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你媽 第3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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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南流景的院子回去后,齊明煦他們開始了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的學(xué)習(xí)生活。 除了必要的活動外, 他們幾乎將所有時間都花在了看書上。 蔣定是四人里最痛苦的一個。 其他幾人都有一定基礎(chǔ), 只有他是真的不識字。 但熬過初期的痛苦,漸漸能夠沉下心去看書后,他們發(fā)現(xiàn)南流景給他們的書真不一般啊。 尤其是齊明煦得到的那套兵書,是姚老將軍年輕時讀過的。 上面寫滿了姚老將軍的讀書心得,還有不少隨軍感悟和打仗經(jīng)驗, 甚至還有姚老將軍成名之戰(zhàn)的始末。 這對于齊明煦的啟發(fā)非常大。 在四人忙著學(xué)習(xí)的時候,南流景也沒閑著。 他將自己手頭大半積蓄都拿去購買商鋪、聘請工匠,提前做好前期籌備工作。 一直忙到除夕當(dāng)天,幾人才總算能停下來歇口氣。 但休息到大年初二,幾人又再次恢復(fù)了原先的生活節(jié)奏。 書頁開合之間,季節(jié)悄然流轉(zhuǎn)。 撥去梧桐樹上的積雪, 嫩綠的新芽悄然冒頭。 南流景放下手中的書卷, 就聽見喜鵲在枝頭高歌,下一刻, 齊明煦四人結(jié)伴走進他的院子,眉眼間流露出神采奕奕。 不等四人開口, 南流景已猜到了他們的來意, 將他們迎到?jīng)鐾ぁ?/br> “難怪我剛剛聽到了喜鵲的叫聲,看來幾位兄長是提前熟讀完了書上的內(nèi)容?!?/br> 齊明煦抱拳:“南小兄弟, 幸不辱命?!?/br> 李觀棋感慨道:“你送了我這么一份大禮, 不學(xué)完書本上的內(nèi)容, 我都不好意思出現(xiàn)在你面前?!?/br> 蔣定抱怨:“可累死我了,我這三個月就沒睡過一天安穩(wěn)覺。” 齊思眉飛色舞:“屈大人推薦的書果然不同凡響??鄬W(xué)了三個月, 要是再讓我去制定刺殺季玉山的計劃,我肯定能制定得更加完善。” 話音一落,所有人都向齊思看來。 齊思眨了眨眼,解釋道:“我就只是說笑活躍氣氛而已。” 蔣定:“……你那語氣,可不太像在說笑。” 老四這三個月都學(xué)了些什么啊。 以前他還敢跟老四互嗆幾句,現(xiàn)在嘛…… 惹不起,是真的惹不起。 南流景笑著向眾人道喜:“不管怎么樣,我在這里先恭喜幾位兄長。學(xué)透了那些書本上的內(nèi)容,幾位兄長日后定能如大鵬般扶搖直上?!?/br> “大鵬要借風(fēng)才能直上青云。我等是不是大鵬還未可知——”齊明煦笑聲爽朗,“但毫無疑問,南小兄弟就是我們要等的那股東風(fēng)。” 李觀棋已經(jīng)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南小兄弟,你有什么吩咐就直說吧,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把香皂這些東西研制出來,販往全國各地了?!?/br> 南流景無奈一笑,帶著四人去了他的書房。 這段時間他一共收購了四間商鋪,南流景直接將四間商鋪的管事權(quán)都交給李觀棋:“我不擅長商賈之事,這幾間商鋪都要勞煩李二哥打理了?!?/br> 隨后,南流景又給了李觀棋兩千兩銀票作為起始資金。 “我不問過程,只要結(jié)果。半年之后,四間商鋪擴充為八間,商路從北方鋪向南方,李二哥能做到嗎?” 李觀棋鄭重接過這些東西:“固所愿而。” 南流景將兩份委任狀分別遞給了齊明煦和齊思。 齊明煦和齊思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當(dāng)他們真的看到委任狀時,還是感到心緒一陣翻涌。 只是,在齊思接過委任狀時,他注意到自己的和齊明煦的不太一樣。 “這是……” 齊思仔細看著上面的字跡,驚道:“暗閣的委任狀???” 暗閣非常神秘,但齊思還是知道這個特殊機構(gòu)的。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能被暗閣看中。 其實按照南流景的打算,他是想將齊明煦和齊思都放到禁衛(wèi)軍的。 但姚容告訴他,齊明煦有名將之風(fēng),留在禁衛(wèi)軍歷練再合適不過,齊思卻不適合禁衛(wèi)軍。 禁衛(wèi)軍的規(guī)矩太森嚴死板了,齊思進入里面,行事肯定會束手束腳。 相比之下,齊思更適合待在暗閣。 他的天賦和才能,能夠讓他在暗閣里如魚得水。 也是在這個時候,南流景才知道,他家梁師父除了是禁衛(wèi)軍副統(tǒng)領(lǐng)外,還是暗閣二把手。 “進入禁衛(wèi)軍后,再想回這座別院,就沒有那么容易了。我給齊大哥和齊四哥準備了一座兩進的小院子,平時兩位兄長可以去那里休息落腳?!?/br> 南流景將鑰匙遞了過去。 “梁副統(tǒng)領(lǐng)知道你們是我的人,他會照拂你們的。無論宮里發(fā)生什么,兩位兄長都要以保全自身為重。” 最后只剩下了蔣定。 蔣定忐忑地走到南流景面前:“南小兄弟,你對我有什么安排?” 南流景笑道:“我有一處農(nóng)莊,里面有很多擅長農(nóng)作的老農(nóng)和十位工匠。不知道蔣三哥有沒有興趣去那里研究農(nóng)業(yè)種植、研制農(nóng)具。” “這個好,這個好?!笔Y定連聲道,“你要是給我安排太麻煩的工作,我還不一定能做好?!?/br> 翌日中午,南流景讓廚房準備了豐盛的午飯,給齊明煦四人踐行。 吃過午飯,齊明煦、李觀棋、蔣定和齊思背著行囊,辭別南流景,踏上屬于自己的征途。 最先做出成績的,是蔣定那邊。 曲轅犁和播種機這兩樣農(nóng)具在春耕時派上了大用場,雖然沒能在全京城推廣開,但農(nóng)莊附近的村子都基本用上了。 第二個做出成績的,是李觀棋那邊。 他經(jīng)營的那家北方商鋪,在極短時間內(nèi)推出了香皂、口紅、純度極高的琉璃等物,迅速風(fēng)靡全京都。 除了這些街頭巷尾都能打聽到的消息外,南流景還從梁光譽那里得知了齊明煦和齊思的近況。 齊明煦豪爽大方,在禁衛(wèi)軍里的人緣很好,前段時間立了個小功,已經(jīng)從三等禁衛(wèi)升到二等禁衛(wèi)。 齊思則通過了某項特殊考驗,現(xiàn)在正在接受秘密培訓(xùn)。 “那幾個臭小子還讓我給你送信?!绷汗庾u從懷里掏出了幾封信。 南流景道謝:“麻煩梁師父跑一趟了?!?/br> 梁光譽說:“順路的事?!?/br> 南流景順著桿子往上爬:“那勞煩梁師父再順路給他們帶些衣物。都是桂生吩咐繡娘做的。” 梁光譽:“……” 得。 他還真成跑腿的了。 更氣的是,他來回跑了趟腿,什么都沒得到。 “——知道梁師父過來,我吩咐廚房做了一桌你最愛吃的菜。到時我和屈先生一起陪梁師父用飯?!?/br> 梁光譽頓時眉開眼笑。 這還差不多。 用過午飯,南流景打算出門散散心。 梁光譽和屈建白坐在院子里品茶。 亭外雨絲連綿不絕,屈建白沏茶手法精湛,一舉一動皆可入畫。 隨手拿起旁邊一塊糕點,梁光譽問:“你來京都,有一年了吧?” 屈建白給梁光譽倒茶:“一年零三個月了?!?/br> 梁光譽嘖了一聲:“你都教導(dǎo)殿下這么長時間了,還沒有做好決定嗎?” 屈建白溫聲道:“我還要再看看?!?/br> 梁光譽問:“在這一年里,殿下的表現(xiàn)還不夠打動你嗎?” “不,殿下的表現(xiàn)非常好。” “那你是覺得殿下的年紀太小了?” 屈建白用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端起茶杯。 蔚藍色纏枝茶杯,襯得他的手指白如玉石。 “我當(dāng)年得到江南總督那句評語時,也就只比殿下略大幾月?!?/br> 梁光譽都被他說糊涂了:“不是因為殿下的表現(xiàn),不是因為殿下的年紀。那你到底在遲疑什么?” 屈建白偏過頭。 才剛下過雨,陰云沒有散去,天還有些蒙蒙黑。 一束陽光從密布的陰云里投照出來,穿過六角涼亭的邊緣,灑滿欄桿扶手,再從欄桿扶手一路蔓延,最終灑遍院落。 霎時間,整個天地都明亮了。 “我一直想要查清姚家的案子,還姚老將軍他們一個公道,讓季玉山和季家伏法。這十幾年,午夜夢回之時,我總覺得自己等不到希望了。也許直到我死,我都看不到季家倒臺,看不到季玉山身死。” “直到那天,我收到了你寄來的信。自從姚家的案子以后,那是我第一次睡上安穩(wěn)覺?!?/br> “于是我暫時放下江南的布局,應(yīng)你邀約前往京都,是因為我想要親眼看看三皇子到底能不能成為我心心念念的明主?!?/br> “這一年多時間里,三皇子做的所有事情都非常符合我的心意,但是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br> 梁光譽皺起眉來:“你都把我說糊涂了?!?/br> 屈建白輕輕嘆了口氣:“三皇子有為君者的才能,有為君者的胸襟,卻還缺少了為君者的覺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