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男人的心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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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很有心機(jī)!”飯后,蔣奐西這么總結(jié)。 一頓飯下來,吃的還算愉快。 周正的菜做的好吃,蔣奐西吃了兩碗飯、一碗湯。還準(zhǔn)備了水果,讓兩人可以在書房的陽臺,曬著難得的太陽。 越是這樣,蔣奐西就表現(xiàn)出對周正的警惕。 在她身邊,討好她的男人太多了,她是第一次遇到像周正這樣的男人,仿佛在討好她,卻討好的游刃有余,從容自如,還不表露半點(diǎn)企圖心。 聊天只是很簡短的尋常交流,不探尋,只傾聽,對她攻擊性的發(fā)問不惱不怒一一回答。 “你之前是軍人?” “嗯?!?/br> “為什么退伍?。坎粫且?yàn)槟銈€人素質(zhì)不行,被部隊(duì)趕出來的吧?” “……” 這話問的很尖銳過分,令儀卻沒有阻止。她也有好奇。周正的個人素質(zhì)非常好,家世也不差,學(xué)歷很優(yōu)秀,書房的柜子里滿著他的勛章和證書,他立過功,軍銜都到少校,做職業(yè)軍人完全沒有問題,而不是在家燒窯。 “可以這么說?!敝苷龢O坦然的回答,“因?yàn)橐淮稳蝿?wù)失敗,我心理評估沒過,不能再拿槍。我無意文職,最后不得已離開部隊(duì)?!?/br> 令儀和他對視了一下,她看到他眸中不一樣的東西。 “那你打算一輩燒窯唄!你知道令儀以前過的什么生活嗎?你覺得你靠燒窯能養(yǎng)活她嗎?” “看她想要什么樣的生活,我的存款和資產(chǎn)她都知道,我只能說盡力的配合?!?/br> 確定要拿證前,周正就把他的房產(chǎn),存款全給令儀了。 那時(shí)她相當(dāng)震驚他的資產(chǎn),不僅僅是因?yàn)樗麄€人的存款挺可觀,還在于他每年有股息分紅收入。 原來不僅他爸曾是高官,他還有一個叔叔在廣州。他叔叔是南下最早創(chuàng)業(yè)那批人,按他親叔說,當(dāng)年創(chuàng)業(yè)他爸將所有存款給了弟弟,廣州公司是有他爸一半的。 等周元官越做越大,不能在私企占股,黃慎也不太方便,一直是他親叔代持。等周正退伍后,股權(quán)就到了他名下。 所以除了江城這套房子,周正在廣州還有房子,每年的股權(quán)分紅非??捎^。 可是他生活非常節(jié)儉,衣服鞋子很平民,有些毛衣褲子明顯都穿過好幾年。他衣柜里只有一套西裝,還是比較中檔的一個品牌,并不是很貴。 平時(shí)吃用就更不用說了,除了多吉的狗糧稍貴一點(diǎn),其他跟一般老百姓沒什么兩樣。 令儀也是第一次認(rèn)識像周正這樣的人, 他沒有什么物欲,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然后盡力做好,生活簡單的能一眼看到底。 倒是蔣奐西呵呵了兩聲,心想這么個連她家客廳都不夠的小房子,還敢說令儀想要的什么他能配合。 令儀瞪她,暗示她適可而止。 倒是周正毫不在意:“沒關(guān)系,蔣小姐可以隨便問,我會據(jù)實(shí)以告以告。” 于周正而言,他很高興令儀身邊終于有一個人可以問他這些問題,這意味著他們又進(jìn)了一步。 “以后令儀不想要你了,你不會死纏爛打吧! ”蔣奐西毫不客氣的問。 令儀沉臉:“蔣奐西,你過分了!” 周正仍不生氣:“這個回答我不了你,或許我會問令儀不想要我的理由,看我有沒有改正的空間?!?/br> 他這話后面,是看著令儀說的,那眼神滿含深意。 令儀說不出什么滋味?心里有點(diǎn)麻。 “……” 也就是他的這句話,讓蔣奐西覺得這人非常的狡猾有心機(jī)。 “你等著看好了,這人絕對難甩?!痹跁筷柵_,蔣奐西這么說。 令儀心里卻想,她暫時(shí)沒有要甩他的打算呀!于是她換了話題 ,問她接下來的打算。 “你就想趕我走唄!” 令儀失笑:“我?guī)阍诮峭鎯商欤俊?/br> “這還差不多,還有,我要住你這來?!?/br> “你不是嫌這兒沒有你家客廳大么?” “是一般,總比酒店好?!?/br> 周正收拾完廚房,見令儀從書房出來,拉住她的手:“我好像沒讓你朋友滿意?” “能讓她滿意的人和事并不多,你不用在意?!彼硪皇执钏?,“她住到家里來可以嗎?我?guī)鎯商??!?/br> 他點(diǎn)頭:“家里有全新的被子床單,次臥簡單收拾一下就可以?!?/br> “她不是很好相處哦?” 周正毫不在意的笑,將她攬到懷里:“我這兩天也有空,給你們做司機(jī),到附近的古鎮(zhèn)去走走?!?/br> 明明剛才被蔣奐西很不友好的一番質(zhì)問,周正竟從里到外都散發(fā)著極愉悅的氣息。 “我去跟她說?!?/br> 令儀剛要進(jìn)去,卻被周正拉到懷里。 “怎么了?”他眼神灼灼guntang。 “我有讓你滿意嗎?” “……”這人——,她只好回答,“還可以吧。” “這個還可以是正面的?” “你覺得呢?” 他仿佛在玩味這句話,沒有回答卻俯身吻她…… 除了zuoai的時(shí)候,他們根本不會親吻。令儀還在猶豫要不要避開時(shí),他唇已經(jīng)貼到她的唇上。 溫暖的唇瓣,淺淺的啄吻,他很快移開:“我送你們?nèi)ゾ频昴脰|西?” 令儀面熱心跳,心想蔣奐西說的對,這人很有心機(jī),他在撩她。 去酒店的路上,令儀陪著蔣奐西坐在后座。 她看周正仍是哪哪不順眼,更讓她不爽快的是,她覺得令儀和周正哪怕坐車上不說話,周正只要通過后視鏡看令儀一眼,都能讓令儀的神情有細(xì)微變化。 “要不你跟我住酒店好了?我還是想住酒店。”蔣奐西突然說。 周正從容的開著車,眸光透過后視鏡落在令儀身上,令儀接收到了。 令儀倒是習(xí)慣蔣奐西說一出是一出:“房間都收拾好了,還有你不是說酒店的洗發(fā)水很難聞,毛巾也有味道,你確定能住下去?” 蔣奐西習(xí)慣了什么都用最好的,昨晚在酒店住的很不舒服。 “要不讓周正住酒店吧?”蔣奐西毫不客的說。 “……”蔣奐西素來肆意任性,理所當(dāng)然的要所有人遷就他,但真的過分了。 “我晚上回陶瓷學(xué)院睡!”周正立即說。 “那就謝謝了?!笔Y奐西心滿意足的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