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海島幸福小日子 第2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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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三區(qū)走的路上,遇到不少上班的人。 花芽聽到有不少人說“文工團(tuán)”“匯演”等字眼,想必都很期盼著國慶的精彩節(jié)目。 快到圖書館,花芽又聽有人說文工團(tuán)的人到了暗礁島。 她納悶,為什么不從跨海大橋來呢, 非要去暗礁島。 花芽想著要把這個消息跟周文芳說說, 好好逗逗她。 到了圖書館, 周文芳果然已經(jīng)在這里看書。 面對新來到的兩千余本書籍,她如饑似渴地看。經(jīng)常可以看到她手邊放著一本書, 抽空的時候總會瞥上幾行文字。 花芽扯了扯周文芳的麻花辮, 周文芳料到是花芽,伸手就要打?;ㄑ孔プ∷氖滞{要往到嘴里咬, 周文芳飛快地說:“我拉屎沒洗手!” 花芽快速地往周文芳身后看了看, 看到有個人影?;ㄑ肯訔壍卣f:“你至于這么大聲么?” 周文芳冷笑:“跟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br> 花芽說:“那你就能跟我說那樣的話?嘖嘖, 真是埋汰孩子?!?/br> 周文芳說:“對,我埋汰孩子, 我就拉屎不洗手怎么——” “咚!” 謝偉民不小心撞到桌角,周文芳回頭看到他,臉rou眼可見的紅了。 站在門口僵住的謝偉民轉(zhuǎn)頭想走,被花芽叫?。骸爸x副團(tuán)長,你聽見沒有,周文芳同志不講究私人衛(wèi)生,她拉——唔!” 周文芳捂著花芽的嘴不讓她叭叭,花芽憤怒了,沒洗手還捂我的嘴? 結(jié)果謝偉民站住腳開口說:“小芳同志很講究個人衛(wèi)生,你不要造謠。” 花芽掙脫周文芳的手,想要看看謝偉民的嘴臉。 周文芳紅著臉,跟花芽說:“人家就知道不相信,就你腦子一根筋,說什么信什么?!?/br> “你怎么就知道我腦子一根筋?”花芽皮笑rou不笑地看了她跟謝偉民一眼說:“你算你真不洗手,也會有人被愛情蒙蔽雙眼,不認(rèn)為這是個問題?!?/br> 周文芳看了謝偉民一眼,謝偉民忙說:“這本來就不是個問題?!?/br> 花芽不想看他們倆一唱一和,甩開胳膊上樓整理書去了,把閱讀室讓給這對狗東西。 等到花芽上去,謝偉民站在登記桌前面,憋著話想說。 “你要借書?”周文芳還記得上回謝偉民文縐縐的信件,淡淡地說:“最近來了不少書,你那么文藝,肯定有喜歡的?!?/br> 謝偉民大老粗一個,上哪兒文藝去。就是見周文芳是個知識女青年,想要配合她的步伐。聽周文芳的話,謝偉民想了想說:“那你給我推薦一本吧?!?/br> 周文芳把自己剛看完的一本《落霞》遞給謝偉民,介紹著說:“草原上隱晦的愛情故事。我挺喜歡的,就是結(jié)局不大好,兩人都死了?!?/br> 謝偉民正要拿書的手一下停住了,他問:“既然是隱晦.那最后兩個人‘嘎’之前一起了么?” 周文芳笑道:“既然是隱晦,死之前當(dāng)然沒在一起啦,我看就是活該,有話不直說,你覺得呢?” 謝偉民燙手似得把《落霞》往前一推,跟周文芳說:“我不喜歡看悲劇,你再給我介紹個別的。” 周文芳說:“《梁?!贰督^情人》《無緣再會》你喜歡哪本就借哪本唄?!?/br> “.那我先不著急看。”謝偉民動了動喉結(jié),原地走了一圈。又踱步回來,站在登記桌前把來意坦白道:“我今天早上接了個任務(wù),叫我去暗礁島接人。我一問,原來是青島來的文工團(tuán)的人滯留在暗礁島上,需要有人去接應(yīng)。” 看到周文芳不為所動,他特地說:“青島來的,帶隊的是一位姓于的副團(tuán)長。” 周文芳歪頭看著謝偉民,謝偉民揉揉鼻子說:“那我去了啊,就跟你說一聲?!?/br> 周文芳把找出來的書一本本摞好:“知道了。” 謝偉民一走三回頭的離開了。 花芽從一樓半的樓梯上跑下來,狠狠地拍了下周文芳的肩膀:“你跟他說啊,你對于奇一點意思都沒有,你不說他心里膈應(yīng)呢。” 周文芳說:“我倆寫了這么久的信,他要是還以為我喜歡于奇,他就活該不能跟我在一起,干脆當(dāng)一輩子的臭光棍得了!我都等了他一年,還這么磨磨唧唧,我煩他煩的要命?!?/br> 花芽說:“你別焦慮啊,他也是尊重你,要不然通過什么人非要跟你相親,你不也為難么。他就是想要慢慢地走進(jìn)你心里?!?/br> 周文芳嘆口氣,憂郁地說:“也怪我,耗到現(xiàn)在.我就是不甘心,為什么一定要我去主動?!?/br> 花芽看著周文芳的眼色,過了一會兒憋不住地說:“今天海上不平靜.我聽人說會有中央的記者過來攝像,專門拍國慶匯演。文工團(tuán)的人不能耽誤國慶演出,不管刮風(fēng)下雨都得登島?!?/br> 周文芳把書立起來在桌子上頓了頓,看了眼窗外說:“謝偉民說他要過去接人,也不知道怎么樣。萬一碰到暴風(fēng)雨.” 像是映襯她所說的話,窗戶外面響起一聲悶雷。 狹小的天空上聚集了不少烏云,白金色的閃電在沉重的烏云里露出痕跡。 外面的大樹樹葉嘩啦啦地?fù)u晃,似乎叫嚷著讓她們趕緊把窗戶關(guān)上。 “謝偉民估計已經(jīng)出發(fā)了,這可怎么辦啊?!敝芪姆荚谠仵獠阶邅碜呷?,時不時看一看外面飄過來的烏云。 花芽拉住她的胳膊說:“你別先亂了陣腳,萬一只是路過而已,要飄到別的地方呢。說不準(zhǔn)他還沒出發(fā)呢?!?/br> 周文芳想要定下心神,卻做不到。她爸媽出事之前,天空也像這樣黑沉沉得。天際邊的□□黑滾滾地壓來,讓人有種窒息感。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花芽想送她回家,陪她坐一會兒。 周文芳卻說:“我上你家去問問顧聽瀾,看謝偉民走沒走,行不?” “這有什么不行的?!被ㄑ靠吹酵饷嫦缕饋淼膬A盆大雨說:“你帶傘了沒?” 周文芳說:“有一把雨傘,你是不是沒帶?給你打吧,我不想打傘?!?/br> 花芽掐了把她的胳膊,周文芳倒吸一口氣:“好疼?!?/br> 花芽生氣地說:“你打起精神來啊,沒影的事,你怎么先把自己嚇到了?!?/br> 周文芳說:“我、我沒跟你說,前幾天我做了個夢。” 花芽趕緊捂上她的嘴,自己“呸呸呸”了兩聲,說:“你趕緊‘呸啊,‘呸’出去夢就不準(zhǔn)了。” 周文芳聽她的話連忙“呸呸呸”了幾下。 花芽從解放包里掏出一件疊得板板正正的女士軍用雨衣,她把雨衣給周文芳套上,自己想要打傘。周文芳不同意,讓花芽穿上雨衣,她打著傘。 擰不過周文芳,花芽就這樣由著她。 到了家里,周文芳身上衣服都濕掉了。 郝大姐抱著小瑤瑤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看到她倆這副樣子,趕緊把小瑤瑤放到搖籃里,去拿毛巾。 花芽看到周文芳濕漉漉的樣子,忙說:“我給你找衣服,你去洗個熱水澡。這雨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停呢?!?/br> 周文芳被雨淋過后,反而精神了些。接過郝大姐的毛巾裹住淌水的頭發(fā),跟花芽說:“我就不洗澡了,擦一擦就行?!?/br> 花芽把她往衛(wèi)生間里推:“聽話,去洗一個?!?/br> 郝大姐也勸道:“都是娘們在家,沒什么不好意思的?!?/br> 周文芳點點頭,進(jìn)到衛(wèi)生間里。 她們等到顧聽瀾回來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 顧聽瀾帶著一身水汽打開門,看到鞋柜下面擺著三雙鞋。 花芽見到他回來,噠噠噠跑過去幫他拿拖鞋,小聲問:“謝偉民去了暗礁島沒?到了沒有?” 顧聽瀾說:“到了,怎么了?” 花芽偷偷指了指周文芳說:“有人惦記著人家呢?!?/br> 周文芳勉強(qiáng)地笑了下說:“我過來打擾你們了,就是想問問情況。” “他已經(jīng)安全到了暗礁島。咱們這邊這種天氣出航是常有的事。即便有了跨海大橋,最近我們走船少了些,謝偉民也不至于這么廢物?!?/br> 顧聽瀾跟周文芳說:“你把心放到肚子里,明天天氣轉(zhuǎn)好他就往回走,現(xiàn)在船少,走的航線短,下午就能到?!?/br> 周文芳頓時松了氣,靠在沙發(fā)上。 “誒,不對呀?!被ㄑ考?xì)聲細(xì)氣地說:“也不知道謝偉民跟咱們家什么關(guān)系,怎么有人這么惦記著他。真是奇了大怪。八斤,你說這樣正常嗎?” 顧聽瀾笑道:“不正常?!?/br> 花芽說:“我也覺得那倆人不正常?!?/br> 周文芳聞言坐起來,把小瑤瑤的小老虎往花芽身上擲過去。 第二天。 如顧聽瀾所說,天氣真的好轉(zhuǎn)。 不過這只是上午,到了下午又是電閃雷鳴。 周文芳自己在家里坐立不安,那個船只在大海里沉沒的夢,讓她沒來由的害怕。 她突然想起花芽的話,“呸呸呸”了幾聲,希望能把晦氣“呸”走。 也不怪周文芳如此擔(dān)心,她的雙親就長眠在大海之中。到了船只應(yīng)該靠岸的時間,周文芳等了又等,實在等不及,套上雨衣趕往碼頭。她只要看到船只的影子她就能安心。 她孤獨地站在雨中,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過去。 漲起來的海面沒過周文芳的小腿,她終于在海平面上看到一個乘風(fēng)破浪的小黑點。 周文芳看到塔臺不斷的閃爍著燈光信號,許久后,海盡頭的小黑點亮起微弱的燈光。 暴風(fēng)狂亂的吹卷著她的頭發(fā),波濤洶涌的大海像是吞噬人的怪獸。 看到小黑點有回應(yīng),像是星星之火,雖然微弱卻一直隨著海面浮浮沉沉的閃亮著。 周文芳差點哭出來。 偌大的碼頭上,只有她一個人。 周文芳顧不上別的,死死地盯著越來越近的船只。 此刻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她恨不得自己拉纖,把小客船拉拽到安全的碼頭上。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天完全黑了下來。 海洋不在叫囂它的可怕,逐漸冷靜下來。 船只搖晃著停靠在碼頭邊,發(fā)出巨大的碰撞聲。 逐漸有人出現(xiàn)在甲板上,周文芳擦了把臉,跑了過去。 她昂著頭向船上看,始終沒見到謝偉民。 就在她想要沖到船上去找人時,上面有人沖她喊道:“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