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酒廠勞模與長野孔明的戀愛小游戲 第166節(jié)
諸伏高明微微點頭,說道:“我當(dāng)然明白?!?/br> 兩人只聊天,根本就沒有吃飯,反倒是琴酒完全沒將兩人的話當(dāng)回事,自顧自吃著飯菜。 諸伏高明看了他一眼,笑道:“看樣子阿陣很喜歡你做的菜?!?/br> “在這方面我可是很有自信的?!贝蠛透抑湴恋卣f道。 “然后和我一起蹭上原的便當(dāng)?”諸伏高明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喂!”大和敢助感覺自己被戳穿了心思,立刻大吼了一聲,卻讓諸伏高明笑得更開心了。 兩人又探討了一會兒案情,便也開始用餐,吃飯的時候大和敢助幾次想開口都被諸伏高明打斷,正所謂“食不言,寢不語”,諸伏高明一直都在很好的執(zhí)行。 “你真不是一個好飯搭子?!睅追柚苟紱]能成功,聽著大和敢助在耳邊嘮叨,諸伏高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太愛說話了,也要分清場合才行。” “場合又怎么了?我們只是私下里吃頓飯罷了!”大和敢助不爽,吐槽:“哪有人吃飯的時候一句話都不說的!” 諸伏高明看向琴酒。 大和敢助也意識到了什么,難以置信地看向琴酒,剛剛琴酒似乎真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高明,你和他成為朋友,該不會是因為他吃飯的時候不說話吧?”意識到這個可能性,大和敢助的表情更加無語了。 琴酒也看向諸伏高明,問:“吃飯的時候為什么不能說話?” 諸伏高明從來都沒有和琴酒說過,因為琴酒從不需要他人叮囑,他本來就沉默寡言。 此刻聽到琴酒詢問,諸伏高明白了大和敢助一眼,回答他:“因為容易嗆到。” “不嗆到不就行了。” “也很沒有禮貌?!?/br> 聽到這個答案,琴酒嘲諷一笑,禮貌? 他這樣的人,還需要懂禮貌嗎?只需要會殺人就行了。 第175章 番外·那五年(11) 諸伏高明拿了酒出來,和大和敢助兩人喝了起來。 琴酒身上有傷,不能喝酒,等他吃過飯到一旁發(fā)呆了一會兒之后,就看到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已經(jīng)全喝醉了。 哪怕是警察,醉了之后也是不講道理的。 有些人醉了沉默,會自己默默睡覺。 有些人醉了則會變成天老大、我老二,撒著酒瘋說一些大言不慚的話。 比如大和敢助,他對著諸伏高明發(fā)泄自己的不滿,將諸伏高明小時候總坑他的時候翻來覆去的說。 “你拉我去抓蟬,回家晚了,你說我在林子里迷路了,你找了我好久才找到,害得我被好一通數(shù)落!” 琴酒看向諸伏高明,諸伏高明沉默喝酒。 諸伏高明就算喝醉了也像是留有幾分清醒,也可能是喝的還不夠多。 面對大和敢助的指責(zé)以及琴酒的注視,他默默抓了一把青豆,一顆一顆丟嘴里嚼豆子玩。 “還有還有,我們玩球的時候不小心把球丟房上去了,我爬上去找,你這孫子倒好,把梯子一搬就跑了!” “諸伏高明!你還能不能當(dāng)個人?” 啊這…… 諸伏高明醉眼朦朧地思索著,他小時候還干過這么有意思的事情嗎? 真可惜,如果是現(xiàn)在的話,他就可以拿手機(jī)將敢助急得哭紅眼睛的樣子拍下來了。 “還有!”大和敢助一把抓住了諸伏高明的手腕,大聲控訴自己的委屈:“我喜歡由衣的事情,你不準(zhǔn)告訴她!” 諸伏高明:…… 緊接著大和敢助就抱著諸伏高明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用拳頭錘他的后背:“你這孫子怎么這次就這么聽話??!” 諸伏高明嘆了口氣,用手掌輕輕拍了拍大和敢助的后背,安慰道:“敢助君,節(jié)哀?!?/br> 大和敢助將諸伏高明抱得更緊了,如果不是因為大和敢助這會兒已經(jīng)哭了,諸伏高明真會以為對方是故意想要勒死他。 將大和敢助送回房間休息,諸伏高明重新回來,和琴酒并排坐到了廊下地臺階上。 “喝點?”諸伏高明問。 “你不是說我傷沒好不能喝酒嗎?”琴酒看了他一眼,就發(fā)現(xiàn)諸伏高明手上拎著地不是酒,而是一盒純牛奶。 他沉默了片刻,將牛奶接了過來,有些郁悶地喝了口。 “為什么讓他節(jié)哀?他喜歡的女人死了嗎?”琴酒問。 “沒有?!敝T伏高明說著卻又嘆了口氣,感慨:“不過她已經(jīng)嫁人了。” “嫁人又怎么了?不能搶回來嗎?” 諸伏高明沉默,他和琴酒的觀念在很多事情上都有很大的不同,實在很難和他解釋清楚。 “你知道他喜歡那個女人卻不戳穿,該不會是故意等現(xiàn)在看戲吧?”琴酒又問。 這話有些傷人,諸伏高明長長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如果我喜歡一個人,才不會管對方有沒有嫁人,有沒有喜歡的人,反正搶到手了就是我的?!鼻倬频膽B(tài)度強硬極了。 “人活在世上,總有許多事情是不如意的,也有很多事情并非那樣簡單?!敝T伏高明淡淡反駁。 “不如意的永遠(yuǎn)是別人,我為什么要委屈我自己?”琴酒無法理解諸伏高明的行為。 喜歡就去搶,不喜歡就躲遠(yuǎn)點,事情本就很簡單。 至于其他的?其他人有什么想法,琴酒管他去做什么! “感情啊,是這個世界上最復(fù)雜的事情了,你會這樣說,是因為你還沒有遇到一個你真心喜歡的人,如果遇到你就會明白敢助君的選擇了?!敝T伏高明嘆了口氣,兩人終究所錯過了,大和敢助那樣的人是不會去破壞他們的幸福的,也不該去破壞。 琴酒莫名其妙地看了諸伏高明一眼,反駁:“我喜歡吃壽司,難道還要心疼它一直放著,最后直到放壞掉嗎?” “感情不是壽司。” “都是一樣的。”琴酒才不理會諸伏高明的“歪理邪說”,喜歡就要,事情本來就很簡單啊,哪有那么復(fù)雜? 組織外面的人都很虛偽,琴酒想,還是訓(xùn)練營里面的人更加直接,想要什么就去搶過來,不管是武器還是吃食或是藥物,只要拳頭夠硬,那就什么都可以搶得到。 琴酒冷冷掃了諸伏高明一眼,表情鄙夷,外面的人,就算是個警察也虛偽極了。 “我能在你身上靠一下嗎?阿陣?!敝T伏高明問。 “別叫得那么黏糊,我和你可沒那么熟?!鼻倬评浜吡艘宦暎鹕黼x開了。 諸伏高明卻沒有起來,他朝琴酒剛剛坐的位置靠近了一些,然后將身子倚靠在了柱子上,靜靜看著天空中的朦朧的月色在眼中更加模糊。 他果然還是喝醉了。 諸伏高明在外面靠著柱子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是被大和敢助用力搖醒的。 “喂,高明!高明!” “唔……”諸伏高明只感覺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聽到幼馴染的喊聲口中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頭好暈,還有點疼……好冷。 “你發(fā)燒了啊!”大和敢助的聲音十分生氣:“你是笨蛋嗎?竟然睡在外面,你都不冷嗎?” “冷?!?/br> “那就給我去屋子里睡??!”大和敢助真的被諸伏高明給氣到了,直接將人背了起來。 琴酒這會兒也起床了,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你為什么沒把他搬進(jìn)去?”大和敢助對著琴酒吼了一聲。 琴酒也不說話,只冷漠地看著他,仿佛面前的一切與他都不相干。 大和敢助被他的態(tài)度噎了一下,小聲嘀咕:“就算是給他披個毯子也好啊,結(jié)果著涼發(fā)燒了。” 琴酒仍舊沒有任何表示,甚至轉(zhuǎn)身回房了。 “你這是都認(rèn)識的什么朋友?”大和敢助之前就懷疑琴酒不是高明的朋友,這會兒則已經(jīng)完全確認(rèn)了,嘀咕了一聲后認(rèn)命地將諸伏高明背去了醫(yī)院。 掛了點滴,又吃了藥,大和敢助請了假留在醫(yī)院照顧了他一上午,中午吃了些東西諸伏高明的情況也好了一些后才去上班。 傍晚的時候,諸伏高明打了個哈欠,慢吞吞從病床上下地。 “不再躺一會兒了嗎?”護(hù)士問。 “不了,我的燒已經(jīng)退了,還是回家休息吧?!敝T伏高明對護(hù)士笑了笑,交了錢離開了醫(yī)院。 回到家后,琴酒正在看電視,聽到動靜朝他看了一眼。 諸伏高明才想和琴酒打個招呼,就聽見對方冷冷說道:“餓死了,你沒有買菜回來嗎?” 諸伏高明愣住,看著琴酒臉上的冷漠一時沒有說話。 “今天晚上吃什么?”琴 酒又問。 諸伏高明繼續(xù)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才像是剛反應(yīng)過來一樣開口:“我去買菜?!?/br> 琴酒這才收回視線,滿意了。 諸伏高明轉(zhuǎn)身重新出門,等到房門閉合之后,琴酒才又朝他離開的方向看了眼,他總感覺諸伏高明剛剛怪怪的,卻又說不出哪里怪。 新聞中又在播放吹山夫婦的兇殺案了,琴酒收回思緒,重新將注意力放到了新聞上面。 這會兒天色漸晚,商場已經(jīng)快要關(guān)門了。 諸伏高明挑揀著已經(jīng)被人挑剩下的蔬菜,又買了些水果,去結(jié)賬的時候就見熟悉的收銀員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他。 收銀員小妹關(guān)心地問:“諸伏警官,你是不舒服嗎?臉色好蒼白啊。” “是嗎?”諸伏高明摸了摸自己的臉,問:“很明顯嗎?” “太明顯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昨晚著涼了,剛剛從醫(yī)院出來,已經(jīng)沒事了,多謝關(guān)心?!敝T伏高明對收銀小妹露出一抹溫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