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你媽 第4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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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系統(tǒng)不僅沒有勸說姚容,還主動開始了助紂為虐:【我?guī)湍闫帘蔚魰r空管理局和主系統(tǒng)那邊,但可以突破時空屏障的特殊道具,你有嗎?】 反正這種東西,系統(tǒng)商城里面是絕對沒有的。 [我有辦法弄到。] 姚容手里也沒有這個東西,但她知道哪個任務(wù)者手里有。只要付出足夠的代價,對方會愿意與她進(jìn)行交易的。 與系統(tǒng)這邊達(dá)成共識后,姚容對南流景道:[星星是需要晚上才能出現(xiàn)的,如今天色也不早了,你要不要先去用點東西,然后等到晚上再使用許愿星?] “好。” 南流景臉上重新恢復(fù)了笑意,還帶著一種塵埃落定的輕松。 “到時我?guī)负笕フ菍m第三層樓賞月?!?/br> “我在第三層樓修建了一處非常大的觀星臺,我提前上去看過了,視野是極好的?!?/br> 第240章 亡國之君40 夕陽燒紅了天際, 艷麗的晚霞墜入摘星宮,為這座宮殿染上了一層浪漫綺麗的色彩。 宮人魚貫而入,點燃宮燈。 做好所有事情, 宮人又輕手輕腳退了出去。 “陛下要回寢宮了嗎?”桂生走到南流景身邊詢問。 南流景搖頭:“今晚我想獨自待在摘星宮, 你們不要靠近此地?!?/br>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南流景眉心微微一動,壓低聲音對桂生交代了幾句話。 桂生面上有些為難,但最終還是點頭應(yīng)了下來。 少許,天邊最后一抹晚霞被黑暗吞沒。 當(dāng)一輪圓月出現(xiàn)在夜空之中, 南流景提著燈籠,登臨摘星宮最高處。 這最高處的觀星臺,與欽天監(jiān)那座觀星臺頗為相似,卻比那兒要華麗許多。 南流景走到欄桿邊,將燈籠掛好,席地坐下。 長風(fēng)四起, 吹得庭院里的紫簫竹嗚咽作響。南流景再次取出許愿星。 他盯著許愿星看了許久, 終于緩緩合攏手掌,閉上眼睛虔誠許愿。 “我希望母后能重回人間, 在這摘星宮里,與我見上一面?!?/br> 道出自己的心愿后, 南流景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 他在等待。 常年習(xí)武讓他的聽覺異于常人, 所以他能聽到有人登樓時發(fā)出的腳步聲。 很輕很輕,落在耳里, 仿佛幻夢一場。 但最終, 那道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越來越近,停在了南流景身后一步距離。 “流景?!?/br> 熟悉的聲音, 終于不是從腦海里傳來,而是在耳邊響起。 南流景猛地站起回身,將來人死死抱在懷里。 那顆原本被他小心愛護(hù)著的許愿星,隨著他的動作滾落在地,骨碌一下滾進(jìn)了角落里。但除了姚容瞥了一眼外,它的主人壓根就沒有將一絲注意力分到它的身上。 南流景將臉埋到姚容肩膀上,咬著牙一聲不吭。 眼淚瞬間打濕了姚容的肩膀,這個比她高了太多也強壯太多的青年埋頭在她懷里,哭得渾身都在顫抖。 姚容回抱住南流景,右手輕輕拍著南流景的背幫他順氣:“怕不怕?” “……” 哭得發(fā)熱的腦子加載了很久,南流景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問他:“……怕什么?” 姚容笑道:“我一個去世二十多年的人現(xiàn)在活生生站在你面前,你不怕嗎?” 南流景猛地抬起頭,眼中淚意未盡。他的目光緊緊落在姚容臉上:“別人也許會害怕,但我不是別人?!?/br> 是系統(tǒng)也好,是鬼魂也罷。她都是他日思夜想傾盡所有希望見到的人。 姚容唇角微微一彎,她抬起手,摸了摸南流景的頭。 南流景不習(xí)慣這種親昵。 在他的人生中,還從未經(jīng)歷過這種親昵。 但他還是順從地低下了頭。 姚容道:“其實我一直都想這么摸一摸你的頭,然后再告訴你,你這些年都做得非常好。” 眼中未盡的淚意再次化為淚水,南流景哽咽道:“母后。” 姚容拍了拍南流景的臉:“行了,別再哭了,要是讓滿朝文武看到你這副模樣,他們都得笑話你。這還是他們那個英明神武的陛下嗎?” 南流景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他們才不敢笑話我?!眳s還是按照姚容的意思,深吸了幾口氣平復(fù)心情。 從他和母后見面這一刻起,這場見面就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倒計時。 他不能將時間再浪費在那些無意義的情感宣泄上。 “我好了?!蹦狭骶昂笸税氩剑瑳]有再抱著姚容,改為拉著她的胳膊,“我們坐下說話。” 姚容順著南流景的力度,與他面對面坐下。 南流景盯著姚容的臉龐看了好一會兒,以一種非常驕傲的語氣道:“果然,我就說那些畫不像你吧。小舅舅和桂生他們對畫像的要求太低了?!?/br> 姚容抿唇輕笑。 南流景摸了摸姚容的手背,是溫?zé)岬?,瞧著與正常人并無區(qū)別。但當(dāng)南流景的手指順勢一滑,擦過姚容的脈搏時,他并沒有感受到任何跳動。 明明是很正常的事情,南流景還是覺得自己心底的一絲希冀破滅了。 他不得不承認(rèn),她真的無法回到這個世界了。今夜這場相見,本就只是源自他的一場強求。 姚容假裝沒注意到南流景的小動作,語氣溫和地介紹道:“我如今的容貌和打扮,維持在太醫(yī)診出我有身孕的那天?!?/br> 南流景順著她的話問:“母后當(dāng)時知道這個消息,心里是什么想法?” 姚容回憶了下:“第一反應(yīng)是很不真實,第二反應(yīng)就是高興。我在皇宮里很孤獨,時常懷念在邊境的生活。是你的到來才讓我的生活重新充滿了期待。但后來邊境發(fā)生了變故,我就總是擔(dān)心得半夜睡不著覺。” 南流景聽懂了她的意思:“擔(dān)心外祖父和三個舅舅,也在擔(dān)心我嗎?” 姚容點頭:“是啊,我在宮中的地位源自于家族的權(quán)勢。如果家族失了勢,我倒是無所謂,但你該怎么辦。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也都證明了我的擔(dān)心?!?/br> 南流景下意識握緊了她的手。 姚容反握住他的手:“你會怪我嗎?” 南流景用力搖頭:“母后怎么會說這種話?” 姚容說:“因為我很害怕你會說也許從一開始你就不應(yīng)該活下來之類的話?!?/br> 南流景詫異地睜大了眼眸,反問姚容:“我怎么會說出這種話呢?我現(xiàn)在的人生,再沒有不滿意的地方。” 姚容微微一笑:“那就好。” 兩人隨意聊著天。 明明這些年里,這類的閑談不計其數(shù),但南流景就是覺得今夜格外不一樣。 不一樣在哪里呢。 也許月色更皎潔了,星星更明亮了,夜風(fēng)更涼快了,就連平時最討嫌的蟬鳴聲也變得悅耳了許多。 唯獨時間的流逝變快了。 在觀星臺上賞了很久的月亮,南流景提議道:“母后,我們換個地方賞月吧?!?/br> “去哪里?” 南流景拉著姚容起身:“跟我走就是了?!?/br> 往外走了兩步,南流景才終于想起來他的許愿星,走過去將它撿起揣進(jìn)袖子里。 南流景拉著姚容跑下樓,跑出摘星宮,跑過那一片梅林,跑到了湖邊:“母后,你不是說要守著我嗎。我?guī)銇硪褂芜@片湖吧?!?/br> 姚容環(huán)顧四周。 湖邊燈火通明,但四下無人,應(yīng)該是南流景早就安排好的,不允許任何人在今夜靠近這里。 “行啊,不過你會劃船嗎?” “我還沒劃過,不過這不難?!蹦狭骶皩ψ约旱膶W(xué)習(xí)能力還是很自信的,他撩起衣擺跳上了船,又伸出手去拉姚容。 等姚容坐穩(wěn)后,他將燈籠交給姚容提著,自己則拎起了一旁的船槳,卷起袖子開始干活。 姚容用語言指揮著他該往哪里劃,不多時兩人就來到了蓮花叢邊。 “應(yīng)該差不多了?!?/br> “什么差不……” 姚容話沒說完,聲音就頓住了。 因為她已經(jīng)看見了。 在湖的另一頭,一盞接著一盞的蓮花燈順著水流飄了下來,在水面墜成一片,仿佛在湖里點燃了一片星海。 南流景在一旁解釋道:“天色太晚了,我的船不方便劃進(jìn)蓮花叢里,但現(xiàn)在這樣,也勉強能算是身處于蓮花叢中吧?” 正好有一盞蓮花燈飄到了船邊,姚容伸出手,將它從湖里撈了出來:“當(dāng)然算?!?/br> 兩人沒有在說話,只是靜靜坐在滿湖花燈里抬頭共賞天上那輪圓月。 當(dāng)滿湖的花燈逐漸燃燒到盡頭,姚容開口:“要到時間了?!?/br> 南流景扭頭,什么話都沒說,只是將那顆許愿星遞給了姚容。 姚容挑眉。 南流景解釋道:“這顆許愿星應(yīng)該還沒有使用吧。母后臨走前,我們一起用掉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