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早死反派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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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大忌!” 軍師:“你留?” 李先生不反對了,他也不想干巴巴地呆在無樓,閑的他都琢磨養(yǎng)豬了。 什么樣的將軍帶什么樣的兵,武皇在這里閑不住,士兵們也沒得閑,他們把海上作業(yè)給訓練出來了,駐扎之地沒有海,那就創(chuàng)造條件模擬海,不就是頭暈,每天踩在搖晃的板子上去適應,不就是嘔吐腹瀉,他們一邊嘔吐一邊照樣打。 總而言之,他們這是一支升華了的大軍。 第96章 北海并入北疆的消息已傳遍五國, 大軍行進路上遇見了許多申請進入大軍的游蕩小隊。 武皇挑挑揀揀,打散再重組訓練,路上耽擱了一段時間, 大軍的總數(shù)擴容至六萬, 距離他心心念念的十萬大軍只差四萬了。 有張有弛是武皇的帶兵之道, 急行軍了幾天就會慢慢行進幾天, 士兵們嘴里咬著樹枝,一路無聲, 到了休息地, 取下樹枝說說笑笑。 老兵問剛加入的新兵:“怎么進來的?”?新兵:“村里鬧荒, 沒活路, 聽說北疆有路, 一家子去北疆, 我大哥二哥遇見了北疆商隊帶著一家子進去了, 我聽商隊說咱們大軍也會路過這里, 就等你們過來?!?/br> 老兵:“商隊讓你來,你的身手肯定不錯?!?/br> 新兵:“還行, 一打五肯定沒問題,一打十有點困難?!?/br> 老兵:“很行?!?/br> 新兵高興:“你說我能不能憑戰(zhàn)功去握一握北疆小縣令的手?” “可以!”老兵嘿嘿笑,得意,“我握過?!?/br> 一群艷羨的目光飛過來。 一個小兵飛竄過來,炫耀:“我的命是小縣令救的!小縣令還給我meimei分過糖?!?/br> 艷羨的目光更強烈了。 他不是個例, 千里迢迢從北疆來這里的士兵都說自己被小縣令救過命, 有些是逃荒時跟著小縣令逃入了北疆, 有些是在死城外的鄉(xiāng)鎮(zhèn)染病等死時被白骨車隊一碗碗的藥救了回來, 有些是全家快被餓死時有了土疙瘩。大恩大德記在他們的心里,嘴笨, 說不出漂亮的話,只反復說小縣令救過他們的命,為了守護北疆他們不怕死。 李先生和軍師在不遠處聽著士兵們的談話,吃著甜滋滋的大餅,“得人心者得天下,穩(wěn)了?!?/br> 軍師:“輸?shù)男母是樵??!?/br> 武皇:“我和嬋嬋是一撥的,不是輸,是贏麻了?!?/br> 李先生:“東巖那頭小女皇湘湘的也覺得自己和嬋嬋是一撥的?!?/br> 軍師:“無樓這頭的小皇帝也覺得自己從小在北疆長大和嬋嬋是一撥的。” 武皇:“嬋嬋是咱們武國的,還是我妹夫的親meimei,比他們更親?!?/br> 這么一想,他們確實是踏踏實實的一撥,只不過武皇把皇位讓給了更適合的人,心里更舒坦了。 李先生:“咱們都是一撥的,沒什么輸贏,面子里子都在呢,北海和南沙怎么說?” 軍師:“為了大局?” 武皇:“海盜的眼睛都跟我們不是一個顏色,當然回頭找家人,擼起袖子一起干。” 到底北海戰(zhàn)局的僵持時間有限,海盜在女皇的佯敗下忍了多日,在海嘯即將到來的威脅下,蠢蠢欲動。小滿滿送來了一份催促信后,大軍加快了速度。 武皇見到兒子和meimei,不是很稀罕,見到穿著小龍袍的嬋嬋,稀罕的不得了,幾次企圖捏一捏嬋嬋的小臉蛋,被穆月抱著躲開了。 長公主:“哥哥,嬋嬋是我的娃娃,不給捏?!?/br> 武皇想到meimei肚子上受過的傷,頓了一下,把搶過來的嬋嬋塞她懷里,“你的,不給你搶,我有兒子?!?/br> 武皇一把拎起兒子扛到肩膀上。 小太子羞澀:“我已經(jīng)長大了?!?/br> 武皇:“裝什么大人,開開心心地當個孩子?!?/br> 武皇扛著兒子走上指揮臺,輕聲問:“做好決定了?” “嗯?!?/br> “嬋嬋和以往的老皇帝不一樣,她不會忌憚你?!?/br> “嬋嬋當然不會。”小太子理所當然道,“可是我喜歡教書?!?/br> “那就成。” “井象和王守月想當大將軍。” “讓他們兩個過去找軍師,讓軍師帶他們,以后這樣的大仗不多了。” 武皇的六萬將士駐扎在岸邊休整第七日,風浪大造時海盜主動攻擊北海軍。 戰(zhàn)爭從來不是兒戲,這一仗打了半月,雙方皆有損失,武皇看著傷亡數(shù)目,打紅了眼,軍師和李先生也被海盜用老人小孩填海的殘忍惹出了真火,不講什么窮寇莫追了,他們舉白旗也繼續(xù)打!打到老巢滅了! 海上的風云漸漸平息,天地間皆是紅,無論是長公主還是茵茵都沉默了許久。 嬋嬋每日都會去重傷室送他們一程。搬入重傷室的人知曉自己救不回來了,能在死前接觸到嬋嬋是他們的遺愿,他們讓戰(zhàn)友給他們換上最干凈好看的衣服,臉上帶著笑,用最好的樣子見嬋嬋。 他們不想看到眼淚,嬋嬋不哭,打開房門時深呼吸,抱著大奶磚走進來,慢吞吞地啃著,慢悠悠地跟他們講一個美好的他們即將去往的世界,直到他們的呼吸一個個的消失。 格依不敢看,她知道自己膽子小,她又喜歡睡覺,她害怕自己看多了晚上做噩夢,她一直在后方整理后勤。 其他人都有些消沉時,她沒有變。海盜的老巢終于被挖了,戰(zhàn)爭終于結(jié)束了,海上商路無憂了,剩下的就是寂靜。 格依兩手按在茵茵的肩膀上,盯著茵茵看,判斷茵茵能不能靠自己走出來。 茵茵推開她,懨懨地躺到嬋嬋身邊。 格依又去看嬋嬋,嬋嬋在睡覺,她什么都看不出來。 人總是要向前看的,災荒的哀,茵茵能走出來,戰(zhàn)爭的冷,茵茵也能走出來。當她走出來時,其他人已提前走了出來。 共患難的戰(zhàn)爭讓北海徹徹底底的并入北疆,偌大的草原尚未開發(fā),海上商隊尚未組建,他們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做。 項良鄭重其事:“meimei,海上商隊少了誰都行就是不能少了我,誰的陰謀詭計能勝過我?” 湘湘:“讓你去?!?/br> 項良心花怒放。 茵茵:“李豪也去?!?/br> 項良的快樂少了一半。他也不懂,一個好好的少年怎么就那么多事兒,每次看見一個新鮮東西就非要拿到手,拿不到手就不走,那老頑固的樣子比機關(guān)瘋子布牙子還讓人煩。 上一次的北海之北的探險商隊讓項良很不待見麻煩的李豪,他提要求:“帶上李豪也可以,但你告訴他,他得聽我的命令?!?/br> 茵茵瞟他一眼:“是他帶你,不是你帶他,你得聽他的?!?/br> 項良憤憤不平:“難道我的資歷和能力不比他高嗎?” 湘湘:“能去就去,不能去就回家?!?/br> 項良乖覺。 來時大包小包,回去時一個個的尸體,他們上戰(zhàn)場前就已經(jīng)選好了自己的埋骨之地,待他們成為了戰(zhàn)魂,武皇才知他們想要埋骨邊疆,萬米一支骨。 項良看著一個個的尸體埋在邊界線下,緩緩道:“他們生前跟一個木頭棍子一樣呆木,吩咐個事兒都不知道動腦子,死后倒是學會動腦子了?!?/br> 湘湘一拳頭錘在他的頭上。 項良及時更改用詞:“他們生前可愛,死后更可愛了?!?/br> 還是被錘了一頓。 進入北疆了,埋下最后一支戰(zhàn)骨,嬋嬋拿出她的小印章給金奴,金奴用內(nèi)力在巨石上按下印章,一只圓滾滾的兔子留在了巨石上。 “也許我見證了歷史?!崩詈赖穆曇糨p不可聞。他想,千年后這些巨石將出現(xiàn)在博物館,那個時候他們會如何書寫嬋嬋和項良,又如何書寫他和茵姐,他們能否發(fā)現(xiàn)他和茵姐的穿越小秘密。 茵茵在李豪面前的小馬甲還在,李豪堅信不疑。 海上商路在隔年水暖時啟動,出發(fā)的是李豪和他的十三個兄弟,王守月在其中,他的兩個弟弟也在其中。 項良:“誰能想到一群孩子的水性比漁民的還好。” 茵茵笑著點頭,她就不打擊他了,他受到的打擊已經(jīng)夠大了,誰能想到詭計多端的人會有深??謶职Y。當然,深海恐懼癥這個詞她是從李豪這里知曉的,若不是李豪普及,她還以為他中邪了。 北疆安逸,項良身上大大小小的病灶被兮娘全調(diào)理好了,跟著嬋嬋的作息來,睡的多,吃的多,把自己被海水嚇掉的幾斤rou全撿了回來。 長公主:“五國收回來了四個,還差一個?!?/br> 婉娉:“消息傳過來,南沙太后欲遷都?!?/br> 長公主:“得抓緊時間收回來?!?/br> 所有人看向項良。 項良:“看我干啥?” 茵茵:“你去收回來?!?/br> 項良眼睛蹦亮,看向他的監(jiān)護人——湘湘。 湘湘:“可以不擇手段。” 項良心潮澎湃,他等到了!終于等到了! 項良謹慎,看著meimei形影不離的大鐵錘,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掌在脖子上抹了一下,“可以這樣不?” 湘湘的注意力全在嬋嬋哥哥端過來的香噴噴大鍋菜上,沒看見項良的動作也就沒回應。 嬋嬋不介入,抱著一群拱過來的雪雕崽崽,笑瞇瞇。 項良:“我知道?!?/br> 嬋嬋:“你知道什么了?” 項良:“這是meimei對我的考驗!” 項良獨自一人去南沙了,比湘湘跟著他時更克制,他有預感,這一次是畢業(yè)考,他若能安安分分地熬過來,他就自由了! 嬋嬋不緊不慢地送走探海商隊和南沙商隊,慢悠悠地挖坑種樹。大樹給她找到土疙瘩時,她答應大樹多多種樹。大樹只喜歡她,小樹苗只準她去樹林里挖。以前沒有條件,現(xiàn)在北疆安定又略有盈余,她可以栽樹了。 在北海忙活的小伙伴知曉后,撒嬌打滾地讓嬋嬋來北海栽一棵小樹苗。在東巖做事的小伙伴知道了北海的打算后,連夜挖了數(shù)十個土坑,只等嬋嬋挑一個合心意的來種小樹苗。無樓的小伙伴連連寫信,平靜地陳述無樓有多適合樹木的生長,若無樓不能種上嬋嬋的小樹苗,北海和東巖就更不能了。 北海小伙伴:陰險! 東巖小伙伴:五年一輪崗,且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