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海島幸福小日子 第35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八零當(dāng)電工、綠茶女配被遺棄后爆火綜藝、穿成乖軟反派后我結(jié)婚了、長刀入春閨、師尊其實女扮男裝(1v1h)、[大唐]武皇第一女官、李治你別慫、Mafia(BG+BL)、快穿之惡毒女配洗白后、頭號陪玩
花芽看著石化的兩個男人, 使喚道:“還站著干嘛呢,還不收拾桌子洗碗去?!?/br> 趙雨也喊道:“洗完再把外面掛的凍梨端進(jìn)來, 糖水罐頭倒出來。” 張家慶:“欸, 知道了?!?/br> 王蕾看在眼里,湊到花芽邊上說:“你們城里人男人地位這么低呀?!?/br> 林回忙說:“你別聽我二姐亂說, 實際上我們男女平等?!?/br> 花芽歪在沙發(fā)扶手上, 說:“別墨跡, 待會水涼碗就不好刷了。” 林回嘆口氣,鉆進(jìn)廚房忙活去了。 花芽又跟王蕾說:“我是炒菜了才趾高氣揚地讓他們干活, 家務(wù)活咱們大家都平等分配。特別是你們以后要是結(jié)婚,是雙軍家庭。他忙你也忙,沒必要什么活都讓一個人干。我不替小回說話,也不替你說話,咱們主打一個男女平等?!?/br> 王蕾原來在家里看太多她媽被后爸使喚來使喚去。 家里累活重活都是她媽干,賭鬼后爸就知道賭博。后來村子里管理的嚴(yán)了,他們就跑到?jīng)]開荒的山里去打牌賭博。她后爸因此還摔斷了一條腿。 看了太多男女不平等,讀書以后哪怕說了再多的“男女平等”“生男生女”都一樣,到底還是紙上學(xué)的,太過于淺薄。沒有今天這樣看在眼里來的真切。 原還以為就是二姐夫心疼二姐才會讓著二姐,原來大多數(shù)的家庭都是這樣。 王蕾其實還是有了誤解,像是花芽的家或者是趙雨的家這樣的到底還是少數(shù)。 現(xiàn)在女性干的活不比男人少,掙的錢也不比男人少,男人下班就能當(dāng)大爺,她們還得收拾家務(wù),伺候公婆照顧孩子,不然就不是個“好妻子”。而“好丈夫”的名頭太簡單了,只要上下班按時回家,就能成為“好丈夫”。 王蕾因為后爸跟她媽的事,有段時間還很怕結(jié)婚這件事。到底是林回的溫柔打動了她。 她在書中看到一句話,對方的父母過的什么日子,往后很大程度上自己和對方就會過什么樣的日子。 如果對方的父母是相互尊重的,那以后他們大概率也是這樣。如果有一方過的不幸福,那耳濡目染下,很有可能以后也會發(fā)展成那樣。 林回說,他很小就失去了母親,最給他溫暖的就是二姐。 所以王蕾到了花芽家里,看到了一個備受寵愛的小女人。 王蕾當(dāng)初做夢都沒想到,原來做別人的妻子還能過上這么幸福的日子。 “想什么呢?”花芽不小心打斷王蕾的思路,她把茶幾上裝著黃桃罐頭的瓷碗遞給王蕾,用氣音說:“快吃這個,買的時候就一罐,吃完吃完可就沒了?!?/br> 王蕾笑著接過碗,舀了一勺桃罐頭:“真甜?!?/br> 桃罐頭甜,王蕾心里也是甜的。 花芽像個大人似得,摸摸王蕾的頭發(fā),望著林回滿意地笑了。 等著他們收拾的差不多,客廳里支上桌子,開始摸麻將。 花芽不會打,就在周文芳后面坐著,動不動幫著周文芳喊:“吃!”“碰!”“聽!”“糊!” 趙雨坐在周文芳對面,對此非常無語。不知道是不是花芽在后面撐腰的原因,周文芳手氣特別好,面前厚厚的一沓毛鈔! 趙雨看向花芽說:“快,小福手,你過來幫我摸兩把?!?/br> 花芽好緊張,如同每一位沒上過場的麻將新手說:“我、我不會看糊!” 趙雨說:“你該吃就吃,該碰就碰,快要糊了我就提醒你?!?/br> 花芽猶豫地說:“真讓我打?” 趙雨眼睛不眨地說:“對,趕緊坐下來,贏了算我的,輸了也算我的?!?/br> “屁呀!贏了咱倆一家一半,少糊弄我。”花芽才不上套,坐在趙雨剛剛的位置上,挽起袖子開始碼長城。動作熟練的宛如小賭徒。 周文芳看到花芽叛變,冷笑著說:“看我今天把你的褲衩子贏過來,讓你光屁股蛋開車回家?!?/br> 花芽也冷笑相對:“看我今天把你兒子的小茶壺贏過來,放到茶幾上當(dāng)擺件?!?/br> 趙雨坐在花芽后面,花芽抓一張,要打出去,她在后面“咳咳”。 花芽吃了一張,要打出去,她在后面“嗯嗯”。 花芽上手第一把點炮,第二把點炮,第三把還是點炮!周文芳打的紅光滿面,花芽打的一臉菜色。 花芽氣不打一處來,兩圈過后,花芽不干了,站起來兇巴巴地說:“我不跟你們玩這個了,我后面這個人忒煩人,我坐不住。” 趙雨看著面前一毛的鈔票一張都不剩了,也怒了說:“我就是有眼無珠,求了個小臭手,我懷疑她天天在家里給她閨女兒子抓粑粑,要不然,能臭成這樣?就是個粑粑手!” 花芽大怒,伸手就去掰趙雨的下巴,要把手指頭杵到趙雨嘴里:“我給你吃粑粑!” 張家慶跟林回倆人一人抱走一個,花芽還在蹬腿:“她說我粑粑手!粑粑手!誰家粑粑手能拿獎學(xué)金,我的跟小芳的可不一樣,她才是粑粑手,她個老六!” 周文芳冷漠地站起來,一下一下的挽著袖子歪著腦袋說:“首先,我沒招惹你們?nèi)魏稳?” 周文芳一般這樣表情就代表她是真的要撓死花芽,哪怕?lián)喜凰酪惨览飺系哪欠N。 花芽一下慫了,想跑,被趙雨一把抱住腰,凌空抱到臥室里甩到床上。 周文芳齜牙咧嘴地?fù)渖先匣ㄑ康陌W癢,趙雨按住花芽的胳膊不讓還手。還抽空對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的王蕾笑了笑說:“玩呢,別怕。” 花芽在床上笑的都要岔氣了,從“哈哈哈”變成了“嘎嘎嘎”,最后嗆到了,被推起來坐著。 她正兒八經(jīng)成了小瘋子,小辮都歪了。她走到門口,問王蕾:“你愛我么?” 王蕾愣了一下說:“二姐,我愛你的!” 花芽把她拽到屋子里,把門一關(guān)。趙雪從茶幾那邊沖過來喊:“你還找?guī)褪职?,我都沒幫我妹!你把門打開,我要進(jìn)去!” 花芽隔著門面對著周文芳和趙雨,對趙雪說:“我蠢啊我現(xiàn)在開門,不開!有本事你砸開!” 到底周文芳和趙雨不是花芽和王蕾的對手。 她們倆人,一個天生力氣大,一個是軍人。倆人狼狽為jian,撓得她們屁滾尿流,上氣不接上氣地坐在地上求饒。 花芽伸手,把腦門上擋眼睛的劉海往兩邊扒拉扒,叉著腰居高臨下地喘著氣溫:“服不服?” 周文芳說:“服!服死我了!” 花芽“哈哈哈”笑了,打開門揚長而去。 花芽在趙雨這邊玩了一天,最后開車回去人都是笑笑嘻嘻的。 顧聽瀾在家里準(zhǔn)備出差的衣物,聽到外面吉普車的聲音就知道小妻子回來了。 花芽見到顧聽瀾站在院子里,沖她張開雙臂。 花芽先開始有點扭捏,想著他要出差一個多禮拜,還是沖過去栽到顧聽瀾的懷里要了個抱抱。還悄么悄地在顧聽瀾的懷里嗅了嗅。 顧聽瀾猜到林回應(yīng)該跟她說自己要去鄂洲辦事,就跟林回和王蕾打了個招呼,帶著花芽上樓。 花芽換了居家衣服,跪坐在床上看顧聽瀾疊衣服,問:“鄂洲離咸寧遠(yuǎn)么?路上會不會遇上積雪不好開車?” 顧聽瀾回頭,被花芽勾著脖子啄了一口。 知道小妻子黏黏糊糊舍不得,顧聽瀾于是不疊衣服了。 他坐在床邊上跟往常一樣,把小妻子抱在腿上說:“開車要三個小時,先經(jīng)過咸寧,不需要特意繞路。我打算走國道,國道有專人收拾,會融雪,你放心。乖乖在家里等我。.老家特產(chǎn)有想要的么?” 花芽靠在懷里,把他的大手抱在前面摸了摸,像是貓似得蹭蹭顧聽瀾的脖子說:“我什么都不要,你出去平安回來就好?!?/br> “嗯,我明白的。家里有你,還有孩子們,我會注意?!?/br> 顧聽瀾低頭親了親花芽的側(cè)臉問:“有什么要給咱爸和嬸子帶過去的?蝦干和魚干讓郝大姐幫我收拾了一包,其他的不知道該怎么帶?!?/br> 花芽想一想說:“去年給他們的都沒吃完,給他們帶不如給安安帶。她馬上就要考學(xué)了,她又節(jié)省。我在商業(yè)大樓里給她買了核桃露,待會我去開兩盒葡萄糖,給她帶過去?!?/br> 顧聽瀾點點頭說:“過去開車兩天半到三天,我爭取十天以內(nèi)回來?!?/br> 花芽說:“過年之前回來就行,在外面照顧好自己?!?/br> 說完體己話,花芽跟顧聽瀾一起收拾衣服。膩乎一下,花芽感覺更加不舍。不習(xí)慣也得習(xí)慣顧聽瀾動不動就出差。 倆人收拾的差不多,花芽又想起王蕾說的她家里的情況,她簡單地跟顧聽瀾說了說。 顧聽瀾說:“小回跟我說了一下,你別擔(dān)心。大不了以后他們結(jié)婚,讓她遠(yuǎn)著點后爸。” 說到這里,顧聽瀾又說:“其實我查了一下,她那個后爸可能有點小問題。要是時間來得及,我過去幫著處理一下。” “真的只是小問題?”能在顧聽瀾嘴里說這樣的話,花芽覺得反到不像是小問題。 顧聽瀾卻說:“真的是小問題,就是他后爸似乎聽誰說咱們家小回家庭條件不好,要給王蕾介紹個對象,想著她過年回去就把婚事辦下來?!?/br> 花芽大驚:“這是小事?!” 顧聽瀾說:“你小弟也都猜到這碼事,要不然他怎么突然就要跟著她往家里去。你要相信你小弟,他已經(jīng)不是小孩,會把事情處理好。” 花芽抱著顧聽瀾的衣服不做聲,顧聽瀾走過去抬起小下巴啄了一口:“再說有我呢?!?/br> 第364章 晚上一家人在小木屋的炕上吃的炕桌飯。 郝大姐沒在這邊吃, 四個人帶著三個小不點擠擠攘攘。 炕燒的火熱,花芽陪著他們吃完飯,依依不舍地說:“怎么就不多待兩天就走哇?!?/br> 王蕾說:“要不你上我家泡溫泉去?我們那里的溫泉水是深林里純正的泉水, 從山上引下來。你要是到小城里就聞到淡淡的硫磺味?!?/br> 花芽問:“冬天會不會冷呀?你們那里下雪嗎?” 王蕾跟她坐在炕頭, 想了想說:“我小時候也沒覺得冷, 大了以后泡的不多,因為都是野外怕不安全。不過記得有一回我媽帶著我找了一處泉眼洗澡, 星星的夜晚,正好天上飄下雪花,落在裊裊白煙里,那種感覺又唯美又浪漫?!?/br> 王蕾說的花芽都向往起來, 花芽遺憾地說:“今年過去來不及,我這邊寒假還要去學(xué)校值班兩天,還得替家委會回老家的同志代班.” 林回坐在炕沿上,小瑤瑤則坐在他的雙腳上,讓舅舅翹著腿玩, 就像是自動的蹺蹺板。 林回聽到花芽的話說:“看不出來, 我二姐每天還挺忙的。這幾天都是百忙之中陪的我們, 嗯,我可記在心里了。蕾蕾, 你也記在心里啊?!?/br> “我肯定不會忘記。” 王蕾很喜歡花芽, 知道花芽過不去,就邀請她明年再過去玩。 她總覺得自己沒什么能夠送給花芽的, 今天聽到別人一口一個“小花”的叫, 王蕾心里有了想法:“二姐, 你有冬天穿的帶后兜的外褲嗎?閑著沒事,我給你繡樣?xùn)|西出來。” 花芽說:“你們明天一早就要趕路, 別費神了?!?/br> 王蕾執(zhí)意說:“反正現(xiàn)在還早,我睡不著。咱們就在大炕上說說話,我慢慢給你繡,困了咱們就一起在大炕上睡到天亮,這樣不好么?” 這樣當(dāng)然好,花芽對王蕾很喜歡,就依著她使喚著門外的顧聽瀾著來一條灰色燈芯絨的外褲。 顧聽瀾還在院子里帶著兩個兒子做運動,小小的兩個孩子姿勢做的還挺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