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和反派是真愛[快穿] 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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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邵自己就可以趕車,墨燚也會,他們可以來回替換,墨邵又健談,路上說的多了,墨燚也覺得這人是個不錯的朋友。 但白刃卻愈發(fā)的覺得自己被冷落了,小信徒的注意力竟然沒有全部都放在自己的身上,這讓神靈大人非常生氣,卻又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表達出來。 作為一個神,他不應(yīng)當因為這樣小小的事情而感到憤怒。 而就在他們行進的路上,墨燚和墨邵本來正在一邊趕車一邊說話,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了呼救聲。 順著方向看過去。就見到一個金發(fā)男人手里拿著匕首,正靠在一顆大樹上和群狼對峙。 “救救我!求求你們了,救救我!” 留著冷汗的金發(fā)男子著急的向他們呼救著,同時還要盯著虎視眈眈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對他發(fā)起進攻的狼群。 墨燚立馬讓墨邵停下了馬車,他不是什么大善人,但在自己能力范圍內(nèi),倒是也不至于就這么看著無辜者死去。 跳下車,活動了一下手腕,墨燚就打算沖過去救人。 可還沒等他邁開步子,無數(shù)黑色的有幸煙霧就如同一條條觸足一般瞬間抵達到了狼群跟前,將他們一個個的纏繞住,給丟到了遠處去。 從高處被摔出去,摔在地上的狼群嗚咽著,卻也因為恐懼立刻就離開了。 剩下的個人統(tǒng)統(tǒng)愣住,轉(zhuǎn)過頭看向那黑霧收回的方向。 白刃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從車廂里離開,就站在車頂上,身著著黑色的長袍,血色的瞳孔讓人覺得恐怖又神秘。 “我的天,這位白兄是……” 墨邵簡直要被驚掉下巴,要知道,雖然他也和墨燚以及白刃待在一起有些日子了,但還是第一次看到白刃使用神力,展現(xiàn)出自己和人類不同的地方。 墨燚也發(fā)現(xiàn)露了餡,可還沒等到他跟墨邵解釋,之前被救下的那個金發(fā)青年就奔跑了過來,對著白刃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哈斯塔大人,哈斯達大人!黑暗世界偉大的神靈,我是格雷戈里,您忠實的信徒,我竟然真的見到您了!” 金發(fā)青年滿眼狂熱,對著白刃就開始跪拜。 雖然現(xiàn)在神已經(jīng)沒落,但作為煉金術(shù)師的后裔,格雷戈里一直相信,總有一天,他會遇到真正的神靈,振興已經(jīng)沒落的家族。 而現(xiàn)在,在他遇到危險的時候,這個人憑空出現(xiàn),好書中記載的一樣,黑袍,血眸,帶著無盡黑暗氣息到來,同時還展現(xiàn)了強大的力量。 不是哈斯塔還能是誰! 格雷戈里深信不疑,墨邵聽到白刃被稱作神靈更是震驚不已。 而白刃面對金發(fā)男子的跪拜,也不由得看向墨燚。 剛剛看到墨燚想要出手,男人就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展示自己實力的好機會,雖然這些狼群不堪一擊,但是,這片大陸的生物都是這樣的脆弱,不堪為敵。 就算是原本最看不上的渺小生物,但如果能讓小信徒直觀的感受到自己的力量,他倒是也可以稍微出點兒力。 面對格雷戈里的膜拜男人波瀾不驚,只在靜靜的等待著墨燚的反應(yīng)。 而墨小狗在討好自家伴侶這件事兒上從不讓人失望,果然,他立馬拍手,一臉崇拜的看向男人說道:“白刃,你好厲害!” 神靈的嘴角勾起明顯的弧度,向著墨燚伸出了手,見墨燚高高興興的過來拉自己的手,還輕描淡寫的看了一旁的墨邵一眼。 墨邵莫名的就覺得白刃的眼神里帶著一絲輕蔑和得意,有些糾結(jié)的撓了撓腦門兒,看來自己是被對方給嫌棄了。 救了人,見這個自報姓名的金發(fā)男也沒什么事兒,個人就都打算乘車離開。 就算對方對著白刃一通跪拜,還說出了他的另一個名字,白刃也不打算和這位信徒有什么瓜葛。 但很顯然,格雷戈里不打算放過這次機會。在他看來,這位神明就是他復興家族的救命稻草。 所以他趕忙追了上去,祈求道:“至高的神靈,我是您的信徒,求您賜予我力量,讓我振興我的家族。” 白刃聞言皺了皺眉頭,神靈的力量又怎么可能輕易給予,自己似乎救了個麻煩。 他甚至都沒開口拒絕,只是用冰冷的視線掃過對面的男人。 格雷戈里瞬間留下冷汗,但他還是不打算放棄,繼續(xù)道:“請您相信我的誠意,我的整個家族都將會是您最忠實的仆人,請讓我追隨您,我一定不會打擾您。” 說著,他也擠上了馬車,但卻識相的沒有去車廂里,只是對著墨邵露出了祈求的眼神。 墨邵見狀,想著這個森林里確實一個人走不太安全,自己就做個好人,將他給帶到下一站的城市里吧。 于是墨邵掀開車簾,對著里面的墨燚說了一句。 墨燚覺得有道理,便也沒有反對。 好在這個格雷戈里還算識趣,在路上是真的沒有打擾到車廂里的白刃,只是小聲的對著墨邵打聽了一下情況,期間和墨邵交換著趕車,墨燚就沒再出來,留在車廂里陪著白刃。 這樣的結(jié)果倒是讓男人很滿意,干脆抱著墨燚不松手,見沒人打擾,又有一下沒一下的和他的小信徒親密了起來。 只是等到達了另一個城市,格雷戈里也不肯離開,下車的時候再次懇求留下,還拍著胸膛訴說忠誠。 對方這么一拍倒是讓墨燚注意到了,這人胸前竟然也有一個圓形掛墜,怎么和他的那么像! 第181章 邪神和他的祭品(17) “你脖子上的項鏈是怎么來的?”墨燚直接開口問道。 “項鏈?”格雷戈里聽到墨燚的問話提下頭,看到自己脖子上掛著的吊墜摘下來對著墨燚說道:“你是說這個?” “這是我們家族祖上傳下來的,被稱作圣印,據(jù)說至少有幾百年的歷史了。 具體是從什么時候得到傳下來的也沒有記載。但我們家族都是煉金術(shù)師的后裔,這個圣印據(jù)說蘊含著神奇的力量,只可惜我一直沒能發(fā)現(xiàn)。” 白刃聽到這話,一把拽過了格雷戈里手里的圣印,仔細查看了一番,然后看向墨燚。 墨燚便也將自己脖子上的掛墜拽出來同白刃手里的對比,表面上看起來還真的是一模一樣,甚至包括上面的八爪印記。 “你怎么也有一個!”格雷戈里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可是看你的膚色樣貌,肯定不會是我們家族的人,這太奇怪了?!?/br> 墨燚沒回答對方的話,試探著觸碰了一下另一個掛墜,發(fā)現(xiàn)在這上面倒是沒有感受到什么和自家伴侶的聯(lián)系。 只是,這個叫圣印的東西竟然不止一個嗎? 這個叫做格雷戈里的人,他的家族,又怎么會拿到圣印。 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墨燚便讓白刃將這個掛墜還給了格雷戈里。 見白刃竟然真的聽了墨燚的話,格雷戈里還覺得有些驚奇,因為白刃很顯然是他眼中黑暗世界的至高神,而墨燚,不過就是個普通的人類罷了,一個神,怎么會聽人的話。 而緊接著,他看到墨燚自然的拉住白刃的手笑著他和進到了一個房間里,便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轉(zhuǎn)頭對著一旁的墨邵問道:“這個人也是神的侍奉者?他和哈斯塔大人……” 金發(fā)男人說著,眨了眨眼睛,墨邵見狀撓了撓腦袋,總覺得這句神的侍奉者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他也是現(xiàn)在才知道了白刃不一般,倒是也不好說什么,只是覺得自己這錢花的值啊。人家頂多就是雇傭個保鏢什么的,他是直接雇來了一個神。 見對方支支吾吾的,格雷戈里卻只以為是自己猜對了。 他之前雖然也說了效忠之類的話,但很可能這位神靈大人不吃這一套,具體喜歡什么樣的侍奉,想到那個陽光干凈的墨燚,男人倒是有了新的想法。 摸了摸自己光潔的臉頰,說起來,他的樣貌絕對也是不錯的,之前就有很多路上遇到的男男女女主動同自己示好。 墨邵注意到他的眼神,卻是立馬往旁邊挪了兩步,總覺得占到這人鐵定沒有什么好事兒。 這些事,到了房間的墨燚全不知道。雖然他們趕路的速度很快,但也花了差不多兩天,在森林里幾乎沒有耽誤的趕路。 在路上,墨燚就已經(jīng)開始想念躺在柔軟床鋪上的感覺了。 看到比之前的玫瑰酒店里要大的床,墨燚歡呼了一聲就直接跳了上去。 白刃看到墨燚高興的樣子,心里也覺得愉快,似乎這個人類的情緒真的很能影響到自己。 好好的休息了一會兒,墨燚才感覺自己的肚子又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他們到住宿的地方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馬車上雖然還有一些剩下的干糧,但墨燚還是很想吃新鮮的食物。便讓白刃在房間里等,自己離開去搞定晚餐的事兒。 只是墨燚并不知道,他們的房間外,某個人一直在悄悄的盯著。看墨燚離開走遠,立馬就走到門前敲起了門來。 白刃在房間里就可以感知到外面的人究竟是誰,知道不是墨燚,自然不會去主動開門,還有些嫌棄來打擾自己的人太吵。 格雷戈里見狀卻是不死心,他特意換了一套精致的服飾,仔細打扮了自己,怎么能就這么無功而返。 于是,他干脆試探著想要自己擰開房門。沒想到,這門竟然真的沒有鎖。 直接打開了大門,格雷戈里大喜過望,看著坐在房間的凳子上,面無表情的白刃,格雷戈里的心瑟縮了一下。 但是為了這強大的力量,為了他的整個家族,這點兒奉獻算不了什么! 于是他直接走到了白刃的面前,右手握拳放在了自己的左肩膀上,然后單膝跪地,對著白刃說道:“偉大的哈斯塔,我的主人,請您接受我的侍奉,我已經(jīng)會盡全力讓您滿意?!?/br> 說完后,格雷戈里站起身來,竟然就開始寬衣解帶。 外套很快脫下,隨后男人動作優(yōu)雅的一顆一顆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 白刃皺著眉頭,這人是自己的信徒,他是知道的,只是他是來做什么的,他卻沒看懂。 本來白刃看他脫外套,還在等這人會拿出什么來,結(jié)果,就只是脫衣服? 這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等到格雷戈里將襯衫退下一半,露出肩膀的時候,白刃終于不耐煩的要將人丟出去。 只是還沒等他抬手,墨燚就端著餐盤推門進來了。 “白刃,看我買了什么,他們家有新炸好的rou……餅?!?/br> “你們在做什么!” 看清楚房間里的狀況,墨燚立馬就感覺不對,對著格雷戈里怒目而視。 “和您看到的一樣,墨燚大人,我也是神的忠實信徒,自然也期望能得到侍奉神的殊榮。” 格雷戈里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將話說的模糊不清,看墨燚看他這脫衣服的架勢,怎么可能不明白對方是要侍奉什么。 “滾!”墨燚咬著牙根說道。 金發(fā)男人聽到這話,臉上卻露出不滿的神色。 “哈斯塔大人不是屬于你一個人的,所有的信徒都有權(quán)利向他奉獻和表達自己的忠誠。況且,神明大人都沒有拒絕我的侍奉,你憑什么讓我滾!” “沒拒絕?”聽到這話,墨燚只覺得一股子火氣直接沖上了腦門。 他大力的將食物托盤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轉(zhuǎn)頭走向了白刃,對著他再次重復道:“他說,你沒拒絕他,是你允許他在這兒脫衣服的?” 墨燚的表情很兇,白刃覺得新奇,但與此同時心里也升起了一股子危機感。 明明他才是神靈,但這一刻,某種第六感在告誡他,最好不要在現(xiàn)在擺神明的架子,否則的話,一定會讓他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