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和反派是真愛[快穿] 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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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這一天晚上,墨小狗和某個非人類你來我往,親密了小半個晚上,等入睡的時候,互相擁抱的更緊了。 第二天早上,等墨燚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嘴巴上面的紅腫竟然還沒有徹底消失。 對著鏡子傻笑了一會兒,才把白刃給叫起來,兩個人一起洗漱。 直到自家伴侶現(xiàn)在格外粘著自己,墨燚也不打算同他分開。吃過早飯之后,就帶著人一起在基地里巡視。 然后就發(fā)現(xiàn)好多人都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墨燚的耳力不差,也能聽到一些,果然全都是在說昨天他們從皇甫岳那邊搬走了大量的物資和藥品的事兒。 這也是墨燚希望的結(jié)果,畢竟原本的劇情,沒有自己弄的這一出,皇甫岳可是一直在基地里裝作好人的。 戴著偽善的面具,在基地中有著相當(dāng)?shù)脑捳Z權(quán)和公信力,雖然算不得最終boss,也讓女主頭疼了很久。 但現(xiàn)在因?yàn)檫@件事,對方的好名聲怕是會有所折扣了。 心情頗好的墨燚繼續(xù)帶著伴侶在基地里約會,不,是巡視,遇到小問題,就幫忙處理一下,日子過的倒是也很悠閑。 只是,莫名的,他總覺得有人似乎在跟蹤他和白刃。 第一天還不能確定,因?yàn)閷Ψ降木嚯x很遠(yuǎn),而且原主也認(rèn)識,被稱作梁三,也是一個實(shí)力不錯的年輕人,不過在其他的護(hù)衛(wèi)小隊(duì),平日里交集不多。 但連續(xù)三天都是如此,墨燚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這個人就是在跟著自己! 本來不想讓自家伴侶看到自己暴力的一面,這一日,感覺到對方的跟隨,墨燚故意離開,讓白刃在原地等待自己,但沒想到,那人竟然沒有跟著自己離開,而是偷偷的接近了白刃。 所以,這個人的目標(biāo)竟然不是自己? 內(nèi)心瞬間升起了緊張感,如果是針對自己還好,墨燚不是很在乎,但如果針對的人換成了他的伴侶,墨燚也不由得嚴(yán)肅了起來。 或許是因?yàn)楦杏X到周圍人多,那個人只是靠近白刃觀察了一下,并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墨燚猜測不到對方的目的,但也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于是等到傍晚的時候,他故意帶著白刃去到了一個稍微偏僻的巷子,自己假意離開,實(shí)際上卻是迅速折返,悄悄藏起了身形,想看看這人到底想做什么。 然后,他就看到那個男人在接近了白刃之后,竟然從懷里悄悄拿出一把匕首。 梁三慢慢的接近白刃的身后,臨近了卻似乎有些遲疑著沒有動作,但墨燚很顯然已經(jīng)不會再繼續(xù)等下去。 直接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精準(zhǔn)的打掉了對方的匕首。 梁三吃痛的悶哼了一聲,看到明顯怒氣沖沖的墨燚,也知道自己暴露了,轉(zhuǎn)身就想跑,卻被墨燚直接追趕上,揪住了后領(lǐng)向后狠狠一拽。 男人就直接被拽倒,還是后腦著地,嘭的一聲。結(jié)果他剛爬起來,就又被墨燚一拳砸在了臉上,直接把他又砸回到地上,門牙也給砸掉了兩顆,弄的一臉血。 墨燚這才收回手,對著梁三問道:“你想做什么?” 其實(shí)如果不是見對方下手的時候猶豫,墨燚也不會只是先這樣簡單的教訓(xùn)。就算要問話,也要打個半死再說。 但梁三很顯然不覺得自己有錯,雖然腦袋疼的他眼冒金星,但是反應(yīng)過來坐起身,男人的視線卻是惡狠狠的看向了白刃。 深吸了幾口氣,才憤怒的對墨燚用少了兩顆門牙的嘴,口齒不清的吼道:“我就似要撒了這個人扎,他,他侵犯了漫漫!” “哈?”看著男人眼里的痛苦和恨意,墨燚才真的一頭霧水。 但想也知道,這根本就是誹謗,他家伴侶,對別人才不可能有興趣。 “你扯的什么鬼話,什么漫漫,你是說皇甫漫漫?她告訴你的?” 對面的男人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道:“嘚,漫漫哭著來?xiàng)椢?,告訴了我她的遭遇。之前就似這個男人,趁著漫漫自己在沒人的地方的時候,喪害了她!” 梁三說到這里,臉上滿是不忍。墨燚這才想起來,這人似乎是皇甫漫漫的曖昧對象之一,而且還是腦子不怎么好使的忠犬類型。 當(dāng)然了,再忠犬也不可能有他忠犬,他可是真的狗子! 不過狗子不狗子的,他眼光好,選的鏟屎官簡直不能更靠譜。 不像他眼前的這個梁三,看這個架勢,八成是瞎了。 白刃聽了他們的對話,有些不明白的歪了歪腦袋,對著墨燚問道:“墨燚,人扎是什么東西,喪害又是什么意思,是吃的東西嗎?” “不是?!蹦珷D見狀,趕忙伸手,摸了摸白刃的腦袋,溫聲道:“不用理他的話,他腦子不好使?!?/br> 隨后才再度看向了梁三,說道:“我說你腦子不好使也就算了,眼神兒也不好使?!?/br> 墨燚都有些無力吐槽,指了指他不遠(yuǎn)處的白刃說道:“睜大了你眉毛下面那倆肚臍眼看看,用你灌水的腦袋瓜想想,我們每天都形影不離,你覺得可能嗎?” 梁三聞言愣了愣,看著不遠(yuǎn)處看起來俊美又無辜的男人。 先不提長相如何,但他也聽別人說了,這人其實(shí)是個傻子。而且他剛剛,甚至連自己的話似乎都沒聽明白。 他跟了墨燚他們幾天,也是看到他們相處。 這個男人,粘墨燚粘的緊,對其他人,真的都不會多看一眼。可是…… “漫漫似不會騙我的,壞人又不會寫在一個銀的臉桑,說不定似之前他做的!” 哪怕心里也生出了些許的懷疑,但梁三還是堅(jiān)定的選擇了要相信皇甫漫漫。 墨燚倒是也能理解,畢竟現(xiàn)在雙方都拿不出證據(jù)來。 但是想到原主對這個人的了解,這個梁三,人其實(shí)不差,據(jù)傳說,小英子好像還在暗戀他…… “行吧,那就讓你心服口服好了,我可以證明給你看?!?/br> 說完,墨燚就對梁三招了招手,讓他跟著自己走。 梁三見狀,猶豫了一下,還是抹了一把臉上的血,站起身來,跟著墨燚離開了。 雖然皇甫漫漫游手好閑,安排的工作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但她也有自己常去的地方。 墨燚很容易的就找到了皇甫漫漫的位置,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她在和另外一個男人打情罵俏,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梁三。 果然,梁三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 好在那個男人很快就走了,對方似乎給皇甫漫漫送了一些東西,女人高高興興的往公寓的方向走,墨燚一行人也就跟了上去。 等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側(cè)街,墨燚才讓梁三等在角落里,自己和白刃走了過去。 皇甫漫漫抬頭看到墨燚,本來還有些高興,但一注意到他身旁的白刃,又落下了臉色,沒好氣的說道:“這不是墨燚哥哥,怎么,帶著新歡來跟我耀武揚(yáng)威來了?” 聽著對面女人陰陽怪氣的話,墨燚冷淡道:“沒有舊愛,哪來兒的新歡,我自始至終就只有白刃一個?!?/br> 墨燚說著,拉住了一旁伴侶的手,大大方方的秀恩愛。 不止如此,他還故意刺激皇甫漫漫似的繼續(xù)道:“我倒是慶幸,當(dāng)初沒真看上你,你可比我們家白刃差的太遠(yuǎn)了,根本就沒法比?!?/br> “你說什么!” 聽到這樣明晃晃的挑釁,女人哪里還能忍得了,抬起手就指著白刃罵道:“我哪里比不上這個公狐貍,都不知道是哪兒冒出來的,哪里能和我比!” 什么公狐貍,說他男人是雄章魚倒是更貼切,這輩子還是個沾了草本的。 “哦?你不知道他是哪里冒出來的?”聽到對面的女人氣急敗壞的模樣,墨燚繼續(xù)道。 氣頭上的皇甫漫漫卻沒注意到異樣,對著他們繼續(xù)叫囂道:“我管他是哪里冒出來的,他不過就是個傻子,乞丐! 墨燚哥哥,他根本就配不上你,說不定還是別有用心!” 話說到這里,躲在暗處的梁三哪里還聽不出來,皇甫漫漫之前對自己說的根本就是謊言。 “漫漫,你怎么能騙我!”梁三再也忍不住,從角落里出來,有些憤怒的對著皇甫漫漫說道。 “梁三?”女人也沒想到梁三會在這兒,而且看他臉上的狼狽,分明是被修理過了。 “我,我……” 皇甫漫漫想要解釋,但這明顯被拆穿的謊言,根本就圓不回來。 看到對方眼睛里的失望,皇甫漫漫更是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反而對著梁三責(zé)罵道:“你這個廢物,我就知道你靠不住!” 罵完之后,皇甫漫漫看到對面的墨燚和白刃,又覺得非常心虛。擔(dān)心他們會立馬報復(fù),女人轉(zhuǎn)過身,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了這里。 誰知道對方還沒走幾步,剛到了走到街口,墨燚就聽到前面?zhèn)鱽怼鞍 钡囊宦晳K叫。 三個人眼睜睜的看著皇甫漫漫竟然就直接從路面上掉了下去,消失了。 梁三見狀,立馬著急的追了過去。 墨燚也有些奇怪的走過去查看,就發(fā)現(xiàn)哪里是憑空消失,原來是公廁旁邊的道路上的一只井蓋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被移開了大半。 估計(jì)皇甫漫漫也是逃的著急,才會沒看路,掉了進(jìn)去。 女人在臭水溝里一邊掙扎,一邊呼救,不知道喝了多少臟水。 墨燚看著皇甫漫漫凄慘的模樣,該說是惡有惡報嗎? 這下子,晚上套麻袋的力氣都省下了。 感慨中的墨小狗并沒有看到,那被移開的井蓋下面,幾根極細(xì)的像是觸足一般的枝條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抽離,重新埋入泥土里。 第200章 末世(12) 皇甫漫漫的呼救聲音還是吸引到了附近的一些人,墨燚是不打算為一個企圖傷害自己伴侶的人臟了手,后來,還是梁三把她給拉上來的。 因?yàn)槟菞l下水道同一旁的公共衛(wèi)生間聯(lián)通,味道自然可想而知。 當(dāng)天,有許多人看到了皇甫漫漫渾身糞水的模樣。 丟人是一方面,灌入口鼻里的那些東西,就已經(jīng)足夠皇甫漫漫留下陰影惡心很久了。 不過,墨燚還是不太放心。他從上個世界就已經(jīng)學(xué)會了調(diào)動一部分的神識做事,還是他覺醒之后,跟著自家的伴侶學(xué)的。 這輩子,雖然到了一個新的世界,但是墨燚被壓制的力量還是覺醒了很多,所以,他還是有一部分神識可以使用。 便想著,正好可以用在皇甫漫漫的身上,在她的識海里打下烙印,讓她之后的日子,都噩夢不斷。算是對她的懲罰,也是一種監(jiān)視。 然而,當(dāng)墨燚分出一縷神識,想要進(jìn)入皇甫漫漫的腦海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受到了阻礙。 對方的腦子里,竟然好像已經(jīng)提前被筑起了一道壁壘,讓墨燚無法順利的將神識探入。如果他強(qiáng)行這么做,就算成功了,也很可能讓皇甫漫漫變成一個傻子。 ‘這是怎么回事兒?’墨燚不解的對006詢問道。 而因?yàn)槟珷D的動作,006也有了機(jī)會,對皇甫漫漫探查更深,連忙回答道:“宿主,皇甫漫漫身上肯定有什么東西,她的腦域已經(jīng)被什么進(jìn)入過了,但是具體的情況,系統(tǒng)暫時還探查不到?!?/br> ‘知道了。’墨燚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覺得這個皇甫漫漫果然有古怪,怪不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覺得不舒服。 有了上個世界金發(fā)男人的前車之鑒,墨燚倒是對皇甫漫漫更多了一層防備。 不過,這件事兒看起來對那個梁三打擊可不小。之前他在的那個小隊(duì)算是皇甫岳手下的,他沒做隊(duì)長,純粹是因?yàn)楹髞聿诺搅嘶?,他又不是個高調(diào)的人,實(shí)力是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