。 “嗯,”時與安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頭看向祁跡:“我以為你早就知道,托你的福,我已經(jīng)從過去的泥沼當(dāng)中走出來了?!?/br> “林惠就是把天捅破了,其實(shí)跟我也沒什么太大關(guān)系?!睍r與安攤手。 “那你爸呢?” “你以為我爸這么多年會不知道嘛?他是很精明的人,更是極端的利己主義者,他和林惠之間有一種不必道明的默契,共同維系著夫妻倆那份孤傲的自尊?!?/br> “都是一丘之貉罷了?!睍r與安默默地下了結(jié)論。 “那你以后……”祁跡有些艱澀地問出口。 時與安鄭重地看著祁跡,認(rèn)真道:“只要他們不傷害到你和林思取,那他們對我來說就是陌生人。” 時與安平靜地跟過去的自己,跟與生俱來的血緣關(guān)系劃上了句號,就在這么一個平平無奇的傍晚,認(rèn)真地,拋棄了一段過往、一份骨血。 時與安不長的人生中,細(xì)算起來竟然被親生父母拋棄了三次。第一次是他們明知時與安有心臟病卻不愿醫(yī)治;第二次是林惠眼睜睜看著孩子被偷走卻默不作聲;第三次是他們知道了孩子的下落,卻當(dāng)做視而不見。 一次次拋棄、一次次傷害,哪怕時與安在他們面前已經(jīng)卑微到了塵埃里,那份岌岌可危的親情也消磨不起了。 或許干脆利落的斬?cái)嘁磺校攀亲詈玫慕Y(jié)局。 這個夜晚,他們在賓館里不停地做/愛,時與安很想祁跡,想了十幾天,離開祁跡的每一刻對他來說都空落落地仿佛找不到個落點(diǎn),如今終于把人重新抱進(jìn)懷里,他覺得他有些瘋魔,只有不停的占有才能讓心重新變得踏實(shí)。 再有就是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哪怕嘴巴里再無所謂,內(nèi)心也不會沒有一絲波動,至少那點(diǎn)失望和遺憾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時與安無比清醒地認(rèn)識到,他只有祁跡了。 于是他在床上的動作愈加猛烈,破碎的叫音從身下的人嘴里漏出來。祁跡承受著身上人的動作,牢牢摳緊了時與安聳動的脊背,快感從尾椎一波波沿著脊柱往上爬,他被時與安推著去到一個又一個高點(diǎn),高高舉起又重重落下,由此往復(fù)。 “時與安?!逼钲E啞聲叫著時與安的名字。 祁跡的雙眼找不到焦點(diǎn),雙腿被人抬起扛在肩上,又一陣撞擊襲來,他叫出了聲,雙手不自覺開始摸索著時與安的雙手,兩人緊緊握在一起。 他聽見自己說:“我永遠(yuǎn)都是你的?!?/br> 他看不到時與安剎那間紅了的雙眼,只能無力地被發(fā)了狠的時與安掐著腰送上巔峰。 那一刻,他聽見了身上的人帶著最深沉的愛意說:“我也是?!?/br> “我可能要在這邊多待兩天。”做完之后,祁跡抱著時與安,兩人靠在一起輕聲說話。 “還有什么事情嗎?”時與安伸手撥了撥祁跡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 “我想帶祁風(fēng)去看一下干爸干媽,我昨天跟他說了,讓他明天的飛機(jī)來?!逼钲E抬頭看著時與安,“你呢?明天先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