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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同人)酒廠勞模與長野孔明的戀愛小游戲 第218節(jié)

    “你們在說什么???這個沒毒啊?!睘榱俗宰C清白,藤原秀子甚至將自己的美甲放在嘴里含了一會兒,拿出來后對幾人說道:“你們看,沒有毒?!?/br>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又疑惑地看向諸伏高明,難道這位無往不利的軍師孔明這次算錯了?

    “麻煩你含一口碳酸飲料再含美甲。”諸伏高明新開了一瓶可樂,遞向藤原秀子,語氣不容置疑。

    “這有什么區(qū)別嗎?”藤原秀子接了過來,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周圍的警察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諸伏君,算了吧,兇手應(yīng)該不是她。”

    “如果她的美甲上有氰化物,怎么可能敢放嘴里?!?/br>
    “我看這次一定是你搞錯了?!?/br>
    面對眾人的指責(zé)與阻止,諸伏高明沒有任何動搖,依舊死死盯著藤原秀子。

    藤原秀子倒是沒有猶豫,她含了好一大口可樂在嘴里,然后將美甲漸漸伸向嘴唇,卻在快要碰到嘴唇的時候猛地將一口可樂全部噴到了諸伏高明的臉上。

    諸伏高明的視線被暫時蒙蔽,身體幾乎是下意識朝旁躲避,就聽一聲槍響,緊接著便是上原由衣一聲驚恐的“阿敢!”

    敢助!

    諸伏高明立刻用手抹掉眼睛里的可樂,回頭看向大和敢助,大和敢助的面部正在流血,他仍舊用力將上原由衣護在懷中,一雙怒目死死盯著藤原秀子逃跑的方向。

    “別跑!”大和敢助松開上原由衣,朝藤原秀子的方向追了過去。

    “敢助君,等等我!”諸伏高明也迅速追了出去。

    可是藤原秀子早有準(zhǔn)備,角落早停了一輛哈雷摩托,藤原秀子翻身上車,直接駕駛著哈雷摩托疾沖離開,令一群警察望塵莫及。

    “可惡,被她逃了!”大和敢助捶胸頓足。

    “你的臉……”

    “沒事,小傷罷了?!贝蠛透抑凵褚粎?,那個女人竟然敢瞄準(zhǔn)由衣,要不是他拉了一把,由衣醬這會兒說不定已經(jīng)中槍了。

    “抱歉。”諸伏高明對大和敢助道歉。

    “你道什么歉?”

    諸伏高明沒有逃避,說道:“她很有可能是沖著我來的?!?/br>
    第231章 番外·那五年(67)

    大和敢助驚呼:“你在說什么?”

    “她剛剛是故意挑起周圍人對你和由衣不滿的?!敝T伏高明能看得出來。

    藤原秀子想要將警方的視線轉(zhuǎn)移到大和敢助的身上,又故意和上原由衣所說的話產(chǎn)生分歧,這很有可能是故意的。

    但是近期,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根本就沒有得罪什么人,反倒是高明得罪了那個組織,很可能會受到那個組織的打擊,他懷疑,藤原秀子就是故意來摸他的底。

    是想要知道他的能力嗎?想要衡量他是否能夠殺死那個殺手?

    那個酒廠,應(yīng)該很快就會對他下手了吧。

    諸伏高明深吸一口氣,他并不恐懼,身為警察,早就有了為了國家與國民獻身的覺悟,而且輸?shù)娜艘膊灰欢〞撬?/br>
    “高明,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大和敢助反駁:“你不要忘記,藤原秀子喜歡虎田義郎,說不定是虎田義郎在她的面前說了什么,所以她才會對我和由衣有敵意?!?/br>
    “我剛剛看她美甲的時候,抓住了她的手。”諸伏高明又說道。

    大和敢助心中一頓,問:“她的手上有什么?難道是有槍繭?”

    “不,什么都沒有,很光滑?!敝T伏高明說道。

    大和敢助松了一口氣,這豈不是恰好說明對方不是殺手?

    諸伏高明卻并不這樣認(rèn)為,說道:“一個普通女人,哪怕是從小被家人寵大的,什么活兒都用不著她去做,也根本不可能會有那樣光滑的手。她的手仿佛是每天在牛奶中浸泡過一樣,光滑得令人難以置信,敢助君,你沒有親手摸過,可能無法體會我的感受,總之擁有那樣一雙手的人絕對不會是什么普通女人?!?/br>
    盡管沒有槍繭,卻同樣可疑,對方的手和槍繭在另一個極端,那樣光滑的手心不經(jīng)養(yǎng)護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而普通女人又做不到那種細(xì)致的養(yǎng)護。

    “她之前的工作應(yīng)該很特殊,是需要各方面都很完美的職業(yè),而且對女性要求極高?!敝T伏高明分析著,“這樣的手,很可能是……老千。”

    千門之中,很多都是需要一雙靈巧的手去換牌、做千的,因此手部保養(yǎng)是必須的,對方很可能就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老千。

    當(dāng)然,諸伏高明只能猜測,并不絕對。

    遠(yuǎn)處,哈雷摩托上的女人直接揭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嫵媚妖艷的面容,一頭金發(fā)隨風(fēng)飄揚。

    若是琴酒看到,一定會認(rèn)出她的身份,畢竟這個人曾在他和朗姆斗爭的時候帶過他幾年,正是組織的千面魔女——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不是朗姆的人,也從來不畏懼朗姆,兩人時有爭斗,但是每一次都鬧不起來,不像琴酒和朗姆幾乎成了死對頭。

    在組織里,貝爾摩德表現(xiàn)得十分任性,不管是組織的任務(wù)還是其他的什么都仿佛并不在意,做事隨心。

    這次也是如此,她將哈雷停下,拿出手機給“那位先生”回話,意思卻十分曖昧:當(dāng)天晚上值班的是一個美男子。

    她不提諸伏高明的身份,不提諸伏高明的能力,卻只對烏丸蓮耶提了他的外貌。

    畢竟,諸伏高明長相俊美,而且的確是貝爾摩德的菜。

    若是能嘗上一口……貝爾摩德嫵媚一笑,她也不是不能放過諸伏高明,畢竟組織并沒有下達(dá)直接殺死警察的硬性命令。

    果然,烏丸蓮耶的回復(fù)也很縱容她:你看著處理。

    貝爾摩德輕輕吹了聲口哨,準(zhǔn)備換張臉去好好會一會諸伏高明。

    殺害虎田義郎的兇手雖然已經(jīng)被諸伏高明拆穿,只是很可惜,兇手逃了,這個案子也沒能完全結(jié)案。

    傍晚,諸伏高明回家后將事情和琴酒說了一下,琴酒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極了。

    “你知道那人是誰?”看著琴酒的表情,諸伏高明問。

    琴酒點頭,語氣沉重:“如果我沒有猜錯,應(yīng)該是貝爾摩德?!?/br>
    “貝爾摩德?”

    “對,她在組織里有千面魔女之稱,極擅易容。”這也是琴酒最擔(dān)心的問題。

    若是遇到組織的其他人,琴酒或許還可以躲得過去,畢竟組織成員的身上有非同尋常的氣勢,更別提很大一部分琴酒還認(rèn)識,但是貝爾摩德卻截然不同。

    琴酒認(rèn)識貝爾摩德,甚至可以說和對方很熟,但貝爾摩德是個絕對的演技派,若她換一張臉出現(xiàn)在周圍,就連琴酒都不一定可以察覺。哪怕近距離接觸肯定能察覺,但若是對方只遠(yuǎn)遠(yuǎn)看上兩眼,琴酒是肯定找不出對方的。

    這下麻煩了,琴酒以后真不敢隨便出去了,否則撞上貝爾摩德絕對會驚動組織。

    還有……高明。

    琴酒看向高明,對于貝爾摩德的小愛好也略知一二,當(dāng)即說道:“從明天開始,你不要再出去了,每天就留在家里,盡量不要見人?!?/br>
    這樣的話還有可能逃過貝爾摩德的魔爪,真撞到貝爾摩德手里,哪怕那個女人不下殺手,高明也肯定討不到好處。

    諸伏高明卻搖頭拒絕了,和琴酒講道理:“你要知道,我是警察,如果一直請假署長肯定要不滿的,而且如果遇到危險就請假,我又何必要當(dāng)警察?”

    當(dāng)警察就要冒一定的風(fēng)險,這一點諸伏高明早有覺悟,因此也不會因為忌憚貝爾摩德就躲在家里。

    “不行,如果你繼續(xù)去警署上班,說不定……”

    “組織應(yīng)該知道我的住處吧?如果我一直不去警署,說不定貝爾摩德就會直接過來?!敝T伏高明提醒琴酒,這樣一來的話,倒霉的就不只是高明一個人了,就連琴酒都要暴露。

    琴酒也沉默了,他知道,高明說的是對的,貝爾摩德真的很可能會找過來。

    休假不靠譜,去警署也不靠譜,那高明要如何才行?

    最好……最好不在長野。

    最好暫時離開長野,讓貝爾摩德?lián)湟粋€空。

    琴酒的心中升起強烈的想法,他想要告訴高明,卻又擔(dān)心高明會拒絕,于是只問了句:“晚上想吃什么?”

    “今天的話……酒釀團子?”諸伏高明笑著問。

    琴酒若有所思,半晌后也笑了,說道:“剛好,我也想做這個?!?/br>
    半小時后,酒釀團子上桌,又半小時,諸伏高明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琴酒微微松了口氣,他用手指頭戳了戳諸伏高明的腦袋,見他沒有動靜,然后直接將人抱了起來,又找出自己花錢買的不起眼的二手車,將人朝車上一放便開車離開了。

    回組織是不可能回組織的,將人關(guān)一輩子也不太現(xiàn)實,就帶著高明出去好好玩幾天吧。

    琴酒拿著手機,在網(wǎng)上翻了翻旅游攻略,驅(qū)車前往大阪。

    兩日后,入夜,道頓崛的某酒吧。

    “唉,回不去就是回不去,我也沒辦法?!敝T伏高明一手拿著酒杯,另一只手拿著手機正在和大和敢助講電話,語氣漫不經(jīng)心:“停職?知道了,我會好好寫檢查的。請告訴署長,讓他不要太生氣,這次我的確是有難言之隱?!?/br>
    掛斷電話后,看著一旁正偷笑的琴酒,諸伏高明無奈地白了他一眼。

    “你啊……”諸伏高明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沒說出來。

    和琴酒這種人戀愛是有風(fēng)險的,比如這次。

    琴酒沒想將他關(guān)起來,只希望讓他不要回長野,因此諸伏高明就真的沒辦法在此刻返回長野。若琴酒對他產(chǎn)生其他更加惡劣的想法,諸伏高明想,他大抵也是無法反抗的。

    諸伏高明仔細(xì)打量著自己的戀人,猛獸終究是猛獸,不該以常理論之,他之前還是太松懈了。

    “高明在想什么?”琴酒喝了口酒,問。

    “在想什么時候可以回去。”

    “你在怕我?”

    “嗯?”諸伏高明歪了歪頭,露出疑惑的眼神。

    琴酒直視諸伏高明的眼睛,再次問:“你怕我嗎?”

    會害怕他嗎?

    如果害怕他,會想要逃走嗎?

    逃離他的身邊,逃離他的掌控,逃到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如果害怕他,會和他分手嗎?如果高明真的提出分手的話……

    琴酒惡狠狠地想,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如果高明真的敢逃走,那他就索性將人控制起來好了,反正現(xiàn)在遠(yuǎn)離長野,遠(yuǎn)離大和敢助與上原由衣,諸伏高明在大阪孤立無援,剛好方便他下手。

    就在琴酒心思陰沉的時候,卻聽見對面的高明發(fā)出一聲輕笑。

    琴酒愣住,高明在笑?為什么?

    “害怕你?”諸伏高明調(diào)侃,反問:“為什么要害怕你?”

    因為我給你下藥,因為我把你拉來這里,因為我不讓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