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女技術(shù)員[穿書]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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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之楨有些不放心地道:“玉蘭,你要不和我去申城吧,我怕回頭姜家這邊狗急跳墻,會報復(fù)你!” 沈玉蘭一點都不怕,和他道:“我不怕他報復(fù),我不過就在醫(yī)院里上個班,最多沒工作而已,孩子們都大了,這份工作我做不做,意義都不大?!?/br> 賀之楨見她這樣說,又道:“行,我和這邊朋友打個招呼,你要是有事就找他們。我在這邊也不能多待,幸好兩邊離的不是很遠,下個月我再過來看你?!?/br> 頓了一下道:“希望到時候,我能聽見你的好消息?!?/br> 他這句話一出來,沈玉蘭就低了頭。 上次彭南之當(dāng)著賀之楨的面嘲諷倆人的關(guān)系,讓賀之楨不禁擔(dān)憂起自己來往沈玉蘭這邊次數(shù)多了,會給她帶來些不必要的困擾,想早些把結(jié)婚證領(lǐng)了。 此時賀之楨見她不說話,也沒有再多說,只是又叮囑了幾句姜家那邊的事,讓她有事及時給他打電話或者拍電報。 沈玉蘭都應(yīng)了下來。就是領(lǐng)證的事,她還要咨詢下兒女的意見。 沈愛立收到葉驍華的信,已經(jīng)是三月中旬,她斷然想不到,彭南之又和她mama發(fā)生了沖突,更沒想到,姜靳川會因為她mama的上訪,而被停職調(diào)查。 明明這一周mama也給她寄了信,卻對這件事一句沒提。 葉驍華在信里和她具體分析了,為什么姜靳川會忽然被停職,讓沈愛立這種政治小白,也發(fā)覺出一點不對勁出來。 她一直記得66年是個時間節(jié)點,而其實這個時候,已然有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的征兆了,那她手上的事就得再抓緊了。 畢竟未來十年,一切都將停擺。 第140章 沈愛立立即給葉驍華回了一封信,請他幫忙留意一下姜家的事,又說了一些她的近況,聊她和宋春華一家的來往。“驍華,我從你給我寄來的糖果中,勻了一斤給宋家,她家的女兒小亞和小驄同齡,很是伶俐可愛,瞅我的眼神,看得我都心疼,我想你若是在的話,對我勻出糖果一事,定然也不會覺得我辜負了你的好意……” 寫到這里,想到未來的十年,王家定然也只是在海浪中顛簸行駛的一葉扁舟,忍不住寫道:“從你給我的信中,我對環(huán)境感覺到了一點危機,不知道你有無這種感受?許是我敏感.多心一些,還是希望在這山雨欲來之際,你能夠做一點準備。請將此事千萬放心里,切勿忘記!另請代問奶奶.叔叔.徐姨和小驄好,祝一切安好!” 落款是“你的朋友愛立”。 又給mama寫了一封信,問詢賀叔叔是否已經(jīng)離開漢城,不知道m(xù)ama對倆人的未來有無計劃。告訴她,自己已然得知姜家的事,請她千萬照顧好自己,有事記得請王家?guī)兔Α?/br> 沈愛立以前倒沒想過姜家會報復(fù)的事,但是mama這次斷了人家的飯碗,那邊極有可能會狗急跳墻,mama又是報喜不報憂的性格,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她和哥哥定然是很難及時知道,想想還是有些不放心,又給序瑜寫了一封信,請她抽空去看看mama。 沈愛立把信寫好,就準備出去寄信,順帶喊李婧文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李婧文正坐在自己桌前畫畫,她已經(jīng)頹廢了幾天,她想的斜向雙刺輥方案一直沒有落實下來,聽愛立喊她,應(yīng)了聲道:“好,我去填飽肚子回來再畫?!?/br> 愛立過去看了一眼,畫上是她們上次去小亞家的那片山,還畫了一個扎著羊角辮的小姑娘,笑問道:“這是小亞嗎?” 李婧文點頭,“是,準備下回送給她。”想起自己方案擱淺的事,有些郁悶地和愛立道:“最近腦子像是銹掉了,一點進展都沒有,畫幅畫換下腦子。” 又問愛立道:“大小雙刺輥已經(jīng)投產(chǎn)了,你最近有沒有什么新的想法?我看你最近老是蹲資料室。” “有一點,還不成熟,我在想可不可以嘗試三刺輥。”他們這次的試制任務(wù)就是多刺輥,她想著試過了平行雙刺輥.大小雙刺輥,是否可以試試三刺輥,但是想法也尚不成熟。 李婧文道:“等周一開組會的時候,黎主任肯定問你,那你說不說?還是等方案更周全的時候再提?”畢竟上次大小雙刺輥一開始試制不順利的事,還讓人印象深刻。 沈愛立倒沒想到這些,笑道:“我是準備說出來,讓大家一起幫忙想想,集思廣益,咱們的任務(wù)也能早些完成?!彼F(xiàn)在只想著趕緊把這次的研究計劃,往前再推一點,不然中間要是出什么事,多刺輥梳棉機的試制因此而中斷,那她回頭真得懊悔死。 十年的光陰,時間照樣滴答滴答地溜走,而周圍的一切卻停擺,多少人的青春,多少人的熱情,在這十年里消磨殆盡,沈愛立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栗。 愛立的回答,讓李婧文有些觸動,她最近看愛立做出了一點成績,自己也有些著急,又擔(dān)心自己想的不完善,回頭出了問題被徐春風(fēng)貶低,所以至今不敢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但是反觀愛立,上次被那樣針對,她急得跟什么一樣,就差不眠不休地趕進度了,這次依然以他們的試制任務(wù).以集體利益為先,并不顧慮和計較個人的得失。 想到這里,心里忽有些汗顏,和愛立道:“那我也準備準備,把我的想法也和大家提提,看大家會不會有好的思路?!?/br> 接著,就將自己琢磨的斜向雙刺輥的事和愛立提了幾句,愛立認真聽完以后,和她道:“你這個方案確實比較有難度,還得考慮要不要延長機架,如果延長的話,試制成本就太高了,如果不延長的話,又得考慮從哪里著力合適。” 李婧文點頭道:“是啊,可是我覺得這個方案有可行性?!?/br> 沈愛立也認同,“那咱們周一一起拋出去,讓大家?guī)兔ο胂搿!?/br> 事情定了下來,李婧文的心里忽然輕松了很多,問她道:“你最近的信好多啊,不會都是你對象寄來的吧?” 沈愛立笑笑,“不是,我小姨.mama.哥哥和朋友,都有寄信過來?!鳖D了一下又道:“你這樣一說,我忽然想起來,我對象又有半月沒來信了,估計又去哪個山旮旯里調(diào)研了。” 周一的組會上,當(dāng)沈愛立提出三刺輥的想法,對面的徐春風(fēng)立即就變了神色,他還在糾結(jié)雙刺輥是否要加分梳板,沈愛立已經(jīng)跳躍到三刺輥的研究。 李婧文開口之前,看了一眼徐春風(fēng),鼓足了勇氣道:“我的想法不成熟,先前不敢開口,怕結(jié)果只是浪費大家的時間,但是愛立和我說,我們當(dāng)前的首要任務(wù)是依靠集體的力量,把這次的試制任務(wù)完成。所以我也想把這個方案和大家提一提,請大家?guī)兔纯?,有沒有研制的可行性?!?/br> 這話一出來,徐春風(fēng)面色就有些尷尬,顯然是想到了自己上次針對沈愛立的事。抬眼看了下對面的人,見她面色平靜,仿佛并沒想到什么不好的記憶一樣,徐春風(fēng)眼神微暗,那件事情以后,沈愛立再也沒有主動和他搭過腔。 等李婧文把方案說完,大家也覺得有可行性,認為可以再接著完善。 就聽黎東生忽然開口道:“我們試制小組的成員,相聚在這里也是難得的緣分,大家私底下應(yīng)該加強交流和溝通,互幫互助。另外,我一直沒有和大家重申,我們是一個團隊,是一個集體,我們聚在這里的首要任務(wù)是順利完成多刺輥梳棉機的試制,希望大家時刻謹記?!?/br> 散會后,黎東生將徐春風(fēng)留了下來,黎東生開門見山地問他,是不是對沈愛立有什么意見,又問他根源出在哪里? 每個問題都讓徐春風(fēng)無比難堪,他自然不會說出程攸寧的名額問題,只得回答是他自己狹隘,戴有色眼鏡看人,先前以為沈愛立是徒有虛名,不過是沾了漢城七人小組的光。 沒想到黎主任推心置腹地和他聊道:“不僅是你戴有色眼鏡,一開始沈愛立告訴我她對梳棉機有興趣的時候,我也是不信的,還考察了她幾個問題。春風(fēng),不瞞你說,對沈愛立同志的考察,我們是進行了很久的。” 接著又道:“如果不是因為她私人的問題,我們早兩個月就想將她調(diào)進我們的高速梳棉機研發(fā)團隊,而不僅僅是多刺輥梳棉機試制小組。這次將她調(diào)過來,也是梅子湘同志的意見?!?/br> 徐春風(fēng)沒想到,這么小小的人事調(diào)動,背后還有梅子湘同志的身影。 梅子湘同志爭取過來的人,他還一個勁地諷刺.打擊人家,徐春風(fēng)心理頓時一陣羞臊。 黎東生溫聲笑道:“誤會解除就好,以后還要好好共事,愛立性格挺好的,你回頭多和人聊幾句,這事也就翻篇過去了?!?/br> 等從黎東生的辦公室出來,徐春風(fēng)面色通紅。秦書宇明知故問地湊過去問他道:“主任是不是有什么活交給你啊?談了這么久?” 徐春風(fēng)面上紅的像要滴血一樣,搖頭道:“沒有。” 秦書宇笑道:“我當(dāng)你想出新的方案來了,最近廠里反饋大小雙刺輥試用效果還行,我準備一會去投產(chǎn)的車間看看,你要不要一起?” 徐春風(fēng)聽出秦書宇的揶揄,但是仍舊點頭應(yīng)下。 秦書宇不過是嘴快,提了一句,見他真的答應(yīng),還有些意外,笑道:“春風(fēng),你不會是著急了吧?” 徐春風(fēng)沒有否認。今天聽到沈愛立又想出了新的方案,他心里也有幾分著急,他的分梳板方案,尚只有一個概念,也需要去車間多觀摩學(xué)習(xí)一下。此時的徐春風(fēng)也有幾分后悔,大家都在奮力向前,只有他自己將寶貴的時間,放在了內(nèi)耗上。 一不留神,就落后了一大截。 被沈愛立吐槽的樊鐸勻,確然才從白山縣調(diào)研回來,周一即趕到單位里,收發(fā)室那里有他四封信,愛立給他寄了兩封信過來,有一封是樊多美寄來的,意外的是,其中還有一封是謝鏡清寄過來的。 樊鐸勻看到謝鏡清的名字,就不由皺了眉頭。 到底先看了愛立的信,說她們的大小雙刺輥梳棉機已經(jīng)投產(chǎn),她最近又有了新的想法,正在完善中。還提到賀之楨去漢城看她mama的事。 第二封提到葉驍華給她寄了生辰賀禮過去,她去宋春華家的事,樊鐸勻倒沒想到,她還能遇見宋巖生的姑姑,后續(xù)還常來常往了。忍不住彎了彎嘴角,他的愛立到哪里都是個熱心腸。 他甚而想到,他們能在這個時空再遇見,會不會就是這傻姑娘平時行善積福積多了? 樊鐸勻剛看完愛立的信,把信收起來,吳清輝就走了過來,半月不見,樊鐸勻發(fā)現(xiàn)他氣色很好,神采奕奕的樣子。 吳清輝笑道:“鐸勻,你還真積極,剛從白山縣那邊回來吧?這就來單位了!”又看了眼他手里的信封,“對象寄來的嗎?” 樊鐸勻點頭,“是!” 吳清輝遞過來一封請柬,“我和知微的訂婚宴安排在這個周末,你有空的話,過來吃個飯?”雖然知道知微已經(jīng)向樊鐸勻拋過橄欖枝,但是已經(jīng)事過境遷,知微現(xiàn)在說起這事,都懊惱的很,還怪他不早點主動,讓她走了這許多彎路。 聽她這樣說,吳清輝心里最后一點疑慮都沒有了。對上蘇知微先前的心上人,也能夠放平心態(tài)。 樊鐸勻接過來,微微點頭道:“好,周末沒事的話,我就過去。”上次從黎族村落回來以后,他接連去出差兩趟,倒是不知道吳清輝和蘇知微已然要訂婚了。 吳清輝笑道:“那可太好了,我們單位,我就邀請了你和娟姐,你可一定得去捧場?!?/br> 樊鐸勻笑笑,卻是并不準備過來淌這一趟渾水,基于他對蘇知微人品的否定,打定主意離這個女人遠一點。 等吳清輝走了,樊鐸勻才打開謝鏡清的信,看了兩行,面上就露出了點古怪的神色,他斷然想不到,謝鏡清在愛立那邊走不通以后,會把主意打到他這里來! 竟然會提出將他調(diào)回京市去! 第141章 謝鏡清的想法,樊鐸勻稍微一琢磨,就能猜出幾分,他要是回京市了,愛立回去也是遲早的事。 但是謝鏡清在信中提及的一句話,讓樊鐸勻有些側(cè)目,不由又看了一眼,只見上面寫著:“鐸勻,近期風(fēng)聲不甚明朗,你只身在海南,我想來仍有些擔(dān)心,速速回京為上。你若是有其他的掛礙,我也會幫忙想法子。你若是同意,還望早日來函?!?/br> 他的掛礙,不就是愛立? 因為先前愛立和他提過,所以樊鐸勻知道,謝鏡清的話并不是空xue來風(fēng)。但是他或許不知道,未來京市才是颶風(fēng)的中心。 他有些意外的是,謝鏡清第一時間覺察到了風(fēng)聲,竟然就想著將他安排穩(wěn)妥,這份心意不知道是看在他和謝家的淵源上,還是看在愛立的份上? 但是這個疑問,他必然是得不到答案的,倒是在給愛立回信的時候,提及了此事,“不知道謝鏡清此舉是看在我們誰的面子上,我已預(yù)備回絕?!?/br> 又寫到:“你工作的事雖然著急,但是也要注意身體,確保按時吃飯。我這次在鄉(xiāng)下給你淘換了一些臘rou和干竹筍.香菇一類,你在宿舍若是無法做飯,可拿去宋家一起改善一下伙食……” 末尾才寫到:“你先前來信問我,吳清輝和蘇知微的事,我今日剛到單位就收到了吳清輝的訂婚宴請柬。并不預(yù)備過去,周日我想去一趟羊城,拜訪一下華南工業(yè)局的領(lǐng)導(dǎo),商量一下調(diào)回漢城的事宜。請切記按時吃飯,希望我的愛立每天都平安順遂!” 落款是“愛立的多云同志”。 調(diào)回漢城的事,樊鐸勻心里醞釀了很久,卻是第一次明確地將此事提上倆人的議程。 一周以后,愛立收到了樊鐸勻和mama的回信,先拆開看了mama的信。說葉驍華過來告訴她,姜靳川已然確定免去一切黨內(nèi)職務(wù),讓她不用擔(dān)心姜家的報復(fù),他家已經(jīng)和姜靳川溝通過。 沈愛立看到這里,心里才一塊大石落地。又見信的后半部分,mama提到賀之楨提出領(lǐng)結(jié)婚證的事,“愛立,賀之楨擔(dān)憂我這邊遭一些閑言碎語,提出了這個建議,我上已無父母,惟有一雙兒女,特來信問詢你的意見。你不要有顧慮,請如實告訴mama你的想法,我的人生已過了大半,這一步走不走,對mama來說并不是很重要,不希望因此而讓你們兄妹倆人,心里有落差感?!?/br> 沈愛立立即就有些坐不住,要不是看到后面說,賀叔叔已經(jīng)回申城,四月份再過來,沈愛立都準備立即起身給mama單位打電話,讓她快些把證領(lǐng)了。 她能有什么意見,她當(dāng)然是同意??!恨不得放鞭炮那種! 沈愛立坐著沉默了半晌,才平復(fù)了激動的心情,沒想到賀叔叔這么棒,轉(zhuǎn)眼就勸得mama和他領(lǐng)結(jié)婚證。 這個年代很多人都不領(lǐng)結(jié)婚證,只是辦個酒席就算結(jié)婚了,特別是mama和賀叔叔到了這個年紀,但是賀叔叔還鄭而重之地提出領(lǐng)證,可見對mama的看重,和對她名聲的維護。 光這一點,沈愛立都覺得比謝鏡清和成大杰不知道好多少倍! 等緩了情緒,又拆了樊鐸勻的信來看,一打眼看到謝鏡清的名字還有些意外。上一次看見這個名字,還是黎主任給她寫信,說謝鏡清請他當(dāng)中間人說和的事。 后來她告訴了謝林森,謝林森讓她不用擔(dān)心,謝家那邊,他來解決。 后面倒是安靜了下來,就是不知道他怎么又蹦跶出來了? 沈愛立最近忙著三刺輥的事,也沒空理會這些事,立即給mama和樊鐸勻?qū)懟匦?,給mama的信只有一個中心思想,“mama,請您盡快和賀叔叔領(lǐng)結(jié)婚證,這是您女兒現(xiàn)在最迫切的心愿,盼望您老人家能幫女兒圓了?!?/br> 給樊鐸勻的信,肆意地吐槽了一頓謝鏡清,“他還真大方,拋出這么大一個誘餌,以為我們會感激涕零嗎?真的,這么多年了,他對我和我mama,仍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試圖以施舍者的身份出現(xiàn)。可惜很遺憾,我不想當(dāng)乞丐。 這事我都不想和我mama提,免得影響她的心情。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mama和賀叔叔就要領(lǐng)結(jié)婚證了,我今天一起收到了你和mama的信,我現(xiàn)在慶幸我先看的mama的那一封,有這個好消息打底,再看到謝鏡清,我才沒那么氣,我知道我mama過得越來越好,他再怎么蹦跶,也影響不到我們。 就是我現(xiàn)在太忙了,沒空分心思在這些事上,不然我都想再寫一封信,罵他算盤打得好,不應(yīng)該去當(dāng)醫(yī)生,應(yīng)該去當(dāng)個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