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你媽 第36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掌事宮女是影帝助理、和離后首輔大人的打臉日常、穿成合歡宗弟子、心機外室上位記、六零年代女技術(shù)員[穿書]、老婆從鬼養(yǎng)起(百合futa高h)、流放、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我的馬甲都奉我為神明、(海賊王NP,H)我不想成為全偉大航道的女人
姚容猜得不錯, 南流景心里是有一些想法的。 他手底下的人很少,除了桂生外,能調(diào)配的就只有梁光譽派來保護他的一隊侍衛(wèi)。 沒有人手, 他不管做什么都束手束腳的。 所以南流景生出了招攬人才和培養(yǎng)親信的想法。 齊明煦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的。 彼時坐在酒樓之上, 南流景第一眼注意到的是齊明煦的箭術(shù)。 南流景的箭術(shù)已經(jīng)算是很出色了,五十米內(nèi)輕松正中靶心。 這個成績在禁衛(wèi)軍里也沒有幾個人能達到。 但齊明煦的箭術(shù),絕對是一百米內(nèi)難逢敵手。 南流景第二眼注意到的,是齊明煦的刺殺計劃。 在這個世界上,想要季玉山死的人太多了, 但敢出手刺殺季玉山還險些成功的屈指可數(shù)。 齊明煦對射箭地點的選擇、出手時機的把控以及撤退路線的安排都非常好。 在行刺之前,齊明煦絕對做過精密的布置,并非魯莽之人。 ——有勇有謀,這就是南流景想要的人才。 所以南流景出手幫助齊明煦脫身,將一顆能解百毒的解毒丸送給齊明煦,還利用自己的身份趕走皇城司的人。 這是他從老師身上學(xué)到的一個待人方法:當(dāng)你想要取信某個人、獲得某個人的情誼時, 可以在前期進行必要的情感投資。 *** 翌日上午, 齊明煦睜開眼睛,看著頭頂灰褐色的床帳, 腦子還有些發(fā)懵。 直到左肩傳來劇痛,齊明煦才回想起自己的處境。 他捂著胸口坐直, 伸手拉開房門。 冬日碎雪連同暖陽一并涌入屋里, 齊明煦被風(fēng)吹得微微瞇起眼眸。他定睛一看,瞧見南流景正站在廊下和侍衛(wèi)說話。 南流景也注意到了齊明煦:“齊兄, 你醒得正好, 我剛想派人去叫醒你?!?/br> 齊明煦問:“怎么了?” 南流景示意侍衛(wèi)說話, 侍衛(wèi)抱拳道:“齊公子,城隍廟那邊出事了。” 齊明煦臉色大變:“你說什么?。俊?/br> 今天一大清早, 侍衛(wèi)按照南流景的吩咐出城送信,趕到城隍廟附近時,他發(fā)現(xiàn)皇城司的人已經(jīng)將城隍廟團團圍住。 他在外圍打探了一番,卻沒打聽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沒辦法,只能先回來給南流景和齊明煦回稟。 聽完侍衛(wèi)的話,齊明煦的臉色才稍微好一些:“我和幾個兄弟約好了,刺殺完之后前往城隍廟匯合。如果在約定時間內(nèi)我還沒有出現(xiàn),他們就會先從城隍廟退走?!?/br> 南流景點頭:“皇城司的人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蹤跡,但沒有捉拿住人。” “皇城司的人能順藤摸瓜找到城隍廟,未必不能繼續(xù)順藤摸瓜找到我的幾個兄弟?!饼R明煦急得原地轉(zhuǎn)了兩圈,不小心扯到肩上的箭傷,疼得唇色慘白。 南流景比齊明煦還關(guān)心他的箭傷。 這位可是神射手啊,要是左肩傷勢沒有恢復(fù)好,那豈不是損失大了?。?/br> “齊兄別急,你的幾個兄弟還沒落入季玉山手里,事情還有轉(zhuǎn)圜余地?!?/br> “我得去救他們?!饼R明煦咬牙,“他們與季玉山無冤無仇,都是為了我才牽連進這件事情的,如果他們因為我出了事,我一輩子都不能安心?!?/br> 南流景這下更欣賞齊明煦了。 有勇有謀,還重情重義。 而且聽齊明煦話中的意思,他的幾個兄弟也參與到了刺殺計劃里…… 能用“幾”來形容,至少也得是三個人吧。 南流景擺出一副義不容辭的姿態(tài):“齊兄,我們昨晚已經(jīng)分析過了,你這段時間都不能出城?!?/br> “你的幾個兄弟都是義士,所作所為讓我心生欽佩。如果齊兄你相信我的話,就將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吧,我一定會幫你把幾個兄弟都救出來的。” 季玉山是在抓刺客嗎? 不,季玉山分明是在和他搶人才啊! 這幾個人才都撞到他面前了,他要是不出手把人救下來,再招攬到自己麾下,豈不是都要對不起老天爺?shù)倪@番厚賜了! 無盡空間里,系統(tǒng)呆呆盯著南流景:【我以為他只是想要招攬起義軍首領(lǐng),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是我天真了。】 姚容問系統(tǒng):[齊明煦這幾個兄弟是何方神圣?] 系統(tǒng)小聲介紹起來。 原歷史線里,齊明煦揭竿而起時,他的三個結(jié)拜兄弟就跟在他身邊了。 齊明煦是四兄弟里的老大。 老二李觀棋長相文質(zhì)彬彬。 家中長輩是做賬房生意的,許是耳濡目染,他在算學(xué)這方面很有研究。 后來一直掌管軍中糧草調(diào)配,為新朝制定稅法,改革賦稅。 老三蔣定身材魁梧高大,看似魯莽沖動,卻是個手巧的,十分擅長木工。 后來研發(fā)了許多攻城器械,還改良了不少農(nóng)具,推動了農(nóng)業(yè)的發(fā)展。 老四是個乞丐,無父無母流落街頭。 四人結(jié)拜之后,老四跟著齊明煦姓齊,還給自己取了齊思這個名字。 齊思腦子靈活,在起義軍里擔(dān)任著軍師的角色,只可惜身體不好,沒撐到齊明煦登基就病逝了。 …… 系統(tǒng)感嘆:【南流景這是要把齊明煦的班底一網(wǎng)打盡啊?!?/br> [什么齊明煦的班底?] 姚容糾正道:[這三個人,連同齊明煦一起,很快就是流景的班底了。] 系統(tǒng)沉默一秒,果斷改口:【宿主說得對,只要鋤頭揮得好,從此以后齊明煦的大雍開國天團,就是我們大燁的忠臣良將了!】 反正都是加入公司成為原始股東開始創(chuàng)業(yè),在哪不能干? 難道他們大燁給的就會比大雍少嗎! 當(dāng)然,創(chuàng)業(yè)前期的環(huán)境總是比較艱苦的,加錢的事情以后再說。 這會兒,大燁未來的忠臣良將們,正待在距離城隍廟不遠的感孝寺里。 蔣定像個無頭蒼蠅一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已經(jīng)過去一天了,還是沒有大哥的消息?,F(xiàn)在那些官兵包圍了城隍廟,你們說大哥會不會已經(jīng)落入他們手里了?” 瞧見李觀棋一個勁低頭喝水,蔣定沒好氣道:“二哥,你別喝了,你趕緊想想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br> 蔣定又對著齊思嚷嚷道:“四弟,刺殺計劃還有撤退路線都是你制定的,你到底靠不靠譜啊。” 其他兩人不像蔣定那樣情緒外露,但也在暗暗擔(dān)心齊明煦。 聽到蔣定的話,齊思頓時忍不住了:“我從進京后就沒有休息過一天,一直在熟悉京都大街小巷,還扮成倒夜香的、送柴的、送木炭的混入季府和官衙,這才成功掌握了季玉山的行動路線。你說誰不靠譜呢!” “我看肯定是你給大哥準備的弓箭有問題,準頭不夠,這才沒能一箭射死季玉山!” 李觀棋頭疼:“這種時候了,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點?!?/br> “三弟,你放心吧,看那些官兵的表現(xiàn),大哥肯定還沒被他們抓到?!?/br> “感孝寺距離城隍廟太近了,我們必須馬上撤離,找到另一處安全的地方,再想辦法混入京都打聽大哥的消息?!?/br> 三人迅速商量好了對策。 他們的行李早就收拾好了,齊思剛拿起自己的行囊,就聽到門外傳來三長一短四長的敲門聲。 “是大哥回來了!” 齊思露出驚喜之色。 但大門打開,門外站著的并非齊明煦,而是一個披著火紅狐氅、戴著黑色絨毛帽子的清俊少年。 齊思臉上喜色一凝,右手悄悄背在身后,朝李觀棋和蔣定比了個手勢,同時左手摸向腰間匕首。 南流景察覺到了齊思的小動作,立馬出示玉佩和信件:“是齊兄讓我過來接你們的,這是他寫給你們的信?!?/br> 齊思垂眸一看,心中警惕去了一大半:“是大哥的玉佩?!?/br> 李觀棋快步上前,接過南流景手里的信:“字跡也沒問題。” 這封信是齊明煦重新寫的。 在信里,齊明煦簡單交代了自己的情況,還讓李觀棋他們趕緊跟著南流景撤離感孝寺。 飛快讀完這封信,李觀棋抬頭去看南流景。 南流景道:“我知道幾位有很多問題要問,不如先隨我離開這里再說?” “好,我們走。”李觀棋也不磨嘰。 南流景早就安排好了,李觀棋三人一上馬車,就按照南流景的吩咐,換上了侍衛(wèi)的衣服。 做好偽裝后,一行人啟程離開感孝寺,中途恰好與一隊皇城司的人擦肩而過。 等到皇城司的人徹底沒影了,李觀棋三人都忍不住長舒口氣。 齊思問南流景:“這位小兄弟,你要帶我們?nèi)ツ膬海俊?/br> 南流景干脆道:“幾位隨我回我落腳的別院吧。” 才剛下馬車,桂生就一臉急色地迎了上來。 有外人在,桂生改口道:“少爺,您可算是回來了?!?/br> 南流景道:“我不是派人回來打過招呼了嗎?” 桂生道:“就是派人回來打過招呼了,才更讓人擔(dān)心。” 李觀棋三人緊隨其后下了馬車。 南流景道:“先不說這些了。桂生,這三位是我新認識的友人,東側(cè)不是有四間連在一起的空房嗎,你命人收拾出來給他們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