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酒廠勞模與長野孔明的戀愛小游戲 第22節(jié)
四個人,其中一個還是霓虹少見的金發(fā)黑皮,守墓的老人對他們印象很深,帶著他找到了萩原研二的墳?zāi)埂?/br> 萩原研二,拆彈警察,22歲殉職,值得一提的是,明天才是那家伙的忌日。 琴酒在墓前停留了很久,看著萩原研二的墓碑,他就仿佛見到了蘇格蘭或是高明的墓碑。 他一向很少共情,更何況是和一個警察產(chǎn)生共情,他更像是一個反社會的瘋子,身邊根本就沒有他在意的人。 可八年前的那場邂逅,卻仿佛完全顛覆了琴酒此前的生活,徹底改變了他的命運。 警察啊,琴酒想,這種職業(yè)的話,犧牲率要比其他職業(yè)高得多。 值得慶幸的是,高明并非職業(yè)組,或許還沒有那么危險。 至于蘇格蘭…… 那是個蠢貨,好好的做什么公安警察?做公安警察也就算了,竟然還跑來當(dāng)臥底,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嗎? 組織里不乏審訊方面的好手,琴酒甚至親自審訊過臥底,所以他明白臥底一旦暴露將要面臨的是怎樣生不如死的局面。 他們堅強,他們偉大,他們躬耕于黑夜,侍奉于光明。 但琴酒卻只看到了他們的狼狽,他們痛苦不堪,哪怕有再多的傲骨,最后就連骨頭都被一寸寸碾爛,又能如何施展? 他們的家人朋友被挖了出來一一滅口,他們的上司也遭到報復(fù),他們的尸體或沉于大?;蜾N毀于火焰之中,也可能被砍得七零八落去喂狗。 他們死后連一塊墓碑都不被允許擁有,琴酒真的很不能理解蘇格蘭,在他見到蘇格蘭的第一眼,他就想將這個人狠狠揍一頓然后丟出組織,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 “我還是無法理解?!?/br> 他理解不了這些人的偉大。 他愛上了一個警察,面對萩原研二的墓碑,琴酒從未有一刻如此清醒過。 琴酒轉(zhuǎn)身離開了墓園,萩原研二的墓碑仍舊佇立著,碑前鮮花環(huán)繞,一如他生前的熱鬧。 次日,上午十點,搜查一課的辦公室中。 傳真響了兩聲,緊接著傳遞出紙張。 早已靜候多時的松田陣平深吸了一口氣,拿起傳真看了眼,上面寫著:我是圓桌武士,敬告諸位愚昧、狡猾的警察,今日正午時分以及14時,為了憑吊我的戰(zhàn)友的首級,我將施放有趣的煙火,若想阻止,請到我這里來,我預(yù)留了72號的空位,等候大駕光臨。 72號座位…… 松田陣平眼中寒光一閃,放下傳真便沖了出去。 “松田,你去哪?”佐藤美和子喊他。 “還不明白嗎?圓盤形又有72個座位,是摩天輪!”松田陣平留下一句話,很快便跑的不見了人影。 佐藤美和子想要追過去,卻聽到電話鈴聲響起,連忙接通。 “死人了!我要報警,游樂園有人死了!” “請不要太過驚慌,盡量維護(hù)好現(xiàn)場,不要碰尸體,警方馬上就到!”佐藤美和子說完掛斷電話,上了車也朝游樂園的方向駛?cè)ァ?/br> 等佐藤美和子到達(dá)現(xiàn)場的時候,先一步到達(dá)的松田陣平已經(jīng)完成了最初步的驗尸,死者恰好死在摩天輪的第72號座艙內(nèi),對方的身邊還擺放有沒安裝完的炸彈,死者是被人從遠(yuǎn)處一槍爆頭而亡,而周圍可以作為狙擊點的位置至少距此700碼。 “是炸彈犯?!彼商镪嚻交仡^朝佐藤美和子說道:“證物袋?!?/br> 佐藤美和子連忙找了證物袋過來。 松田陣平拆掉炸彈的火藥,確定不會再引發(fā)爆炸后才丟進(jìn)了證物袋里面,說道:“死者已經(jīng)死亡超過8個小時,他應(yīng)該是凌晨跑來安裝炸彈,結(jié)果被人從遠(yuǎn)處射殺?!?/br> 這樣遠(yuǎn)的距離,一般的警察或是殺手都無法做到。 是……景光嗎? 松田陣平抿了抿唇,聯(lián)想到景光目前不妙的身份,并沒有將此事說出來。 “請不要觸碰尸體?!币恍腥俗吡诉^來,西裝革履,走在最前的人對著松田陣平與佐藤美和子亮出來證件,語氣強硬:“這件事情由我們公安接手了?!?/br> “憑什么?”佐藤美和子有點不高興,說道:“這個炸彈犯我們已經(jīng)查了很久……” 佐藤美和子話沒說完,被松田陣平一把扯開。 松田陣平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問對方:“他是被誰殺死的?” “我們也在查?!被蛟S是因為松田陣平的氣勢太盛,風(fēng)見裕也竟有些心虛,但很快又?jǐn)[足了公安的架勢,說道:“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通知了目暮警官,他的命令應(yīng)該很快就到了?!?/br> 果然,風(fēng)見裕也才說完,松田陣平和佐藤美和子便收到了來自目暮警官的命令,讓他們撤出這起案件。 佐藤美和子雖然心中不忿,卻更加擔(dān)心松田陣平的情況,畢竟對方為了萩原研二可是專程從爆炸物處理小組調(diào)到了搜查一課,突然讓他停止調(diào)查肯定無法接受。 但很奇怪的,一向脾氣暴躁的松田陣平這次并沒有發(fā)火,他只是沉默著退到了一旁,靜靜看著公安辦案點上了一根香煙。 白煙裊裊,松田陣平的心情卻更加沉靜了。 -------------------- 琴酒的禮物已經(jīng)送出去了(指丟到警視廳門口),等高明來拿禮物的時候,兩人就會再次見面啦~ 站在墓前,琴酒的心情非常復(fù)雜,因為高明和景光同樣是警察,他在擔(dān)心兩個人會不會有一天也躺在這里,突然恐懼,又十分憤怒,最后卻是無力,因為他無法動搖兩人堅定的意志。 第22章 又去度假 琴酒的安全屋中。 蘇格蘭正在捏鮭魚飯團(tuán),琴酒則在一旁幫忙打下手。 兩人相處還算不錯,雖然蘇格蘭很戒備琴酒,但大多數(shù)時候,琴酒其實并不會給他太大的壓力。 “為什么突然對一個炸彈犯動手?考較我的能力?”蘇格蘭笑著問。 就在昨晚,他親手擊斃了曾經(jīng)炸死他同期的炸彈犯。 700碼的距離,一槍斃命。 但自從擊斃了炸彈犯之后,蘇格蘭便一直不安,琴酒昨天果然是看到他和松田他們在一起了嗎?他是不是還知道了萩原研二?不然為什么會插手這件事?可琴酒就算知道,也該將他關(guān)起來嚴(yán)刑拷打,逼問出他的上司與家人,而不是讓他去擊斃他一直痛恨著的炸彈犯。 這太不合常理了,蘇格蘭完全想不通。 “那是上面的任務(wù)。” “可為什么會對一個炸彈犯……” “卡慕發(fā)現(xiàn),那個炸彈犯用的是從我們組織買到的軍火?!?/br> 蘇格蘭很震驚,黑衣組織兇殘起來連自己的客戶都不放過嗎? 琴酒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冷嗤了一聲,說道:“買軍火沒關(guān)系,但他用來挑釁警察,這很有可能會暴露組織?!?/br> 蘇格蘭恍然大悟,雖然黑衣組織在霓虹境內(nèi)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但的確非常注重隱蔽,boss會因為這個原因下令處理掉那個炸彈犯也很正常。 “但為什么是我?” 琴酒深深看了他一眼,能夠讓他冒著暴露的風(fēng)險也一定要去祭拜的人一定對他非常重要,能夠親手殺死犯人也一定是他的心愿,所以他才特意調(diào)查了那個家伙并將之制造成一次任務(wù)。 但琴酒顯然不可能對蘇格蘭說這么多,只淡淡說道:“你不想出任務(wù)?我已經(jīng)向先生推薦了你,你的才能不該被埋沒?!?/br> 蘇格蘭眼睛一亮,這么說他要更上一步了? 的確,700碼的射程,就算是在組織也可以說是鳳毛麟角,琴酒也一直都在提攜他,這一次會讓他出手混個臉熟也很正常。 “多謝。”蘇格蘭朝琴酒道謝,心中的戒備松懈了幾分。 琴酒沒有回應(yīng),心里邊卻有些嘲諷。 他才不會將蘇格蘭推到先生的面前。 卡慕是他的人,任務(wù)的確是先生下發(fā)的,但卡慕匯報上去的情報是虛構(gòu)的,那個炸彈犯根本沒用過組織的軍火,也不會暴露組織的存在,而蘇格蘭昨晚出任務(wù)除了他外根本沒人知道,這次的功勞是直接記在琴酒頭上的。 露臉?混個臉熟? 只要有他在,蘇格蘭就別想更進(jìn)一步。 蘇格蘭在心底做著“升職”的美夢,捏團(tuán)子捏得更起勁兒了,而波本那邊則遇到了一個大麻煩。 調(diào)查蘇格蘭。 朗姆竟然讓他調(diào)查蘇格蘭! 誠然,他對蘇格蘭知根知底,從小和對方玩到大的,但是這種事情能說嗎?兩人也一起上過警校,了解彼此的專業(yè)技能,但是這個明顯也不能說吧! 除此之外,還要調(diào)查他的家人、交友情況,要調(diào)查他加入組織后在還沒有取得代號時的情況…… 一方方,一面面,朗姆希望知道蘇格蘭的全部,但不管哪件事情都讓波本感到難辦。 他要虛構(gòu)出一份資料,還要卻是有據(jù)可依,虛構(gòu)資料之前還要找蘇格蘭通個氣,以免日后暴露了。 虛構(gòu)資料其實沒什么難的,他昨晚一夜沒睡硬是編出來了一份還算周密的資料,目前波本的任務(wù)進(jìn)度其實是卡在了和蘇格蘭通氣這上面。 波本在蘇格蘭的安全屋附近徘徊了許久,確定周圍沒人盯著才小心翼翼溜了進(jìn)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蘇格蘭竟然沒在。 波本守株待兔,然后蘇格蘭一天沒回來……兩天沒回來……第三天還是沒回來…… 他是換安全屋了? 還是……波本心中最不愿意相信的一種可能,蘇格蘭該不會又睡到琴酒那里了吧? 幾天過去,波本憔悴不堪,蘇格蘭則得到了一段輕松的時光。 是的,他們又去度假了。 這一次不是夏威夷,而是巴黎,琴酒只帶上了他。 他參觀了盧浮宮,看過埃菲爾鐵塔,還去了巴黎圣母院。 法國,一個充滿著浪漫色彩的都市。 蘇格蘭驚訝的發(fā)現(xiàn),琴酒對藝術(shù)的品鑒水平很高,這完全不符合他的身份,他甚至能對幾種畫派的代表人物和風(fēng)格都侃侃而談。 他旁敲側(cè)擊過,似乎是因為他以前的戀人是個風(fēng)雅的人,所以琴酒專門去學(xué)了這些東西。 “為了戀人啊。”蘇格蘭感慨的時候仍舊難以置信,琴酒竟然也會因為戀人去學(xué)東西。 “嗯。” “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他,那為什么要分手?”蘇格蘭不明白。 琴酒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你真以為,像是我們這樣的人,有資格和一個人廝守一生嗎?” 話題驟然變得沉重,蘇格蘭沒有再說什么,只對琴酒的前男友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