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你媽 第3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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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煩不麻煩,我?guī)湍銕煾复蛳率?,還能跟你師父學(xué)些東西,多好啊?!?/br> 店小二將滿半雪點的飯菜提了過來。 滿半雪給姚容和阿溪推薦了幾道招牌菜,才拎著食盒離開。 姚容用筷子夾了一塊松鼠桂魚:“你朋友推薦的菜,味道還不錯?!?/br> 阿溪也夾了一塊:“有點甜。” “這個地方的飲食就是偏甜的?!?/br> 阿溪說:“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我們吃不慣,本地人就很喜歡吃?!?/br> 吃過午飯,母女兩向城北走去。 她們都不需要特意問路,到了城北,就沿著人流最多的方向走,就找到了滿半雪和昭天門掌門。 阿溪穿過人流,走到滿半雪身邊,很快就適應(yīng)了起來,動作飛快地配合著滿半雪。 姚容沒有去阿溪那邊湊熱鬧,她繞到昭天門掌門身側(cè)。 昭天門掌門正在伏案寫藥方,余光瞥見身側(cè)杵著一道抱劍的人影,回頭一看,險些把這張藥方給寫毀。 “你怎么來了?” “我女兒欠你徒弟一頓飯?!?/br> 昭天門掌門還想多說幾句,但看著面前熙熙攘攘的人群,她也不好再分神。 姚容閑著無事,干脆就幫昭天門掌門整理筆墨。 這一忙,幾人就忙到了夕陽最后一抹余暉被黑夜吞并。 滿半雪長長松了口氣:“阿溪,今天要不是你們來幫忙,估計忙到這個點都沒忙完。” 阿溪笑了笑:“你不是有個師弟嗎,我怎么沒看到他?” 滿半雪說:“前些天他爹去世了,他回了趟老家,估計短時間內(nèi)都趕不回來。” 昭天門掌門朝阿溪笑了笑:“我看了你給病人開的藥方,開得很合適?!?/br> 又問阿溪她們今晚在哪里休息。 得知她們還沒定客棧后,昭天門掌門道:“那你們也別浪費錢了,就去昭天門住一段時日吧。半雪一個人聽我上課,總是容易分神,到時你和她一起上課,多督促督促她?!?/br> 阿溪知道,這是昭天門掌門愿意指點她的意思。 這個機會真的很難得,但猶豫少許,阿溪還是婉拒了。 她的身份終歸是有些不方便。 私下相交就已經(jīng)有些忌諱了,要是她和她娘再光明正大住進昭天門,旭陽派那邊想不知道都難。 昭天門只是個小門派,沒必要和旭陽派對著干。 “那你們就住客棧吧,不過課還是可以一起聽的。我最近都不在宗門里上課。”昭天門掌門露出一絲淺笑。 阿溪高興道:“晚輩求之不得?!?/br> 第二天一早,滿半雪就來客棧找阿溪。 昭天門掌門講課并不講究形式,有時候想到哪里就講哪里,但只要能夠跟上她的節(jié)奏,就會受益良多。 阿溪偶爾會拿出她做的筆記,針對筆記上的一些困惑去詢問昭天門掌門。 大多數(shù)問題,在昭天門掌門的解答下,都得到了解決。 但有小部分問題,昭天門掌門也不了解。 醫(yī)術(shù)果然博大精深,很難有人融匯貫通。 阿溪還兌現(xiàn)了承諾,請滿半雪吃一頓飯。 這頓飯,吃得滿半雪十分感動:“你就因為沒有兌現(xiàn)承諾,所以就趕了半個月路來找我?” 阿溪眼眸微彎:“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理由是,你是我的朋友。我想見朋友了。” 在阿溪和她的朋友吃飯時,姚容也在和她的朋友吃飯。 “不知道你的口味有沒有變,我點的都是你以前喜歡吃的?!币θ輰φ烟扉T掌門說。 昭天門掌門眼里露出一絲惆悵與懷念:“沒想到你還記得?!?/br> 片刻,昭天門掌門又搖頭:“你點的菜里,有好幾道我都不怎么吃了?!?/br> “是不喜歡吃了?” “不是。是沒有朋友陪著一起吃,總覺得缺少了那份分享美食的心境。”昭天門掌門抬起眼眸,看著姚容,“不過今日有你在,這桌菜倒也吃得。” 姚容眉梢微揚,十分詫異:“你居然不口是心非了?!?/br> 昭天門掌門白了她一眼,舉起筷子,懶得再跟她搭話。 *** 學(xué)習(xí)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 一晃,姚容和阿溪在這里待了有半個月了。 因為這一趟只有兩三個月時間,在這里耽誤太久的話,會影響接下來的行程,所以姚容和阿溪商量過后,打算后天再走。 正好明天是半月一次的義診,她們幫完忙之后再走也不遲。 在離開之前,阿溪還收到了滿半雪精心準備的禮物。 是一串珍珠手鏈。 這年頭的珍珠可不便宜,而且用來做手鏈的珍珠,顆顆大小一致,這就更加難得了。 “你送我的東西,實在是太貴重了。”阿溪不想收。 滿半雪單手叉腰,大有一種阿溪不收她就不依的架勢:“你能特意跑一趟來見我,我準備個貴些的禮物送你又怎么了?” 阿溪思忖片刻,還是收下了。 離開昭天門后,姚容和阿溪繼續(xù)騎馬南下。 這一回,她們沒有再走訪友人,而是單純游山玩水,再打聽打聽一些奇聞軼事。 若是遇到那些脾氣好的名醫(yī),阿溪還會上門拜訪一二,問幾個不失禮的問題,就起身告辭。 她們一直玩到快要下雪了,才啟程折返。 回到絕仙閣時,冬日初雪剛好落滿阿溪的肩頭。 她披著一件黑色斗篷,內(nèi)穿加絨天藍色獵裝,騎在駿馬之上,溫婉之余,也添幾分少有的明艷瑰麗。 陳南出門相迎時,總覺得今天的太陽有些過分刺眼了,要不然他怎么會被晃了眼。 瞧著姚容正在和左護法說話,陳南就沒過去湊熱鬧,而是主動上前,接過阿溪身上背著的那一匣書。 “這些書又是在哪兒得來的?” 阿溪笑道:“我這一路認識了一些老大夫,就把我記得的醫(yī)書默寫下來,抄錄在紙上。有老大夫?qū)ξ夷瑢懙尼t(yī)書感興趣,愿意跟我換書?!?/br> 陳南贊道:“這也不失為一種辦法??磥砟愦诵惺斋@良多。” 阿溪心情好,話語也變得比平時多了許多:“是啊,游山玩水本就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br> “在游山玩水的時候能學(xué)到一些東西,那就更高興了?!?/br> “當然啦,最高興的,就是有我娘陪著我一起游山玩水。” 陳南安靜聽了片刻,問:“餓了嗎,我讓廚房給你們準備了面?!?/br> “又有面啊?!卑⑾Α?/br> “我爹以前每次出遠門回來,我娘都會給他下一碗面。我見得多了,就習(xí)慣了這么做?!?/br> 阿溪點點頭:“那我得趕緊去吃面,不然再晚一些,面就要坨了?!?/br> 陳南低頭看著自己手里拎著的木箱:“那這箱醫(yī)書,我?guī)湍隳萌メt(yī)館?” 阿溪平時很少在絕仙閣醫(yī)館里面坐診,但她會配置很多常用藥放在里面。 絕仙閣之人出門做任務(wù)時,可以自己去醫(yī)館里取藥。只要在取完藥后做一個簡單的登記就可以了。 “好,麻煩陳南師兄了?!?/br> 阿溪朝著陳南揮了揮手,就拉著姚容去廚房吃面了。 結(jié)果,面剛吃到一半,陳南臉色有些難看地走了進來:“閣主,出事了?!?/br> 姚容不慌不忙吃著面:“怎么了?” 陳南看了看旁邊的阿溪。 阿溪問:“我需要回避嗎?” “不是?!标惸现腊⑾`會了,忙道,“是慕文軒死了?!?/br> 姚容咽下嘴里的面條:“怎么死的?” “具體原因不知,但聽說,死得很不光彩,好像和花樓女子有關(guān)系?!?/br> “慕文軒死的事跡太湊巧了,我倒覺得,他的死因不會這么簡單?!币θ輰⑼敕诺揭贿叄櫜簧铣悦媪?,“讓我們的人繼續(xù)盯著旭陽派,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好戲就快要開場了?!?/br> 慕文軒活著的時候掀不起任何風(fēng)浪,死去了卻不然。 就算他不能傳宗接代了,他也是慕掌門唯一的兒子。 如今,唯一的親子身死,誰也不知道手段本來就瘋狂的慕掌門,能做出怎樣的事情來。 *** 今天是慕文軒的頭七。 他的尸體安安靜靜躺在棺材里,表情平靜,沒有了平時的尖銳瘋癲,隱約能看出曾經(jīng)的五六分相貌。 誰能想到,慕文軒竟然是死于一個低賤的妓||女之手。 自從不能人道之后,慕文軒的心態(tài)越來越扭曲瘋狂。 他會花高價錢叫來花樓里的女子,然后將她們折騰得遍體鱗傷。 有時折騰得狠了,那些女子就被活生生折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