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后我和女主的白月光HE了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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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知道什么? 她在意的壓根就不是十一皇子那個(gè)短命鬼,等她以后當(dāng)上皇后,這些人一個(gè)也跑不掉,她要看著她們俯首稱臣痛哭流涕的模樣! 還有這個(gè)傅隱素,她一定讓對方后悔莫及! “顧姑娘,十一殿下怎么這么說你。難道你真做了什么?”作為隱素的助攻,上官荑今天發(fā)揮的作用還真不小。 顧兮瓊?cè)讨鴼?,道:“十一殿下對我有些誤會(huì),我會(huì)親自向他解釋?!?/br> “可是十一殿下都說了,他不想看到你,這可如何是好?” “這是我的事,不勞大家費(fèi)心?!?/br> 顧兮瓊的話是對所有人說的,但眼睛只看著隱素一人。 隱素也不避,涼涼與之對視。 來吧。 相互傷害啊,看看到底最后鹿死誰手! 這一天對于所有德院學(xué)子來說都是難忘的一天,直到放學(xué)后眾人還是三三兩兩地議論,議論被逐出德院的李姑娘,議論讓人意外的顧兮瓊。 隱素走在后面,故意走得很慢。 她在等呂婉。 呂婉是德院的獨(dú)行者,是那種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冷美人。那種冷不是流于表面的清高,而是與眾人格格不入的異類感。 在書中這位呂姑娘也有提及,雖是寥寥幾句,卻讓人無比唏噓。說她一介婦人只喜歡驗(yàn)尸查案,嫁入夫家后為夫君所不喜。呂大人去世后更不被人理解,也沒有機(jī)會(huì)再接觸案子,最后郁郁寡歡而亡。 “呂姑娘,今天多謝你?!?/br> “傅姑娘不用謝我,我只是為了維護(hù)大酈律法的名聲?!?/br> “我知道呂姑娘不是為我,我謝呂姑娘也不全是為我自己。我聽人說前些日子呂大人又破獲奇案,為一樁二十年前蒙冤受害的人洗刷了冤屈。都說虎父無犬女,我真希望有朝一日我們大酈女子能為官,那樣的話呂姑娘一定會(huì)成為和呂大人一樣的好官?!?/br> 呂婉沒想到隱素會(huì)說這些,當(dāng)下神色動(dòng)了動(dòng)。 沒有人知道她有多喜歡破案,父親破的那樁案子其中就有她的功勞。她不止一次聽到父親惋惜,說她如果是個(gè)男兒就好了,那樣她就能承繼父親的衣缽,入刑部為官。 什么德院四美這樣的名頭,她從來不曾稀罕過,如果有可能,她甚至不想嫁人,只想入朝出仕。破盡天下冤案,還世間清白公正。 這位傅姑娘,居然說中了她的心思。此刻她竟有種找到知己之感,然而長久以來的不合群讓她依舊看上去不好接近。 “傅姑娘說笑了,女子豈可為官?” “為何不可?我們女子哪里輸于男子?若真論起來,男子能做的事我們都可以辦到,但我們能做到的事男人未必能辦到,比如說生孩子。” 呂婉嘴角扯了扯,傅姑娘是在說笑嗎? “我說的是認(rèn)真的,無論多么難的事,我相信我們女子只要努力,一定可以和男子一樣辦到。但生孩子這件事,哪怕男子多么努力也辦不到,所以說我們女子比男子更厲害?!?/br> “可是這世間禮法如此,又能如何?” “禮法皆因人而起,為何不能因人而變?或許你我看不到,但我相信終有一天,女子和男子一樣也能頂天立地,也能封侯拜相?!?/br> 呂婉低著頭,似是在思索。過了一會(huì)兒,她抬起頭朝隱素?cái)D出一個(gè)笑意,“我覺得傅姑娘說得對,總會(huì)有那么一天的?!?/br> 她可能很少笑,笑起來雖然不太自然,但很美。 學(xué)院外,馬車已漸少。 隱素剛上馬車,恰巧穆國公府的馬車從她身邊經(jīng)過。 那低調(diào)奢華的座駕一路遠(yuǎn)去,停在了穆國公府的門前。仆從扶著白衣勝雪的主子下了馬車,將將進(jìn)府便遇上出來相迎的穆國公夫人。 穆國公夫人面有喜色,問兒子今日飯菜可合適。 “娘也不知道你那幾個(gè)同窗什么口味,想著各樣都備了一些。瞧著吃得一樣不剩,想來應(yīng)是不錯(cuò)。娘很是高興你能多結(jié)交幾個(gè)朋友,免得來往的只有林公子一人,難免有些冷清。你同娘說說,你那幾個(gè)同窗都是誰家公子?日后娘同他們家往來時(shí)心里也多一份計(jì)較?!?/br> 世家往來,早一輩的情分不能斷,但下一代有下一代的路,結(jié)交的人也會(huì)不盡相同,因人因事而有所改變。 同兒子交好的人,以后也就是能和穆國公府往來的人家,穆國公夫人自然是要做到心里有數(shù),行事上也要多一份計(jì)較。 “只一人?!?/br> “一人?” 穆國公夫人驚了,一人把四五個(gè)人的飯菜量都吃完了?!安恢悄募夜樱?dāng)真是好飯量。飯量大者力氣也大,若是生在武家之家,許能成為一員猛將?!?/br> 穆國公府就是武家之家,穆國公夫人對習(xí)武之人莫名有好感??赡苁且?yàn)樽约旱纳眢w不好,親生兒子也早夭,她也特別喜歡能吃且身體又好的人。 謝弗眼中隱有笑意,“不是哪家公子,是承恩伯府的姑娘?!?/br> 這下穆國公夫人都傻眼了,一個(gè)姑娘? 那不就是來過他們家的傅姑娘! 她和石娘對視一眼,就說最近兒子有些古怪,原來是看中了人家姑娘。只是承恩伯府的門第也太低了些,國公爺定然不會(huì)同意。 國公爺每次同她提及兒子的親事,言語中都是催她和盛國公府早些定下親事??伤苼砬迫ィ矝]見兒子對盛家大姑娘有什么不同。 真是愁人! “弗兒,你父親又來信了,你趕緊去看吧?!?/br> 謝弗行禮,告退。 穆國公的信很簡單,一是問他學(xué)業(yè),二是問他身體,言語之間盡是對他的寄予厚望與殷切期待。 而他,原本是想…… 遮擋著黑簾的房間未點(diǎn)燭火,一室的幽暗。他的視線落在那鏡子上,鏡子里的自己在幽暗中如同鬼魅。 這才是他。 不人不鬼。 他慢慢用手指撫摸著似乎還沾染著別人氣息的唇,那個(gè)小騙子都已是他的妻,竟然還敢在外勾三搭四! 夢中再見小騙子,未等他開口,小騙子就開始嘰嘰喳喳。 “夫君,我跟你說,那個(gè)長得和你一樣的人真是太可憐了。他年紀(jì)輕輕的就得了不治之癥,你說他的命怎么那么不好?!?/br> 隱素真怕他再說那種從夢里出去的話,一見面就想用他感興趣的事情岔開。 “你很同情他?” “對啊,我是因?yàn)樗L得和你一樣,我才同情他的?!?/br> 小騙子! 背著他偷親別人,這不是同情,這是偷情! “你不是希望我變成他那樣的人?你說我變成他那樣的人,你就更喜歡我?” “是,我只是希望你學(xué)別人之所長,變成更優(yōu)秀的人?!?/br> “是嗎?”男人的聲音聽起來陰森而殘酷,玉骨般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眸中的幽火仿佛要探出來舔食她的唇?!拔覟槭裁匆兯课揖褪俏?,你是我的娘子,你居然當(dāng)著我的面夸另一個(gè)男人,還想我變成他的樣子,你將我置于何地!” 媽呀。 誰來救她! 瘋子真的要發(fā)瘋了! “你聽我說,我是因?yàn)樗L得像你…” “夫君都不叫了?” “夫君?!?/br> 在她驚愕之時(shí),男人的另一只手牽起她的手往那里按,“娘子,我想了?!?/br> 她被那好大一坨的東西給燙了手,嚇得簡直是魂飛魄散。這個(gè)時(shí)候這種情形,這個(gè)瘋子居然要和她圓房! 男人像是在欣賞她被嚇傻的模樣,竟然在笑! 那笑陰森恐怖至極,眼中幽火如蛇信。 “你是不是在想,我如果是那個(gè)野男人就好了,嗯?” 什么野男人。 瘋子又在說什么瘋話,謝弗是世家公子,存在于她生活中的人。如果非要說誰是野男人,這瘋子才是野男人好不好。 隱素心下一動(dòng),說:“他不是野男人,他姓謝,叫謝弗,名益之?!?/br> 謝弗眼中幽光微黯,“弗損益之,無咎也,這名字倒是左右相宜?!?/br> 這個(gè)回答,完全是旁觀者評價(jià)他人姓名的語氣。 “那夫君,你叫什么名字?” “你記好了,我叫元不追?!?/br> 第36章 桃花糕 元不追。 書里沒有這個(gè)人, 她也從未聽過這個(gè)名字。 所以這個(gè)男人,不是謝弗! 她是不是應(yīng)該夸一句自己的潛意識太強(qiáng)大,不僅能做出連貫的夢, 甚至夢里的人都有自己的意識, 且還有姓名。 這明明是她的夢,為什么她好像是被壓制的那一方? “元不追,這名字有什么意思嗎?” “有啊?!蹦腥说恼Z氣越發(fā)陰森, “不追過往, 不追前塵?!?/br> 聽著像是一個(gè)豁達(dá)之人所取的名字。 男人突然扯開自己的衣襟,隱素只覺得頭皮一麻。她震驚的瞳仁中, 是男人滿是縱橫疤痕的身體。 有的如蜈蚣, 有的如鋸齒,哪怕年代久遠(yuǎn),哪怕早已成疤,依然能從那些猙獰的痕跡中看出當(dāng)時(shí)的血rou模糊。 這個(gè)人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 “嚇到了嗎?”謝弗垂眸,聲音像是從黃泉裂縫中傳出來?!斑@就是所謂的不追過往不追前塵,是不是很可笑?是不是很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