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酒廠勞模與長野孔明的戀愛小游戲 第95節(jié)
波本將這次的任務(wù)申請發(fā)了上去,尋求警察廳與警視廳的合作,并且交了一份對琴酒相當(dāng)有利的任務(wù)報告。 黑田兵衛(wèi)注意到報告內(nèi)容中的異樣,要求波本找時間回來一趟,親自向他做詳細的報告。 “黑田長官?!辈ū鞠蚝谔锉l(wèi)敬禮。 “降谷,我看到了你的報告,你在里面提到了組織的兩名代號成員,分別是琴酒和得其利?!?/br> “是的,長官。” “你尋求了琴酒的合作?”黑田兵衛(wèi)死死盯著降谷零的眼睛,表情不怒自威。 波本并沒有被嚇到,十分冷靜地說道:“沒錯,長官,我是仔細判斷過形勢才向琴酒尋求合作的。他是一個嗅覺相當(dāng)敏銳的人,如果被他察覺到異樣并加以阻止,我們的目的未必可以達到,還有可能暴露我的身份。” “但是在你尋求合作的時候,你的身份就已經(jīng)暴露了?!?/br> “準(zhǔn)確來說,琴酒一直都對我有所懷疑!” 黑田兵衛(wèi)皺眉道:“降谷,你從來都沒有匯報過這件事情?!?/br> 如果波本匯報了,黑田兵衛(wèi)會立刻命令他從組織中撤離,雖然臥底任務(wù)非常重要,但臥底的生命安全也不容忽視,黑田兵衛(wèi)必須保證自己的下屬不會有生命危險。 “因為我不想撤離,我認(rèn)為我還有機會!”波本不卑不亢地大聲說道。 “有沒有機會該由上面來判斷,你知道知情不報是臥底的大忌嗎?”黑田兵衛(wèi)似乎是生氣了,語氣也加重了許多。 波本認(rèn)真看著自己的長官,語氣放軟:“我知道?!?/br> “既然如此……” “但是那個時候,hiro剛剛殉職,我還沒有得到他還活著的消息?!辈ū敬瓜卵酆?,語氣中的沉重任由誰都能聽得出來:“我當(dāng)時已經(jīng)孤注一擲,對于一直懷疑我身份的琴酒進行了試探,他果然也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他卻并沒有選擇上報組織。我也是從那個時候才知道,雖然在組織里琴酒表現(xiàn)得一直都忠心耿耿,但他從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想要離開組織了。” 黑田兵衛(wèi)陷入沉默,他明白波本所說的情況,也知道波本和蘇格蘭之間的關(guān)系。 許久,黑田兵衛(wèi)開口:“就算如此,你也不該那樣莽撞?!?/br> “這次臥底任務(wù)結(jié)束之后,如果我還活著,一定接受公安的懲罰,還請黑田長官同意我這次的申請!”波本干脆道歉,也無懼懲罰。 “你真是……”黑田兵衛(wèi)拿他完全沒辦法,沒好氣地說道:“我已經(jīng)和警視廳那邊打過招呼了,他們同意利用那個臥底傳遞假情報,相信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 波本松了口氣,還好,他們的努力一切都沒有白費。 “琴酒為什么想要離開組織?”黑田兵衛(wèi)又問道。 波本愣了愣,下意識回答:“因為他中了毒,組織對他并不好,用下毒的方式cao控了他?!?/br> 很好,波本的目的已經(jīng)超額度完成了。 波本希望可以為琴酒在公安這里拉一些好感度,于是將這次的合作上報,沒想到黑田長官會因為這件事情親自召見他,也讓他有了幫琴酒賣慘的機會。 波本注視著自己的長官,圖窮匕見:“我認(rèn)為,琴酒之前的一些行為雖然違反法律,但他從來就沒有選擇的資格,也可以算得上是一種緊急避險,因此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公安可以不要傷害他,可以將他活捉,他并不是表面上那樣罪大惡極?!?/br> “為了自保而去殺人,降谷,這算不上緊急避險?!焙谔锉l(wèi)語重心長:“琴酒必須受到懲罰,但可以視情況進行減刑,這一點你應(yīng)該也是清楚的?!?/br> “是,黑田長官,我明白?!辈ū军c頭,心中卻嘆了口氣,他已經(jīng)在盡量為琴酒鋪后路了,但如果琴酒一定要成為boss,他們最終還是會站在對立面。 第99章 得其利 二月二,龍?zhí)ь^,一大早琴酒便開始為諸伏高明刮胡子。 剃須刀輕輕擦過皮膚,連同剃須泡沫一起刮走,諸伏高明的兩撇小胡子被徹底刮掉,露出分外白凈小生的一張臉。 琴酒仔細打量著高明,很神奇,明明只是去掉了胡子,高明卻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十歲,簡直比他還要嫩了。 “你不該當(dāng)警察,你該去做個明星。”琴酒由衷地發(fā)出感慨。 “做警察我做的很開心,而且如果不做警察,就沒辦法抓到你了?!敝T伏高明朝琴酒眨了眨眼睛,如果去做明星的話,天天在各地跑來跑去,又怎么有機會撿到一只受傷的小狼犬呢? 琴酒也回憶起了過去,不由輕笑,當(dāng)時他真是昏了頭,竟然慌不擇路到一頭撞進警察的家中。 還好,高明沒有將他抓去警局;也還好,他沒有在清醒的第一時間選擇干掉高明。 再之后…… 再之后,他就陷進去了。 琴酒摸了摸下巴,仔細地打量著諸伏高明的樣貌,很快確定了一件事:“狐貍精?!?/br> “嗯?”諸伏高明眼尾更加上挑,兩只眼睛狡猾地瞇了起來,頓時更像是一只狐貍了。 “在夸你帥?!鼻倬茖⒏呙骼似饋恚瑤е麖氐浊逑戳艘幌?,然后點頭說道:“真應(yīng)該再帶你出去給他們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br> “所以,你很不喜歡我以前的樣子?” “我可沒說過?!边@次琴酒沒輕易被高明拿捏,反而伸出手在他的臉上用力捏了捏,掐出一道淺淺的白痕,冷哼了一聲說道:“少來這套,我可不會再上你的當(dāng)了?!?/br>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去?”諸伏高明問。 “有人聯(lián)系你了?”琴酒本來想拒絕,卻突然想到高明不可能只是想出去炫炫新形象,立刻問。 諸伏高明果然點頭,語氣溫潤地說道:“零君想和我們見一面,談?wù)劦闷淅氖虑?。?/br> “好?!鼻倬茮]有拒絕,他們是該和波本見上一面仔細對一遍計劃才行。 幾人約在了一個安靜的咖啡廳中,嘴上聊著生活中再平常不過的小事,從最近去了哪里玩到如何做一道精致的小菜,波本同諸伏高明聊得相當(dāng)熱切。 但是,幾人的手指卻輕輕敲打出摩斯密碼,漸漸將這次的計劃溝通了一遍。 得其利,公安那邊想要活捉,希望琴酒可以協(xié)助他將得其利趕到公安的埋伏圈中,給組織一種得其利被公安營救離開的假象。 琴酒卻拒絕了,在狙殺臥底這方面,除了萊伊那次就沒有失過手,更何況萊伊那一次行動的人不是他,真實目的也并不是要追殺臥底,只能算是瞎貓撞見死耗子。但是這一次,琴酒親自出手,無論如何任務(wù)都不能失敗。 波本嘆了口氣,很快便答應(yīng)下來,他提出那個請求本也知道結(jié)果,只是不甘心地試探著提提罷了。 諸伏高明在旁靜靜地聽著,嘴上仍舊和波本聊著菜肴的做法:“我最近想要做一道拔絲芋頭,可惜失敗了,做出來不是甜的,而是苦的,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 “糖漿吧,熬糖熬得火候太過了就會發(fā)苦?!辈ū緦τ谧霾朔矫娴闹R侃侃而談,種花菜?沒關(guān)系,hiro最近在研究了,而且還全都教給了他。 “這樣啊……”諸伏高明沉思,明明是隨口聊聊,但他看起來仿佛是非常認(rèn)真地想要在這道菜上取得進步。 琴酒:…… 不要了吧。 雖然高明會做飯,做的也中規(guī)中矩,但是這種復(fù)雜的菜肴還是不要了吧? 琴酒依稀記得那天,諸伏高明笑著對他說拔絲芋頭其實是一道簡單的菜肴,然后就……種花國的簡單和他們霓虹的簡單完全是兩碼事! “嗯……這種事情,還是要專業(yè)的人來做才行?!敝T伏高明放棄了。 琴酒松了口氣,還好,高明并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 然后,諸伏高明與波本一同看向琴酒。 琴酒:…… 等等,他不會做菜?。?/br>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琴酒立刻明白了兩人的意思,點頭說道:“沒錯,需要專業(yè)的人來做才行。” 是時候把景光喊來做飯了! “對了,上寺君有話讓我?guī)Ыo你?!辈ū境倬坡冻龈购诘男θ荩f道:“他說,你再敢那樣對他,他就把前天中午在廚房的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去?!?/br> 琴酒:…… 諸伏高明: …… 啊,前天中午……在廚房……他們兩個…… 諸伏高明責(zé)怪地看了琴酒一眼,都說了不要白日宣yin。 琴酒也瞪了諸伏高明一眼,都說了沒必要拍下來,還說要留著老了慢慢欣賞,結(jié)果現(xiàn)在好了,被別人先欣賞去了! 上寺晴人雖然不是那個幕后真正的天才,但顯然電腦技術(shù)也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竟然潛入了琴酒的電腦并挖出了那些視頻文件,這可真是…… “麻煩你和他說一句?!鼻倬频恼Z氣仿佛帶著冰碴:“如果我在網(wǎng)絡(luò)上發(fā)現(xiàn)任何的痕跡,絕對會殺了他,我可不會管他究竟是什么人?!?/br> 波本:…… 至于嗎?只是打情罵俏的視頻罷了。 波本完全想不到兩人在廚房里究竟做了什么,只覺得是一起做飯的時候笑鬧了下,這會兒滿臉無語地看著琴酒。 波本雖然不了解上寺晴人究竟干了什么好事,但也明白琴酒話里的嚴(yán)重性,意思是就算知道上寺晴人是公安的臥底,他也會弄死上寺晴人,于是連忙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對于即將到來的危機,得其利完全不知情,他正在努力進行自己的任務(wù),從一個富商手上挖到足夠多的錢財。 波本是在當(dāng)天的傍晚找上他的,對于朗姆手底下風(fēng)頭正盛的心腹,得其利自然也聽說過波本的大名,但是對他的到來卻并不歡迎:“波本,你來做什么?” 組織中的人未必就團結(jié)一致,得其利在皮斯克的手底下辦事,皮斯克在組織內(nèi)屬于中立,得其利雖然警惕卻也不會對波本翻臉。 波本則笑吟吟說道:“來給你送情報?!?/br> 波本說著,將得其利任務(wù)目標(biāo)的一堆黑歷史資料遞給了他。 得其利沒有接,他眉頭緊皺,對于波本抱有十足的警惕。 波本則輕笑了一聲,問:“怎么?不信任我?” “突然給我情報,是個人都會覺得奇怪。”得其利反而朝后退了一步,手也摸上了自己的武器。 波本苦笑了一聲,拿著情報的手舉了起來,做投降狀說道:“別緊張,大家都是一個組織的人,我總不會對自己的同僚出手,相反,我希望我們的關(guān)系可以更進一步?!?/br> “什么意思?”得 其利眉頭緊皺。 “合作吧,得其利?!辈ū菊J(rèn)真地注視著得其利說道:“朗姆大人十分看好你,你的能力若是能為朗姆大人所用,我們的力量一定可以增強不少,你也可以得到更好的發(fā)展。” 得其利一愣,然后慢慢放松了下來,原來是想要招攬他。 朗姆四處招攬在組織內(nèi)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尤其是最近又損失了不少得力下屬,會找上得其利雖然令他驚訝,卻也不是不能理解。 “皮斯克大人對我有知遇之恩,我從加入組織開始便一直追隨皮斯克大人,請你對朗姆大人說,我非常感謝他對我的看重,但是我不能背叛皮斯克大人。”得其利語氣平靜地說道。 皮斯克對下屬很好,這也是他在組織內(nèi)不夠狠卻依舊能站穩(wěn)跟腳的最主要原因,有一大群如得其利一般的人在誓死追隨他。 “得其利,我知道你對皮斯克的忠心,但是你也該清楚,皮斯克已經(jīng)老了,而且胸?zé)o大志,你跟在他身邊始終都只是一個小卒子?!辈ū緯灾岳怼又郧?,“而且朗姆大人與皮斯克并沒有交惡,就算你來朗姆大人這里,今后皮斯克需要幫助你照樣可以去,我們是不會做讓你為難的事情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要明白這個道理,你跟在他的身邊對他未必有好處?!?/br> 皮斯克在組織里是個閑散的中立派,沒人會對他下手,但是他手底下卻有很多好用的人才,是個人都想要挖,如果挖不來的話,未必就不會有人動用極端的手段,皮斯克身懷寶玉,這就是他的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