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外室上位記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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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衡玉知曉齊老太太心里也盼著他能多納幾個妾室,也好多綿延些子嗣,便肅了容說道:“采薇心思重,將她收進房里只怕會多生事端。另一則是前幾日她犯了錯,我讓人打了她十大板,往后她生養(yǎng)一事上會比旁人難上一些?!?/br> 齊衡玉不是不懂內(nèi)宅里的陰私手段,他身邊的東旺便是打板子的好手,怎么打的痛,怎么打的傷身,全在那一寸寬的棍棒功夫里。 齊老太太一聽這話便嘆了氣道:“那便罷了?!?/br> 說罷,她也多瞧了兩眼英姿俊朗、氣度清貴的長孫,心里知曉長孫與孫媳多有齟齬,便勸道:“你不想收用采薇,所以讓人打壞了她的身子,可她畢竟是杜氏的陪房丫鬟,明面上卻不能做的太過?!?/br> 齊衡玉恭聲應是。 齊老太太便做主道:“她既先頭已定下了親事,如今便放她出去嫁人吧。你母親說鏡音大師為你新納的這個妾批了命,說你的子嗣緣在她身上?!?/br> “是。”齊衡玉應道。 “那便再等等吧,等過上兩個月,若你這妾的肚子還沒有消息,我再親自挑一個出身清白的良家子,開了臉、擺兩桌席面,許給你做妾?!?/br> 齊衡玉遲疑了一瞬,卻見齊老太太矍鑠的眸光已掃了過來,似笑非笑地問:“納一個也是納,兩個也是納。我以為你是想明白了,為了子嗣著想才納了這個叫婉竹的妾,難道不是這樣?” 齊老太太私心里覺得婉竹的身份太低了些,若不是因為鏡音大師的批語,她再不會讓這樣的女子進門。 “孫兒都聽祖母的吩咐?!饼R衡玉應話時,面色瞧不出息怒。 作者有話說: 因為明天要上夾子的原因,七月一號零點的更新挪到晚上23點。所以明天23點更新9000字,然后24點又要更新,嘿嘿。 再推一本基友的文文《嬌嬌錯嫁孿生子后》 身為郡主獨女,鳳翾被寵得嬌憨可愛。 聽聞父母親為她精挑細選了一門婚事,她滿心好奇地去看那個將與她共度一生的人。 青松樹下,懷真玉冠白衣,高潔似仙。 鳳翾睜大了眼,少女春心第一次萌動。 她純真坦蕩,常常跑去看懷真。 但他總是冷面以對,幾次給這位京中最炙手可熱的貴女吃了閉門羹。 鳳翾不信世上竟有人不喜歡她,反而更纏著懷真。 直到懷真將要與她退婚的消息傳遍京中,鳳翾淪為談資與笑料。 他說,此女輕薄,非為良配。 她哭了一日,也僅有一日。 世上的確會有人不喜歡她。 那她也不喜歡他好了。 后來,懷真邊關(guān)遇險,生死未卜,鳳翾果真照常宴飲游玩,心無波瀾。 賞春宴上,她摘花時不慎從樹上跌下,卻落入一人懷抱。 他穿著她與懷真初見時的白衣,眉目依舊,只是眼尾微微上挑,一絲邪氣。 “阿翾,都是他們編排,我從未想過退婚?!?/br> 懷真追隨鳳翾,如影隨形。 眾人都信了退婚只是謠傳,皆道懷真對鳳翾情深愛重,令人歆羨。 直到兩人的洞房花燭夜,真正的懷真帶傷闖入。 他不復清冷自持,紅著眼對鳳翾伸出手:“阿翾,他不是我,來我這里?!?/br> 假扮懷真多時的懷錦一身喜服,含笑拔劍。 既已騙她到這一步,他焉能拱手讓人。 大不了,給她扮一輩子替身也罷。 可鳳翾卻抓住了他持劍的手,不在意地對懷真笑笑:“我早知道。若他是你,我才不嫁。” 世人皆識懷真,卻不知他還有個一母同胞的孿生弟弟懷錦,邪肆狠戾,行事無忌。 懷錦生時隱姓埋名,長大活于暗處,但他從未起過替代哥哥的念頭。 可是那日,他于家中撞見偷潛進來的小姑娘,那是剛與他哥哥定親的鳳翾。 從此孽火再難熄。 *男主是弟弟懷錦 第28章 二合一 “敬茶?!?/br> 三言兩語間, 采薇的命數(shù)就被這樣匆匆地定了下來。 臨出府那一日,采薇由采月攙扶著出了角門,背著包袱的身子一瘸一拐, 可臉上卻是洋溢著朝氣蓬勃的生機。 采月與她相識近十載, 也從她這段時日反常的模樣里瞧出了些端倪, 如今見她這般興高采烈地出府, 心中的猜測也作了實。 采月越過角門的門檻時,遙遙地望著前頭飛莛檐角下的垂花門,心里知曉這兩步路走完,她與采薇此生難再相見。 往昔日夜相伴的情分緩緩涌上心頭, 讓她在霎時間紅了眼眶, 出口的話音帶著nongnong的哽咽,“出了這門,就真的不能回頭了。” 采薇股間仍是刺痛不已,可一雙水凌凌的眸子卻是滿懷希冀地望向了垂花門之后湛藍廣闊的天地之中, 連身上的痛意都化作了喜悅的養(yǎng)料,催著她盡快逃離這四四方方的宅院里。 只是她到底舍不得與采月多年的姐妹情分, 便回身緊緊擁住了她,倚靠在她的頸窩處說道:“我盼著這一日,盼了許久了。” 采月落了一場淚, 瞧著時辰差不多了, 才悄悄地把個暗色的布袋塞給了采薇, 并溫聲叮囑道:“方才我去大廚房領(lǐng)份例時遇上了碧桐院的碧白, 我與她也沒什么交情, 可她硬是把這個塞給了我?!?/br> 采薇一怔, 疑惑又不解地望向了采月。 除了這布袋之外, 采月還把這些年攢下的體己勻出了大半, 強硬地塞到了采薇的手中,只說:“這布袋我已替你打開來瞧過了,有張銀票、還有些跌打棒傷的膏藥。往后你在府外要用錢的地方多的是,這銀子你收下。” 采薇自然不肯受,采月卻板了臉道:“你我姐妹不知何時還能再見上一面,你還與我客氣什么?你若不拿著……” 采月本是想說些賭咒發(fā)誓的話語來逼著采薇收下她的銀子,可轉(zhuǎn)念想到府外險象環(huán)生的窘境,采薇與那秋生也是貧賤夫妻百事哀,這樣的話便再也說不出口了。 “你好好的?!辈赊笔障铝瞬稍碌你y子,臉上的喜色化為了nongnong的不舍,只攥著她的柔荑如此說道。 采月拿帕子抹了抹淚,不去過問采薇為何會與碧桐院的人有牽扯,也不去過問這一回出府是不是采薇蓄意為之,她只是扶著采薇走出了垂花門,走出了齊國公的門楣。 二門外的京城側(cè)街上只停著一架驢車,驢車前立著個皮膚黝黑、身量高大的男子,此刻正目光炯炯地望向垂花門的方向,眉宇里盡是迫切之色。 等采薇清麗的身影走進他的視線之后,那股迫切之色又變?yōu)榱思兂旱南惨狻?/br> 日頭微暖,金澄澄的日光灑在那男人挺闊的肩背上。 采薇行動不便,見了男人也只是傻笑著不說話。那男人撓了撓頭,上前攙扶住了一瘸一拐的采薇,輕聲向采月道了謝后,方才把采薇扶到了驢車之上。 采月立在門扉處巋然不動,望著那輛驢車越走越遠,心里的擔憂終于變成了由衷的祝福。 人心百變,有人向往錦衣玉食的富貴生活,有人向往風花雪月的不羈自有。 也有人像采薇一樣,不圖名利、不圖權(quán)勢,只愿與相愛之人廝守到老。 * 碧桐院內(nèi)。 婉竹從靜雙的嘴里知曉了采薇受的那十棍里的蹊蹺。 靜雙本以為婉竹聽了會覺得甚為痛快,甚至有大仇得報的喜悅。誰曾想她卻顰起了柳眉,追問靜雙:“是爺下的吩咐?” “姨娘受了這樣大的委屈,爺自然要為姨娘做主?!膘o雙在一旁奉承不迭。 婉竹淡淡一笑,并未見有分毫喜色洋溢在面龐中,她謝過靜雙特地來告知她此事,讓金玉親自把靜雙送出了碧桐院。 等金玉折返回正屋時,婉竹已把妝奩盒里的一百兩銀票拿了出來,并對她說:“那這銀票給鄧嬤嬤,勞她外甥為我跑這一趟?!?/br> 鄧廚娘如今在碧桐院里也當上了個小管事,閑時除除草澆澆花,與丫鬟們說笑幾句,一日的功夫也就打發(fā)過去了。 她是個老實慣了的人,在婉竹剛被安置去竹苑、無人搭理,孤苦無依的時候,只有鄧廚娘細心照料她,忙前忙后也只是因最簡單的憐惜二字。 婉竹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進齊國公府內(nèi)院的第二日,便像齊衡玉提了要把鄧廚娘調(diào)來碧桐院一事。 這是婉竹頭一回向齊衡玉提要求,齊衡玉答應的也爽快,連帶著鄧廚娘的侄兒紅喜也得了個不大不小的差事。 金玉知曉鄧廚娘在婉竹心里地位不一般,這樣隱秘的事也只能交由她侄兒去辦。 只是…… “姨娘已給了采薇一百兩銀子,也夠她幾年的嚼用了,您總共只剩下了這點銀票,將來到處是要打點的地方……”金玉如此勸道。 婉竹聽后倒是極難得地肅了容,姣美素白的容顏上浮現(xiàn)了幾分冷凝之意,她道:“這事總是我欠了她的,多給些銀子求個心安罷?!?/br> 她不曾想過齊衡玉會在棍棒功夫上磋磨采薇。 如此狠厲,如此涼薄,讓她真真切切地明白了何為位高之人的殺伐決斷。 他動一動手,便能毀了采薇的后半輩子。 縱然婉竹本意并非如此,可還是因為采薇的遭遇而愧疚不安。 婉竹外里瞧著是個怯怯弱弱的美人燈,可內(nèi)里卻是個極有主見的人,她決定好了的事,金玉也不敢多勸。 晚膳后。 齊衡玉身著玄鷹司的官服,踩著夕陽的余暉走進了碧桐院。 婉竹正坐在臨窗大炕上握著繡棚描花樣子,碧白、碧珠等幾個丫鬟們圍坐在她身旁,仔細地瞧著她穿針引線的動作,便不曾有人發(fā)覺門扉處立著的齊衡玉。 明日便是婉竹正式進門的日子,齊老太太嚴命不許大cao大辦,只在花廳里辦兩桌席面,請幾個有頭有臉的管事婆子為婉竹壓一壓喜。 齊衡玉本是打算讓丫鬟小廝們把碧桐院妝點一番,縱不能貼喜字、掛紅燈籠,總也能掛些彩條添添喜氣。 可婉竹聽了這話后,卻反倒來勸齊衡玉,“妻妾有別,婉竹不敢這樣大張旗鼓地顯眼?!?/br> 齊衡玉對她的乖巧聽話甚是滿意,今日便特地跑了一趟戶部,在下值前把婉竹的戶籍給催了出來。 他一現(xiàn)身,丫鬟們便識趣地退出了正屋,臨走時還不忘闔上了屋門。 婉竹從炕上起身,一時要服侍齊衡玉換下官服,一時又要去斟茶泡水,齊衡玉見她忙的不予樂乎,便也似笑非笑地攥住了她的皓腕,問:“身上不疼了?” 婉竹赧然一笑,低眉斂目的模樣像極了青山空谷里含羞待放的幽蓮。 齊衡玉知她怕羞,便也不再肆意打趣她,只調(diào)轉(zhuǎn)了話頭道:“你在做什么針線?” 婉竹羞赧如騰云偎霞般的雙靨愈發(fā)艷紅,盯著齊衡玉灼灼的目光,她輕聲答道:“靜雙說,下月里就是爺?shù)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