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海島幸福小日子 第3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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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上的火車,應該是早上五點半到達上海。 花芽生病剛好,早早的就躺下了。 她躺下沒多會兒,車廂里的燈熄滅。 等到四點半,列車員提前一個小時過來換票。 又把他們每個人的介紹信檢查了一遍。 花芽睡得早精神還不錯,洗漱完,看著列車窗戶外飛快跑過去的景色?;颐擅傻奶煲稽c點變得敞亮,暖陽一點點掛在天上。 花芽覺得肚子有點餓,套上棉襖和鞋子想去吃飯。 周文芳不光洗了臉,還給頭發(fā)上抹了發(fā)油,擦了口紅。 花芽打了個哈欠:“咱們上餐車吃飯???” 周文芳說:“去什么餐車,我這里有海菜包子你墊吧一口,等著下火車咱們?nèi)ゴ箫埖瓿燥?。?/br> 花芽不知道上海有什么大飯店,周文芳帶她上哪兒她就上哪兒。不動腦子的人,沒權利說不。 王天柱吃什么都行,他出來主要是保護她們,其他的事也不帶管的。他一口氣吃了四個海菜包子,還有臉跟花芽說:“你少吃點,待會吃好吃的就沒肚子了?!?/br> 花芽啃著第二個海菜包子,小嘴飛快地嚼著說:“我也只是墊墊。你芳姨請客,我怎么也不能飽著肚子進飯店啊?!?/br> 周文芳罵道:“你就這點出息?!?/br> 花芽說:“我出息大著呢,你可等著吧。” 吃完東西,收拾收拾就要下火車了。 “這站臺就比咱們海城的大?!?/br> 跟著擁擠的人群走出火車站,花芽發(fā)現(xiàn)大上海果然不是白說的。 街面上行走的不少女同志都燙了頭發(fā),還有少女同志干脆剪的短短的,就跟電影里《杜鵑山》的柯湘一樣,剪著帥氣的“柯湘頭”。 快七點的街道上已經(jīng)有不少騎著自行車去廠里上班的職工。 馬路上有軌道電車來來往往,??吭谡军c后,就看不少人手里拿著月票排隊往車上走。車上還有售票員按照要去的站點進行階梯性收費。 周文芳小時候來過一次上海,這次也是有備而來。 先帶著花芽和王天柱找個地方吃早飯。 上海的早飯有面點和面食,花芽看到隔壁桌一小碗一小碗往桌子上端的點心陷入沉思。 王天柱同樣也沉思了許久。 周文芳拿著菜單問他們要什么,花芽指著馬蹄糕說:“來五份馬蹄糕、五份虎皮鳳爪、五份芝麻球和五份蝦仁餃子?!?/br> 周文芳說:“我讓你點你自己吃的,我還有我想吃的呢?!?/br> 花芽說:“昂,我點的是我自己吃的呀?!?/br> 周文芳:“.” 王天柱干脆把店里服務員叫了過來,服務員看著他穿著軍裝,把唇角往上挑了挑用上海話說:“儂想切點薩?” 王天柱一板一眼地說:“同志,請說普通話?!?/br> 服務員看了他一眼說:“要吃啥!” 王天柱也沒跟她急眼,指著邊上的細面條,便說邊比劃:“那個面條,你,給我來十碗,混在一個大碗里,儂懂了不?” 第370章 周文芳一路走一路說:“你們沒看到飯店服務員的臉, 真覺得自己是個人物。我還當她是上海灘的老大。鼻孔沖著天,真是瞧不起人?!?/br> 花芽五飽六撐地說:“反正我是都吃完了,花的也是自己的干凈錢, 比一些公款消費的干凈多了。她瞧不起人, 就是不尊重她的工作, 更是不尊重她自己。我才不會跟這樣的人計較?!?/br> 王天柱還以為花芽會對輕視她的人發(fā)火,沒想到花芽肚子里小道理一套一套的, 很有一股宰相肚子里能撐船的樣子。 王天柱說:“但我很好奇,為什么突然值班經(jīng)理對你那么客氣了?還主動送了茶點過來,還幫咱們把行李送到門口?” 花芽說:“這有什么,我給小費了呀。在商業(yè)的地方, 金錢就是萬能的。我不走資本的那一套,但我了解呀。” 而且顧聽瀾還跟花芽說過,出門在外不要摳摳搜搜,就大大方方的花。還教了她幾句上海本地的方言學著玩。 王天柱沒想到花芽如此新潮,居然還會給小費。 周文芳說:“怪不得態(tài)度一下變了, 真是見錢眼開。你給了經(jīng)理多少小費?要是被人知道他收小費, 免不得要被收拾?!?/br> 花芽說:“到也不多, 也就一元錢?!?/br> 這也是顧聽瀾交代著,要是舍不得就給五角錢?;ㄑ坑X得自己第一次給小費, 不能太摳搜, 就給了一元錢。 “難怪呢,一般三四毛都算多的?!蓖跆熘f:“一元錢也不少, 他們在這邊站著一天端盤子端菜, 伺候客人們一天可能也就七八毛。” “我不在乎, 我高興?!被ㄑ坎粠椭堭^的人說話,也不在背后罵他們, 就笑著說:“出去玩咱們講究窮家富路,玩完回家再努力掙錢不就得了。” 好心情會傳染人,特別是花芽一笑起來甜甜的,很有感染力。 周文芳笑著跟王天柱說:“看來你媽來上海是真開心,得了,咱們坐車往住的地方去?!?/br> 周文芳找的住所的地方是軍區(qū)的招待所,他們經(jīng)由031部隊介紹信是很容易的住了進去。 花芽絮絮叨叨地說:“不是說好要住大飯店么?” 周文芳說:“過年都漲價了,人也亂遭,不如咱們部隊招待所好?!?/br> 雖然同樣是部隊招待所,規(guī)模比島上的大多了。前面三棟五樓高的招待所是對外開放的,有個獨立的名字叫做“黃浦江飯店”。 后面這棟是專門給部隊來往人員住的,里面設施人員都跟前面三棟一樣,環(huán)境更幽靜,就簡簡單單叫做“xx陸軍部隊招待所”。 花芽在辦理入住的地方看到還有不少穿著其他國家軍裝的外國人。 花芽興致勃勃地往那邊看,王天柱咳嗽一聲:“別盯著人家看,不禮貌?!?/br> 花芽說:“我還用你教我呀,我是看那邊那個人的側(cè)臉跟你爸有點像。你看這人的下頜角輪廓是不是跟你爸一樣優(yōu)秀?!?/br> 王天柱飛快看一眼,小聲說:“沒我爸好看,你趕緊把你的小眼睛挪開。不然我告訴我爸,你亂看男人。” 花芽沖他揮了揮小拳頭,到底不敢繼續(xù)看過去。 服務員在前面帶路。小姑娘頭上戴著紅色前進帽,穿的是灰色整套的西式服務員的制服。 花芽和周文芳倆人手挽手跟在她后面。王天柱則走在最后。 長長的走廊上鋪著厚實的大紅地毯,看起來的確比普通的招待所規(guī)格高。 他們開了一間套房。 里面是主臥,一張一米八的大床,花芽跟周文芳一起睡在這邊。 客廳外面有個隔間,隔間里有張單人床,是給首長的隨行人員配備的。顯然王天柱得睡在那里。 花芽看客廳里有沙發(fā)還有書桌和椅子,感覺很新奇。周文芳跟花芽說:“你看,這里還有電話呢?!?/br> “哎喲喂?!被ㄑ颗艿缴嘲l(fā)邊上,撲在彈簧沙發(fā)上拿著聽筒在耳朵邊聽了聽:“沒聲音呀?” 王天柱說:“得到前臺去開通電話,得付十元的押金,然后才能撥號?!?/br> 周文芳看過來說:“還挺高級啊,得給錢才付,它怎么就知道給錢沒給錢???” 花芽貓著腰在沙發(fā)后面一陣翻,聽到這話抬起頭手里捏著一根沒插的電話線,把唇邊的碎發(fā)扒拉到一邊說:“這玩意高級?” 王天柱歪在沙發(fā)上開始笑,周文芳說:“你插上試試?!?/br> 花芽把電話線插在沙發(fā)后面隱藏的插口,剛插上,周文芳就學著花芽的調(diào)調(diào)說:“哎喲喂,真有動靜了啊?!?/br> 他們仨在沙發(fā)上笑成一團。 在招待所里稍加休息,周文芳就帶著他們到了著名旅游景點“九棟樓”,九棟樓就是.九棟樓。也就是跟旁邊低矮的小房子形成了鮮明對比。 這話說的類似廢話,花芽也覺得沒什么好看的。 倒是周文芳找了馬路邊照相的人,讓他們給照了她跟九棟樓其中的三棟合影的照片。留下地址付錢后,他們又去了上海向陽童裝店給小瑤瑤買了發(fā)卡,給家里的孩子毫不吝嗇地買了許多衣服。 他們路過了工人新村,上了蘇州河,遠看黃浦江。 花芽順利的買了燈芯絨的布料,還給顧聽瀾買了身筆挺的西裝。王天柱不要西裝,買了雙品牌運動鞋。 花芽抬頭看到大大的廣告牌上“美加凈”“白玉牙膏”“蓓蕾牙膏”的廣告,跟柜臺的人說:“上面的牙膏一樣給我來一管?!?/br> 王天柱及時制止了她說:“你買什么不好,過來買牙膏?!?/br> 花芽指著廣告牌上卷著頭發(fā)的美麗女人說:“你看她刷了這些牙膏以后笑的多甜。” 周文芳頂著售貨員的白眼,推著花芽往旁邊柜臺走:“她笑的再甜也沒有你的甜,咱們家屬區(qū)里你第二就沒有第一的。咱們用不著這個,就用家里的中華牙膏就不錯?!?/br> 花芽信了她的話,放棄了帶牙膏回去的念頭。 “你等我買幾條香煙?!敝芪姆紒淼劫u香煙的柜臺,看著花花綠綠的煙盒跟花芽說:“老謝這個大嘴巴,把我來上海的事到處跟別人說,這不,讓我?guī)虾O銦煹?、上海女人雪花膏、上海新式旗?太多了。我就挑關系好的帶兩樣。” 花芽想了想,跟著周文芳屁股后面把她買的東西跟著買了一份。 周文芳問她:“你這是干什么?” 花芽說:“我家八斤沒讓我?guī)裁?,但我也得有這份心呀?!?/br> “嘖嘖?!敝芪姆贾钢衽_后面的胸針說:“同志,能拿給我看看么?” 售貨員看她們買東西眼睛不帶眨的,忙不迭地把胸針拿下來放到周文芳手里。 周文芳看著胸針說:“真漂亮,看起來是稻穗,但一點土氣都沒有?!?/br> 售貨員說:“當然,這代表著勞動人民的稻穗,怎么可能土氣?!彪S后她又從柜臺下面拿來幾枚胸針,一一擺放在柜臺上的白毛巾上。 售貨員推銷道:“這都是我們新到的外國貨,你們看看,多優(yōu)雅的款式。” 花芽看到里面有貝母珍珠的胸針、有蘭花樣式的胸針、有小燕子樣式的胸針、有小提琴樣式的胸針. 花芽拿起其中一枚白色的山茶花胸針愛不釋手。 售貨員說:“你眼光真好,這山茶花的花瓣是貝母做的呢。做工很細致,在太陽下,貝母會閃閃發(fā)光?!?/br> 周文芳也看到這枚胸針,她小聲問售貨員說:“很貴吧?” 售貨員壓低聲音說:“真不便宜。” 王天柱看花芽打心眼喜歡這枚胸針,琢磨了一下兜里的錢,問:“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