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酒廠勞模與長野孔明的戀愛小游戲 第195節(jié)
“樋口先生,有任何消息我們會通知您的。”諸伏高明認真看著樋口齋的眼睛。 “可是……好吧?!睒靠邶S妥協(xié)了,失魂落魄地離開了警署。 “這樣可不行啊,他的身體問幾句話便容易受刺激?!贝蠛透抑鸁o奈地說道:“我去醫(yī)院問過了,他的心臟病十分嚴重,雖然家里有錢也在盡力調(diào)養(yǎng)了,但先天性的心臟病很難痊愈,受不得刺激。” “也是可憐人?!?/br> “嗯。對了高明,他剛剛說的你聽到?jīng)]有?他的家人似乎一開始不同意他們兩個結(jié)婚,我認為這件事情需要調(diào)查一番。”大和敢助捕捉著剛剛記錄下來的重點。 諸伏高明露出欣慰的笑容,英雄所見略同,這件事情的確值得調(diào)查。 于是,一對幼馴染輕輕擊了下掌心,一起去了樋口齋的父母家中,準備就這件事情詢問一番。 第205章 番外·那五年(41) 樋口齋的父母與樋口齋對于亞田玲子的看法截然不同。 “她是個不檢點的女人!”樋口齋的母親尖酸刻薄地說道:“如果是好人家的女孩,我們怎么可能會反對,阿齋的身體很不好,如果有喜歡的女孩子也喜歡他的女孩子我們當然會非常高興,但是那個女人不行,絕對不行!她以前可是新宿那邊的舞女!” “樋口家的兒媳婦,絕對不能是一個舞女?!睒靠邶S的父親也板著臉說道。 諸伏高明很驚訝,問:“亞田小姐之前是舞女?” “對,就在新宿的歌舞伎町工作,本來我們還不知道,她以前的客人追了過來我們才發(fā)現(xiàn)!”樋口齋的母親“呸”了一聲,憤怒又鄙夷:“那樣的女人,一定是看中了我們家的錢財,要說她有多愛我們阿齋,我才不相信。阿齋從小被我們保護的太好了,所以才會分不清好壞,那么單純,被壞女人騙了去!” 諸伏高明與大和敢助對視一眼,都捕捉到了樋口夫人說出的一個關鍵。 大和敢助問:“她的客人追過來了?那位客人已經(jīng)離開了嗎?” “兩周前阿齋擰著性子非要和那女人結(jié)婚,那個客人就離開了?!睒靠诜蛉艘桓毙哂趩X的模樣說道:“他在這里住了一年多,天天都去糾纏那個女人,阿齋都因為這件事犯了好幾次病?!?/br> 樋口老爺補充:“一個月前,阿齋要辦畫展的那次,那個男人也在,還在畫展上大鬧了一場?!?/br> 諸伏高明訝異,說道:“這一點樋口齋先生并沒有和我們說過。” “他是個傻小子,只知道說那女人的好,怎么可能會和你們說這件事。”樋口夫人一副傷心的模樣,顯然他兒子的做法讓她這個做母親的非常難過。 樋口夫婦對他們的孩子很好,他們家大業(yè)大,卻只有樋口齋一個孩子,樋口齋又有先天性心臟病,可以說是從小被兩人寵到大的。 樋口齋性格溫煦,并沒有被兩人寵壞,待人十分溫和,結(jié)果喜歡上那個女人之后便不管不顧地要和她在一起,哪怕樋口夫婦向他解釋了亞田玲子之前的職業(yè)與不檢點,也還是沒能得到樋口齋的體諒。兩個月前,樋口齋還因為這件事情和家里鬧別扭,從家里搬了出去,在外面租了個房子。 這可是令二老擔心壞了,也越發(fā)不喜歡亞田玲子,但樋口齋放下話來,一定要等兩人結(jié)婚之后才肯搬回來。 樋口齋有先天性心臟病,在家的時候有他們和一群仆人照顧著,但在外面萬一出個一差二錯的該怎么辦?所以兩周前,樋口夫婦終于松了口,答應讓他們結(jié)婚了。 “樋口先生還沒有回來住嗎?”大和敢助也有些緊張,“他的心臟病看起來十分嚴重,尤其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要是沒人看護著很容易發(fā)生危險?!?/br> “我已經(jīng)讓家里的管家過去照顧他了?!睒靠诶蠣斦f道,他是關心自己兒子的,可是兒子現(xiàn)在正是傷心的時候,怎么都不肯回來,一定要查明真相再說,“那孩子,怕是連我們一起記恨了,認為是我們害死了亞田玲子?!?/br> “怎么說?”諸伏高明問。 樋口老爺沒有直說,而是反問兩人:“兩位警官,聽我們這樣反對他們的婚事,你們一定也認為我們的嫌疑很大吧?” 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都沒有說話。 樋口老爺嘆了口氣,說道:“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好好的?有一個好女人嫁給他當然重要,但若是他一定要選那個女人,我們也不是不能讓她進門。兩位警官也看到了,阿齋真的很喜歡她,我們做父母的又怎么可能冒著讓阿齋心臟病發(fā)的危險去害死那個女人呢?” 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深以為然,樋口齋在醫(yī)院搶救那次可是真的危險,一不小心就會喪命,樋口夫婦知道他們兒子和亞田玲子的感情,應該不會冒這樣大的風險。 “兩位警官,還希望你們可以盡快找到兇手,也算是還我們的清白,也能讓阿齋盡快搬回來住?!睒靠诶蠣斦Z重心長地拜托。 “我們一定會的?!敝T伏高明心情沉重地答應。 兩人又問了樋口家的仆人和保鏢,對于亞田玲子,一個個也都是感官各異,有認為她是個好女人的,也有認為她不檢點的,還有單純覺得那女人漂亮的。 兩人都簡單問了一遍,然后便回了警局,將所有筆錄整理出有價值的信息。 “這起案子……”大和敢助苦惱地說道:“難道還要去東京的新宿調(diào)查嗎?” “或許吧?!敝T伏高明手中的鋼筆在指間打了個轉(zhuǎn),然后輕輕點在了一行字上,說道:“但我認為,當務之急是找到這個客人。” 大和敢助立刻將客人的信息整理了出來,說道:“他之前住過這家賓館,不過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沒人了?!?/br> “未必沒人了。” “你是說他還沒有離開?”大和敢助震驚地看向諸伏高明,問:“他還留下來做什么?你懷疑他是兇手?” “他有很大的作案嫌疑?!敝T伏高明推測:“樋口夫婦雖然說過他離開了,但他究竟有沒有離開誰都不清楚,畢竟沒有人真正看到,他們只是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沒有繼續(xù)糾纏亞田玲子,所以才猜測他已經(jīng)離開了。事實上,那個男人很可能根本就沒有離開,依舊住在賓館里面?!?/br> “說實話,你認為他的嫌疑多大?”大和敢助心情沉重地問。 “至少八成。” 大和敢助深吸一口氣,能讓諸伏高明說出“八成”,對方的嫌疑可真是不小,接下來只需要一些證據(jù),或許這起案子就可以結(jié)案了。 男人叫秋田肆,是個理財產(chǎn)品的客戶經(jīng)理,工作便是從客戶的手里將錢拿出來投入理財產(chǎn)品之中。 秋田肆是個金牌經(jīng)理,在公司永遠都是業(yè)績的前三名,公司的老板有意提拔他,不過幾次都被他拒絕了,只在薪水上要求了提升。 盡管薪資豐厚,提成不菲,但這樣賠笑臉的工作到底還是壓力太大,每隔一段時間秋田肆便會去歌舞伎町發(fā)泄壓力,有時候是找個小姐共度良宵,有時候是喝酒作樂,唱歌跳舞。 秋田肆就是在那種情況下認識亞田玲子的。 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到了他入住的賓館之后,秋田肆并沒有離開,而是將自己與亞田玲子所發(fā)生的一切全部告訴了他們。 “她的舞蹈真的很美,你們真應該看看,可惜……”秋田肆搖了搖頭,眼神流露出濃烈的哀傷,他繼續(xù)說道:“我經(jīng)常去看她跳舞,一來二去的,我們也熟悉了,我就成為了她的客人。那天晚上開始之前,她對我說我是她唯一一個男人,我當時就和她開玩笑,說對于她那種女人來說,每個男人都是唯一一個?!?/br> 正在記錄的大和敢助猛地抬起頭來,難以置信地看著秋田肆。 秋田肆的眼神中哀意更濃,痛苦地說道:“但是我沒想到……我沒想到我真的是她第一個男人。事后我就后悔了,我對她道歉,我開始追求她,我想要和她結(jié)婚,但是她辭去了歌舞伎町的工作,之后就從東京消失了?!?/br> “你說話那么傷人,她怎么可能和你結(jié)婚!”大和敢助還是沒忍住罵了一句。 “可是……可那是歌舞伎町啊。”秋田肆痛苦地辯解著:“我真的不知道,我還以為……” “你以為她水性楊花,以為她有很多個男人,然后你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發(fā)現(xiàn)她真的只有你一個男人才開始瘋狂追求她。”大和敢助嘲諷:“呵?!?/br> “這只是男人的劣根性罷了!”秋田肆瞪著大和敢助,說道:“如果是你,一定也會喜歡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屬于你的女人吧?” “至少我不會在意她以前是不是有過男人。”大和敢助的眼神冷漠極了。 “敢助君,問話與筆錄不要摻雜個人情緒?!敝T伏高明將紙筆從大和敢助那邊拿了過來,自己開始記錄,問秋田肆:“你是什么時候找到她的?” “大概在一年多以前?!?/br> “那個時候,亞田玲子就已經(jīng)和現(xiàn)在的男朋友在一起了嗎?” “對,他們在一起了,但是我不介意。”秋田肆有些忌憚地看了大和敢助一眼,說道:“因為她現(xiàn)在的男朋友是個病秧子,根本沒辦法行房?!?/br> “哼?!贝蠛透抑浜吡艘宦?。 秋田肆表情難堪,也知道自己有些過分。 諸伏高明卻并沒有介意,繼續(xù)問:“你一直糾纏她,她都拒絕你了嗎?” “是,她拒絕我了,她竟然說她喜歡那個病秧子!”秋田肆激動地說道:“那個男人有心臟病,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躺進棺材里,玲子嫁給他之后肯定會后悔一輩子的!所以我不能允許,我知道,只要我一直追求下去,玲子遲早有一天會被我打動的!” “我還想和你了解一下……” 筆錄繼續(xù),兩人一問一答,秋田肆的情緒也越來越激動了。 第206章 番外·那五年(42) 筆錄結(jié)束之后,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離開。 大和敢助的臉色很差,問高明:“兇手就是他吧?我看干脆先將他控制起來?!?/br> “不,他現(xiàn)在的嫌疑只剩六成了?!敝T伏高明平靜地說道。 大和敢助頓時不滿:“怎么反倒還降低了?他還在賓館,有充足的作案時間,所以……”說到這里,大和敢助的聲音戛然而止,顯然也想到了什么。 諸伏高明看著他,淡淡說道:“就是因為他留了下來,所以嫌疑反而降低了。一個正常的人在行兇之后會盡快逃走,就算事后會回現(xiàn)場查看情況,但總不會一直留在這里?!?/br> 但是秋田肆卻不同,他這兩周根本就沒有離開,事發(fā)之后也沒有要離開的打算,據(jù)賓館的人講,他這段時間一直都住在這里。 這很奇怪,不符合一般人行兇的心理,除非他真的什么都沒有做,所以才會如此有恃無恐。 當然,根據(jù)逆反心理來判定,也有可能是秋田肆故意那樣做想要洗脫自己的嫌疑,所以諸伏高明認為他是兇手的可能性仍在一半以上。 “那個混蛋!”大和敢助罵了一句,又問高明:“發(fā)現(xiàn)尸體的那個報案人……” “受壓迫而心理變態(tài)報社的人不是沒有,但他不像?!敝T伏高明分析:“之前去他的公司,你還記得他的辦公桌嗎?” “記得,很整潔?!贝蠛透抑f道:“但是這無法證明他就不是兇手吧?這個世界上又不乏患有強迫癥的變態(tài)。” “你說的沒錯,但他并不是強迫癥?!敝T伏高明提出自己的觀點,并佐以事實:“他的筆筒里面放著顏色不同的三只鋼筆,鍵盤已經(jīng)被磨損了,其中有部分字母消失不見,有部分卻完好。他的文件雖然擺放很規(guī)整,但也有部分并不完全整齊,比如他會將小本子與大本子擺放在一起。我要說的是,他的電腦桌左端有一個蘭花盆栽,你注意到了嗎?” 大和敢助然回憶,點頭,表情卻仍舊困惑。 “蘭花是很嬌生慣養(yǎng)的一種花,如果不悉心照料是長不了那么好的。”諸伏高明認真朝大和敢助分析:“盡管受到了同事們的壓迫,但他仍舊是一個積極向上的人,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這一點,所以他行兇的可能性并不大。” 大和敢助覺得不太靠譜,這也太輕易下結(jié)論了吧。 “當然,我并不認為他一定沒有嫌疑,本著對案件的負責,我們應該將所有可能性都仔細調(diào)查一遍,但目前的重點并不是他。敢助君,這一點你不否認吧?” 大和敢助點頭。 諸伏高明又提出重點:“我想去找一趟樋口齋?!?/br> 大和敢助微怔,表情難以置信,“喂,高明,你該不會是在懷疑樋口齋吧?他那么傷心,他和被害人是戀人,你怎么可以……” 諸伏高明平靜地看著大和敢助,漸漸的大和敢助沒了聲音。 身為一個警察,任何線索都不能放過,任何有嫌疑的人都不能放棄排查。 這是對案件負責,也是對被害人負責。 大和敢助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他只是心里邊十分難受,他能夠看得出來,樋口齋是真的很愛亞田玲子,他們卻懷疑對方,樋口齋該有多難過? “他可有心臟病?!贝蠛透抑坏貌惶嵝阎T伏高明。 諸伏高明嘆了口氣,但案件總要去調(diào)查,總有一些事情是只有樋口齋才了解的。 由于樋口齋的特殊性,諸伏高明決定明天再去,他必須回去好好思考該如何詢問才不會引得對方病發(fā)。 傍晚,諸伏高明回家,遠遠地就看到家門口掛了一個水母狀的燈泡。 諸伏高明很驚訝,他家什么時候在門外安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