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BLH】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惡毒女配洗白后、頭號陪玩、hidden love(現(xiàn)言女尊 重生1V1 HE)、仙驕/被渣重生后我在修仙界內(nèi)卷成第一、穿回廢土開修仙雜貨鋪、我在廢土開荒種田、我的閨房通仙界、喑聲萃鱷、窩囊男人、病入心荒
不管過去發(fā)生的事情,至今還怎樣地影響著自己,都不會引以為苦。因為那是他的一部分,他不會再迷惘,如同需要自己的凜,自己也同樣需要他。 渴望折翼般熾烈的愛,以及近乎盲目的欲望。唯有這樣才能撫平他心中的空洞,填補(bǔ)無窮無盡的空虛。 埃溫爾輕松地將凜抱起來進(jìn)入臥室,平穩(wěn)地把他放在床上。松垮的襯衫露出了半個肩膀,凜紅著臉別過頭不敢和他對視。 這個模樣更讓埃溫爾想要凜身體的每一寸,每片指甲,每根頭發(fā)。想要用狂風(fēng)暴雨般的激情吞噬他。 凜被摟進(jìn)了一個炙熱的懷里,堅實的擁抱中過于收緊的雙臂,讓他有些難以招架。隨后落下的是狂吻,讓他幾乎無法呼吸。埃溫爾就像餓了幾天的野生rou食動物那樣俯在他身上索取。 男人勾纏著他的舌頭,強(qiáng)而有力地吮吸。唇瓣被啃咬,探出的舌尖也被輕噬。愛撫伴隨著小小痛楚,痛楚在凜的身上點燃火苗,剎那間蔓延竄燒。 凜一邊享受這綿延不絕的親吻,手開始不安分地在男人胸口游走,感受著緊實肌rou帶來的觸感。是自己沒有的大塊胸肌,雖然不及女人的胸部如水柔軟,但同樣按壓手指,胸部也會從指縫中漏出。 「你的奶好大啊……」近乎于感嘆,享受著雨點般吻落在臉龐,啃咬耳朵,舔舐臉頰,凜不小心把心聲說出了口。 男人愣了一下,用牙齒輕輕咬住了凜的眉毛,輕輕往扯曳「你喜歡就好」溫?zé)岬耐孪姙⒃趧C的臉上,舌尖在眉間來回舔劃,誰也想不到這樣的地方給凜帶來了巨大的快感。 「嗯……嗯……」凜不安分地扭動了腰部。眼瞼忽然被溫?zé)岬靥驌?,舌尖順勢來到了睫毛根部?/br> 彷徨中不知所措,卻又仿佛上升到云端,或許是強(qiáng)勢的溫柔讓他迷醉至此,無從分辨。 他顫顫巍巍睜開眼睛,卻在這時候,男人的舌尖竟探進(jìn)眼角開始舔弄他的眼白。 從沒有人這樣對他做過。全身上下如同過電一般,止不住打顫,汗毛直立。凜想要推開但手軟到?jīng)]有力氣,只好用嬌喘抵抗「嗯…啊…不……」 午后的房間不算很昏暗,半掩的紗制白色窗簾隨著風(fēng)微微擺動,橙紅艷麗的陽光灑落在地上。鋪成靡荼,芳華不盡。 舌頭的顆粒觸感在眼球上放大,挑逗著神經(jīng)生出惱人的喘息。濃密的親吻再度卷土重來,凜咽入兩人混合為一的津液,感受屬于雄性的氣息順著口腔順流而下滲透進(jìn)了血液中,全身心都被他包圍。什么都不用考慮,光是隨波逐流,就舒服得快要死掉。 緊貼的下半身,男人隆起的欲望無所遁形。當(dāng)然情欲激昂的不止他,還有不斷滲出津液自己那不爭氣的堅硬物。這不能怪他,這樣的刺激委實太過激烈,而且從未有過。 男人看了他一眼,藍(lán)色大海中此刻波濤洶涌。在四目相對的瞬間,凜感覺下身被握住,苦苦維系欲望的細(xì)弦倏然繃斷。 「啊……啊啊……嗯……」背脊反弓起來,渾身哆嗦。一股宛如失禁般的暖流緩緩擴(kuò)散開來,大腿的根部有液體流下來。 「凜……我還沒開始幫你擼呢,怎么就射了?」比起調(diào)侃更接近描述事實,凜羞得臉紅耳赤,他這是怎么了? 「我,我……明明和莉莉絲就……很……」凜捂住臉,瘋狂解釋這次是自己狀態(tài)不好,絕對不可能是早泄。 埃溫爾在他的面前吞下手中的jingye,摟住還在微微痙攣的身體給了他一個長吻,仿佛連粗淺紊亂的呼吸都要被掠奪占據(jù)。 「就很什么?很持久嗎?」 「你!」凜知道這是埃溫爾的壞心眼故意說的,但即使如此他還是羞得泛出淚水。「忍不住射精,說明你對我很有感覺……」埃溫爾倒覺得全身上下嘴最硬的凜很可愛。于是把他眼角的眼淚一滴不漏地舔入口中「我會讓你爽到射不出為止」男人低喃蠱惑的愛語。 「嗚……!」凜驚呼著雙腿被打開到極限。這真的是埃溫爾嗎?他怎么面不改色說出這種下流話…… 剛射過性器半勃起著,被含在濕熱的口腔中,身后的xue里銜著兩根手指。男人的koujiao技術(shù)媲美專業(yè),他懂得用咽喉深吞男根的技巧。光是這樣凜又射了一次,后xue的抽插也讓他快要受不了,就這樣他承受著雙管齊下的甘美折磨,快感前赴后繼。 「啊,啊……埃溫爾……」凜在床上輾轉(zhuǎn)呻吟著,嘴角的口水流在下巴上。只能攀附著男人,喊著他的名字來緩解這份無法停止的愉悅。 「嗯……凜」聽到男人也回應(yīng)著自己的名字,全身上下過電那樣腰肢彈起。 大手順勢把他從床上撈了起來,讓他背過身四肢跪地。 掰開臀rou舔弄蜜xue的那瞬間,凜羞恥地往前爬行逃走。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埃溫爾特別不一樣,這份情欲來得太過激烈,讓他害怕。 埃溫爾抓住他的腳踝吻了一下后,淺淺地說了句「別逃跑,你逃不掉的」 在男人巧妙地舔弄下,凜唯有喘息。小小的水漬聲在室內(nèi)環(huán)繞,像極了撕開果凍包裝后吮吸溢出的汁水所發(fā)出的聲音。 感覺到卷起的舌尖得寸進(jìn)尺探入黏膜,凜發(fā)出高亢的驚喘,額頭僵硬地抵在床單上。 把身下纖細(xì)的軀體轉(zhuǎn)為躺臥的姿勢。 「凜……我忍不住了」埃溫爾把大量冰冷的潤滑劑,涂抹在他身后的xue口。 凜像是被蠱惑了,著迷般扶著膝蓋后側(cè)像青蛙一樣大張開腿,yin猥的姿勢讓他渾身燙得快要著火「這……這樣?」帶著羞澀和清純的語氣做出大膽的動作。 埃溫爾眼中的神色沉了沉,聲音暗啞「再打開一點」 兩腿被用力扯開身體深深對折,兇殘的血脈噴張抵在xue口,很燙。roubang濕潤的前端蠻橫地擠入口,才剛進(jìn)入又退了出來。 「嗚……不要玩弄我……」凜不滿地抽泣了起來,他把迫切寫在臉上。 無瑕的肌膚染上了情欲的粉色,被汗液打濕的發(fā)梢顯示出他的凌亂美。經(jīng)過充分潤澤和開拓的xue口一收一縮,呼喚著被進(jìn)入,被征服。 「那么把身體放松些,我才好進(jìn)來」埃溫爾不再多言,兇猛地挺身埋入。 「??!……啊……啊啊……」狹窄的甬道撐開到了極限,試著容納埃溫爾。不知道是不是體積太大還是自己狀態(tài)過于緊繃。堅硬的roubang受到了頑強(qiáng)的阻礙,出乎想象的壓迫感,讓凜幾乎為之窒息。 「凜……呼吸……乖……」 「哈,啊,哈……嗚……」 凜勉為其難地展開急促的呼吸,宛如即將墜崖的人拼命攀住男人的脖子,睜開淚水模糊的雙眼,不斷在他耳邊呻吟。 埃溫爾也沒有好到哪里去,臉上也痛苦地冒著冷汗。或許是凜太過緊窄把他夾疼了,也許是他正強(qiáng)忍著歡愉,怕把身下人弄傷。與往日里如春風(fēng)拂面的笑意不同,此刻他緊鎖眉頭,汗水流淌,表情性感無比。 「哈啊……啊……啊……」 趁xiaoxue稍獲舒展,埃溫爾一舉又往里面挺進(jìn)了幾分。 沉重的甜美摩擦著內(nèi)壁,快感直達(dá)下腹,凜口中溢出女人般尖細(xì)的嬌喘。 「凜……才一半而已,再放松一點……」 「嗯……嗯……啊……」 小心翼翼繼續(xù)埋入,內(nèi)壁逐步被撐開,凜感到自己體內(nèi)被開拓出一條甬道。貫穿著自己的硬物讓身體每個細(xì)胞都在殷切期盼。唯有如此,好像才能孕育什么…… 孕育?他在胡思亂想什么,他又不是女人…… 「你里面好燙,幾乎要把我融化了」 「嗯……」凜也覺得自己要被融化了,把他融化了藏在身體里面,這樣一來……就不會分開。 連根沒入后,埃溫爾稍停片刻,放下凜的雙腿,讓他換個比較輕松的姿勢。隨后又在臉龐印上輕吻,攆揉他胸口可愛的殷紅。在這般玩弄之下,凜xue口猛然抽搐了一下,雙手死死扣入男人的后背中。 「凜你又要……高潮了?」 「沒有,沒有,閉嘴!」 身體yin蕩到自己都不敢多想。這不是和莉莉絲zuoai時高漲的心里高潮,或是任何和她耳鬢廝磨間產(chǎn)生感性的東西。 而是實打?qū)嵉纳聿挥杉?。這身體渴望著被貫穿,被cao弄敏感點,承受著其他男人陽具帶來的疼愛。那種難以言喻的復(fù)雜情感,讓凜噙著淚水苦悶呻吟。 「你好敏感……這樣敏感的身體真的能抱女人嗎?」像是察覺到他別扭的地方,埃溫爾壞心眼地問道。 碩大的roubang退到了岌岌可危的邊緣,接著又緩緩進(jìn)入。才被頂回最深處,又再次強(qiáng)取豪奪地抽插。 凜揚(yáng)起頭,喉嚨口逸出細(xì)細(xì)悲鳴,他埋怨地瞪了埃溫爾一眼「才沒有……我,我可厲害了……」 「哦?有多厲害???」埃溫爾瞇起雙眸,舌頭從薄唇中探出,舔了舔下嘴唇。 凜似乎沒有察覺到這個危險的眼神,開始信誓旦旦解釋著自己和莉莉絲是如何一整天不下床的光輝事跡。 「所以說,她最喜歡的是后入,每次這個姿勢她都會叫得特別好聽」 話音剛落,他被重新翻了個面。男人單手做到事,輕松得仿佛他是一塊平底鍋中的煎餅。 凜的喋喋不休被更強(qiáng)勁的cao弄打斷,埃溫爾時而快時而慢,時而變換角度。沖刺的頻率也逐漸肆無忌憚起來。凜尖叫著緊緊抓住床單,苦于跟不上速度,只能任憑男人馳騁。 「啊??!……?。∧恪愀墒裁?!……那里不可以」 「就是這里,凜,你最喜歡的姿勢和最喜歡被頂弄的地方」像是為剛才的話語付出的代價,凜感受到了被人玩弄的滋味。 灼熱的前端頂在他最脆弱的一點上不斷戳弄。潮涌般酥麻快感讓他害怕得不知所措,明明舒服到了極點卻直喊不要,不可以。 射過的性器恢復(fù)堅硬,從頂端淌著蜜液。今天的埃溫爾像是吃錯藥了一樣狂暴,讓他害怕,害怕身體因為快感而支離破碎。過度的快感讓他的眼淚直直往下流淌,抹去生理淚水他忘我地揪住男人的頭發(fā),將他拉過來。 激烈的抽插下,兩人的雙唇緊緊吻到一起。腦中已經(jīng)麻痹。全身注滿了喜悅,快要沸騰的熾熱找不到逃逸的出口。 被占有著,無論快樂或痛苦他都欣然接受。 快要壞掉了。凜真的這么認(rèn)為這。無法攀上頂點,被無處宣泄的極樂翻來覆去折磨,身體里的每個細(xì)胞都要漲裂開來。 「我愛你」隨著滴落的汗珠,耳邊響起男人沙啞的嗓音「我愛你,凜」他又重復(fù)了一遍。 震蕩鼓膜的話語,沿著神經(jīng)向全身擴(kuò)散。鮮明熾烈的快感從尾椎骨向背脊直驅(qū)而上,灌入腦門。凜甚至有種死掉的錯覺,什么都聽不見,什么都無法思考。全身毛孔溢滿了歡欣,只能感受絕頂?shù)目鞓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