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和反派是真愛[快穿]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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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過幾天,白凜還沒找到機會和墨燚再去一趟鎮(zhèn)子里,武正青竟然就帶著書院的夫子還有他爹找上門來。 白凜打開大門,看到是這三個人物,有些無語的看向武正青。 武正青無奈的撓了撓腦袋,小聲說道:“這,這事兒不怪我!我就是回去的時候把你的事兒跟我爹說了說,你也知道,我爹和夫子是多年的好友,你又是夫子最喜歡的學(xué)生……” 白凜聞言只想扶額,卻也只能對著另外兩人行禮,叫了一聲“夫子”。 于老先生聞言,立馬眼眶微紅的應(yīng)了一聲。他向來心軟,自己這學(xué)生向來聰敏,只可惜身子不好,不然也不會耽誤到現(xiàn)在院試還沒有考。 誰知道,竟然就聽到他被作踐強行嫁于人為男妻的消息。 哪怕聽武正青說是假的,但是礙于禮教,對方現(xiàn)在的身份讓他看到白凜行禮都沒法上前扶上一把。 只是等到穿著便服的縣令,正想著要如何稱呼,就見對方擺了擺手,笑道:“我今日休沐,只是陪同好友來探望他的得意門生。 之前老于也給我看過你的文章,真是好文采??!你若是不嫌棄,叫老夫一聲武伯伯就好?!?/br> 白凜聞言只能從善如流的叫了一聲武伯伯。 他知道縣令是不向聲張自己的身份,平日里武大人都在縣衙,出門換了便服,見過的,能認出來他的其實很少。 墨母見白凜去開門半天沒有回來,到了門口聽白凜解釋說是他讀書時候的同窗和老師,也沒說多余的話,只是熱情的請了他們?nèi)d中做客。 還拿出珍藏的茶葉和點心來招待這三個人,畢竟能在書院里做夫子,在墨母來看那都是了不起的人物。 認識書院里的人好啊,將來自己家里有了小娃娃,送去讀書不就方便了! 墨母想著,還叫來了墨桉桉,讓她趕緊去地里找墨大力和墨燚回來。 “夫人,不用這般麻煩?!蔽浯笕藴芈暤?。 “哪里就麻煩了,先生太客氣了!”墨母只以為武大人也是教書的夫子,笑著說道。 墨大力和墨燚得了消息,自然很快就回到了家里。 分別打了招呼,于夫子見著墨家人看起來似乎都很良善,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替自己的學(xué)生開口,想讓他同墨家的小子和離。 否則,自己這得意門生不入朝為官,實在是太可惜了。 只是還沒等于夫子開口,門外就吵鬧了起來。 武大人和于老先生是低調(diào)來的,便沒有第一時間道門口,只等在屋里,讓墨家的人去查看。 結(jié)果墨燚一出了門,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白老大一家就又找上門來。 此刻的白大伯正瘸著腿,身旁的大伯母和白柔雅都扶著他。 不過與上次只有他們?nèi)齻€不同,這一次,他們的身后還跟著一個一身白衣的青年人,以及一個灰布麻衣,對著那青年一臉討好的中年漢子。 幾個人大張旗鼓的模樣,一看就是要把事情鬧大。 墨大力一眼就認出來了,那點頭哈腰的中年人,不正是白老大他們村子的村長白鐵柱。 至于白鐵柱討好的的那個你年輕人,長得人模狗樣的,他倒是從來沒有見過。但能和白老大他們一家在一起,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好餅。 還有那個白老大,明明都成個瘸子了,走個路都費勁。但看他那臉色,也不知道在得意個什么勁兒。 只是墨父墨母不認得那年輕人,白凜卻是識得的。因為那人正是他那個做了秀才的堂兄,白開誠。 就因為他是臨近的幾個村子里唯一的秀才,白鐵柱才格外的縱容白老大一家四處作威作福。 自打這一家人出現(xiàn),墨燚就以一種保護的姿態(tài)站在伴侶的面前。 看到墨燚自然而然的動作,白凜的心中一暖,卻不知道此刻的墨燚從006那知道了第一次路面的白開誠等人的身份后,正在感慨著別的事兒。 想到現(xiàn)在正在屋子里的武縣令和于夫子,墨燚心道:還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第139章 病弱反派的傻夫(16) 墨大力作為墨家的當家人,率先開口道:“白老大,你又來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們打斷了我的腿,不得賠錢!” 白老大空口白牙,墨母看他那副樣子,直接啐了一口:“呸,你真是好不要臉。那天你走的時候還好好的,你這條腿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墨燚看到這一幕,在心里默默說著,其實是有關(guān)系,可是,他們沒證據(jù)?。?/br> 再者說了,要是真的知道是自己做的,早就找上門來了,才不會等到現(xiàn)在。 現(xiàn)在才上門,肯定是因為報官以后又抓不到人,所以才想到賴到墨家的身上,竟然還真能無恥成這樣。 墨燚想的,白凜也想到了,直接道:“既然你說你的腿是因為我們,那你可有證據(jù)?!?/br> 白老大聽到這話,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證據(jù),我在這里還要什么證據(jù)。我兒子可是個秀才,有他在還不能給我做保?” 一旁的白開誠聽到自己被提到,頭更是高高昂起,抖了抖衣襟,一副自視甚高的模樣。 白老大也仿佛找到了靠山,中氣十足道:“總之今天這件事兒,你們要是不認,別想輕易了了!少說,少說也要賠我十兩銀子!” “白老大,你真是窮瘋了,做夢去吧!”墨母聞言氣的叉腰。 之前半夜聽到不是說五兩,怎么多帶兩個人過來,這還坐地起價了。 墨燚聽到墨大力的話,繃不住吐槽了一句:“我看你在想屁吃?!?/br> 少年的銀色清脆,很有辨識度,墨燚的聲音又不小,身后的白凜本來正在生氣,聽到自家小傻子的話,沒忍住噗嗤笑出聲兒來。 大伯母卻還記得墨家的這個傻子力氣大的驚人,指著墨燚就坐到地上開始哭喊作妖,說都是墨燚弄傷的人。 這樣撒潑的招數(shù),她也是做慣了的。 墨家人看的心煩,周圍的鄰居聽到聲音,也都過來看熱鬧,見狀紛紛對白家的人指指點點。 可白家的人,一個個臉皮厚如城墻,對于其他人的眼光絲毫不在乎。 這事兒鬧的兇,不一會兒,就驚動了墨家村的村長。 “這又是鬧什么!”墨青牛聽到村民報信跑過來,看到又是白老大家的人,瞬間頭疼。 簡單聽了聽旁邊鄰居的話,也知道肯定是白老大家的無理取鬧。 結(jié)果才剛一開口,那一直站在旁邊的鄰村村長白鐵柱就湊了過來將他拽到了角落里,小聲說道:“牛哥,你怎么過來了!” “我們村子的事兒我不過來?你又跟著跑來做什么,上次你就嚇摻和,這回我可不能再讓大力他們家受委屈。” 墨村長剛說完,白鐵柱就搖頭道:“哎呀老哥!這事兒你最好別管,你看到白老大身后那個年輕人沒有,他可是個秀才。 而且我聽到信兒,下一任的縣令很可能就是他啦,你得罪的起?” 聽到這話,墨青牛有些猶豫。畢竟普通人他不怕,但是誰不怕得罪自家這邊的父母官,那不是等著沒有好日子過。 可誰知道,他們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身旁傳來一道聲音:“哦?我怎么沒聽說過這件事?” “你能聽說個什么,我可是村長!” 白鐵柱隨口說著,反應(yīng)過來才發(fā)現(xiàn)說話的人并不是什么村民。 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個儀表堂堂的中年男子,正捋著自己的胡須,站在他們的不遠處。他身旁,還站著一個灰衣老者。 兩個人的穿著一看就不是村中的農(nóng)戶,外貌和氣度都很出眾。 白鐵柱趕忙住了口,皺著眉頭看著這二人,對著一旁的墨村長小聲道:“他們是誰?” 墨青牛聞言滿臉茫然:“你不知道,我就知道啦?我哪清楚他們是誰!不過老白,你覺不覺得那個摸胡子的有點兒眼熟???” 白鐵柱聞言點了點頭:“還真別說,你這么一提啊,我也覺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你說,咱們在哪兒見過啊?” “唉?對了,牛哥,你還記不記得咱們上次去縣衙交村子里的記檔,當時不還見了縣太爺。我看這人和縣太爺長得就挺像。 我估計啊,那縣太爺要是脫了官府換了便裝,應(yīng)該就和這個人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 說道這里,兩個村長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里露出慌張來。 古代本來就講究君臣之道,上位者地位頗高,哪有百姓不怕官的。 白鐵柱和墨青牛反應(yīng)過來,立馬對著武大人行禮道:“見過縣令大人!” 想到剛剛自己說的話,白鐵柱心里一驚。轉(zhuǎn)頭看到白家大伯母還在撒潑,背上爬滿了冷汗。 雖然他之前是聽到白老大總是對他說他們家的白開誠將來肯定能做大官,還說什么最少也是他們這里的縣令,白鐵柱也信了。 可關(guān)鍵是,無論將來這么樣,眼下這人還只是個秀才。 現(xiàn)官不如現(xiàn)管,就算將來那白開誠能當了宰相,現(xiàn)在自己惹到了縣令大人,人家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武大人自然看出了白鐵柱驚懼的模樣,卻什么都沒有說,說起來,他之前確實是差一點兒被調(diào)走。 想當初,他被排擠下放到了縣,就已經(jīng)斷了念想。只是這幾年干的不錯,上面又動了想要升他的官的心思。老師也從都城寄來了書信,詢問他的意思。 只是他早已不是那個當初意氣風發(fā)的少年郎,見慣了爾虞我詐,只想回到家鄉(xiāng),安度后半生,并沒有要升遷的想法。 他已經(jīng)在信中謝絕了自己的老師,不出意外,他以后會一直留在這里。至于那個白家的秀才未來仕途如何,他可沒聽說過這家有什么門道,估計,都是自己吹出來的。 武大人臉上始終笑瞇瞇的,倒是一旁的夫子,從頭到尾都冷著臉。 他們本來是在墨家的屋子里,不打算出來的,可是外面的吵嚷聲音太大,而且,似乎還牽扯到了書院里的學(xué)生,于夫子才想著看看是什么情況。 兩個人從后院繞了一圈,刻意避過了人群。誰知道,這一過來,還當真讓他們看了一場好戲。 白凜早已注意到了武大人和于夫子的動向,所以在墨母又氣的又想回罵的時候,連忙激烈的咳嗦了起來,裝作一副虛弱的模樣,吸引了墨家人的注意。 “白凜,白凜你怎么了!” 墨燚哪里知道自家伴侶是裝的,立馬緊張的扶住了青年。 本來要開口的墨母,也連忙走過來,關(guān)切道:“哪里難受了,快回屋里去歇著!” 白凜聞言搖了搖頭,只小聲的在墨燚耳邊說了一句:“我沒事。” 墨燚注意到不遠處的夫子和縣令,心領(lǐng)神會。 白大伯見狀,卻以為是自己嚇住了墨家人,大伯母也得意洋洋的開口道:“行了,少演戲,快點兒交出銀子來。 否則的話,我兒子就讓你們所有人好看!他可是秀才,將來是要做官的,說不定,就會做咱們這里的縣令那!” 她說這話的時候,雖然白開誠什么都沒說,但站在那里,表情和態(tài)度,分明就是支持的。 于夫子看到自己最喜歡的學(xué)生被氣成這樣,再也不能袖手旁觀,直接走了過來,對著白開誠怒視道:“你要給誰好看?” 白母見對面的是一個沒有見過的老頭,想也沒想就罵道:“老東西,跑過來廢話什么?你算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