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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同人)酒廠勞模與長野孔明的戀愛小游戲 第199節(jié)

    “樋口齋想要嫁禍到秋田肆身上?”大和敢助問。

    諸伏高明搖頭,語氣沉重:“這一點我還有些想不通?!?/br>
    如果要嫁禍秋田肆,為什么要砍掉亞田玲子的頭?為什么要在晚上七點那么恰好的時間送去給秋田肆?盡管后續(xù)樋口齋想要將警方的注意力吸引到秋田肆的身上,但之前的可疑行為太多,到了最后嫌疑還是會落到樋口齋自己的身上。

    這一點都不正常,諸伏高明想,或許事情的答案只有樋口齋和他的管家才會知道。

    諸伏高明到達樋口齋家的時候,是樋口家的管家大燁先生來開的門。

    “大燁先生,樋口先生呢?”諸伏高明急問。

    大燁先生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像是慶祝一樣說道:“今天,齋少爺?shù)漠嬜骺偹闶莿?chuàng)作完了?!?/br>
    諸伏高明臉色一變。

    大和敢助立刻沖向畫室,朝諸伏高明大喊了一聲:“畫室里面沒人!”

    “我再問你一次,樋口先生呢?”諸伏高明重復(fù),疾聲厲色。

    大燁先生卻仍是沒有回答,而是說道:“齋少爺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從那么一小點看著長到了這么大,他性格溫良,從來不和人斗嘴,在學(xué)校的時候經(jīng)常被人欺負。有天我看不下去,就去找了他的班主任,欺負他的孩子被班主任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齋少爺卻和我說得饒人處且饒人,樋口家家大業(yè)大卻也不能以勢壓人?!?/br>
    大燁先生講述著樋口齋的過去,半點沒有要回答諸伏高明問題的意思。

    “高明,找不到!”大和敢助一間房一間房的找過去,卻都沒有找到樋口齋的下落。

    諸伏高明大喊:“去樓頂!”

    大和敢助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立刻朝樓頂跑去。

    “不準去!”大燁先生總算是有了反應(yīng),立刻想要阻攔卻被諸伏高明給摁住。

    大燁先生畢竟只是個普通的管家,又年事已高,被摁住后即便如何掙扎也無法掙脫諸伏高明的限制。

    “大燁先生,你該清醒了!”諸伏高明厲聲喝斥:“是,你是看著樋口齋一點點長大的,樋口夫婦將樋口齋托付給你,是因為你值得托付,但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你在幫助他們的兒子去死!你對得起樋口家對你的信任嗎?”

    大燁先生聞言身子一僵,宛如xiele氣一般不再掙扎,老淚縱橫。

    諸伏高明將他放開,也快速跑到樓頂,就看到大和敢助正在和站在樓頂邊緣的樋口齋對峙。

    “別靠近我,否則我就跳下去了!”樋口齋見到諸伏高明,立刻朝他大叫。

    諸伏高明也只能停住。

    “樋口先生,你冷靜一下!”大和敢助大聲勸道:“我知道,你的女朋友過世讓你很難過,但是人總要朝前看的,她一定也不希望你為她做傻事!”

    “你閉嘴,你懂什么!”樋口齋朝大和敢助怒吼:“我們約好的,我們約好要在一起一輩子的!”

    “阿齋,你可不能死哦,如果你死了我一定會殉情的?!?/br>
    “就算是為了我活下去吧,我愛你?!?/br>
    “等我們老了,也一起坐在長椅上看夕陽好不好?就像是那對老夫婦一樣。”

    記憶中亞田玲子的溫柔與明媚,在此刻全變成悲傷,樋口齋痛苦地哭了起來,他們明明約好的。

    他們約好了要在一起一輩子,玲子告訴他不要死,玲子對他說她會殉情,在所有黑暗的日子里,全部都是玲子陪著他他才能一直熬過來的。

    但是現(xiàn)在,沒了,全都沒了!

    玲子死了,他的愛人死了,所以他還怎么活得下去?還怎么能一直到老!和他約好看夕陽的那個人已經(jīng)不在了??!

    “玲子,你別怕。”抱著亞田玲子的畫像,樋口齋地眼神充滿眷戀:“你一定在等我對不對?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我們馬上就要再見了?!?/br>
    樋口齋又朝邊緣挪動了一些,他閉上眼睛,神情釋然,仿佛即將投入美好的新世界。

    他會和玲子重逢,他會和玲子再次相遇。

    大和敢助神色焦急,身邊卻突然傳來諸伏高明極為溫柔的一聲:“阿齋?!?/br>
    樋口齋重新睜開了眼睛,就看到諸伏高明抬起手,左手的中指上帶著一枚精致的鉆戒。

    樋口齋的瞳孔驀地收縮,那是他送給玲子的訂婚戒指。

    諸伏高明眼神迷離,表情溫柔地再次喚了一聲:“阿齋,我回來了?!?/br>
    “高明!”一旁大和敢助震驚地喊了一聲,他像是反應(yīng)了過來一般上前抓住他的手,大喊:“快離開高明的身體!高明,快把戒指摘下來,亞田玲子就附在戒指上面!”

    “不!”這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的樋口齋大聲喊叫,他雙眼通紅地朝大和敢助尖叫:“別碰她,不要碰我的玲子!”

    可能是鬼魂的力量太大,大和敢助竟然被諸伏高明一把推開,倒在地上的時候表情還難以置信。

    “阿齋,我來找你了?!敝T伏高明一步步靠近樋口齋。

    大燁先生這會兒也上了樓頂,看到這一幕后驚訝地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想要開口,卻終究什么都沒有說。

    “玲子!”樋口齋激動地走向諸伏高明,兩人都在朝彼此靠近。

    突然,諸伏高明的聲音傳來一道不爽地聲音:“高明,你在做什么?”

    諸伏高明一怔,阿陣。

    緊接著,琴酒一把沖了過去,不由分說將諸伏高明手指上的戒指扯了下來,不滿地說道:“不要戴這么晦氣的東西?!?/br>
    他說著,隨手將戒指丟下樓去。

    糟了!

    諸伏高明表情一變。

    樋口齋果然又瘋狂起來,身體幾乎是隨著戒指的方向躥了出去,口中還大叫著:“玲子!”

    不行!

    諸伏高明甩開了琴酒的手,直接朝著跳樓的樋口齋躥了過去,用雙手抱住了他的腰,與此同時,諸伏高明的左腿也被一只有力的手用力抓住。

    琴酒一只手拉著諸伏高明,另一只手死死扒住樓頂,用一條手臂的力量支撐著兩個人的重量。

    “高!明!”

    可以聽的出來,琴酒現(xiàn)在十分生氣,語氣咬牙切齒。

    跳樓?問過他了嗎?

    救人?那么難救就讓他去死?。?/br>
    在諸伏高明撲向樋口齋的一剎那,琴酒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怎么會有這么大膽的人,也敢直接朝樓下?lián)洌?/br>
    “喂,你們!”大和敢助反應(yīng)也不慢,連忙沖過去拉住了琴酒的手臂,以免琴酒被兩人的重量扯下去。

    “繩子!”諸伏高明大喊。

    大和敢助也回頭瞪了大燁先生一眼。

    大燁先生表情連連變幻,最終還是去拿了麻繩過來。

    “放開我,讓我去死,我要去陪玲子!”樋口齋大聲呼喊著,身體奮力掙扎。

    諸伏高明的身體被帶動,也跟著搖晃起來。

    “高明,別動!”琴酒咬牙,兩個人的重量再加上下面一直亂動,他真的快要抓不住了。

    大和敢助已經(jīng)無力說話,憋紅了一張臉死死抱著琴酒的手臂,就擔(dān)心出現(xiàn)意外。

    “高明,松開他!”琴酒喊道。

    諸伏高明沒有回話,卻也沒有松開樋口齋,仍舊死死抱著他的腰。

    該死!琴酒十分不滿,有對高明的,但更多則是對樋口齋的。

    跳樓就跳樓好了非要讓高明看到,給他添了這么大麻煩,現(xiàn)在有人救他還這樣撲騰,如果他是高明,絕對會松手的,絕對會!

    既然覺得死亡好,那就讓他去死好了,干嘛一定要管他?

    繩子被丟了下去,另一端被管家系在了樓頂?shù)氖瘶蹲由?,用力在根部結(jié)實的地方纏了好幾圈。

    諸伏高明松了口氣,一只手摟住樋口齋,另一只手抓住了繩子。

    下方的重量瞬間輕了不少,琴酒和大和敢助都松了一口氣,不約而同地朝上開始拉人,費了好大的力氣終于將諸伏高明和尋死的樋口齋給拽上來了。

    “你們?yōu)槭裁淳任??就讓我死了吧,玲子還在等我!”樋口齋退開諸伏高明,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琴酒氣得上前就給他兩巴掌,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將人給扯了上來,拎到樓頂邊緣讓他的雙腳懸空。

    “好,你要死,我現(xiàn)在就送你去死!”琴酒的眼神流露殺意,他向來說到做到,竟然就要松手。

    “阿陣!”諸伏高明一聲大喝。

    仿佛晴空霹靂,琴酒的動作僵了一下,然后又氣憤地將人拎了回來,狠狠摔在了樓頂上。

    樋口齋被磕到了腦袋,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少爺!”大燁先生心疼地跪倒在樋口齋面前,小心翼翼去看他頭上的傷。

    一只手銬,拷在了大燁先生的手腕上。

    大和敢助冷冷說道:“我懷疑你和這起碎尸殺人案有關(guān),請隨我們走一趟。”

    “少爺?shù)纳眢w不好,還有心臟病……”

    “救護車已經(jīng)來了。”諸伏高明看向樓下,醫(yī)護人員已經(jīng)從車上沖了下來,正朝樓上跑。

    樋口齋有先天性心臟病,因此諸伏高明早就做了準備,給琴酒打完電話之后就打了電話去醫(yī)院,這會兒剛好派上用場。

    第211章 番外·那五年(47)

    樋口齋住院了,接受審訊的是大燁先生。

    “我和齋少爺?shù)年P(guān)系一直很親近,那天傍晚,我買了食材打算過去為齋少爺做一頓營養(yǎng)餐。盡管齋少爺搬了出去,但我經(jīng)常過去幫他做飯,畢竟亞田玲子只是個普通女人,不是營養(yǎng)師,照顧不好齋少爺?!弊趯徲嵤覂?nèi),大燁先生緩緩敘述:“我按了門鈴,可是沒有人回應(yīng),我有齋少爺房子的鑰匙,就直接開門進去了,齋少爺已經(jīng)犯了病?!?/br>
    那天,大燁先生進門,就看到樋口齋倒在地板臥室門口,痛苦地捂住胸口。

    大燁先生連忙過去給他喂藥,一抬頭卻看到臥室里面的情景:亞田玲子安靜地躺在床上,手腕自然的垂在床下,她割了腕,皮膚上的鮮血已經(jīng)干了,只在地上匯成一片紅色的小溪。

    大燁先生當時就想要報警,卻被樋口齋攔住了。

    “齋少爺是個畫家,他擁有著獨屬于藝術(shù)家的浪漫,據(jù)說,若是將一個人的血rou碾碎變成顏料,畫成一張畫,那個人的靈魂就會永遠附在畫上面陪著他?!?/br>
    “你管這叫浪漫?”諸伏高明無法理解。

    “我不懂這些,但只要是少爺想要的,我總是要幫他做到的。”大燁先生露出寵溺的笑容。

    正如之前,他幫助齋少爺在老爺夫人面前幫亞田玲子美言,在樋口齋有需要的時候,他這個管家是肯定有求必應(yī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