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早死反派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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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圓月擺擺手, 他不需要這些矯情玩意,這才哪兒到哪兒, 他在北疆的這個天氣里都和小伙伴脫干凈去河里摸石頭打水漂。唉, 又想回北疆了。 茵茵接過來, 自己穿暖袍, 自己放坐墊, 對公公和丫鬟道:“我們北疆不流行這個, 都是自力更生?!?/br> 公公不信, 他可是親眼看見他們是怎么伺候他們北疆的小主子的。 茵茵:“我們嬋嬋還小, 需要我們照顧。” 齊圓月:“對!” 公公笑著應和。 侍衛(wèi)的眼珠子在兩方轉動。 侍衛(wèi)在心里翻譯公公的話:你們這么說,難道我就要這么信? 茵茵和齊圓月抬頭, 繼續(xù)看月亮,又是一口齊刷刷的嘆氣。 茵茵:“他不信。” 齊圓月:“他沒來過咱們北疆。” 侍衛(wèi):聽聽,聽聽,咱們北疆,誰能相信這是無樓皇帝說的話。他也不知道朝上的那群大臣鬧什么, 無樓的百姓都知道自家皇帝是北疆人, 無樓將會和東巖一樣并入北疆。早晚的事兒, 就別拖了, 抓緊時間。并入后他立刻去北疆買小兔車,聽說在北疆買小兔車能打七折。 卓舵申請單獨和嬋嬋說話的機會, 茵茵和齊圓月掐著時間等卓舵說完悄悄話。 茵茵:“他會對嬋嬋說什么?” 齊圓月?lián)u頭。 大殿里,卓舵嘮嘮叨叨,唯恐小娃娃聽不懂他的話,一句話要說兩遍。嬋嬋不阻止,他這才是對小娃娃的正常表現(xiàn),嗯!她是普普通通的小娃娃,一遍聽不懂呢~必須兩遍! 卓舵:“你懂我的煩惱了嗎?” 嬋嬋點頭:“懂了!” 卓舵扁嘴:“這就是我們接受不了無樓并入北疆的原因。我們無樓和武國有歷史恩怨,我們無樓絕不屈服武國?!?/br> 嬋嬋:“北疆是北疆,武國是武國,無樓并入的是北疆,又不是武國,不丟臉。” 卓舵:…… 卓舵:?。?! “你要這么說,我就有勁兒了?!弊慷姘l(fā)現(xiàn)了新視角,興奮不已。 嬋嬋:“撞嗎?” 卓舵:“撞?!?/br> 嬋嬋平平靜靜地點下頭,揉揉眼睛想睡覺了。 卓舵:“你別睡呀,我沒說完?!?/br> 嬋嬋的小腦瓜一點又一點,還是睡過去。 卓舵:“這么大的事,你怎么睡得著。” 神出鬼沒的金奴抱起嬋嬋回寢宮。 卓舵嚇了一跳,拍拍心口,在大殿里找一個不礙事的好地方,躺下來,精神奕奕,睡不著。 齊圓月和茵茵一左一右地蹲在他旁邊。 齊圓月:“你不回家了?” 卓舵:“不回去了,等嬋嬋睡醒?!?/br> 茵茵:“那你有的等了。” 齊圓月:“嬋嬋睡覺時間很長?!?/br> 卓舵:“沒事,我等得起。” 齊圓月問茵茵:“還招人進宮嗎?” 不等茵茵回答,卓舵強調(diào)自己的重要性:“你們把我解決了,其他人也就解決了?!?/br> 嬋嬋剛生完病,小身板需要休養(yǎng)。每次生病,金奴和穆月都會帶點迷信地抱著她去森林里找棵千年大樹,把她放在大樹根上睡覺。這一次她醒過來,也是趴在大樹上。 嬋嬋醒過來,看見大樹根,熟練地自己摸自己的額頭,“哥哥,不燙?!?/br> 穆月好笑地抱起她,“嬋嬋沒有生病。” 嬋嬋點點頭,心里了然,她沒有生病那就是哥哥和金奴怕她生病。 茵茵和齊圓月再一次被趕出了大殿,托腮坐在臺階上看晚霞。 茵茵:“我有一種直覺,他要改主意了。” 齊圓月分她一半水果,含糊不清道:“為啥?” 茵茵:“不知道。” 嬋嬋也不知道他想說什么,她已經(jīng)拿著兔耳朵小勺子一口一口地吃完了一大碗雞蛋羹,他還在欲言又止。 喜歡思考的人都有這樣的小毛病,嬋嬋不著急,自然不催促,又抱住一壺牛奶,慢慢地喝。 吃飽了,喝好了,剛剛病好的小身板需要時間去恢復,嬋嬋抱著牛奶壺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卓舵又申請在大殿留一夜。 茵茵:“你有話就說?!?/br> 齊圓月立刻想接上“有屁就放”,忍住了。不得不說,他在無樓成長了,他學會了不會說話就閉嘴。 卓舵占用了茵茵和嬋嬋說悄悄話的時間,還都被他這么浪費了,茵茵看他的眼神都帶上了兇氣。 茵茵瞪他,訓斥道:“你知道嬋嬋的時間有多珍貴嗎!” 卓舵自知理虧,乖覺回答:“現(xiàn)在知道了?!?/br> 嬋嬋睡醒,還沒有睜眼,抓著小被子上的兔耳朵懶床。 茵茵對卓舵道:“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br> 卓舵:“她還沒有醒?!?/br> 茵茵:“嬋嬋醒了,能聽到你說的話,等你說完嬋嬋就睜眼了?!?/br> 卓舵:“那您先出去?” 茵茵抱胳膊,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這一次,坐在大殿門口的只有齊圓月了。 齊圓月招呼侍衛(wèi)一塊坐下來吃水果。 侍衛(wèi)左右看一看,坐到齊圓月低一個臺階的地方,“茵茵留在了里面?” 齊圓月點頭。 侍衛(wèi)特想問一句:為什么您這位貨真價實的皇帝被攆出來了? 侍衛(wèi)善良,沒有問出這一句容易引發(fā)矛盾的話,陪孤獨的小主子吃水果。 齊圓月:“其實嬋嬋和茵茵不在意無樓是不是并入北疆?!?/br> 侍衛(wèi):一個還沒有他大腿長的小女孩,一個還病懨懨的小娃娃,哪有那么大的野心。 齊圓月:“想讓無樓并入北疆是我?!?/br> 侍衛(wèi):大可不必這么看得起自己。我雖是侍衛(wèi),好歹也出生書香之家,讀了不少書,有那么點見識。百年前一個大國說亂就亂成了五國,現(xiàn)在五國再凝聚成一國共同抵御風險是大勢,這雙無形的大手是由很多雙數(shù)手順應天意促成的,非一人所為。 一手促成了無樓如今局勢的項良把自己的大尾巴藏的嚴實,看不起商賈的無樓官宦貴族沒有發(fā)現(xiàn)他。 項良:我能有什么壞心眼呢,我只是看不順眼無樓罷了。 汴都,武皇接住小滿滿投放的大背包,背包里全是甜滋滋的水果。 武皇以水果不禁放為借口,敞開了肚子吃。軍師和李先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什么伴君如伴虎丟出腦子了,不慣他,搶走一大半的水果。 武皇打開信封,驚訝:“嬋嬋的信?!?/br> 這是第一封真正意義的信,以前都是長公主和穆月代筆,偶爾茵茵和湘湘代筆。寫字太累了,嬋嬋累過頭了就會生病,他們絕不讓嬋嬋累著,拘著嬋嬋每天的字數(shù)。 軍師和李先生除了驚訝還有些驚嚇,這得多大的事兒才讓嬋嬋親自寫信過來。 這封信燙手,武皇心里忐忑,塞給軍師:“你先看?!?/br> 軍師急慌慌地放到桌子上,“我不!” 三個人盯著桌子上的信,腦補了一串可怕的事情。 武皇:“我meimei和兒子遇害了?” 軍師:“北疆被圍攻了?” 李先生:“哪個城又成了死城?” 三個人自己嚇自己,越想越害怕。這樣下去不行,他們商量著一人看一行。 整張信紙,只有一句話,一眼明了。 “都睜開眼睛吧,嬋嬋說無樓并入北疆的條件是北□□立成國,武國也要和無樓一樣并入北疆?!?/br> “無樓腦子有病,這有什么區(qū)別!” “還是有區(qū)別的?!?/br> “區(qū)別還不小,以后史書上會好看,武國也不能拿這個說事,五國平等?!?/br> 三人分吃無樓的水果,不緊不慢地分析北□□立的利弊。 武皇:“雖然吧啦吧啦,還是得答應。” 軍師:“得了便宜就別賣乖了,趕緊寫信回去?!?/br> 李先生:“不討價還價一下?” 武皇和軍師同時看向李先生。 武皇:“你心真臟?!?/br> 軍師:“臟!” “呵?!崩钕壬湫Γ澳銈兺洷睒沁@么堵我們?nèi)ケ苯穆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