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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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曉聲點點頭道:“對啊,老板他不是沒吃飯嘛?!?/br> 祁跡皺眉道:“時醫(yī)生不是也是南淮人么?他這么能吃辣?” “這您就有所不知了,我們時醫(yī)生跟祁導您臭味相投,也愛吃辣,只不過沒您那么不知死活,一整張桌子上一片青菜都沒有,時醫(yī)生他比較克制,畢竟是醫(yī)生嘛?!碧茣陨鷺泛呛墙忉尩?。 祁跡懷疑自己真被辣上頭了,否則怎么總稀里糊涂感覺唐曉聲這愣頭青明目張膽地就把他給罵了呢? “時醫(yī)生他怎么也愛吃辣?”祁跡心想我忍,看在留你還有用的份上。 “啊……那我就不知道了,只不過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時醫(yī)生通常都會點一兩個辣菜?!?/br> 祁跡沉吟一會兒,喚來服務生。“剛才下的單子,幫我把辣子雞去了,換一個炒青菜,謝謝?!?/br> 祁跡回看唐曉聲迷惑的表情,耐心解釋道:“幫你們老板惜惜命,別跟我似得這么不知死活,一片青菜葉子都沒有”。 唐曉聲:“……” 祁跡洗完澡換上睡衣后,虛弱地癱倒在床上。 剛吃完的時候他其實自我感覺良好,還跟胖子吹噓這兩年自己這個腸胃是日益強勁了,堪稱金剛不倒。 沒成想轉(zhuǎn)眼他就金剛秒變林黛玉了,祁跡靜靜感受著上腹部一陣陣的絞痛,冷汗很快從額頭和后背冒出,他郁悶地想著這個澡算是白洗了,早知道要流那這么多冷汗,還廢那個勁兒洗澡干嘛。 他翻了個身,轉(zhuǎn)頭看到了放在桌子的打包盒,時與安的晚餐。在酒店走廊分開的時候,祁跡抱著不知什么心理向唐曉聲要了時與安的晚餐帶回了房間。 本來想著等時與安回酒店了給他送過去,這下好了,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汗?jié)M襟。 祁跡拿過手機,琢磨著要不還是讓唐曉聲過來把東西拿走吧,他晚上應該是離不開這張床了。 正這時,房門被敲響。 “篤篤篤”很有規(guī)律的三下,一聽就是時與安。 祁跡長嘆一口氣,心想你來的可真是時候,起身去給時與安開門。 時與安剛開完會就看到了唐曉聲發(fā)來的微信,說他們幫他帶了晚餐,重點強調(diào)了現(xiàn)在晚飯放在祁導那邊。這人好像還覺得自己辦了件很合領導心意的大事兒,后頭賤兮兮地還加了句“嘿嘿”。 時與安一瞬間不淡定了,心想這飯要不誰愛吃誰吃吧,他也不是非吃不可。 可轉(zhuǎn)念幻想了一下祁跡在房里抱著飯等著他的模樣,腳就十分自覺地朝祁跡房間走去。 時與安一邊走一邊有些悲哀地心想,唐曉聲真就是他純純招來給自己的人生增加難度的。 這邊房門被祁跡打開,時與安在那一瞬間已經(jīng)想好了一萬種聽上去十分自然的打招呼的方式。 例如“晚上好,你吃飯了嗎?”、“聽說我的飯在你這里,真是麻煩你了?!?、“這么晚打擾到你休息了,真是不好意思。”諸如此類,很得體,很自持! 但見到祁跡的一瞬間,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口,祁跡不對勁。 這人穿著一件深色的v領睡衣,紐扣直接扣錯了行,領口松垮,上面布滿了汗,一只手虛虛地扶著胃部。應該是剛洗完澡,身上透著一股子淡粉,但是本該被蒸汽蒸地紅潤的一張臉現(xiàn)在卻臉色慘白。 祁跡剛開完門就感覺又一陣劇痛襲來,他一手按住胃,另一只手一下?lián)巫×藟Ρ?,但還是抵不住整個人要緩緩下滑的趨勢。但下一秒,一直有力的胳膊環(huán)過撐住了他,整個人落入一個溫暖寬闊的胸膛中。 “你怎么了?”時與安的聲音在耳側(cè)響起,磁性依舊,只不過聽著似乎沒有平時那么四平八穩(wěn)。 祁跡偷偷抬頭朝上覷了一眼,咦,神色嚴肅陰沉,嚇人。 雖然他很想做一個思想上的巨人,在時與安懷里趁機這樣那樣,但奈何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只能允許他當一個行動上的廢人。 祁跡在心里遺憾地嘆口氣,被胃部又一陣絞痛逼迫地悶哼出聲,接著就感到撐住自己的手臂又收得緊了緊。 這人虛弱得不行了還有空分心思感嘆,沒想到自己風流一世馭人無數(shù),現(xiàn)在竟然淪落到了靠“苦rou計”獲取人關心的境地,時與安可真是他的現(xiàn)世報。 “時醫(yī)生,扶我一把,把我弄到床上去?!睍r與安本就被祁跡這幅尊榮嚇得內(nèi)心一跳,接著又看人有直接要倒的趨勢,不由分說架著祁跡就往床邊去。 祁跡這人一時半刻不sao就難受,他虛弱地扶著胃躺倒在床上,還有心情調(diào)笑?!皶r醫(yī)生,這就是你不上道了,這要換個人,早就給我公主抱起來了,就你還老老實實撐著我走,我看你大概是沒認識到你喪失了一個多好的機會。” 時與安瞅著祁跡這一句話得分三次大喘氣的架勢,心想這人從某一方面來說真的算得上身殘志堅,都這樣了也堵不住他那張嘴。 時與安彎腰從床邊拿起一邊的被子,拉過來蓋在祁跡身上。 “是不是胃痛?”他半蹲下來,皺眉低頭看著祁跡。 “時醫(yī)生果然好眼力,一下就猜中了,真不愧是你?!逼钲E看著時與安笑。 時與安避開祁跡的眼神,伸手把祁跡的被子掩好道:“還瞎貧,少說點話吧”。 “如果實在很痛,我們還是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睍r與安詢問祁跡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