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酒廠勞模與長野孔明的戀愛小游戲 第255節(jié)
波本回頭看向琴酒,琴酒的表情始終冷冰冰的,沒有多少外露的情緒。 “琴酒,沒想到你還是個好學(xué)生?!辈ū竟室獬爸S。 琴酒冷冷看了他一眼,然后默默閉上了眼睛,似乎眼不見為凈。 事實上,琴酒的心情也很復(fù)雜。 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因此一看影片中的琴酒,他就明白對方處于一種什么狀態(tài)。 盡管在輔導(dǎo)諸伏景光的時候十分煩躁,但琴酒卻明白,另一個自己在幸福著。 幸?!@樣的詞匯,距離琴酒來說可是太遙遠了。 另一個自己,真的在幸福著嗎?就因為談了個戀愛? 琴酒不了解愛情,組織里也沒有人會教他什么叫zuoai情,琴酒唯一接觸過的一段愛情是宮野明美和赤井秀一的愛情,宮野明美最后為情而死。 愛情可以將人變成一個蠢貨,琴酒十分確信這一點,所以他向來嗤之以鼻。 但是現(xiàn)在看看…… 愛情,似乎也還不錯? 他或許可以找個人談場戀愛? 這個念頭突一生起,琴酒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不,絕對不行! 談戀愛是蠢貨的行為,要在組織長久的立足下去,他就必須遠離那種東西,心狠手辣與自身過硬的能力才是立足之本。 【請組織的topkiller琴酒做出選擇: 1.私軍。 2.篡位?!?/br> 規(guī)則變了。 所有人都意識到了這一點,按照之前的規(guī)則,應(yīng)該是諸伏景光或者是黑澤陣做出選擇,此刻做出選擇的人卻變成了琴酒。 所有人都看著場上的一幕,了解上述情況的人都十分激動,雖然不知道規(guī)則是否還會發(fā)生改變,但讓琴酒來做出選擇真是太妙了。 無論選擇哪一個,對于琴酒來說都會是致命一擊。 琴酒果然也皺了皺眉,第一條意義不明,第二條他能夠猜到應(yīng)該是黑澤陣的篡位。 這種情況下,他當(dāng)然會選擇第二條,他倒是很想知道黑澤陣為什么會背叛組織,先生明明對他不薄。 “我要看‘篡位’?!?/br> 影片開始播放,卻并非播放直接篡位的那一幕,而是從頭開始。 影片中的琴酒一次又一次和朗姆明爭暗斗,終于被朗姆的人陷害叛逃,然后他逃過了組織的追殺,卻并不能立刻回歸組織。 琴酒看著這一幕,這都是他所了解的東西,畢竟他也是和朗姆這樣一次又一次斗過來的,他依稀記得叛逃之后,他聯(lián)系上了一個情報販子,強逼著對方挖出了朗姆陷害他的證據(jù),并且找到了相關(guān)人員,在先生那里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后來他好像就將那個情報販子給弄死了,那么強的人卻不肯加入組織,留著可能會成為阻礙。 那個情報販子長什么樣子來著?琴酒已經(jīng)記不太清晰了。 琴酒看著影片中的一幕幕,從遇到諸伏高明開始,影片中的他人生就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不過后來他還是找到了那個情報販子,好像……有點眼熟? 琴酒皺眉,他從來不記死人的長相,所以對方肯定還沒死。 可能就在…… 琴酒在大廳中環(huán)視一圈,死死盯住了藍橙酒。 藍橙酒頓時打了個寒顫,回頭茫然地看向琴酒,問:“有事嗎?” “不,沒事?!鼻倬剖栈匾暰€,心中錯愕,到底是哪里出錯了?情報販子竟然沒死?還加入了組織? 第268章 番外·觀影(10) 奇怪的眼神,奇怪的琴酒。 藍橙酒總感覺被琴酒盯得毛骨悚然,這個才被卡慕掐了一頓的家伙記吃不記打,朝卡慕貼了過去,從對方身上汲取安全感。 影片繼續(xù),這個影片似乎只是想要讓大家看到琴酒篡位的全過程,所以某些地方雖然會提到,但是也并不詳細(xì),幾個畫面就帶過了。 眼睜睜看著影片中的琴酒被朗姆陷害吞服了毒藥,又眼睜睜看著影片中的琴酒想要讓先生主持公道,先生卻輕飄飄放過了朗姆。 影片外,琴酒臉色鐵青,心中升起一股怒意。 先生! 他怎么可以這樣做! 琴酒捫心自問,他對組織相當(dāng)忠誠,遇到事情永遠悶頭朝前沖,不管再苦再累只要是組織的任務(wù)他通宵個幾晚上都要完成,精神始終緊繃,身體也為了組織快熬壞了。 可是,組織怎么可以這樣對他! 先生怎么能這樣對他! 朗姆—— 琴酒已經(jīng)在心中暗下決定,等他離開影院后就將朗姆給弄死,秘密一點,先生應(yīng)該不會察覺。 就算察覺也沒什么,只要不鬧得太大,只要不鬧得人盡皆知,以他在組織現(xiàn)在的地位,先生肯定會將事情壓下來,只當(dāng)做不知道。 至于先生之后會如何看待他,琴酒以后也會多留個心眼,畢竟一個偏袒著朗姆的先生實在讓他有些寒心。 只是…… 這點事情,似乎并不足以讓他叛變。 琴酒看向黑澤陣,難道真的是因為愛情? 是的,和愛情的確有關(guān)。 琴酒在接下來看到了諸伏高明找去東京,調(diào)職之后辭職,還以身試毒,為了另一個琴酒進行了人體實驗,最終研究出了解藥。 而組織呢?這么多年能拖就一直拖著,就連先生都壓著不讓研究所那邊研究解藥,只是研究暫緩毒性的藥物,反倒是讓另一個琴酒體內(nèi)的毒素越積越多,漸漸地從吐血到昏迷,若不是另一個琴酒命大恐怕早就死了。 怎么能這樣? 影片外的琴酒無論如何都想不通,他給組織的貢獻還少嗎?不少了。 凡是能夠做到的,琴酒都已經(jīng)做到了極致,他也不像是貝爾摩德或是波本那樣拿著組織的錢不當(dāng)回事,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節(jié)儉。 他這樣一個二十四孝好員工,先生怎么就忍心這樣對待他? 琴酒看向黑澤陣,黑澤陣明明經(jīng)歷了那一切,此刻卻已經(jīng)完全走出來了,正在和高明有說有笑,將影片中凄慘的自己當(dāng)做是一場普通的回憶錄來看。 因為他已經(jīng)擁有了幸福。 哪怕以前的人生再如何凄慘,哪怕以前擁有再多的磨難,他此刻已經(jīng)擁有了幸福,過往的一切苦難便都顯得不足為道。 琴酒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看下去,在看到烏丸蓮耶竟然用組織辛苦苦苦賺到的錢養(yǎng)了一支私軍的時候,一口老血都差點吐出來。 不—— 他可以原諒先生對他不公。 他可以原諒先生偏袒朗姆。 他甚至可以理解先生為什么不給他研究解藥。 但是……但是! 身為一個辛辛苦苦為組織賺錢增加收益的社畜,琴酒真的無法原諒先生宛如一只倉鼠將組織的錢全部盜走! 那樣一支私軍,需要的錢何止千萬,不知道多少億的流水通通流入了那個無底洞,反觀組織,竟然變成了一直被人吸血的金窩窩。 琴酒臉上的淡定與冷漠無法再維持,面部肌rou都?xì)獾贸閯恿似饋?,他憤恨地瞪著屏幕,死死盯著那支私軍的能力,他們的能力越多,從組織偷走的錢就越多,原來組織的boss才是最大的薪水小偷! 他就說嘛,組織的勢力遍布世界各地,怎么可能沒錢到需要拿著某個公司的黑料去敲詐他們的地步,原來竟是這樣! “琴酒,你該不會想要吐血吧?”波本也注意到了影片的內(nèi)容,不過他更關(guān)注影片外的琴酒,此刻心情極好地說道:“真沒想到,先生竟然還養(yǎng)了那樣一支私軍,你知不知道?” 琴酒惡狠狠地瞪著他,如果他知道,早就撒手不管了,這topkiller誰愛干誰干吧,反正他干得再好,錢也都被其他人挖走了! 不過琴酒此刻也并不妥協(xié),他冷笑了一聲,嘲諷:“你們公安真是個廢物,他們可是連炮都有。” 波本:…… 降谷零:…… 降谷零揉了揉自己的胸口,明明是波本挑釁的,為什么他感覺自己也遭到報復(fù)了。 可惡,他也不知道?。?/br> 就算他是公安,公安的事情也不是他說了算啊,誰知道烏丸蓮耶從哪里搞來那些東西! 波本更是無言以對,他不了解情況,但是也能夠看得出來,烏丸蓮耶那邊的武裝力量簡直強到不像話,那個糟老頭子竟然有那樣的力量,可真是不可思議。 因為那支私軍對于琴酒的沖擊太大,所以看到最后錄音筆的事情,他反倒沒那么多情緒了,倒是黑澤陣世界的人一個個眼神曖昧起來。 貝爾摩德吹了聲口哨,調(diào)侃:“行啊,琴酒,竟然玩的這么浪漫,我以前倒是不知道你還有這一面?!?/br> 黑澤陣也不臉紅,淡定地說道:“是高明比較浪漫。” 貝爾摩德“嘖”了一聲,還飄起來了。 不過說真的,貝爾摩德是真挺羨慕琴酒的,找到了那樣一個夠勁兒也夠浪漫的警察,反觀松田陣平……貝爾摩德嫌棄地掃了松田陣平一眼,這家伙簡直就是教科書式的錯誤! 黑澤陣想到琴酒,回頭看了他一眼,問他:“現(xiàn)在明白了嗎?” 琴酒深吸了一口氣,面對自己,他還是比較坦誠的:“換了是我,也一定會篡位。” 那樣的組織,那樣的烏丸蓮耶,于公于私,琴酒都沒有任何留戀。 不篡位還等什么呢?等著組織被吸血倒閉嗎?組織可能不會倒閉,但他肯定會被吸血吸死的! “你要篡位?”波本感到有趣,組織要亂起來了嗎?如果能夠亂起來,他剛剛好可以渾水摸魚。 琴酒則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不要忘記,組織是被各方勢力聯(lián)手才搞垮的,我當(dāng)然不會那么傻自己干?!彼麜烟?。 除了那支私軍,琴酒并不畏懼組織的其他人,所以他想要叛逃,組織里的人是抓不住他的。 叛逃之前,先弄死朗姆好了。 想到這里,琴酒眼神微妙地看了波本一眼,波本現(xiàn)在是朗姆手底下的心腹,也是組織的風(fēng)云人物,若是朗姆一死,波本是最容易撈到好處的人,說不定可以一躍成為組織的二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