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和反派是真愛[快穿]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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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烏云都聚攏開來,還詭異的都籠罩在了祭臺的四周。 與此同時,鵝毛般的大雪順勢飄下,竟然短時間內(nèi)便下到人膝蓋那般厚,看得人嘖嘖稱奇。 而狂刮的大風(fēng)更是發(fā)出陣陣呼嘯,猶如哀嚎的怨鬼,聽得人不寒而栗。 在此祭天之時竟然發(fā)生這樣的事,任誰都知道不尋常,可這可是天象,哪里是人可以cao縱的! 就連白曜都連忙抬手,止住了下面人的動作。 他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難道真的是自己親族的冤魂回來了嗎? 想到這里,白曜頓時紅了眼眶。 就在眾人心慌意亂之時,寧國公一身白衣出列。 他緩緩的走到了所有的朝臣前面,面對著祭臺上的帝王,撩起衣擺,直直的跪在地上。雙目堅定的大聲道:“陛下,臣要喊冤!” 聽到這話,墨天和的心里一慌。 剛剛的天象攪得他心頭大亂,此刻看到了寧國公,心中更是生出了一個猜測,怒聲道:“喊什么冤,你喊什么冤,今天可是祭天的大日子。寧國公,你快給朕滾下去!” 可寧國公卻窺然不動:“臣要為十六年前忠勇侯府通敵一案喊冤!” “陛下,臣已經(jīng)拿到了實證,當(dāng)年之事,忠勇侯府確實遭人陷害。 白家世代忠列,抗擊外敵,怎么會同敵國私通。此祭天之日,卻皚皚白雪,北風(fēng)呼號,不正說明,有著彌天的冤屈,等著陛下去伸張嗎!” 墨天和聽到這話,臉色瞬間猙獰了起來:“你在胡說什么?你在質(zhì)疑朕當(dāng)初的決斷,你是不是也要造反?” 誰知,他話音剛落,墨燚的一個眼神過去,祭臺下那些還有良知的大臣便都紛紛出列,七嘴八舌的請求重審當(dāng)年的案子,將皇帝氣得不行。 老皇帝大怒道:“你們這些人都在做什么!都在要挾朕嗎? 不過是當(dāng)初的一樁舊案罷了,朕都已經(jīng)做了定奪,為什么還一定要重審!還是說,你們都在逼朕,是都想要造反嗎?” 聽到這話,墨燚皺起了眉頭。 他終于轉(zhuǎn)過身來,直直的看向祭臺上怒氣沖沖的皇帝開口道:“父皇,寧國公只是在說當(dāng)年的冤案,怎么就扯到造反上了? 既然寧國公說他拿到了證據(jù),就說明是有事實依據(jù)的,那案子審錯了就重審不就好了!” “你懂什么!他們要的是翻案嗎?他們是在挑戰(zhàn)皇權(quán)!挑戰(zhàn)皇威!” 看著面前氣的面紅耳赤的墨天和,墨燚心中的怒火再起,他咬著牙上前一步:“皇室的威權(quán)真的就比真相更重要嗎?” 老皇帝第一次見到如此尖銳的墨燚,再看滿朝文武,竟然沒有一個站在自己的這邊,一時有些恍惚。 這時候,一個人緩緩的從朝臣的后面走了上來。 男人脫掉了身上的大氅,露出了里面穿著的鎧甲。 墨天和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是當(dāng)年的忠勇侯白淮曾經(jīng)穿過的鎧甲,再看這人相似的眉眼,更是仿佛一瞬間就被涉了心魂。 伴隨著呼嘯的北風(fēng),白曜步伐堅定的從人群中走出來。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在老皇帝的眼里向他走來的人竟然是那已經(jīng)死去的忠勇侯。 對方似乎還滿身御戰(zhàn)的鮮血,滿臉恨意的看著他,他似乎在質(zhì)問,質(zhì)問皇上為什么要冤枉一個對大宴忠心耿耿的將士,為什么要殺害忠臣滿門! 老皇帝見狀,下意識的后退。 他的眼中滿是駭然,張著嘴,竟是一個沒站穩(wěn),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嘴里還喃喃的說道:“朕,朕不是故意想要害死你的!是你實在是太有能耐了,整個邊境都只認(rèn)你忠勇侯,哪里還知道我這大宴的帝王! 是你功高蓋主!我不得不,不得不除掉你!” 墨天和一邊驚恐的后退,一邊大聲的狡辯著,仿佛他做的一切,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周圍的人聽到他的話,也震驚不已。那些正義的有識之士,更是滿心憤怒。 可等到白曜走到了近前之后,風(fēng)雪卻瞬間停了。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老皇帝似乎也終于穩(wěn)定了心神。 他眨了眨眼睛,原本模糊的視線終于慢慢的清晰了起來。 墨天和這才意識到,在他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已經(jīng)死去忠勇侯,而是一個同他十分相像的年輕人。 白韌? 他也是見過這個曾經(jīng)在大皇子身邊的這個謀士的。 不,不對! 這個人,這個人是白曜! 第50章 復(fù)仇的世子(完) 眼前的男人退下了往日里的低調(diào)陰沉,此刻身著鎧甲,氣勢全開。 “白曜!你怎么,怎么會是你!” 墨天和心中大驚,當(dāng)初探子明明回報過確認(rèn)看到了白曜的尸骨! 可意料外的事實就擺在眼前,看向周圍朝臣的目光,他哪里不明白,自己是中了圈套?,F(xiàn)在,所有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 劉公公這時候才趕忙走過來,將墨天和扶起。 老皇帝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轉(zhuǎn)身就想離開,卻被墨燚一把抓住了手臂。 “父皇,您還沒下旨重審忠勇侯府一案,就要走了嗎?” 看著墨燚眼中的威勢,自己反復(fù)病了這么多的時日,大權(quán)旁落,滿朝文武,竟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早已不再由自己掌控。 知道大勢已去,墨天和好似一瞬間蒼老了十歲,終究頹然的點了點頭,艱澀的開口道:“傳旨下去,當(dāng)年忠勇侯府的案子,重審?!?/br> 終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激動的神色,墨燚和白曜也相視一笑。 沒人理會步伐蹣跚,沒有完成祭典就離去的老皇帝。 當(dāng)年的真相,終于要被揭開了! 因為這些年白曜早已收集了不少的證據(jù),都移交給了刑部。負(fù)責(zé)主審的官員也因此迅速地得以理清脈絡(luò),以摧枯拉朽之勢,短短的時日內(nèi)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其中好幾個疑點。 只是一層一層的追查上去,查到大皇子和二皇子也深陷其中。皇后的母家當(dāng)初試圖掌控兵權(quán),才誣陷忠良。 而老皇帝一直忌憚忠勇侯府,正好就借著這個機會,順勢而為,判了他們有罪。 一層一層的抽絲剝剪下來,終于所有的真相都攤開在了大家的面前。 忠勇侯府清清白白,自始至終都忠于大宴。 所有涉案的人都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而等到這個真相被公諸于眾,墨天和更是直接一病不起。 他知道,后世的史書工筆,他只會是一個嫉妒能臣,殘害忠良的昏君。 看著被滿朝文武擁護的太子,想到這個人竟然是被自己親自扶持上位,更是氣的暈了過去,沒過幾日就病死了。 而皇位,自然是順理成章的傳給了身為太子的墨燚。 白曜恢復(fù)了原本的身份,繼承了忠勇侯府。墨燚還覺得不夠,直接封了他并肩王,同他一起處理朝政,共享江山。 墨燚心里清楚自己的能耐,要真說騎馬打仗或許他還行,真的讓他治理江山,只怕那才會是百姓的不幸。 白曜倒是沒有什么攬權(quán)的心思,只是每每讓墨燚多自己處理一點朝政,對方便想盡辦法的耍賴拒絕。 “白曜,你就幫我看嘛!你看這些奏折,這么多字,我真的看不過來!” 墨燚說著,湊到白曜的耳邊小聲道:“你今天要是不讓我看奏折,我就這樣這樣?!?/br> “真的?”男人聞言咽了咽口水:“在龍椅上,穿龍袍?” “當(dāng)然是真的!我們到時候還可以那樣那樣……”墨燚興致勃勃的說著。 說到最后,白曜已經(jīng)自覺的紅著耳朵拿起奏折看了起來。 得夫如此,他也只能多替他cao勞了! 沒有辦法,自己的人總要自己寵著。 只是,或許是看不慣兩個人蜜里調(diào)油的好日子,沒有過多久,便有不少的大臣開始逼著墨燚選秀。 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畢竟哪個朝代的皇帝都是三宮六院,還要生一大堆的皇子公主出來。 只是很顯然,墨燚的情況和其他的皇帝不同。 聽到下面大臣的提議,他立馬轉(zhuǎn)頭看向了站在所有官員最前面的白曜。 見到自家伴侶的臉色果然很難看,還抬起頭撇了自己一眼,墨燚立馬求生欲極強的拒絕道:“不行,朕不選秀!” “陛下,歷年的皇帝都要選秀,這樣不合規(guī)矩!尤其是陛下的后宮至今都空無一人,這要如何為皇家開枝散葉呀?”下面的大臣苦口婆心道。 墨燚聞言立馬搖頭道:“誰說做皇帝就要有后宮了,朕不覺得后宮有什么好的。之前弄出那么多事端來,你們還不知道警醒嗎? 還不就是因為后宮人多,生的皇子太多,才會兄弟相殘,有后宮還不如沒有。 總之,朕就是要開這個先例,不設(shè)后宮!” 墨燚說的斬釘截鐵,下面的大臣還想再勸,都被墨燚一一否決。 結(jié)果,等過了幾天之后,朝臣們又想到了新辦法。這一次倒是不再勸選秀設(shè)后宮了,反而勸起了墨燚立后。 大概意思就是,后宮可以沒有,但皇上總要有一個皇后吧! 其實,這些人的心思也好猜,他們是覺得現(xiàn)的墨燚之所以堅持不設(shè)后宮不過是還沒有嘗試過男女之情。 等到有了一個皇后,自然還會想有更多的美人,到時候怕是都不用他們勸,皇帝就會主動想到要選秀了。 而墨燚聽到對方讓他立后,也有些猶豫?;屎舐铮褪撬陌閭H啊,其實他現(xiàn)在就有了,不就是他們的并肩王。 只不過,這事兒到底能不能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墨燚有些猶豫,便只是說容后再議,打算回去之后先問一問白曜的意見。 誰知道,等回到了自己的寢宮之后,就見白曜已經(jīng)冷著臉坐到了床榻上。 墨燚趕忙湊過去討好的笑了笑:“白曜,我不是都已經(jīng)拒絕了后宮的事,你怎么還生氣呀?我今天沒反對立皇后,是因為心里想著你不就是我的皇后,才沒拒絕的,就是沒敢當(dāng)眾說。” 聽到墨燚如此說,白曜的面色倒是好看了不少:“為什么不敢說?” “這,我總要先問過你的意見?!蹦珷D說道。 想到最近這些日子大臣一直都在說讓他開枝散葉,綿延后嗣的事,墨燚突然意識到古人確實在意血脈,比現(xiàn)代人更加重視子嗣傳承。 墨燚也因此在這個世界里有了過去不曾有過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