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海島幸福小日子 第2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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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聽瀾正在向上申請冶煉廠的事,并且為了更好的進行開發(fā),暗礁島將會從北向南,進行一定程度的填海。 如果項目真能完成,那暗礁島將會成為大禹島的附屬島嶼,并且連成一體,不再需要乘坐船只抵達。 這在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石油的及時運輸。 大禹島周圍海域不太平,暗礁多、風浪大。石油的運輸只能指望陸地。無形當中,又在為大禹島未來的建設(shè)添磚加瓦。 大禹島在顧聽瀾的掌事下,發(fā)展的勢頭越來越強。最初的島上人口從三十萬到六十萬,今年年底的最后人口統(tǒng)計,已經(jīng)到了八十一萬。 顧聽瀾跟花芽說過,不出三年,大禹島將會成為百萬人口的大型島嶼。而石油、鐵礦、港口、農(nóng)場等等一系列的項目,將會在日后成為大禹島的聚寶盆。 花芽對暗礁島未來的變化很期待。 她忘不了第一次登上暗礁島,一片貧瘠破敗。唯一能夠逗留的地方就是臨時休息處。她也是在那里遇到周爭渡和吳大娘。 那時她在臨時休息處被困了三天,見到了前來救援的顧聽瀾。那時她跟顧聽瀾還不熟,這位就已經(jīng)開始撩撥她,動不動就讓她念他的名字。 即便是現(xiàn)在想起來,花芽的小臉還會悸動的紅一紅。 花芽坐在船上,掰著手指頭算著日子,算來算去,驚愕地跟顧聽瀾說:“八斤!咱倆結(jié)婚七年了!” 她已經(jīng)覺得日子過的很快,現(xiàn)在一看簡直就是眨眼間啊。 顧聽瀾把灌好的熱水袋塞到她手里,毫不驚訝地說:“再過一個多月就到了。” 花芽把頭枕在顧聽瀾的肩膀上,膩歪歪地說:“我怎么覺得咱倆剛結(jié)婚呢?!?/br> 顧聽瀾摸摸熱乎的小臉蛋說:“如膠似漆就是咱倆的寫照?!?/br> 坐在他們對面的謝偉民要吐了,他把臉轉(zhuǎn)到周文芳那邊,側(cè)著頭跟周文芳說:“七年之癢都不知道,嘖嘖,我先可憐可憐他?!?/br> 顧聽瀾笑罵道:“你倆也等著,早晚也會有七年這么一天。到時候,我就把這句話還給你?!?/br> 謝偉民也笑了。 花芽問顧聽瀾:“小桃桃說那邊有尖子大學(xué)生過來幫忙,都是什么學(xué)校的?” 顧聽瀾說:“我還真沒注意,這種事情都是他們自己辦的?!?/br> 花芽往后面一靠,窩在顧聽瀾的懷里說:“好羨慕啊,好想快點上大學(xué)啊?!?/br> 第309章 顧聽瀾看她穿的太多, 都要從座位上滑下去了,單手將小妻子往上提溜一下。 “北大分校離跨海大橋不遠,回頭有時間我?guī)氵^去。正好你再把車練練?!?/br> 周文芳最近也有學(xué)車的打算, 問花芽:“到底難不難啊?我沒什么方向感?!?/br> 花芽說:“難是不難, 關(guān)鍵你沒方向感的話, 我不建議你學(xué)。免得不開車,人要是丟了最多五六公里。你要是開車只會把你丟五六十公里?!?/br> 周文芳要拿橘子扔花芽, 被謝偉民攔?。骸安灰泄碜拥膉ian計,留下來給我聞聞,這個小船坐的悶得慌。” 因為是冬季航行,坐的小型客船是將船艙全部封閉。在海面上隨著波濤搖搖晃晃, 就像是水里的罐頭。 花芽多剛強的一位小婦女,也扛不住,鬧了一會兒就倒在顧聽瀾的懷里昏昏欲睡。 等到了暗礁島,小北風往脖子里一灌,一行四人都清醒過來。 他們這次是抱著度假的打算, 狠下心把孩子放在家里, 他們出來瀟灑。 顧濤濤老早就在碼頭上等著他們, 脖子伸的可長了,見到他們下船, 高興的不行。 顧濤濤假模假式地跟顧聽瀾握了握手說:“歡迎顧副旅長蒞臨檢查, 下榻的招待所已經(jīng)安排妥當,午餐也準備好了。” 顧聽瀾也假惺惺地說:“感受到顧主任的熱情歡迎, 相信這次行程一定會很愉快?!?/br> 顧濤濤身后跟著兩位辦事員, 主動上前幫著提行李。 來的都是客, 大家跟著顧濤濤先到石油招待所放東西。 暗礁島除了石油和鐵礦,還出一種獨特的海味——蝦怪。 每年十一月到十二月份, 正是蝦怪膏黃最好吃、最肥美的時間。 “乍一看是巨居蟹,實際上它確實是一種寄居蟹?!鳖櫇凉屓松蟻韮设F盆的蝦怪,給親人們嘗嘗鮮。 花芽搓搓手,屋里爐子燒的挺旺,就是剛才用冷水洗的手,有點涼。 顧聽瀾在飯桌下面攤開手,花芽把兩只小手放在他大手里,顧聽瀾就在下面幫忙捂手。倆人在下面勾勾搭搭,顧聽瀾表面上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飯桌上不光有顧濤濤,還有其他三四位開采部的干部陪同。 顧濤濤本意不想讓他們來,但是一聽顧聽瀾攜家屬來了,一個個熱情似火,非要過來刷刷臉。 “敢不敢吃?”顧聽瀾小聲跟花芽說:“就是又像蝦又像蟹的一種螃蟹,肚子里面全是黃,我吃過,挺鮮的?!?/br> 花芽脆脆地說:“吃?!?/br> 她不想再去用冷水洗小手,顧聽瀾就挽起袖口,一邊跟干部們應(yīng)酬,一邊給小妻子剝蝦怪吃。 其中有兩位干部要跟謝偉民喝酒,招呼服務(wù)員上來一筐啤酒。謝偉民趕緊擺手說:“不了不了,我們改天吧?!?/br> 看到他和顧聽瀾身邊還跟家屬,大家沒勉強。 顧濤濤有眼力見地給謝偉民倒上一杯,眨眨眼:“就一杯?!?/br> 謝偉民就拿著一杯啤酒跟其他干部們喝了一圈。也算是意思到位了。 他們都不敢讓顧聽瀾喝酒,顧聽瀾也不想喝。海鮮配啤酒,這妥妥的尿酸局啊。 周文芳坐在花芽旁邊,看著顧聽瀾一個個利索的剝蝦怪出來,而謝偉民笨手笨腳的剝不完整,悄悄說了句:“笨蛋?!?/br> 謝偉民一個使勁,又把蝦怪弄斷了。 周文芳干脆自力更生,剝一個吃一個好快活。 花芽拿筷子戳著蝦怪的大鉗子。 顧聽瀾跟她說:“看到?jīng)],這種鉗子就是它們遇到危險的時候堵在螺口進行防御的。里面的rou吃起來跟蟹rou差不多,我給你剝兩個嘗嘗?” 花芽吃了不少蝦怪的黃,覺得有些膩了,正好顧聽瀾給她剝了鉗子rou吃。 新鮮的海鮮從海里打撈起來都不用蘸任何的佐料,自帶咸鮮味道。 花芽又吃了四五個鉗子才停下來。 顧濤濤給他們上了蝦怪面,是專門取了蝦怪的黃和鉗子里的白rou做的面條?;ㄑ砍粤艘恍⊥耄浅M意,吃有鮮味沒有腥味。 顧濤濤跟他們說:“我們前幾年剛過來,就有不少同事吃這個吃到通風。不在海邊生活,不知道自己多愛吃海鮮啊?!?/br> 花芽感同身受,她原來跑山吃的是山貨,到了這邊海貨吃的多。本以為自己會想念家鄉(xiāng)的山貨,結(jié)果前年回家想的更多的是海味。 酒足飯飽后,顧濤濤要跟顧聽瀾和謝偉民先到開采基地去。 花芽跟周文芳則由一位中年女性同志陪同,到暗礁島的裸巖上抓蝦怪。 “這里還有不少將軍帽,就跟鮑魚差不多,口感也像。”包大姐帶著花芽和周文芳往海邊去,邊走邊說:“前些年條件不好,咱們島上不少東西都被過渡捕撈?,F(xiàn)在大島上有了保護令,咱們小島也不再跟從前那樣,見什么撈什么不為以后著想了?!?/br> 她口中的大島就是大禹島,暗礁島從上次石油歸屬權(quán)問題已經(jīng)從獨立管理到了附屬大禹島的管理。這里的人都默認這個觀點,這兩年更是希望能夠得到跟大禹島一樣的待遇和建設(shè)。 花芽從沒在冬季趕過海,還是大冬天的下午。 一切都讓她覺得很新奇。 不知是不是真的保護的很好,她們到達的裸巖邊有不少蝦怪出沒。它們躲在各種各樣的螺里,跑的不是很快。 “像這樣敲敲螺殼,它們感受到震動會害怕,自己就能從殼里脫離出來?!卑蠼隳弥^往蝦怪的螺上敲了敲,果不其然,一個蝦怪飛快地爬了出來。 包大姐手疾眼快撿起蝦怪扔到花芽的小桶里,跟花芽和周文芳說:“瞧,這比帶個殼子拿著輕多了?!?/br> 還能這樣玩呀。 花芽學(xué)到了。 她貓著小腰,在巖石中穿梭。找到大一點的蝦怪,就拿起石頭往上敲。開始兩三只力道控制的不好,殼敲爛了蝦怪沒跑出來。 包大姐把敲壞的蝦怪都扔到大海里,有眼力見地說:“沒事,拿著喂魚,不算浪費?!?/br> 周文芳在旁邊成功敲出蝦怪,她不敢摘下手套拿,就在一旁喊道:“花花花花——” 花芽沖上去拿小手一捂,完美捕捉。 她順手扔到自己的小桶里,抬頭看到周文芳瞪著她,她鼻尖紅通通地說:“我不白占你的,到時候咱們一起吃?!?/br> 周文芳聽了,懶得自己提桶,她就專心敲蝦怪?;ㄑ烤透竺娌蹲匠鎏拥奈r怪。 海邊風很大,待了一會兒,小桶快要滿了,花芽的魂兒也快要被妖風吹散了。 周文芳還在巖石下面蹲著,用起子撬著上面的將軍帽。 花芽看將軍帽都是不大點的樣子,索然無味。 她蹲在周文芳后面避著風,等著她玩盡興。 包大姐知道這邊妖風大,穿的比她倆都多。怕她們生病,就在旁邊催促著說:“走吧走吧,再晚一點天都要黑了?!?/br> 周文芳站起來伸個懶腰,心滿意足地看著小桶里的收獲。 花芽聽到遠處有船笛的聲音,這時候來島上的船并不多,大多能走陸地都走陸地。她看著飄飄浮浮的小紅船,納了悶,還是艘軍用船只。 包大姐一拍大腿說:“一定是高校的尖子生過來援助咱們啦!快,咱們到那邊碼頭上歡迎他們!” 援助?。?/br> 花芽想起前段時間顧濤濤似乎說過這個事情,還說是無私奉獻精神。 這樣的年輕人應(yīng)該受到熱情的歡迎,她拉著累夠嗆的周文芳說:“走啊,咱們也去給他們鼓掌去?!?/br> 她笑嘻嘻地跟周文芳說:“不管是什么學(xué)校的,好歹也是咱們的學(xué)長學(xué)姐們。要有北大的學(xué)生就更好了,可以問問分數(shù)線什么時候出來。我等的好心焦?!?/br> 遠處已經(jīng)有不少人拿著鮮花和國旗在等待大學(xué)生們的到來。 花芽跟周文芳順著海邊涌現(xiàn)出來的人群,往碼頭上去。 花芽發(fā)現(xiàn)有不少人都提著她們一樣的小桶。 包大姐在旁邊說:“這也是咱們暗礁島上的特色活動。畢竟也就冬天這么兩個月有蝦怪。” 花芽表示:“是個好吃的,回頭我?guī)┑酱髰u上去。” 客船緩緩地往碼頭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