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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同人)酒廠勞模與長野孔明的戀愛小游戲在線閱讀 - (綜漫同人)酒廠勞模與長野孔明的戀愛小游戲 第20節(jié)

(綜漫同人)酒廠勞模與長野孔明的戀愛小游戲 第20節(jié)

    “這件事情組織里除了你誰都不知道。”琴酒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蘇格蘭,你最好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你會后悔的。”

    “我不會的?!碧K格蘭不明白琴酒為什么這么信任他,但他肯定不會和朗姆那邊的人說,最多告訴波本。

    琴酒卻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補充:“也不準告訴波本。”

    蘇格蘭:……

    說真的,琴酒已經(jīng)看出他和波本關系很好了吧?絕對是看出來了吧!

    水沢潤二的電話又來了一次,希望琴酒能過去接他,蘇格蘭看得出琴酒的臉上各種不爽,卻還是拿鑰匙出了門。

    琴酒的安全屋中,只剩下蘇格蘭和一堆桂花糕面面相覷。

    蘇格蘭幾乎是瞬間行動起來,走到門口確定琴酒已經(jīng)離開了,然后又觀察了一番周圍,見四周沒有任何監(jiān)視以及監(jiān)聽才迅速到了琴酒的臥室門前,戴上烘焙用的一次性手套小心翼翼擰開了臥室的門。

    沒鎖!

    琴酒的臥室房門竟然沒有上鎖!

    蘇格蘭表情震驚,他都已經(jīng)做好撬鎖的準備了,沒想到琴酒竟然這樣不設防。

    琴酒的房間很整潔,蘇格蘭完全沒想到,一個單身男人的房間竟然會一塵不染,但是他又想了想琴酒吃飯時候的優(yōu)雅,感覺這也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情。

    他的房間沒有太多的裝飾品,除了必要的家具外,甚至看不到有什么健身器材之類的,簡直比蘇格蘭的房間還要簡單。

    電腦沒有開機,蘇格蘭提前沒有準備病毒程序,擔心直接開機會有密碼,也擔心會被琴酒發(fā)現(xiàn)電腦被人動過,只能放到一旁不去理會,只尋找紙質(zhì)文件。

    梳妝臺的抽屜里,放置著各種生活物品,左邊的柜子則存放著部分之前的行動計劃,可以看得出琴酒是個很擅長制定計劃的人,雖然他沒有參與過那些行動,只用看的便知道可行性非常高。

    那套《福爾摩斯探案集》的珍藏版本被規(guī)規(guī)整整地放在書架上,除了這套書之外,書架上還有其他各國的名著,蘇格蘭甚至在上面見到了他哥哥最喜歡的《三國志》。

    書雖然被保存的很好,但可以看得出都并不新了,有被反復翻閱過的痕跡,真沒想到,琴酒骨子里竟然還是個文人。

    調(diào)查了一番之后,蘇格蘭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床頭柜上擺著的小木箱上,這是這個房間最可疑的東西了。

    木箱很漂亮,單單是擺在這里,掛一個小金鎖,便是非常完美的裝飾品,但琴酒這樣的人不可能在臥室里擺放一個毫無用處的裝飾品。

    于是,蘇格蘭從內(nèi)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細鐵絲,緊張又仔細地朝小金鎖鎖眼里捅了捅。

    鎖是黃金制造的,但似乎只是華而不實的工藝品,開這樣簡單的鎖完全不費力氣。

    “咔噠”一聲,金鎖打開了。

    蘇格蘭深吸了一口氣,將箱子打開,才看到里面的東西便驚得臉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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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格蘭:讓我看看琴酒的安全屋都有什么!

    蘇格蘭(驚恐):是男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下一章就到警校組環(huán)節(jié)了。

    但是我必須預警一下,警校組撈了景光和松田,班長直接蝴蝶掉了車禍,只有萩原死得太早沒法撈,評論區(qū)當時發(fā)言讓我撈萩原的時候……我存稿已經(jīng)快到第三十章 了,很多事情定性了,因為劇情是以萩原的死為前提連貫下來的,所以實在沒辦法返回來修改。

    大家,允悲.jpg

    第20章 手表

    “黑澤先生,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鄙狭饲倬频能嚭?,水沢潤二有些坐立難安。

    “貝爾摩德安排的?”

    “不,她最近一直在拍戲,沒空管我?!闭f完這句話后,水沢潤二又連忙補充:“不過前輩給了我很多資源,還介紹了她的人脈給我,對我很照顧?!?/br>
    前段時間被琴酒打得豬頭一樣的臉已經(jīng)痊愈了,水沢潤二的眼睛水潤漂亮,再配上那張臉蛋,的確是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意味。

    “這次的人怎么回事?”

    “那個……他喝多了?!彼疀g潤二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水沢潤二似乎真的沒有被欺負,面色紅潤,也自信了不少,琴酒便也沒有多問。

    “黑澤先生,我今天可以去你家嗎?”水沢潤二也喝了些酒,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琴酒。

    可惜,琴酒是個莫得感情的殺手。

    “不行?!崩浔囊痪湓挘蛩榱怂疀g潤二所有的希望。

    水沢潤二抿了抿唇,兩只手指糾結地攪在一起,小聲說:“我進入娛樂圈以來,所有人都欺負我,黑澤先生,你是唯一對我好的人了?!?/br>
    對他好?琴酒想了想,是撿豆子還是在拳擊館將他打了一頓?

    “我知道,你可能嫌棄我……”

    “嗯,我嫌棄?!?/br>
    水沢潤二:……

    水沢潤二不說話了。

    琴酒一只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突然狠狠掐住了水沢潤二的脖子,水沢潤二立刻掙扎起來,兩只手推搡著琴酒的手,琴酒的手卻紋絲不動,死死地卡在他的脖子上。

    “逮著一個人就想往上爬,也不看看對象是誰?!鼻倬剖稚嫌昧?,另一只手卻輕松地握著方向盤,目光直視前方,似乎根本就沒有將水沢潤二的性命放在眼里。

    只要他想,他隨時都可以弄死水沢潤二。

    想要爬他的床?琴酒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大膽的,就連蘇格蘭都只敢模棱兩可地和他說想要進屋喝杯茶。

    “再有下一次,我會殺了你?!鼻倬扑砷_了手。

    “咳咳?!彼疀g潤二捂著自己的脖子猛咳了起來,琴酒的力道很大,他的脖子甚至都出現(xiàn)了淤青,剛剛他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再看琴酒的時候,水沢潤二眼神中的曖昧與挑逗已經(jīng)消失不見,眼神中再一次充滿了初次相見時的驚恐。

    琴酒靠邊停車,沒有說話。

    水沢潤二自覺地解開安全帶下了車,慌得幾乎是連滾帶爬。

    琴酒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開車停在了一家首飾店,選了一款藍寶石的手表打包帶走,同款的手表他買了兩塊。

    到家之后,蘇格蘭依舊站在客廳和一堆桂花糕相看兩不厭,琴酒隨手將包裝精美的首飾盒丟給他。

    “你的?!?/br>
    蘇格蘭有些意外,打開后驚喜:“是手表,謝謝老板?!?/br>
    聽到“老板”兩個字,琴酒“嗤”了聲,問他:“老板不在家的時候,你有沒有亂翻老板的東西?”

    蘇格蘭:……

    他的笑容僵了僵,然后立刻否認:“怎么可能!”

    蘇格蘭這會兒后背都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了,他當然翻了,而且還非常確定自己的小動作已經(jīng)被琴酒發(fā)現(xiàn)了,那個小木箱中沒有任何機密的情報,只有一堆無用的干花,琴酒不會在臥室里放那種華而不實的東西,所以那根本就是個誘餌。

    里面有一張紙條,紙條上的字也證實了他的想法:別碰我的花,蘇格蘭。

    琴酒他,恐怖如斯!

    他早就設置好了陷阱,只等著他往里面鉆,甚至就連今天那個小明星打電話過來都很有可能是琴酒提前安排好的,畢竟他那樣擅長策劃,策劃出這樣一個陷阱根本不算什么。

    琴酒在試探他的忠心,是因為他之前和朗姆的人接觸過,所以琴酒還不太放心?還是說他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

    蘇格蘭不敢去想,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誰成想琴酒問了一句后便不問了。

    蘇格蘭將手表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問:“合適嗎?”

    “很合適。”琴酒點了點頭,手下意識摸了摸口袋,里面還有另一塊手表。

    真漂亮啊,藍色的寶石佩戴在白皙的手腕上,很適合蘇格蘭,那就一定也適合高明。

    “怎么想起來給我買手表?”

    “只是覺得你很適合?!鼻倬圃谡f謊。

    他上一次去長野弄傷了高明的手腕,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痊愈了吧,不知道高明是不是還在生氣。

    高明又開始給他發(fā)短信了,所以說……不生氣了?

    那個人永遠這樣,很多時候不需要人哄,自己就可以把自己哄好。

    “就是想送你塊手表。”琴酒注視著蘇格蘭的手腕。

    蘇格蘭皺了皺眉,問他:“琴酒,你在透過我看誰?雖然我們并不是情侶關系,但這樣是不是不太禮貌?”

    “哦。”琴酒聽到了,但他不改。

    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比蘇格蘭更合適的代餐了。

    他不吃,只看看都不行了?

    “就一直戴著吧,挺漂亮的?!鼻倬贫诹艘痪洹?/br>
    蘇格蘭看向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眉宇間閃過幾分凌厲,表面上卻很輕快便答應了,回了自己的安全屋后立刻將手表徹底拆開檢查。

    沒有竊聽或發(fā)訊器,似乎就只是個很平常的手表。

    真奇怪,蘇格蘭看著桌子上的一堆零件茫然,難道琴酒沒對手表動手腳?

    像是手表這種精細的東西,外行人拆開容易,想要組裝上就難了,所以第二天當蘇格蘭光著手腕到訓練場的時候,琴酒朝他的手腕處瞄了好幾眼。

    “戴著訓練不方便?!碧K格蘭只能這樣說。

    “嗯。”琴酒看似沒有追究,卻將蘇格蘭在訓練場摔翻了好幾回。

    蘇格蘭有段時間沒和波本聯(lián)系了,兩人分別在琴酒、朗姆的手底下做事,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勾心斗角。

    蘇格蘭能感受的出來,琴酒和朗姆的事情完全沒有過去,不知道哪天便會來一次大爆發(fā)。

    時間轉(zhuǎn)眼進入了十一月份,六號這天,蘇格蘭和波本不謀而同,各自穿戴好偽裝出發(fā),前往萩原研二的墓地前祭拜對方。

    今年第一個到的是伊達班長,不同于他們臥底每一次來都需要冒著暴露的風險,雖然伊達航和松田陣平偶有忙碌,但總是最先到的。

    波本和蘇格蘭到場之后,互相對視了一眼,心情是這段時間從未有過的放松。

    這里脫離組織,身邊是自己的同期和幼馴染,不用擔心會暴露身份。

    “松田還沒來嗎?”波本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