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后我和女主的白月光HE了 第40節(jié)
第34章 人工呼吸 隱素又是被嚇醒的, 醒來后又是一身的冷汗,心口都在“通通”亂跳,連喝了兩杯熱茶才平復心情。 那個瘋子夢里就夠嚇人的了, 可千萬別出來! 小蔥進來, 看她的樣子知道她又做噩夢了。 “小姐,你怎么老是做噩夢?” “我也不知道?!彪[素有氣無力地答著,她差點以為自己都可以和瘋子做朋友了。 “小姐, 想想開心的事, 你就不害怕了。我以前就是這樣的,他們罵我打我, 我就想想自己做夢吃過的好東西, 那樣我就不難過不痛了?!?/br> 小蔥的話,成功安慰到了隱素。 經歷那么多的苦難,小蔥還能如此善良樂觀。她不過是做噩夢而已,有什么垂頭喪氣的。何況那瘋子也不是完全無可救藥,她覺得如果自己再努努力,或許還是可以培養(yǎng)成傾訴的對象。 思及此,她拍了拍小蔥的肩膀說了一聲謝謝。 小蔥激動到臉都紅了。 這才想起另一事, 道:“小姐,胡公子又在外面等你。” 隱素皺眉,她都拒絕了,胡志安為何還來? 胡志安一夜沒睡, 看上去臉色很憔悴。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已被拒絕,可是他不甘心。他是真的喜歡傅姑娘,他不愿意就這么放手。 他眼巴巴地看著伯府的大門, 眼睛里因為一夜沒睡而布滿血絲。等看到那個嬌美的白衣少女時,他的眼睛里瞬間有了光亮。 “傅…傅姑娘, 我想和你說幾句話?!?/br> 隱素笑了笑,“胡公子有什么話但說無妨。” 她這一笑,險些晃花了胡志安的心。 他從來沒有如此喜歡過一個姑娘,白天想夜里想,走路想讀書想,一想到自傅姑娘會成為自己的妻子,他激動到徹夜難眠。 原本兩家都有意,親事談得差不離,沒想到傅姑娘卻不同意。他知道自己無法同謝世子那樣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相比,但他有一顆真心。 “我…是真心喜歡傅姑娘你,我…可不可以知道我哪里不好…” 他說完這些話,臉都紅透了。 “不關胡公子的事,我對胡公子沒有任何的不滿。只是我傅家根基雖淺,卻招人眼紅,親事更應慎之又慎。胡公子若是有疑問,不妨去問問令尊大人,想來令尊大人此番得了上峰的提拔,或許能為胡公子解惑?!?/br> 胡志安一愣。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隱素會說這樣的話,他不傻也不蠢,僅從父親的提拔和解惑二字他就猜到一二。 怪不得一直看不上傅家的父親會提出結親,他還以為父親是看出他對傅姑娘的心思,有意成全他。 他脹紅的臉瞬間血色盡褪,慘白一片。 隱素望著他失魂落魄的背影,心情有些復雜。 那個女主啊,還真是讓人煩透了! 將進學院大門,打眼就看到上官荑似是在等人。一看到她,上官荑立馬湊過來八卦,問她如何回應那送定緣糕之人的情意。她小臉頗有幾分嚴肅,說自己還小暫時不想嫁人。 上官荑先是一愣,爾后低頭瞄了一眼她的胸,意有所指,“傅姑娘,你真不小了?!?/br> 隱素:“……” 兩人還沒到教室,便聽吵吵嚷嚷的聲音,以及熟悉的陰陽怪氣。 “我記得清清楚楚,荷包就是被落在書桌里了。我想著我們德院的風氣之好,昨晚就沒急著過來取。沒想到早上來看,荷包竟然不見了!” “李姑娘,我們德院風氣好,那可是從前。今時不同往日了,你怎么還能如此心大。莫說是一個裝了銀子的荷包,就是一只筆我都是不放心的。” 隱素聽到這些話,眼中劃過一道冷光。如此老掉牙的套路,這些人是不是看不起她? 那個李姑娘聽聲音都快急哭了,說荷包里有十幾兩碎銀子,還有一張一百兩銀子的銀票,是她這個月的零用錢。 “一定是被人偷拿了!” 不知是誰開的頭,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復盤。方才來最早的幾人是結伴而來,彼此都可以為對方作證,那么就剩下昨天走得最晚的人。 眾人齊齊看向隱素,隱素昨天被謝弗留了堂,而且還要值掃。不用說,在所有人看來她就是走得最晚的那個人。 隱素心里冷笑連連,臉上卻是略顯懵懂。 “傅姑娘走得晚又如何,你們憑什么懷疑她?” 誰也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會替隱素說話,上官荑的身份不低,身為開國三公四侯之一的安遠侯府嫡女,哪怕是學業(yè)再渣,明面上也沒人敢得罪她。 “上官姑娘,我們也是就事論事而已,并沒有故意懷疑傅姑娘。”有人說。 “我看你們就是故意的?!鄙瞎佘栎p哼一聲,對隱素道:“你別怕,我們學院可是最講理的地方。” “上官姑娘,我們正是在講道理?!蹦抢罟媚锛t著眼眶,道:“傅姑娘,如果是你拿的你就還給我,此事就此作罷。” 一張口就給人定罪,可真講道理。 “你說是我拿的就是我拿的?人證的,物證呢?” “同為學院的學生,我不欲讓你難堪。” 這還不叫讓她難堪。 “我沒拿?!?/br> “你…你不要逼我!這事如果傳出去了,大家的臉上都掛不住。” “依你們的意思,是誰走得最晚,那荷包就是誰拿的,對嗎?” “對!” “那你們可真是講道理?!彪[素木著臉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很可惜,我不是最晚走的那個人?!?/br> 李姑娘臉色變了變,不是傅姑娘,這怎么可能? “你…你不狡辯,除了你還能是誰,你別把謝世子扯進來?!?/br> “也不是謝世子?!?/br> “那是誰?” 隱素往外面一看,伸手一指,“諾,偷拿你荷包的人來了?!?/br> 顧兮瓊昨日被林清橋盯著值掃,從未干過粗活的她哪里受得住,是以今日早起時渾身疼得厲害,險些誤了上學的時辰。 未進教室就聽到鬧哄哄的聲音,讓她原本郁結的心情更是糟糕了幾分。當她一腳踏進教室,聽到的就是隱素的那句話。 所有人都驚了。 “傅姑娘,你在說什么?”顧兮瓊壓著聲音問。 “李姑娘說自己的荷包昨天落在教室,還說誰走得最晚誰就是偷拿她荷包的人。顧姑娘有什么要為自己辯解的,可得好好和李姑娘說道說道?!?/br> 李姑娘萬沒想到最晚走的人會是顧兮瓊,她此時臉色已是大變。 “顧姑娘,你真的…真的是最晚走的嗎?” 顧兮瓊面色不虞,點頭。 上官荑“咦”了一聲,悄聲問隱素,“她怎么是最晚走的?” “我們顧姑娘最喜歡做好人好事,她見我被留堂辛苦,便主動提出要幫我值掃。” 這話上官荑是不信的,促狹地朝隱素擠眼睛。傅姑娘厲害啊,都能擠兌到顧姑娘幫自己的干活。 這時那李姑娘狀似想起什么,紅著臉道:“你們瞧我這記性,我昨天就沒帶荷包,是我記岔了。對不住啊,顧姑娘,一場誤會而已,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沒事,大家都是同窗,既然你是記錯了,我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顧兮瓊大度道。 李姑娘不停說著感謝的話,夸她心胸寬廣,夸她體諒人。半句不提之前冤枉隱素的事,其他人也像是跟著失憶。 眼看著眾人就要各歸各位,只聽到一聲巨響。 “啪!” 隱素拍著桌子慢慢站了起來,她雙手環(huán)胸走到李姑娘面前,冷冷地看著對方。 “先前你不是言之鑿鑿說自己的荷包確實被落在教室,怎么現(xiàn)在又改口了?紅口白牙所有的話都是你說的,你說誰最晚走誰就是拿荷包的人,怎么一聽到最晚走的是顧姑娘,你就改口了?” “我…我都說我是我記岔了?!?/br> “你記性這么不好,是怎么突然想起來沒帶荷包的?” “我…傅姑娘,我都說是自己記錯了,你還想怎么樣?” “我要報官!” “什么?” 報官可不是兒戲。 一旦上了公堂,這事就會傳出去。 李姑娘當然知道其中的厲害,捂著臉哭起來?!案倒媚铮叶颊f是自己記錯了,你怎么還揪著這事不放。顧姑娘都原諒我了,你憑什么要報官!” “你冤枉的人是我,顧姑娘原不原諒你和我有什么關系!” “是啊,你又沒有冤枉她,她做什么好人?!鄙瞎佘韪鴰颓弧?/br> “那…對不起,對不起,我向你賠不是還不行嗎?” “你空口無憑誣蔑我偷拿了你的荷包,道歉是你最起碼的態(tài)度。你傷害了我,差點將我咬定成一個偷竊之人。你是哪此的居心叵測,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傅姑娘,你…你怎么能如此不通情面,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我怎么樣?” “你方才無憑無證就誣蔑我拿了你的荷包,且毫無羞愧之心。你上下嘴皮子一張黑的白的全都是你說的,你以為自己是誰?天下作惡之人,哪個不是事后痛哭流涕企圖換取別人的原諒。若是人人都如你這般想,以為自己犯錯之后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就能心安理得地被人原諒,那還要我大酈律法何用!” “沒錯,惡意構陷他人者,按律等同殘害他人,輕則罰銀,重則坐牢。李姑娘,你難道沒有話要說嗎?” 隱素朝說話的人看去,很是意外。 幫她說話的人叫呂婉,是德院里最喜歡獨來獨往的一位姑娘。雖然位列四美之一,但呂婉從來不與人結伴同行,行為舉止很是孤僻。 呂婉一開口,所有人的面色都有變化。 原因無他,只因呂婉的父親官至刑部尚書。 世家是尊貴,但刑部是大酈最為嚴明的部門,哪家還沒點灰色事件,誰也不愿得罪呂婉以及她背后的呂大人。 “呂姑娘,這時是學院,李姑娘也不是惡意構陷,再說法外還有人情?!庇腥藥屠罟媚锴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