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酒廠勞模與長野孔明的戀愛小游戲 第124節(jié)
“才沒有,我只是和高明哥關(guān)系好罷了?!彼商镪嚻阶似饋?,拿過水果刀為自己削了個蘋果,他的手指足夠靈活,比貝爾摩德削得快多了,一直到最后皮都沒有斷開。 松田陣平才想咬一口,貝爾摩德便已經(jīng)探頭在他的蘋果上面咬了一口,口紅都沾到了鮮嫩的果rou上。 松田陣平:…… “克麗絲!”他猛地起身,抓住貝爾摩德就朝沙發(fā)上摁,以一己之力將貝爾摩德弄了個灰頭土臉,衣衫凌亂。 剛剛做完任務(wù)進門的卡爾瓦多斯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仿佛裂開了,然后他猛地沖了過去,一腳踹開松田陣平將貝爾摩德扶了起來。 松田陣平在地上一個鯉魚打挺起來,仍舊瘋狗一樣地盯著貝爾摩德,蘋果已經(jīng)滾到了貝爾摩德的裙子上,在紅色的裙擺上留下一道污痕。 貝爾摩德咬牙切齒,指著松田陣平怒罵:“你給我等著!”然后就上樓換衣服去了。 “你能不能別欺負她?”卡爾瓦多斯忍不住了,對著松田陣平怒道:“她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你就一點都不懂得感恩嗎?” “為我做了什么?”松田陣平整理了一下衣服,態(tài)度隨意。 “如果不是他,你早就被組織的其他人給弄死了!” 會嗎?松田陣平想了想,他和所有人都是好兄弟。 “先生專門找貝爾摩德問過你的事情,是她說你沒問題的!” “好吧,這一點我謝謝她?!彼商镪嚻诫S口說道。 卡爾瓦多斯被他的態(tài)度給惹怒了,擺開架勢就要狠狠揍松田陣平一頓。 松田陣平當然不懼,同樣拉開了架勢準備和卡爾瓦多斯打上一架。 就在這時,貝爾摩德從樓上下來了,她似乎噴了香水,馥郁的百合花香隨風飄入口鼻。 兩人都朝貝爾摩德望了過去,她真的很會穿搭,白色的紗裙配一件淺綠色的雪紡外搭,一股青春感便撲面而來,配合花香更給人無法拒絕的誘惑。 饒是松田陣平對貝爾摩德沒興趣,此刻也不由被她奪去了眼球,片刻后他干咳了一聲移開視線,不再去看貝爾摩德。 “小帥哥怎么不看我???該不會被我迷住了吧?”貝爾摩德隨口調(diào)侃。 卡爾瓦多斯頓時又對松田陣平怒目相向。 “能不能別再給我拉仇恨了,你身邊這位的眼神都快要吃人了?!彼商镪嚻嚼湫α艘宦?,朝卡爾瓦多斯說道:“你在對我不滿什么?你看不出來她是故意換衣服給你看的嗎?我來的時候她可沒穿這么清涼?!?/br> 清涼,的確很清涼。 白裙薄薄的一層紗,雖然并沒有大面積的裸露,里面鮮活白皙的rou體卻若隱若現(xiàn),惹人遐想,不像之前面對松田陣平的時候,貝爾摩德只是穿了一件普通的紅色長裙。 卡爾瓦多斯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臉頓時紅了,就連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嘖?!彼商镪嚻皆谂赃粕?。 雖然貝爾摩德是故意穿給卡爾瓦多斯看的,可這也并不代表那女人就喜歡卡爾瓦多斯,松田陣平已經(jīng)完全將貝爾摩德給看透了,這女人向來會發(fā)福利,為的卻是能更好地利用這些冤大頭罷了。 悲哀啊,松田陣平喂卡爾瓦多斯默哀,喜歡上貝爾摩德,這根本就是一場悲劇。 第131章 關(guān)系匪淺 “卡爾瓦多斯,可以幫我個忙嗎?”貝爾摩德目光溫柔地看向卡爾瓦多斯。 來了,真的來了,你是一點鋪墊都沒有??! 松田陣平在一旁看得牙疼,這得是腦子多不好使才會被騙到? 偏偏,卡爾瓦多斯還真就吃這一套,立刻問:“什么忙?”他精神飽滿,有種貝爾摩德一句話立刻就可以為她上刀山下油鍋的架勢。 松田陣平默默移開視線,實在不忍直視。 “你知道的,我很討厭喜歡小孩子的變態(tài),坂上幸太太可惡了,你能幫我去教訓他一頓嗎?”貝爾摩德有些猶豫,又仿佛照顧卡爾瓦多斯一般說道:“你千萬不要殺死他,組織里代號成員是不能自相殘殺的,我會擔心你?!?/br> 他去將人教訓一頓你就不擔心了?擔心你倒是別利用他??!松田陣平才在心里吐槽,又立刻驚醒,阻止:“不行!” “我馬上去!”卡爾瓦多斯幾乎是同時表態(tài)。 松田陣平焦急地想要將人給攔住,自己卻被貝爾摩德攔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卡爾瓦多斯離開。 “貝爾摩德!”松田陣平真的生氣了。 貝爾摩德松開他,嬌笑道:“為什么生氣?我只是讓他去教訓一個變態(tài)罷了?!?/br> 但是那個變態(tài)……那個變態(tài)他…… “還是說,你有什么事情瞞著我?”貝爾摩德打量著松田陣平的表情,她捂住胸口,一副非常受傷的表情道:“我的好閨蜜竟然有事情瞞著我了,說,你是不是被哪個狐貍精勾去了魂?” “給我閉嘴!”松田陣平語氣不善,說道:“總之,那個人不是變態(tài)?!?/br> “哪個人?”貝爾摩德笑著問:“你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誰?!?/br> 松田陣平?jīng)]有說,卻用審視的目光盯著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是真的不知道坂上幸太是hiro假扮的嗎?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為什么偏偏要在他的面前讓卡爾瓦多斯去收拾坂上幸太? 貝爾摩德知道多少?她的立場又是什么? 松田陣平深吸一口氣,他明白,這是一場坦白局。 “坂上幸太表面上是格蘭威特的人,實際上卻是琴酒的人?!彼商镪嚻竭€是沒在一開始就將hiro出賣,而是打算觀察一下貝爾摩德的反應(yīng)。 貝爾摩德似笑非笑地打量著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心中一突,繼續(xù)說道:“我和高明哥關(guān)系不錯,所以當然要站在琴酒那邊?!?/br> “真狡猾啊,就這么不想將他的真實身份告訴我嗎?”貝爾摩德調(diào)侃:“該不會是你藏起來的小情人吧?” “才不是!”松田陣平立刻反駁,死死護住自己的清白。 “事實上,我偽裝成警察去了一趟警校。” 松田陣平眼神犀利,貝爾摩德竟然敢去警校。 貝爾摩德有些無聊地說道:“本以為可以找到有關(guān)你們的一些線索,但真奇怪,警校里面根本就沒有有關(guān)你們的信息?!?/br> 不,其實是有的。 松田陣平、伊達航、萩原研二的信息依舊在內(nèi),毫無信息的只是降谷零與諸伏景光。 這兩個名字,也是貝爾摩德套話他們以前的同期才察覺的。 “但不管怎么說,警察學校瘋狂又傳奇的五個人,當年那樣的風頭正盛,想要完全掩蓋是不可能的?!必悹柲Φ侣畛隽宋迦说拿郑骸耙吝_航、降谷零、諸伏景光、松田陣平、萩原研二?!?/br> 松田陣平的眼底閃過暗芒,卻并沒有輕舉妄動。 “萩原研二,是你的幼馴染吧?真是可惜?!必悹柲Φ峦锵У負u頭,據(jù)說那是一個風趣幽默的帥哥,若是他的話,一定相當合貝爾摩德的胃口。 “看來你打聽得很詳細,怎么?有什么交換條件?”松田陣平干脆地說道,貝爾摩德在他面前提到降谷和諸伏卻沒有直接上報,肯定是想要拿捏他。 松田陣平一扯領(lǐng)帶,直接將領(lǐng)帶扯了下來,擺出一副要耍流氓的姿態(tài)。 他緩緩逼近貝爾摩德,問:“色誘你怎么樣?” 貝爾摩德卻朝后退了一步,看著氣勢洶洶逼近過來的松田陣平,無語吐槽:“你更像是想用領(lǐng)帶勒死我?!?/br> “色誘不行的話就直接勒死你?!彼商镪嚻骄谷粵]有否認,甚至還威脅性地用力扯了扯領(lǐng)帶,讓領(lǐng)帶狠狠繃直。 貝爾摩德:…… 她當初為什么會看上這么個玩意兒? 眼瞎,絕對是眼瞎。 警察里面,有諸伏高明那種成熟優(yōu)雅的美男子,也有松田陣平這種警界哈士奇,果然不能一概而論。 “好了,不逗你了,我和琴酒已經(jīng)合作了,所以不會賣你們?!?/br> “那你還讓卡爾瓦多斯去對付hiro!” 貝爾摩德白了他一眼,說道:“因為我要和琴酒鬧僵。” 松田陣平一愣,又慢慢將領(lǐng)帶重新系了回去。 “你知道上面那位最怕什么嗎?”貝爾摩德問。 “怕什么?” “怕我們有異心,怕我們聯(lián)合起來?!必悹柲Φ乱会樢娧?。 貝爾摩德已經(jīng)將朗姆派人接觸沙雅的事情上報給了先生,雖然先生沒有責罰朗姆,卻要比明面上的懲罰更加可怕,因為這代表先生已經(jīng)不信任朗姆了。 而這一點,也讓貝爾摩德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先生的年紀到了,已經(jīng)是個半截入土的老人,他的疑心病也越來越嚴重,若是以往,他絕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就懷疑朗姆。 她是唯一一個可以接觸到先生的人,若是被先生懷疑和誰有勾結(jié),那事情一定會非常麻煩,所以她必須和組織的所有人都關(guān)系不睦。 “他那么昏庸,你們還跟著他?”松田陣平招攬的心思躍躍欲試:“不如和你我們警方合作吧,到時候搗毀組織……” “然后進去悔過?” 松田陣平沉默了片刻,開解:“可以減刑,或許不會被關(guān)太久?!?/br> 貝爾摩德笑了,她伸手用力在松田陣平臉上捏了一把,嘲諷:“天真?!?/br> 組織里的人多是無可救藥之輩,她則是最無可救藥的那個,是注定了要和組織一起腐爛到底的。 卡爾瓦多斯和紅方威士忌打起來了。 這個消息勁爆之中又帶著幾分合理,誰都知道卡爾瓦多斯代表的是貝爾摩德的意思,而身為女人,對于紅方那種變態(tài)就沒有會容忍的。 “打得好,卡爾瓦多斯就應(yīng)該弄死紅方!”訓練場上,基安蒂為卡爾瓦多斯叫好著。 卡爾瓦多斯沒有說話,只在一旁沉默地練槍。 貝爾摩德不讓他殺人,所以當時卡爾瓦多斯是直接沖過去和紅方干架的,結(jié)果……他打不過紅方。 卡爾瓦多斯的臉很黑,雖然紅方威士忌說是受了傷,但事實上卡爾瓦多斯才是受傷更重的那個,他一定讓貝爾摩德失望了。 那種變態(tài),竟然會有那樣的一身好身手。 “別失落嘛,下次再弄死他好了?!被驳僖詾榭柾叨嗨故且驗闆]能弄死紅方威士忌而失落,立刻用肩膀撞了撞他的肩膀。 傷口被撞到,卡爾瓦多斯皺了皺眉,默默和基安蒂拉開了距離。 “喂!”基安蒂面露不滿,以一種無可救藥的眼神看著卡爾瓦多斯。 就知道天天黏著貝爾摩德,對其他女人如避蛇蝎,也不見貝爾摩德喜歡他啊,基安蒂滿臉都是為卡爾瓦多斯不值,在心里暗罵對方蠢貨。 在組織傳言中被卡爾瓦多斯重傷至今昏迷不醒的諸伏景光此刻正在……打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