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二章【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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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的老朋友,你在下面跟白色天使做什么曲意迎逢的事?還不快來加入我」 花孔雀抖動著身上的羽毛,對蓮發(fā)出邀請。在眾人的目光下,不顧莉莉絲如小鹿出生時的無助眼神,蓮把莉莉絲推開,走上了舞臺。 「哦~還真是天使臉蛋」花孔雀對著莉莉絲發(fā)出刻意的感嘆,又混雜著一種邪惡的嘲諷。 他來到蓮的身側(cè)吻了吻他的臉頰,神情曖昧地去摸著他的手,不料摸到了一手粘膩。他看了看面無表情的蓮,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驚恐后退了好幾步,隨后開始瘋狂大叫起來「啊啊?。∥襝ao!我碰到女人的體液了,快把女人弄出我的城堡!」 很快,幾個彪形大漢自發(fā)來到處于呆滯中的莉莉絲身側(cè),把她像拎小雞一樣拎了出去。她全程腦袋空空,沒法思考,視線中的最后是舞臺上花孔雀,在打完針后面色潮紅亢奮著,拿出倒著的十字架舉過頭頂,虔誠禱告。 「以逆十字的名義,從天國下降而來的圣靈。不待我們禱告就指點我們上升的路。他把自己隱藏在光芒里,等待著召喚」 大門在身后關(guān)閉。莉莉絲蹲在骯臟的廠房門口覺得有些冷。身體冷是一點,但不及心中的涼意。 聯(lián)想著剛才所見和蓮上臺,寒意蔓延至全身,要將她凍結(jié)成冰塊了。如果有誰路過推她一下,她一定立刻碎成渣渣。 從某個角度來說,莉莉絲打從心底理解塞繆爾了。好比昨天還和你情話連篇,溫柔似水的情人今天就不認(rèn)識你了,甚至性格,神態(tài),語氣都變了。那種感覺若非親身體驗過是完全不能感同身受的。她暗暗發(fā)誓,再碰到塞繆爾一定向他道個歉。 蹲在廠房外,莉莉絲忍著寒冷和恐懼,雙手抱臂口中喃喃自語「蓮,什么時候出來啊……」 與廠外不同,廠房內(nèi)熱火朝天,喧鬧與尖叫仿佛要把房頂掀開。 花孔雀的助手上臺,送上了一個頭和雙手的木制道具。與其說是性虐玩具,更像是個中世紀(jì)砍頭用的處刑臺。 「哈哈哈,美麗的蓮,這個世界虧欠你太多。所以,讓我們忘記煩惱,一起愉快吧~讓今晚的音樂和呻吟響徹天際?。。 够兹竸幼鞣确浅4?,手腳并用,浮夸發(fā)言。 脫去蓮身上薄如蟬翼的衣物,他忽然靠近了蓮的耳邊說了句「沒有想到吧,給你打電話的人就是我。雖然不明白你要那么多錢做什么,不過放心,這一場的價格是你意想不到的多」 「不要多廢話,開始吧」蓮低沉著嗓音配合助手將自己的頭和雙手用鋼索固定在木架上。 他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么,但他會活著走出這里。這個世界上總有不同人選擇著不同的生活方式。但他知道,無論哪一條路都是自己選的。即便選擇的是一條不歸路,只要目的達(dá)成就行了。 「哇嗚~我們的蓮姿勢撩人,看著漂亮的臉你們可不要沒出息到現(xiàn)在就射精哦~」花孔雀撫摸蓮黑色的發(fā)絲,朝著舞臺下撩起了他凌亂的頭發(fā),用皮筋梳了個馬尾。 立刻,一張冷若冰霜的絕色面孔刻印在了每個人的心里,被他用深邃到無法猜透的眸子一一掃過的人,紛紛跌入了他蠱惑人心的深淵之中。瞬間臺下鴉雀無聲。 「那么,這個藥劑,我就不客氣地使用了」 花孔雀舔了一下唇舌,捏住了蓮十分怠慢的分身,將針劑從后方xue口邊的靜脈中注入了進(jìn)去。突如其來的刺痛讓蓮開始輕顫了起來,敏感的前端也頓時堅挺。他止不住地開始喘息,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 收縮的花蕾開始慢慢放松,直到他赫然發(fā)現(xiàn)那個渴望被插入的骯臟地方根本不聽他的使喚,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無法縮緊。 比剛才還要群起激昂的呼聲,如潮水襲來。 底下的觀眾看不清臉孔,隱藏于黑暗之中貪婪地吮吸著他的失態(tài)。仿佛是個人性的試煉場,不被人所知,放下白日里受到的屈辱,盡情享受著來自于比自己美上千百倍的人丑態(tài)百出。 人性使然,讓人類對美麗的事物有憧憬。但比起單調(diào)的憧憬,如果能看著美麗的事物在自己的面前毀滅,那就再好不過了…… 又是一支針劑打入手腕上的靜脈。蓮開始呼吸急促渾身燥熱,他知道馬上,自己將不再是自己,只是個被玩弄的物件。他希望藥效快點過去,這樣明天去見凜,還可以保留一些作為人類的體面。 發(fā)出一聲輕輕的呻吟聲,蓮胡亂地?fù)u著頭,彎曲的姿態(tài)讓他有點缺氧。視力漸漸失去原本的功能,只有被麻醉的官能。他聽到了一聲金屬咬合的聲音,硬挺的分身被冰冷的東西從根部箍住,無法釋放。 而后他感覺到有個像鐵鉤一樣冰冷的東西,從四個方向伸入他的xue中,將失去彈性的xue口向外擴大。 「啊啊啊……嗚……哈啊……啊……」 藥生效了,蓮的呻吟聲像發(fā)情的野獸不斷響起。他自己知道,但不能控制。眼前一片模糊,朦朧中有人影一個接著一個走過。他們面孔不清晰好像在和自己說話。唯一清晰的,是凜的臉,穿著可愛水手服的少年滿臉崇拜地對著他說『我以后要做哥哥的新娘』 「cao」他咬破嘴唇怒吼著粗話,試圖讓理智能夠回歸一點點。 「各位,這漂亮極了不是么?」花孔雀閑庭信步來到他的身后,擺弄著他的私處讓底下的顧客能看得更清晰。蓮就是案板上的rou,甚至連蜜xue內(nèi)紅色的rou壁都被翻了出來。蓮咬著牙,不愿看花孔雀令人作嘔的嘴臉。但剛別過頭,卻被他重新扳了回來。 「世界就是這樣,人性的欲望,剖析在你們面前,眼見的才最為真實。我們不愿意作為天堂的崇拜者,只為了那個為人類帶來原罪的使者,撒旦」 花孔雀一語畢,舞臺下的所有人響起了如雷鳴般掌聲。他們情緒激昂掏出紙幣卷起來,砸向蓮暴露在外的xue口。 莉莉絲急切地在門口踱步,嘗試過進(jìn)入廠房但無果,不但門被鎖上而且一扇窗戶都沒有。她癟了癟嘴思考著自己接下來該干什么,畢竟這月亮著實滲人。也在這個時刻,她忽然聽見不遠(yuǎn)處有酒瓶被踢翻,視線不自覺順著聲音看去。 只見空無一人的寬敞空地上,轉(zhuǎn)角處,有一個帶著三角頭套,身高起碼兩米的人。上身只綁著幾根皮帶,下身長長拖地的破爛黑布。他拿著一把巨大鐮刀站在那里。 莉莉絲甚至能看見三角形的棱角在慘白月光下,反射出屬于金屬的光澤。她兩眼一翻差點沒暈倒。 看著鐮刀上還有沒擦干的血跡,莉莉絲此生積攢的恐怖片開始在腦內(nèi)循環(huán)播放。她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該拔腿就跑。但根據(jù)自己豐富的電影經(jīng)驗,就算現(xiàn)在逃跑她也有90%的概率平地摔在地上,隨后被人從后抓住砍頭。 于是,她自暴自棄,索性噗通一聲坐在地上和鐮刀男對視,比賽誰先移開視線。 鐮刀男果不其然走向她,莉莉絲生無可戀地閉上雙眼,想著不過是一場討厭的夢境,被殺了應(yīng)該就能醒來,醒來再找其他方法拯救凜吧。 不過,和她預(yù)想的不同的是,鐮刀男走近后,左右打量了她一會,忽然手一松,鐮刀落在地上。他狼狽地退后了幾步,接著慌不擇路逃跑了。是的,逃跑了。壯漢口中振振有詞,念著聽不懂的話,像見鬼了一樣飛奔。 角色好像對調(diào)了。莉莉絲看了看地上的鐮刀「誒!不好意思,你的東西掉了」,又看了看壯漢背影的滑稽模樣,有不解在里面,但不多。 「被地獄浸染過的身體,yin蕩的器官到底該被什么填滿呢?」花孔雀褪去褲子,在眾人面前露出高高昂起的性器。他注入的針劑并不多,但足以讓他硬上好幾個小時,現(xiàn)在他yuhuo焚身口不擇言「我的老朋友,想不想像一只動物一樣舔roubang?」 除了呻吟,蓮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還有一個用處。當(dāng)他意識到這一點時候,自己已經(jīng)像狗一樣舔舐著花孔雀粗黑的陽物了。 強硬塞入因呼吸困難而張開的口中,惡心的感覺刺激著被不斷觸碰的小舌頭,而更讓蓮撕心裂肺的是那個在他身上游走的手,竟然真的勾起了他的欲望。 被花孔雀揉搓的分身越是活躍,禁錮的痛苦越是逼得他發(fā)瘋,而正在為在場所有人表演性服務(wù)的嘴,又卻連呻吟的機會都不再擁有。 終于,在花孔雀的cao弄下,他乳白色的汁水從金屬卡扣中滴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