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海島幸福小日子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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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完一起出門,走到樓下。 花芽這幾天的確感覺到部隊里氣氛不對勁,似乎繃著一股緊張的氣氛。顧聽瀾上次的事她知道是被人害的,因此想到上午鄭義的話,她便跟顧聽瀾說了。 “他說要傷藥還是營養(yǎng)品.該不會是要試探你受沒受傷,在不在島上?”謝偉民皺著眉頭跟顧聽瀾想到一起去了。 顧聽瀾聽到花芽干脆拒絕后,他笑了一下,揉揉花芽的頭說:“做的很對,聰明?!?/br> 花芽想了想跟顧聽瀾說:“最近你小心?!?/br> 顧聽瀾點點頭在花芽的耳邊囑咐了兩句,又跟方圓說了聲。方圓臉色一下緊張了,見花芽似乎沒明白問題的嚴重性。顧聽瀾顯然沒打算跟她說這個,方圓鎮(zhèn)定下來,跟他們說:“快走吧,下午掃盲班要遲到了?!?/br> 花芽憂心忡忡地跟方圓來到文化活動室,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人。031和內(nèi)陸的部隊不一樣,受某些活動干擾少,文化氛圍很好,沒有發(fā)生過太多事件,大家還是一心向著學(xué)習(xí)的。 花芽一眼看見李銀花坐在原來的位置上,而鄭義居然坐在她斜前方,仿佛沒認出來李銀花,換了身衣服也不到處看。 花芽覺得怎么可能會認不出來自己的對象呢,顧八斤化成灰她都認的出來。 還沒找到地方坐,突然有個人叫到:“妮子!” 花芽聽到熟悉的聲音往右邊看去,居然是王梨花。上次一起在暗礁島上相互照顧,花芽對她的印象很好。 王梨花跟方圓居然也熟悉,打了聲招呼。 她倆還沒走到王梨花身邊,王梨花邊上的一個年紀大的婦女說:“你居然認識花芽。” 王梨花反應(yīng)過來這個名字是誰,就笑著說:“我當(dāng)然認識,我倆一條船上的。她是來找對象的。” 年紀大的婦女叫周艷,沒想到王梨花居然認識這層關(guān)系,看王梨花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剛才笑臉都沒一個,生怕農(nóng)村人打扮的王梨花挨著她,現(xiàn)在滿臉都是笑,明知故問跟王梨花說:“那你知道她對象是誰?” 王梨花見過顧聽瀾,但對不上號,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顧團長。她聽到問話,也就點點頭說:“見過了,挺年輕俊美的一個小伙子,身材高高大大,應(yīng)該是個軍官沒錯?!?/br> 王梨花這么說,周艷猜到王梨花跟花芽的關(guān)系估計沒那么親近,又客套的說了兩句話,不再搭理王梨花。 王梨花也不管這些,見到花芽她就高興,讓花芽坐在她身邊,跟方圓說:“原來她是你妹子啊,大家都是熟人?!?/br> 周艷聽了冷笑了一聲,想著王梨花真是笨,攀關(guān)系都不會。男人主外,她們女人就應(yīng)該搞好婦女關(guān)系,有了事情什么都比不過枕邊風(fēng)管用。 等到周艷的兒媳婦黃丹丹過來,周艷沒好氣的罵了兩句,引得邊上人紛紛側(cè)目。黃丹丹面黃肌瘦,還是個塌鼻子雀斑臉,周艷話里話外都是她配不上自己的軍官兒子。周圍人勸了幾句才罷休。黃丹丹垂著頭一直不吭聲,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方圓皺皺眉,跟花芽囑咐了兩句,就上前面家委的人那邊說話去了。 花芽拿著紙和筆認認真真地聽課,王梨花在她旁邊看她唰唰唰寫的筆記,咂舌道:“龍飛鳳舞啊,你讀過書?” 花芽說:“讀到初中就不念了。” 前面的李銀花壓低聲音不屑地說:“不就是個小學(xué)生,裝什么文化人?!彼詾樽约簤褐ぷ觿e人不知道是她。 王梨花冷哼一聲,使勁拍拍花芽寫的字:“小學(xué)生才厲害,比文盲強。咱不跟文盲計較。” “文盲”二字似乎是李銀花的死xue,被王梨花說了她就再也沒說話。 花芽也覺得自己是個厲害的小學(xué)生,聽王梨花的話不跟文盲計較,便又津津有味的聽起課。 等到下午的課程結(jié)束,花芽在文化活動室后面坐著等方圓忙完。坐在斜前面的鄭義不去找李銀花,特意等到李銀花走后跑到花芽這邊來,跟花芽打個招呼。 “又見面了,今天顧團長沒來陪你啊?最近挺忙的?” 花芽對他愛答不理的,前面方圓緊張地往這邊看,想起顧聽瀾交代的事,她勉強笑著跟其他人說話。 鄭義往四周望了望,從兜里掏出一塊絲綢手帕,跟花芽說:“這是我給團長夫人的見面禮?!?/br> 花芽面無表情地接過來,用手摸了摸,沒注意到鄭義看她拿到東西后一臉嫌棄的表情。 他三天兩頭往這邊竄,自然不是為了借書。他可把農(nóng)村女人研究透了,基本上都跟李銀花一樣,粗俗、虛榮、渴望高人一等享用好的東西。 不管皮相是丑,還是像花芽這般美的驚人,骨子里實際上都是劣質(zhì)血統(tǒng)。 可惜他給東西給錯人,花重金得來的手帕給誰不好,落在花芽手里。哪怕讓周文芳掃一眼,她也知道蘇繡的金貴。 花芽坐在那里,挺嫌棄他送的小手帕。 繡的竹子丁點小,還不夠鮮艷,不如繡兩朵大牡丹,看著多喜慶,實在不行,繡倆鴛鴦也怪美的啊。 而且摸起來滑刺溜感覺不吸水,萬一她又流鼻血了頂不上用場??雌饋磉€容易勾絲。 嘁。咋想著送這個沒用玩意。 該不會是貪便宜,舍不得給她買供銷社一元錢三條的碎花小手絹吧? 第48章 鄭義見她收下東西, 想要約花芽到林蔭路下的石桌邊說說話。 花芽有了顧聽瀾的交代,自然不會跟他走。于是裝作很忙的樣子回到閱讀室,從后面拿著掃帚開始掃地。 本來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下班可以不掃地, 花芽是想把他引過去, 給他發(fā)揮的空間。這邊到處都是人, 只要喊一嗓子花芽不怕他想要對她動手。 沒想到花芽正在掃地,樓上下來個周文芳。 周文芳站在一樓與二樓的臺階上, 來回看了一眼?;ㄑ啃奶岬缴ぷ友?,很怕周文芳突然說句“裝模作樣干什么活”。 結(jié)果周文芳踩著棉皮鞋,踢踢踏踏地從他們面前走過看也不看。 鄭義也怕周文芳會把難得的機會攪黃,見她走, 不由得松口氣。 他殷勤地想要幫花芽掃地,一般這樣讓一讓也不會真讓他掃。 “來,這么大的地方你一個人掃怎么能行,我去拿個掃帚給你一起掃?!编嵙x說。 花芽把手上的掃帚往他面前一放說:“就這一把,你要掃就給你用?!?/br> 鄭義:“.行?!?/br> 鄭義有事想要問花芽, 正是天時地利人和, 他抓緊時間累的滿頭大汗, 好不容易掃完,一回頭看見花芽在擦桌子。 鄭義:“.”他裝出一副老實人的笑容, 跟花芽說:“要不我來幫你擦?”他想要在花芽面前刷好感, 眼下只能這樣說。 花芽倒也不客氣,脆生生地說:“那給你?!?/br> 鄭義無奈極了, 心里罵什么花芽不知道, 反正收拾東西還挺利索的。 花芽的手指甲還沒長出來, 顧聽瀾不讓她碰涼水,她見鄭義把抹布擦完打算往邊上一放, 忙說:“去洗了曬到那邊。” “好、好?!编嵙x端著盆往廁所去。 路過活動文化室的門口,鄭義差點被等著她的李銀花撞見。趕緊小跑過去,鉆到廁所里。讓他奇怪的是,明明干活干的滿頭大汗,身體卻發(fā)冷,像是被什么可怕的野獸盯著。他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并沒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 等他該干的活干完,花芽捂著肚子說:“差不多要吃晚飯了,我得打點飯去?!?/br> 鄭義不能讓花芽走啊,他連忙站在花芽面前套話說:“你跟顧團長一起不做飯吃啊?” 花芽想也沒想說:“他最近很忙,沒時間跟我一起吃飯。” 鄭義問:“那他今天晚上也不回來跟你一起吃?當(dāng)團長夫人可太辛苦了?!?/br> 花芽坐在椅子上,嘆口氣說:“是啊?!?/br> 鄭義確定顧聽瀾晚上不在,再接再厲地:“那你也別難過,我經(jīng)常到這邊來看書,可以陪你說說話?!?/br> 花芽唇角一抽,轉(zhuǎn)頭看向鄭義差點送他一記花花的鐵拳。 鄭義見花芽沒吭聲,琢磨了一下想要確定:“他晚上回來嗎?” 花芽像是不耐煩的樣子,生氣的說:“我都煩死了,不回來,跟姓馬的出任務(wù)?!?/br> 鄭義心里咯噔一下,姓馬的八成就是馬建忠,李銀花的姐夫。 “他們要出什么任務(wù)啊?” 花芽瞪了他一眼,說:“不知道,反正抓到人,要審?!?/br> 這句話信息含量太大,鄭義想著跟他一起到031一個接一個消失的人,難不成顧聽瀾要審的人是他們的人?要是這樣自己的身份很快就會被曝光。這件事必須要好好籌謀。 花芽總算找到機會把顧聽瀾讓她說的話說了,她望向被鄭義打掃的潔凈明亮的閱讀室,盤算著還有什么活能讓他出出力。 想來想去還真沒有了。 “他沒說要審什么人啊?”鄭義試探著問。 花芽斜了他一眼不爽地說:“與你無關(guān),也不會跟我說?!?/br> 鄭義眼珠子一轉(zhuǎn),知道這樣的反應(yīng)才對。要是顧團長事無巨細的跟她說,恐怕里面有問題。具體審什么人,還是得要從馬建忠的小姨子出手。 鄭義搓搓手,看眼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蒙蒙黑,正打算跟花芽告別,見到花芽的嫂子站在門口喊道:“還不回去?” 鄭義趕緊插嘴道:“你們今天回去做什么好吃的?” 花芽明明跟他說了要打飯,這樣一問明顯是要對峙。 方圓轉(zhuǎn)頭看向鄭義,鄭義沖她微微點頭。 方圓對花芽說:“這人誰啊?你還不去食堂打飯都得下班了?!?/br> “是個熟人。” 花芽跑過去挽著方圓的胳膊,露出胳膊肘上的補丁。是方圓給花芽補的棉衣,跟林樂樂一樣,都是小土豆樣子的褐色補丁。 兩人邊走,花芽還吐槽:“他說他叫‘正義’?!?/br> 方圓說:“他就是想用這樣的名字騙小姑娘,你可別信。咱們這樣的人更要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不能因為一個名字就覺得對方是個正人君子?!?/br> 花芽猛點頭:“假正義早晚會被真正的正義打敗?!?/br> 這年頭穿著有補丁的衣服太普遍,以至于讓鄭義想到花芽即將成為團長夫人,而有點不適應(yīng)。就這么個隨隨便便套話出來的小丫頭片子,跟李銀花沒兩樣,給點好東西就能收買,還沾沾自喜。 鄭義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目送花芽和方圓走了以后,偷偷出了大門然后轉(zhuǎn)頭像是從外面走過來。 還在文化活動室里坐著等他的李銀花見他“風(fēng)塵仆仆”地外面過來,心疼地用撒嬌的語氣說:“人家一直等你呢,怎么才回來?!?/br> 鄭義跟她說:“領(lǐng)導(dǎo)看重我,多讓我做了點工作。實在不好意思,讓你等這么久。喏,這是我在外面給你帶的東西。”他從棉襖里面掏出一個小盒。 即將就要封島,一封就是四個月,現(xiàn)在弄從外面弄點東西過來實屬珍貴。 李銀花趕緊收下來,打開來看到是一盒少兒拼音的識圖卡片。島上幾乎沒有賣的,也不見有多稀罕。 李銀花不認識拼音,掃盲班教的也是一個個認大字,囫圇個的記背一些日常詞匯。 她快速地把卡片扇開,一張張看過去。鄭義不知她心中所想,沒辦法啊,為了給團長夫人送禮,哪里有時間再給她準備禮物,隨便找了樣?xùn)|西就過來對付了。 不想,李銀花很高興大聲說:“哎呀,這是外國的東西吧?你可真有本事。” 文化活動室還有零零散散幾位婦女,她們聽見了感覺好奇想要過來看。鄭義怕露餡,忙說:“這種話不能亂說,你該懂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