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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不對勁[年代] 第60節(jié)

    之前還能因為程玉衡不出門而將這件事瞞下來,但是如今程玉衡也要每天上工,就免不了接觸人群。

    雖然大家伙都不喜歡他,但是沒準有人說起什么的時候把他現(xiàn)在代班的事情連帶著說了呢。

    程玉銘已經(jīng)嘗到了當老師的舒爽,實在不想再上工了,便打算想辦法徹底把工作的事情給落實了。

    那就只能讓程玉衡倒霉了。

    程玉銘很冷靜地想著,反正之前程玉衡也一直對不起他,現(xiàn)在就當是程玉衡贖罪了。

    于是程玉銘故意激化矛盾道:“咱們到底是誰占誰的便宜,大家伙都有眼睛看得見,別裝的好像你對我們家多好一樣,不然我怕你被天打雷劈?!?/br>
    “還有,也別在我面前高高在上,你自己又蠢又毒,生的孩子也和你都是一丘之貉,現(xiàn)如今村里面的人都知道了你們一家為了你兒子結(jié)婚搶老三家房子最后害得他們?nèi)也铧c都死了的事,也不知道這個名聲最終傳到你兒子那還沒結(jié)婚的對象家里,人家還愿不愿意嫁過來。”

    程玉銘意有所指道:“唐家的那門親你們到底是怎么算計的你們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與其說是你們?nèi)⑾眿D不如說是嫁兒子,可惜啊,我真想知道唐家的人要是知道了你兒子的秉性,還愿不愿意讓他入贅?!?/br>
    程玉銘這句話可算是把程玉衡一下子就得罪死了。

    一是他揭開了程傳家和唐紅雙之間婚事的一些齷齪,二自然是程玉衡聽出了程玉銘的威脅。

    程玉衡目眥欲裂,“老二,你找死!”

    “怎么,現(xiàn)在實話還不讓人說了嗎?你們家是沒有算計唐家的婚事還是沒有算計老三一家的房子,差點害死他們?” 程玉銘故意繼續(xù)挑釁道:“老大,真要論起惡毒來,你認第二就沒有人認第一,所以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了,我就等著秋收后唐家上門退親?!?/br>
    “老二!”程玉衡捏緊了拳頭,邊上的程傳家已經(jīng)忍不住,沖著程玉銘掄起了拳頭。

    “老東西,你找死!”程傳家不敢招惹外面的混混,但是對家里人動手是真的不手軟。

    不過程玉銘也早就有預(yù)料,所以在程傳家動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躲開了,并且嘴里也沒忘記繼續(xù)刺激道:“看看你兒子現(xiàn)在這樣,才說了兩句實話就忍不住對長輩動手了,以后結(jié)婚了指不定還打媳婦呢,也不知道人家唐家的人曉不曉得他這個蠢壞的性子!”

    程傳家心里的火氣更甚,被刺激的繼續(xù)追著程玉銘打。

    程玉銘故意往胡小文那邊躲避,而胡小文也如他所想的抄起用竹棍竹葉扎起來的大掃帚對著程傳家揮舞,嘴里面也跟著罵罵咧咧。

    程玉衡再怎么樣也不能讓兒子一個人被欺負,跟著上了手。

    然后,程玉銘的三個兒子也沖了上來,整個院子登時亂成一團。

    喝罵聲,拳頭到rou的聲音,棍棒相接的動靜此起彼伏。

    以至于愛看熱鬧的程靜淞都有些傻眼了。

    “不就是讓楊月琴沒辦法上工嗎,怎么引發(fā)了這么嚴重的后果?!?/br>
    程定坤就說:“這不就是你最想看到的熱鬧,真是好一出狗咬狗一嘴毛的大戲。”

    程靜淞撇嘴,“我就是想讓程玉衡他們受點罪而已,可沒想到他們兩家已經(jīng)這么不對付了?!?/br>
    程定坤就乜著程靜淞道:“那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這樣的結(jié)果也更和你的心意。”

    程靜淞:“……”

    好像是這樣。

    只有觀察的更仔細的程斯年說:“我覺得情況不太對,好像是程玉銘一直在故意引導,想和程玉衡他們打架?!?/br>
    “為什么?”程靜淞才下意識說完這句又緊跟著道:“程玉銘這是忍不住了,所以想和程玉衡打一架,出出氣。”

    程斯年搖搖頭,“你看程玉銘雖然罵的歡,但其實一直在戰(zhàn)場中心游離,很少動手?!?/br>
    程靜淞和程定坤這才順著程斯年的指示認真看過去,發(fā)現(xiàn)還真是如程斯年說的那樣。

    “所以,程玉銘到底想要干什么?”程靜淞好奇。

    “我猜大概是為了工作的事?!苯硬绲氖且恢闭驹谝贿叺某探ü?。

    “工作!”程靜淞這才想起來程建功早在從醫(yī)院回來的第一天就埋下了這個種子,沒想到到了今天,終于被催發(fā)了。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也很快證實了程建功的話。

    他們只看見一直在戰(zhàn)圈中心游離的程玉銘總算找到機會一腳踢在程玉衡的膝窩,程玉衡正在打架,下盤本來就不穩(wěn),加上程玉銘用了十成十的力,程玉衡瞬間就被他踢著跪倒在地。

    再然后,程玉銘又一腳快速地揣在程玉衡的后心,迫使他趴倒在地,然后又狠狠在他的腿上以及手上用力踩。

    最后,他又伙同胡小文他們把沒有了幫手的程傳家打倒在程玉衡的身上,還倒打一耙道:“傳家,你和我們動手就算了,怎么打起人來還六親不認,連你爸都動手呢,看你把你爸給打的!”

    可憐已經(jīng)被怒火沖昏頭腦的程傳家根本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就突然背上好大一口黑鍋。

    程傳家自然不想承認這件事,但程玉銘已經(jīng)到帶著其他人撤了,程傳家只能暫時認下這件事,然后開始檢查程玉衡的情況。

    這一檢查就不得了了,程玉衡的手腳已經(jīng)多處不能動彈了。

    程傳家以前從來都是被照顧的那一個,還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眼下的事情,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還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忍著頭疼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的程知仁見狀,顧不得對程玉銘一家生氣,安排程傳家到村里面去借車借人,準備送程玉衡去醫(yī)院。

    與此同時,程知仁也沖著程玉銘教訓道:“老二,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要是你大哥有個三長兩短,你給我等著!”

    程玉銘自然不能承認,“爹,看你說的,大哥明明就是被傳家給打的,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可惜程知仁經(jīng)過最近的事情已經(jīng)不再相信程玉銘了,并且堅信肯定是程玉銘做的。

    只是他現(xiàn)在心急程玉衡的情況,也沒心情和程玉銘爭辯什么,便只是“哼”了一聲,打算等從醫(yī)院回來以后再和程玉銘算賬。

    再然后,程知仁又看到了另外一邊靠著門口看熱鬧的程建功一家?guī)卓凇?/br>
    若是以往,程知仁便直接開口安排了。

    可是想到如今的情況,程知仁知道程建功定然不會幫忙,也只好把腦袋再次移開,只當自己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面對一群兒子孫子都在家卻是無人可以安排指揮的現(xiàn)狀,程知仁本就不好的心情就更加低落了起來。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一步步到了如今的這個地步。

    他承認自己是有些偏心老大一家,但是誰家不偏心嫡長子,以后他還要靠著程玉衡一家養(yǎng)老呢。

    可他現(xiàn)在冷眼看著程玉衡的情況,第一次對他也對自己的未來有了擔憂。

    而另一邊的程傳家借東西借人的動作也受到了阻礙。

    村里面的人都不怎么喜歡他,加上知道他搶程建功一家的房子的事,生怕程傳家回頭也占他們的便宜,不管什么都不愿意借給他。

    而程傳家又不是個特別好性子的人,又才和程玉銘一家動完手,雖然這次沒有因為別人不借他東西就一時沖動再次動手,但臉色也絕對不好看,因此又惹了好些人對他的嫌棄。

    直到徐建軍聽說了程玉衡的事,心里不信,跟著過來瞧了瞧,確定程玉衡是真的受傷后,他作為大隊長才不得不組織人送程玉衡去醫(yī)院。

    可是和上次送程建功一家去醫(yī)院不同的是,徐建軍招呼人幫忙把程玉衡送到鎮(zhèn)上后就借口接下來的秋收要緊,然后就不管他們了。

    于是就只剩下一肚子氣的程傳家和一身傷的程知仁費力跟著。

    接下來的兩天,程知仁他們也沒有回來。

    而楊月琴醒過來后在知道程玉衡出事后也只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又繼續(xù)按部就班地上工去了。

    三天的時間一過去,村里面的搶收任務(wù)差不多都完成了,就連楊月琴也一直加班加點,把自己累到不成人形了,沒有耽誤事兒。

    接下來自然就是脫粒,晾曬等工作。

    村里面沒有拖拉機,沒辦法用車牽著石磙壓著脫粒,只能全村老小齊上陣,用破鞋底,棒槌,綁著破布或者破鞋的連枷一點點敲。

    一直等到所有的稻谷都脫粒完成后,程玉衡才被程知仁和程傳家請人抬了回來。

    然后,程靜淞就知道了程玉衡的手腳多處骨折,就算現(xiàn)在接好了,以后也只能好好養(yǎng)著,不能干重活了。

    程靜淞不得不佩服程玉銘此人,表面上看去并沒有程玉衡他們惡毒的那么明顯,但是狠起來也真是不做人。

    但是叫程靜淞沒想到的是程玉銘又做了一些后續(xù)。

    主要是在程玉衡一家的名聲上下功夫。

    程玉銘借著眾人都知道的程玉衡不會干活不想干活這件事捅破說是因為程玉衡一直逼著他幫忙干活以及程傳家還動手威脅他,他才反駁和被迫動手的,然后又再次將程玉衡受重傷的事賴在了程傳家的頭上。

    村里面的人本來就不是喜歡探究細情的神探,喜歡的不過就是一些刺激的八卦,越是刺激越是離奇的越是喜歡。

    因此也沒有人多深究其中到底有什么不對勁,就這么一傳十十傳百,程傳家和程玉衡的名聲再次臭了一層。

    程玉衡的臭名聲自然和逃避勞動相關(guān),而程傳家的名聲則在程玉銘的推波助瀾下變成了程傳家是個喜歡動手打架的瘋子,一瘋起來就六親不認的那種。

    這其中,程靜淞還出場過。

    程玉銘還拿程傳家上次想對她動手的事情到處宣揚來證明自己話的真實性。

    程靜淞:“……”就無語的很。

    不過當她出門的時候碰上有人問這件事的時候,程靜淞也承認了。

    反正這也是事實,而且程傳家確實不是好餅,沒必要替他隱瞞。

    諸如程建功他們也一樣被問到,然后他們也都選擇了實話實說。

    只有徐如月最夸張。

    主要是徐如月想到了那天被程傳家“打碎”的那個開水瓶。

    徐如月本來就是精細慣了的性子,要不然也不會在明知道家里現(xiàn)在有錢了也一直斤斤計較省點什么,因此對那個二十多塊錢的開水瓶也是真的愛的深沉。

    所以當別人問她的時候,她特別夸張地把程靜淞形容成了一個超級小可憐,而程傳家就是個大瘋子,不僅喜歡隨時打人,還喜歡砸東西。

    甚至還警告周圍聽熱鬧的人說讓他們以后遇上了程傳家后一定小心點,免得程傳家朝他們動手。

    村里面的一個工分也不過五六分錢,一天就算是十個工分也才五六毛錢,二十多塊錢都夠他們埋頭苦干好幾個月了。

    若是再算上一家人的一年嚼用,一個普通家庭一年都不一定能存上幾塊錢。

    因此,徐如月的話立馬就引起了一陣陣狂風。

    就這樣一層又一層的加載下,程傳家和程玉衡的名聲已經(jīng)完全不能看了。

    等到村里面的糧食曬干,又挑選了最好的一批送到鎮(zhèn)上完糧的時候,這兩人的一些瘋魔事跡就隨著村里人的口口傳頌,傳到了外面。

    而程玉銘也借著這個風頭,徹底和學校將老師的工作正式定了下來。

    等程靜淞聽到程建功將程玉銘和胡小文私底下說的話傳給他們聽的時候,難得對著程建功夸了一句。

    程建功并沒有參與太多程玉銘和程玉衡之間的爭鋒,只是給了程玉銘一個念想,他自然就走到了程建功原本給他預(yù)定的地方。

    又過了幾天,這件事也如程玉銘之前所說的那樣,終于傳到了鎮(zhèn)上六水坳村的唐家人的耳朵當中。

    并且因為經(jīng)過了層層的添油加醋,現(xiàn)在這件事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唐家的人為了不想唐紅雙將來嫁人后受委屈,逼迫程家的人必須給程傳家準備足夠大的新房,準備各種各樣的好東西,程傳家一家被迫才逼著程建功一家搬家,然后才出了后來的事。

    雖然這樣傳的人不多,更多的人還是討論程玉衡以及程傳家到底有多不正常,然后再順便感慨一下唐家人和他們家的婚事將來會怎樣,但是唐家人最終上心的也只有這一條。

    然后,他們就找上了鎮(zhèn)上的小學,想要當面問一問程玉衡到底是怎么回事,卻沒料到碰上的是已經(jīng)踩著程玉衡成功上位的程玉銘。

    而且程玉銘知道唐家雖然也是村里人,但是背后有別的關(guān)系,深怕他們不死心,將來讓程玉衡他們死灰復燃,根本就不為程玉衡他們說好話。

    甚至還故作擔憂地對他們說:“雖然這樣說多少有點顯得我不近人情,但是傳家他……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