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和反派是真愛[快穿]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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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上都是人,男人沒能找到他。 原主也不知道該怎么走,他話也解釋不清楚,便一路乞討和翻垃圾,迷迷糊糊的到了距離最近的申城。 機緣巧合的是原主一家似乎也姓mo,原主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但是記得自己的爺爺一直叫他“小yi”。 至于具體是哪兩個字,墨燚也不清楚。他就根據(jù)記憶里那人對他說的話勉強復(fù)述道:“墨,是皮毛是黑色的那個墨。燚,是四個火的那個燚。” “皮毛是黑色?” 白韌覺得這個解釋很有意思,勾了勾嘴角:“很好的名字,我記得燚在名字里的意思是平安?!?/br> 墨燚聽到他這么說,卻是整個人都愣住了。 【我給你取一個名字吧,叫你墨燚怎么樣?】 【就是四個火的那個燚,你看你的額頭上還有火焰一樣的紅色印記,你又是擅長用火的,我就覺得這個字和你特別相配。而且最重要的是,燚在名字里的意思是平安?!?/br> 眼前的人和記憶中的那個人突然完美的重合在了一起,曾經(jīng)無法確定的記憶片段,此刻卻變得異常的真實。 墨燚的胸腔突然涌入了一股子熱意,他覺得喉嚨發(fā)干,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能說出什么。 只是略顯呆滯的點了點頭,心里卻迫不及待的想為白韌做點兒什么。 “需,需要我做什么嗎?”墨燚坐在白韌面前,雙手放在膝蓋上認真的看著他,模樣有些乖。 白韌笑了笑,環(huán)顧了一圈兒,看到自己之前脫下來的臟衣服就放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對著墨燚指了指:“可以幫我拿過來嗎?” 墨燚聽話的拿來了衣服,男人接過后摸了摸褲子的口袋,果然沒有手機。手機應(yīng)該是在自己不知道丟到哪里的上衣里,好在錢包還在,里面有證件和一些現(xiàn)金。 他直接將錢包里的一小疊現(xiàn)金全部都拿了出來,遞給了對面的人。 “可以麻煩你去幫我借一個手機回來嗎?” 墨燚愣愣的接過了錢,他是知道錢的用途的,也能明白白韌的意思,心里并沒有拒絕的意識,只是不習(xí)慣被人給予。 白韌看到他這副模樣,卻以為對方誤會這是自己對他的感謝,溫和的解釋道:“你別介意,我只是看你的樣子可能口袋里沒有錢了吧。 住到這里已經(jīng)讓你破費了,我怎么好一點兒不出。正好錢包里還有些錢,只是先暫時用來解燃眉之急,我之后自然會好好的感謝你?!?/br> 白韌的表情親和有禮,話卻說的有些意味深長。 墨燚聽不出其中的機鋒,也不覺得自己為對方做了多少事,還需要特意的再被感謝。 心里嘀咕著手雞是什么雞,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不過想到之前006的提醒,他到底沒多說什么。說了一句:“不用謝?!北阋贿吅妥R海里的系統(tǒng)溝通,一邊離開了房間。 等到房里只剩下白韌后,他才收斂了笑容,恢復(fù)了往日里獨處時候的陰沉模樣,開始仔細思索整件事。 第7章 輪椅大佬的小狼狗(7) 昨天晚上白韌的狀況不怎么好,他身體虛弱,很快就睡過去了,直到今天早上醒來才算是恢復(fù)了一些精神。 現(xiàn)在最重要的當然是盡快聯(lián)系下屬,治療自己腿上的傷勢。那些人的下手很重,但是他如果忍住痛,其實還是能動的。這說明如果治療的及時,兩條腿應(yīng)該還是保得住。 雖然他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身體,但如果真的落下了殘疾,行動起來還是多了很多麻煩。 看來自己在國外待了太久,順風順水慣了,回來之后倒是有些過于放松警惕,才會著了這樣的道。 想到自己那個所謂的父親,白韌的眼中閃過冷意。 從小到大,對方都極其嚴苛地要求自己,而他也確實能力卓越,又智商極高,很容易就可以完成對方的要求。 一開始,白嚴對此還很滿意。可問題就在于,他生長在白家,白嚴將他的一切都以白煜城作為參照。 他可以優(yōu)秀,卻不能優(yōu)秀過未來的家主,否則的話,一樣要遭到責罵。 白嚴那個老頭子,說的最多的就是,他要記得自己的位置和身份。 可笑,對方想要讓他是什么身份,他心里早就一清二楚。白嚴不過是想要將他養(yǎng)成白家的一條狗,就和他自己一樣。 所以,他明明可以考出更好的成績,明明可以在比賽中獲勝,明明可以跳級去學(xué)匹配自己儲備的知識。但是,為了不越過自己的‘主子’,他也只能‘恪守本分’。 這讓他怎么可能甘心! 他白韌才不會心甘情愿的去做別人的狗! 小的時候,白韌還會傻傻的直接說出口,想要反抗,換來的不過是毒打罷了。 后來他學(xué)聰明了,也通過一些渠道,想要悄悄地自我發(fā)展,但終歸是太慢了。 幸好還是讓他找到了機會,白家是醫(yī)藥興起的,現(xiàn)在白煜城手里的盛恒集團也是以此為主,所以當初他說想要去國外進修這方面的課程的時候,白嚴倒是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 這樣他才終于有機會去到一個沒有人盯著的環(huán)境,更方便地建立起屬于自己的勢力。 幾年前同y國的彭特拉根家族的合作,無疑讓他更進了一步。 沒有人知道,現(xiàn)在全球聞名的bm集團的當家人正是他。 至于自己一直在研究的想要送給這個世界的禮物,也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 之所以要回到這里,自然是想要從哪里開始就從哪里結(jié)束。 這個世界,實在是無趣,還不如讓一切都消失。 就是不知道當自己的那個好父親得知他最為看重的白家成了末日的源頭,會露出怎樣精彩的表情,應(yīng)該總能有些意思。 他之所以會來到申城這么個小地方也是計劃中的事兒,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他是為了白家的盛恒集團出差,要來親自拜訪一個退休回老家安度晚年的老教授。 但實際上,他是帶有自己的目的的。 這位教授對于他想要進行病毒研究的方向有著十分深入的理解,他相信如果能夠請動對方,讓他來做其中的幾個研究環(huán)節(jié),一定可以離自己的目標更進一步。 他倒是不擔心被人看出他想要毀了這個世界的想法,畢竟很多研究結(jié)果和方向,不過是一念之間罷了。 誰還記得被無數(shù)愛美人士視為除皺瘦臉的佳品的rou毒毒素曾經(jīng)在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被用作生化武器,僅僅1克,就足以毒死五億人。 當然,他不屑于用已知的病毒。完美地謝幕,當然要由自己親手給出最好的作品。 只是,白韌沒有想到他剛剛到達這里,就被告知了老教授已經(jīng)去世的消息。 跟著一起來到申城的諸修雅又正好被他遣走,去處理一些集團的緊急事物,并沒有跟在身邊。 白韌覺得自己才剛剛回國,他在國外的保密身份做得很好,在國內(nèi)暫時也沒有樹敵,在這個小城市里應(yīng)該發(fā)生不了什么事。 卻沒想到,會在離開老教授家的路上遭了暗算。 雖然如果病毒制造出來,到時候所有人都會死,但是他不介意讓那個敢于算計他的人提前去死神那里報道,享受極致的痛苦。 只聽過古代的凌遲,他倒是還挺想親眼見一見,人到底是怎么割到第三千刀才會死。 男人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等聽到門口傳來的腳步聲,臉上才立馬恢復(fù)了一副溫和的表情。 墨燚興沖沖的打開房門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大袋子的早餐。 他把從賓館老板那里換過來的淘汰的老人機遞給了白韌后,就將手里的那些買來的早餐都放在了桌子上。 又當著白韌的面,輕而易舉地將那窗臺邊笨重的大木桌子推到了床邊。 白韌接過款式老舊的手機倒是也不介意,反正能用來打電話就夠了。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對面分辨出他的聲音后,立馬傳來了焦急的聲音:“boss,您終于打電話過來了!” “昨天晚上您到底失蹤到哪里去了,一點兒消息都沒有,我可是給您打了幾十通電話!就差報警了!” “沒什么,就是昨天出了點兒突發(fā)狀況,腿斷了。” 腦海里幾乎可以想象的出諸修雅一臉暴躁的模樣,白韌的語氣頗有些風輕云淡,說出的話卻讓電話那頭的女人花容失色。 她知道自家的老板不會隨意開這樣的玩笑,想到打過來的陌生號碼。這是連手機都沒了? 女人已經(jīng)瞬間腦補了自己不在的時候,自家boss被一群混混搶劫暴打的模樣。 那場景,還真是和她那平時一肚子壞水,又冷酷又無情的老板不怎么搭。 不過對方既然都能語氣淡定的打電話,應(yīng)該一切狀況還都在白韌的掌握中。 諸修雅做了白韌這么長時間的私人助理,對對方還是很了解的。也沒有多說廢話,老實的問了他現(xiàn)在的位置。 白韌順手拿起了床頭柜上擺放著的印著旅店地址電話的便簽看了一眼,告訴了她,又囑咐她順便再帶兩套衣服和一些洗漱用品過來。 諸修雅語氣嚴肅的記下了白韌的要求,等掛斷了電話才反應(yīng)過來。 兩套衣服?其中一套還是小一些的尺碼? 而且地址還是在一個小旅館! 他們家萬年注孤生的boss,不會是鐵樹開花了吧! 這要的小號的還是男裝,難不成誰家可憐的男孩子被boss給吃掉了? 無論她心里如何吐槽,行動上,還是迅速地在執(zhí)行白韌之前吩咐的那些事。 至于另一邊,放下了電話之后白韌才發(fā)現(xiàn)男孩兒已經(jīng)打開了保鮮盒的蓋子,將早餐全部都好好的擺放在了已經(jīng)拉到床邊的桌子上。 心里對墨燚的力氣有一定的認知,再看到這樣沉重的桌子被輕松的拉了過來,白韌也不覺得驚奇。 不過,怎么吃的買了這么多…… 各種粥,包子,小菜,油條,三明治,怕是5個成人一起吃也是足夠的。 忍不住看了一眼看起來身材消瘦的少年,很顯然,對方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不對,還一臉的興奮。 之前墨燚口袋里沒有錢,一直是靠著翻垃圾桶和在食品店的架子上順手牽羊才能夠吃上一頓飽飯。 現(xiàn)在他有錢了,自然是想吃什么就買什么。 外面的攤位很多,墨燚每一種都想要嘗試,干脆就一股腦的都買了回來。 就連006都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他甚至覺得自家的宿主吃了這么多苦,不過是想多嘗試些不同種類的食物,這點兒要求當然要滿足。 食物濃郁的香味兒傳來,饞的墨燚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有不說一聲就動手,他還是記得床上的這個傷患的。 墨燚小心翼翼的白韌扶起來,讓他靠坐在床頭,還貼心的在男人的身后塞了一個抱枕。這樣他就可以自己拿到桌子上的食物了。 做完這些之后,墨燚才迫不及待的坐到了他旁邊,熱情的招呼著:“快吃吧,趁熱吃!”說著,就伸手要去抓盒子里的食物。 只是他的手還沒碰到眼前的rou包子,就聽到旁邊的男人咳嗽了一聲。 墨燚的心里驀的一緊,手就抖著沒再向前。他以為白韌不舒服,轉(zhuǎn)過頭看向?qū)Ψ剑鸵娔腥宋⑿χ鴮ψ约赫f道:“不先洗一洗手,再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