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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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晚上帶你去見爸爸mama?!逼钲E順手在衣柜里給祁風找衣服。 “爸爸mama想我了嗎?”祁風接過祁跡手里的衣服一股腦套上。 “想啊,能不想嗎?鳳華女士就光想你了,我就是那個湊數(shù)的。”祁跡忒不滿了。 “我也很想爸爸mama?!?/br> “既然都想了為什么又不肯跟他們一起住,他們倆都提了多少次了也沒見你答應。” 這個問題祁跡也奇怪了許久,其實祁風跟在他爸媽身邊有人照顧是最好的,他也放心。可是每次說到這個問題,祁風總是表現(xiàn)出有些抗拒的樣子,搞得大家也不好逼他,只能讓他繼續(xù)住在祁跡家。 而說到這個話題祁風總是有些含糊。 “誒呀我就是想和你一起住啊你別問那么多了?!?/br> “行,我不問。孩子大了有心事了,不肯說了,我都懂?!逼钲E攤手表示理解。 他在祁風身后,看著默默穿衣服不說話了的小孩陷入思考。 二人到祁家的時候,祁母程鳳華正吃著水果看八點檔狗血劇,祁父祁定山擼著袖子在廚房哼哧哼哧炒菜。 這是祁家一直以來的日常。 祁定山早年窮得很的時候娶的祁母,那時候祁母還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有錢的大小姐就如劇本里寫的那樣偏偏就看上了一窮二白還是個修鞋匠的祁父,為了嫁給祁父不惜跟家里鬧翻。后來祁父為了祁母發(fā)奮圖強,賣紙發(fā)家,兩人相互扶持過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苦日子。 可能是祁定山天生命中注定要順風順水,一不小心這產(chǎn)業(yè)還給夫妻二人越做越大了。在后來祁定山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之后,在汽車金融房地產(chǎn)等諸多行業(yè)都有布局。 很多人背地里嘲笑說祁家是暴發(fā)戶發(fā)家,但誰都不敢當著現(xiàn)在的祁定山的面說這句話,地位擺在那兒,誰都拿他沒辦法。 而就是這么一個在外頭說一不二的人,回了家還是得老老實實伺候家里的皇后娘娘。祁父一直覺得虧欠祁母,讓祁母一個大小姐年輕時跟著他吃了許多苦,還落下了病根。因此當事業(yè)有起色了之后,祁父便不再讓祁母跟他一樣cao勞,祁母就只管在家里享福。 因此在他們祁家,食物鏈頂端的是他母親程鳳華女士,鳳華女士說一不二,這些年馭夫馭兒很有自己的一套,把這一老一小教育地明明白白服服帖帖,當年要把祁跡送去變形計,就是祁母的主意。 在這個家中,唯一能激發(fā)一點祁母的溫柔的也就剩祁風了。 祁跡踏進家門,就見程鳳華高貴地一回頭,看到是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哼出一聲。 接著側過身子往祁跡后頭瞧,祁風走路慢吞吞的,跟祁跡被狗攆似的風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一會兒他才走到家門口,探出一個腦袋朝程鳳華甜甜喊道:“mama,我來啦”。 祁母的臉色轉換比翻書快,一見祁風笑意就止不住,久違的母愛開始泛濫。 “小風,來來來,累壞了吧,到mama這來。” 南風知我意 祁風長得白凈,因為生病的關系顯得年齡小,稚嫩可愛。再加上祁跡的眼光好,給他買的衣服都很適合他,這么一打扮,走哪里都是受到中老年婦女歡迎的小正太。 祁母一把摟過祁風,噓寒問暖關懷備至,祁跡自討了個沒趣,灰溜溜到廚房找他爸。 祁父瞥見祁跡從外頭晃進來,看不得廚房里有閑人,抬手指揮道:“別站著礙事兒,把豆角給我摘了?!?/br> 祁跡靠近鍋臺,聞了聞贊美道:“喲,辣子雞丁誒,香!” “又不是給你炒的,站遠點,等下又說油把你衣服給崩了?!?/br> “哼,你倆就是偏心眼,就偏心祁風,我就是那地里黃的小白菜,沒人疼啊沒人愛?!?/br> 祁定山被祁跡惡心壞了。 “少來吧祖宗,你要是哪天少惹我生點氣,我也能多偏你一點,你看你有哪點值得我偏的?” “我哪里不值得你疼了,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走到哪里都很受歡迎,就你倆不待見我?!逼钲E說完一頓,“哦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br> ? 擱這兒給我玩明諷暗秀這一套是吧,祁父又被祁跡惡心到了,涼涼道:“怎么?你那位不待見你?不待見你你還天天上趕著當人家那什么親親小寶貝,嘔?!?/br> 祁定山說完都覺得嘴不干凈了,十分反胃,祁跡一天天地都在外面浪個什么勁兒。 臭不要臉! “不待見我啊,追這么一陣了也沒見人對我和顏悅色,見到了下意識還要躲著我跑呢?!逼钲E長嘆一口氣。 “爸,你就說我容易嘛?!逼钲E拿起一把豆角,把豆角當時與安狠狠掰斷。 “一天天的給他們?nèi)剖也皇撬驮绮途褪撬湍滩瑁€一人包了一個紅包,全科室都被收買了,就時與安這人還忽冷忽熱,一下給你點甜頭,一下又忒冷淡。” 祁定山一邊想著追不上最好,干脆改回我們鋼鐵直男教,娶個香香軟軟的老婆有什么不好。 一邊憤憤不平,這個叫時與安的臭小子忒不知好歹了,讓他祁定山的兒子這么倒追還不速速投降! 完全沒想過其實他兒子才追了人家半個月而已。 飯桌上,祁定山和程鳳華鉚足了勁兒給祁風夾菜,祁跡在一旁看得眼紅,十分為自己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