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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和反派是真愛[快穿] 第33節(jié)

    白曜看著對方竟然將玉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來,挑了挑眉,愈發(fā)肯定這六皇子八成是看上了自己,否則為什么要貼身收著自己的物品。

    嘴角勾出了一抹笑,這只是一枚之前下面的人隨意買回來的配飾罷了,并沒有什么緊要,不過玉質(zhì)還算是不錯。

    想到這里,他便伸出手推拒了一下,主動將手搭在了墨燚的手上,好似不經(jīng)意的摩搓了一下,語氣曖昧的說道:“既然是六殿下?lián)斓搅?,也算是和殿下有緣,不如就直接送給殿下可好?也算是在下恭賀您的喬遷之喜?!?/br>
    聽到這話,墨燚喜不自禁,沒注意到白曜的動作有什么不對,還忙著跟識海里的006炫耀:“看到了沒有,還沒正式在一起就記得送禮物給我了!我就說嘛,一塊玉佩而已,我撿到了就是我的了!”

    嗚呼,他家伴侶可真給力!太有面子啦!

    006聽到這話無奈的點頭,看著自家宿主喜滋滋的收了下來。

    墨燚心里還暗暗想著,這應(yīng)該就是傳聞中的定情信物了吧!

    只是這光收禮物也不行啊,人家送了自己這么好的禮物,自己也是應(yīng)該回禮的??烧嫦氲揭厮褪裁炊Y物,墨燚卻是犯了難。

    他現(xiàn)在可窮的很,沒什么拿的出手的東西,總不能用別人送給他的喬遷禮物借花獻(xiàn)佛。這定情信物,還是要特別一點兒。

    想到這里,墨燚也只能將這件事悄悄記下,想著以后再送。

    看來賺錢迫在眉睫,有銀子才能買到好的禮物送給自家的伴侶,而且有了銀子也能方便自己行善積攢功德。

    上個世界的功德積攢到后來,白韌的運(yùn)氣已經(jīng)變得很好,就連墨燚的運(yùn)勢似乎也受了些許的影響。雖然還是很倒霉,但偶爾竟然也會發(fā)生一些零星的幸運(yùn)小事,這讓他非常高興。

    聽006的意思,積攢功德確實是對自己有大好處的,只是沒有伴侶那么明顯,但這件事肯定是需要繼續(xù)做下去。

    墨燚和白曜又閑聊了幾句,看著時候不早了,對方才主動提出要告辭。

    墨燚雖然心里不舍,卻也只能將人送到了門口,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人的背影消失不見,才回到了府里。

    一旁的孫姑姑看著墨燚望眼欲穿的模樣,有些奇怪道:“殿下,這個白先生是有什么特別嗎?怎么叫殿下這般在意?!?/br>
    墨燚聞言遲疑了一瞬,總不能跟人家說這是我未來王妃,自己的伴侶當(dāng)然在意,也只能搪塞道:“白先生是有大才的,我同他一見如故。”

    孫姑姑聽到這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心里卻有些高興,覺得殿下離開了皇宮,人都變的開朗了,這么快就交到朋友了。

    這個白曜,她也是聽說過的,主要是這個人最近在都城實在是炙手可熱。不過,有傳聞?wù)f他是大皇子的人……

    想到這里,孫姑姑的眸光轉(zhuǎn)了轉(zhuǎn),覺得雖然主子開朗是好事,但自己還是應(yīng)該私底下多替主子掌掌眼。

    而另一邊,回到了自己府中的白曜剛剛坐下,一個一身黑衣的暗衛(wèi)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那黑衣暗衛(wèi)單膝跪地,兩個人對峙許久,暗衛(wèi)才開口道:“主子,您不必如此忍辱負(fù)重!”

    白曜聽到這話,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直視著對面的黑衣人說道:“甲一,你也看出這位六皇子對我有意了嗎?”

    甲一聽到這話,沉重的點了點頭。他一直跟在白曜的身邊,保護(hù)對方的安全。

    雖然之前主子進(jìn)門和墨燚獨(dú)處的時候他沒能進(jìn)門,但是兩個人出來時候的氣氛,以及那位六皇子看著自家主子的眼神,瞎子都能看得出來不對!

    而主子動作目光也多有曖昧,談話間多是迎合對方,想來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雖然他們這次歸來是為了復(fù)仇,但是甲一并不覺得白曜需要犧牲到這個地步。

    白曜知道他的擔(dān)憂,卻是笑了笑,說道:“甲一,你也不要想太多,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若是真能讓六皇子為我們所用,也算不得什么?!?/br>
    說到這里,看到對方臉上露出憤懣的神色,白曜擺了擺手,繼續(xù)道:“再者,我也不像你想象的那般忍辱負(fù)重。我本就好龍陽,只是大業(yè)未成,也沒有遇到讓我動心之人?!?/br>
    什么?主子竟然好龍陽!

    甲一聞言震驚的看向白曜,沒想到對方會這么風(fēng)輕云淡的說出來。

    只是,他們這次回來本來就兇險重重,每個人都抱著死志,沒人能預(yù)料到最后的結(jié)果如何。這樣看來,喜歡的究竟是男還是女,似乎也沒那么重要了。

    可是,怎么能是六皇子!

    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白曜緊接著就開口道:“這六皇子嘛,樣貌也確實討喜。”

    “甲一,你也不要只想著他姓墨,也要想一想,當(dāng)初可是墨天和害得白家家破人亡。

    就算是我看上了他的兒子,想要把人收了又能怎么樣?我就是要讓這個六皇子對我死心塌地。

    你說,若是將來墨天和知道自己的親兒子委身于我,甚至對我情根深種,會做如何的表情,一定很是有趣?!?/br>
    白曜臉上的笑容有些殘忍,甲一聞言一愣,隨即表情帶上了幾分糾結(jié)。

    一開始他本來覺得是自家的主子為了復(fù)仇忍耐,現(xiàn)在看來,倒是自己想多了。

    不過,主子竟然要用這樣的手段嗎?是不是有些卑劣,這和一輩子都光明磊落的白侯爺也太不一樣了。

    想到這里,甲一抿了抿唇,又覺得這也怪不得主子,這都是那個昏庸的皇帝害的!

    甲一的腦子里百轉(zhuǎn)千回,卻也已經(jīng)不打算再阻止白曜接下來同六皇子的相處。

    果然,主子就是主子,想得比他們要多的多了。

    可也只有白曜自己清楚,盡管他剛剛對甲一說了那番話,可是,他對墨燚真的就只有利用嗎?

    每次想到對方那雙清澈又滿含依賴的目光,白曜都覺得自己的心在一點一點收緊。

    可是,他要圖謀的事太多,要背負(fù)的也太多,他們彼此的身份又似乎有一層無法跨越的鴻溝。

    最終,憐惜和柔情都被白曜強(qiáng)行壓在了心底,他現(xiàn)在,只想先走一步算一步。

    另一邊,因為白曜的到來,墨燚著實開心了一陣子。

    想著他們一起相處的時候氣氛那么好,應(yīng)該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吧。那自己之后再去找他,也應(yīng)當(dāng)算是順理成章的探望朋友,這可真是太好了!

    只是高興了沒多久,第二天的下午,就又有一位特殊的訪客登門。

    這人在孫姑姑接待之后,就給直接引入了府里。

    墨燚聽說對方是原身的舅舅寧國公施志義,也就是原主母親的哥哥,立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趕忙放下手里的點心跑去接待。

    匆匆趕過去,剛一進(jìn)門就看到一個瘦高的中年人一身灰色的長袍背對著自己,負(fù)手而立,似乎是在欣賞廳中掛著的山水畫。

    男人聽到腳步聲才轉(zhuǎn)過頭來,露出一張俊雅但蒼白的面容。

    對方的嘴上留著不長的胡須,舉手投足頗有文人的風(fēng)骨,見到墨燚后臉上立馬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他快步的走到了墨燚的身旁,神情激動,伸出有些顫抖的手重重的按住了墨燚的肩膀,隨后又趕忙松開,開口道:“抱歉,是臣僭越了,殿下和您的母親樣貌實在相似?!?/br>
    “沒有僭越,你是我舅舅?!?/br>
    墨燚有些生澀的回道,這是他第一次面對一個真心對待他的家人,也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回應(yīng)才好。

    墨燚明白,對方是想到了自己的親meimei才會如此,雖然他不習(xí)慣同陌生人觸碰,卻很能理解男人的心情。

    安國公聽到這話卻是瞬間紅了眼眶。

    說起來,他也已經(jīng)好些年沒有見過六皇子了。自從原主的母親去世之后,施志義連唯一的親人也沒了,便生了一場大病,之后陸陸續(xù)續(xù)的就不怎么上朝。

    甚至近幾年都稱病在府里養(yǎng)著,什么年節(jié)的宴席都不參加,好似故意避世似的。

    而原主平日里也不好隨意的離開皇宮,同這位舅舅更是沒多少交集,只知道對方經(jīng)常會悄悄讓人幫他送進(jìn)宮里一些補(bǔ)貼。

    兩個親人,竟是多年都沒能近距離的再相處。

    施志義看著墨燚神似meimei的面容,一時間五味陳雜,他知道六皇子過的辛苦,可安國公連連被打壓。他若是不借著病情避世,難免不會走上忠勇侯府的老路。

    他的身子骨早就不行了,只不過想保住妻兒,為國公府留下血脈罷了??蓱z他的meimei,年紀(jì)輕輕就香消玉殞,留下年幼的侄子在那吃人的宮里。

    可現(xiàn)在好了,墨燚已經(jīng)長大了。而且,他還認(rèn)自己這個舅舅!

    不過他今天特意過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說。

    想到這里,安國公使了個眼色,讓孫姑姑將房間里其他的人都帶了出去,才開口道:“殿下,白韌此人您一定要多加防范,他是大皇子的人!”

    墨燚聽到這話心下一驚,安國公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對白曜另眼相看的,很明顯對方過來就是為了提醒自己這件事。

    施志義似乎看出了墨燚的疑惑,對著他解釋道:“孫姑姑也是擔(dān)心你,難得見你對誰如此上心,才來問一問我這白韌到底如何?!?/br>
    竟然是孫姑姑特意去找了安國公,不過這也不意外,孫姑姑本來就是安國公府的人,是原主母親的陪嫁。

    只是他們都不知道這人是自己的伴侶,墨燚也只能對著安國公解釋道:“舅舅,我只是覺得這個白韌是個有才學(xué)的人。”

    施志義聞言點了點頭:“確實如此。白韌其人我也聽說過,是個有大才的,但是他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大皇子,同他結(jié)交便也不再單純。

    殿下,既然您叫我一聲舅舅,有些話我就必須要提醒您。

    殿下身為皇子,身份敏感,現(xiàn)在二位皇子又在奪嫡。您若是冒然與白韌相交,只怕會被人認(rèn)為你有意支持大皇子,便會被視做大皇子一黨。

    現(xiàn)在這個時候牽涉黨爭可不是什么好事,明哲保身才是上策?!?/br>
    安國公的話,于情于理墨燚都沒辦法反駁,他知道對方是為了他好??墒撬衷趺纯赡懿煌约旱陌閭H在一起呢,可他現(xiàn)在又沒辦法將白曜是忠勇侯府世子的身份如實相告。

    這可是白曜最大的秘密,根本不能隨意的讓其他人知道,想來等到將來自己幫助白曜平反,讓他的身份公諸于眾,安國公就會明白一切了。

    想到這里,墨燚只能點了點頭,表面上先答應(yīng)下來。

    施志義見六皇子聽了自己的勸說,心里寬慰。又同他說了些體己的話,留了些錢財人手給他就離開了。

    乖乖的將人送到了門口,墨燚看著安國公上了馬車,才反身回去。一邊走還一邊想,這位國公爺?shù)纳碜舆€真是不怎么好,走路稍微快一些都要?dú)獯?/br>
    結(jié)果第二天,墨燚就收到了國公爺受了風(fēng)寒,病重,謝絕外客的消息。

    墨燚聽到后十分驚訝,沒想到安國公的身體差成這樣。

    就這,還惦記著自己這個侄子,親自過來了一趟不說,還又是送人又送錢的,對他真是沒話說,心里既感動又擔(dān)憂。

    雖然說了病中不好見客,墨燚還是找了孫姑姑,讓她幫自己選了一些補(bǔ)品買了送過去,聊表心意。想等著安國公好一些,再親自登門探望。

    而另一邊,自從那一日見過之后,白曜就總會時常想起墨燚,甚至有時候夢中都會出現(xiàn)那一日一同午膳的場景。

    只是他要忙的事情很多,也不能總找借口去六皇子府。可就算用繁忙的事物填補(bǔ)時間,卻總有閑下來的時候。

    白曜還是會克制不住的想起墨燚,好像對方給自己下了一種不知名毒,讓他難以忘卻。

    好在沒過幾日,這個六皇子自己倒是找上門來拜訪。

    白曜努力的壓制著下人稟報的瞬間心里生出的雀躍,讓人將墨燚帶到了他府上園子里的觀景廳中。

    那里能看到的景致最好,他還讓人在房里擺了點心,又點了一些碳爐取暖,竟是比大皇子來訪的時候還要周到的多。

    所以墨燚一被請進(jìn)來就可以舒服的坐下,不只有好吃的點心,甚至還有柔軟的蓋毯。

    果然待在伴侶的身邊才是最舒服的!

    墨燚在心里感嘆著,就看到對面的男人微笑著為他倒了一杯茶,詢問道:“六皇子殿下今日怎么過來府上,可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找白某?”

    聽到這話,墨燚有些委屈的看了白曜一眼:“怎么還叫我殿下?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是友人了?!?/br>
    明明上次在一起的時候氣氛其樂融融,白曜還說見自己就覺得親近,怎么稱呼還這么疏離。

    男人聞言一愣,看著對方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親近,勾了勾嘴角,點頭道:“殿下說的是,只是禮不可廢,白某在心中自然是將殿下當(dāng)成友人的?!?/br>
    白曜故意的不遠(yuǎn)不近的吊著,話雖然說的客氣,語調(diào)卻顯得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