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你媽 第2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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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容自然是不需要休息的,但趙政豪的心情大起大落,眼前并不是聊正事的時候, 也就沒有拒絕這份好意。 “也好。希希這孩子, 就先跟著我們?nèi)ゾ频臧伞!?/br> 趙政豪微愣:“不能讓希希留在酒店里面嗎?” 姚容理解趙政豪的心情,耐心解釋道:“希希不能化形太久, 就算他留在酒店里,再過幾分鐘也要回罐子里面了?!?/br> “而且他還不能控制自己體內(nèi)的陰氣。趙先生身強(qiáng)力壯, 與希希接觸之后, 多曬曬太陽就能恢復(fù)正常。但趙夫人身體不適,還是暫時不要和希希有太多接觸?!?/br> 希希抱住趙政豪的胳膊:“爸爸, 別難過, 我在姨姨那里過得很舒服。你不用擔(dān)心我?!?/br> 趙政豪唇角微顫:“好, 麻煩姚天師和謝天師了?!?/br> 謝逸年上前,抱起裝著希希骨灰的瓦罐。 希?;癁橐荒ò谉? 重新鉆進(jìn)瓦罐里。 等到了酒店,謝逸年小心放好瓦罐,從行李箱里取出香燭紙錢,給希希點上后,這才躺在床上補(bǔ)覺。 他這個年紀(jì)正好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一覺睡醒,剛到中午。 洗漱過后,謝逸年帶著希希去隔壁房找姚容。 “姨姨,你在做什么?。俊?/br> 希希從瓦罐里鉆出來,學(xué)著姚容的模樣,一手支著下顎。 “我在想事情。”姚容唇角微彎。 “想什么事情???感覺姨姨很難過?!?/br> 姚容哄孩子:“我在想我的孩子,不過看到你們兩個過來,我就不難過了?!?/br> 謝逸年驚訝:“您有孩子了?” “這有什么奇怪的。” 謝逸年說:“就是沒想到?!?/br> 姚女士看起來這么年輕,她如果有了孩子,那她死的時候,孩子應(yīng)該還很小吧。 希希在姚容腿邊晃了兩圈,仰著小臉道:“姨姨,我想找你幫個忙?!?/br> 姚容將他抱到床上,與他面對面:“幫什么忙?” “姨姨能不能幫幫希希的爸爸和mama?”希希年紀(jì)小,但很懂得幫忙需要支付報酬的道理,“爸爸有錢,姨姨幫幫忙吧?!?/br> 姚容鄭重答應(yīng):“沒問題。我與希希有緣,看在希希的面子上,我會幫希希的爸爸mama渡過難關(guān)的?!?/br> 希希笑得越發(fā)燦爛。 謝逸年:“……您真的和希希有緣啊,我還以為您在隨口忽悠人。” 這種話術(shù),聽起來就很像神棍在忽悠人。 希希板著小臉,認(rèn)真道:“是真的?!?/br> “希希被抓走之后,就被關(guān)進(jìn)了一個黑黑的小箱子里,后來又被關(guān)在小罐子里。當(dāng)時希希特別害怕,心里一直想著要回家找爸爸mama,不能讓爸爸mama擔(dān)心,然后就遇到了姨姨和哥哥,還被姨姨和哥哥帶回了爸爸mama身邊?!?/br> “所以——”三歲半的孩子已經(jīng)口齒伶俐,他說了一長段話,最后總結(jié)道,“我不僅和姨姨有緣,還和哥哥有緣。” 謝逸年又心酸又好笑。 這世間絕大多數(shù)鬼物都有執(zhí)念,希希的執(zhí)念,就是回家吧。 謝逸年還沒吃飯,他給趙政豪發(fā)了條消息,說已經(jīng)睡醒了,然后就下樓吃飯了,回來時還帶了兩個草莓小蛋糕。 他將香燭分別插到小蛋糕上,點燃香燭。 小蛋糕失去光澤,而姚容和希希手里,也各自出現(xiàn)了一個草莓小蛋糕。 “哇!”希希驚嘆出聲,埋頭吃了起來。 謝逸年將兩個小蛋糕收好。 這些被鬼物食用過的蛋糕,必須要小心處理掉,不能讓普通人誤食。 剛吃完蛋糕,趙政豪就到了。 他穿著休閑服,神情平靜溫和,顯然已經(jīng)徹底調(diào)整好了心情,恢復(fù)了以往在商場上的精明干練。 “既然趙先生到了,那我們就來聊正事吧?!币θ輿]有多做寒暄,直奔主題。 趙政豪點頭:“請問,你們在微信上說,讓我小心我弟弟。這是為什么?” 謝逸年看向姚容。 姚容:“那位邪天師臨死前,接了一通電話。電話對面的人提到了大哥沒死、大哥兒子走丟、大哥妻子車禍,還問邪天師在不在h市嗎?!?/br> “原來如此?!壁w政豪說,“是我害了希希和希希mama。” 趙政豪有個小五歲的弟弟,名叫趙文賦。 趙氏集團(tuán)是h市的龍頭企業(yè),由趙政豪和趙文賦的父親一手創(chuàng)辦。在兩人的父親去世后,趙氏集團(tuán)由趙政豪接手。 兩年前,趙政豪發(fā)現(xiàn)趙文賦挪用公司公款,就狠狠警告了趙文賦,還揚(yáng)言要把趙文賦趕出公司。趙文賦跪著向趙政豪求情,保證自己絕不會再犯,請趙政豪再給他一次機(jī)會。 “我一時心軟,沒有追究到底,只是讓他把挪用的公款補(bǔ)上?!?/br> 結(jié)果,兩個月前,公司有一份機(jī)密文件泄露給了敵對公司,一層層追查下去,最后居然追查到了趙文賦身上。 趙政豪怒不可遏,革除了趙文賦身上的所有職務(wù),將趙文賦從公司高層逐了出去。 “沒過多久,趙氏集團(tuán)出了很多問題,公司股價也出現(xiàn)動蕩,我和我夫人一直忙著處理公司事務(wù),希希都由保姆照顧著。半個月前,我突然接到保姆電話,說希希走丟了。更奇怪的是,監(jiān)控里面,根本查不到希希是怎么走丟的?!?/br> “十二天前,我夫人接到一通電話,說在h市郊外發(fā)現(xiàn)了希希的行蹤,她和司機(jī)趕了過去,路上出了車禍。只是,警方那邊查了許久,都認(rèn)定車禍?zhǔn)浅鲇谝馔??!?/br> “五天前,我也險些被掉落的花盆砸中,好在有驚無險。只是后來,我夫人去廟里給我求的平安扣碎掉了。” 趙政豪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 “說句有些冒昧的話,我一直不太相信神神鬼鬼,平時聽朋友說起這些事情,也就是隨便聽個響。但看著碎掉的平安扣,我覺得只有神神鬼鬼能解釋得通這一切。” 姚容點頭:“那我的猜測應(yīng)該沒有錯。趙文賦請了張?zhí)鞄?,讓張?zhí)鞄燆?qū)使手下的鬼做事,這樣一來,就算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上,他也能有足夠的不在場證明洗脫嫌疑?!?/br> 趙政豪眼中流露出仇恨之色: “我知道他心懷不甘,也知道他恨上了我這個做大哥的,但我以為,他有什么頂多沖我來,沒想到他居然這么泯滅人性……” 聽著這段豪門秘辛,謝逸年十分唏噓。 一個本應(yīng)幸福美滿的家庭,就生生毀于他人的私心。 這個罪魁禍?zhǔn)?,還是自己的手足至親。 趙政豪道:“我已經(jīng)讓人私底下調(diào)查趙文賦了,我就不信,他做事真的能不留下一絲痕跡!” 姚容突然想到一事,從包里掏出一臺手機(jī)。 “這是邪天師的手機(jī)。他很謹(jǐn)慎,把聊天記錄都刪掉了,但越是如此謹(jǐn)慎,越說明里面的東西驚人。趙先生可以找些專業(yè)人士恢復(fù)數(shù)據(jù),也許會對你有所幫助?!?/br> 趙政豪驚喜,連忙伸手接過:“我馬上讓人去查?!?/br> 希希在旁邊等他們說完正事,才開口道:“我可以回醫(yī)院看看mama嗎?” 眾人都看向姚容。 姚容點頭:“只能在病房里面待十分鐘?!?/br> “十分鐘也夠了,我陪mama多說話,mama可能就會醒過來了。” *** 病房里,趙夫人依舊躺在病床上輸液,眼眸緊閉,膚色蒼白。 希希趴在床邊,小聲跟趙夫人說著話。 等十分鐘一到,不需要姚容提醒,他就自己從病床上跳下來,走出了病房。 姚容和謝逸年站在門口等他,瞧見希希出來,姚容抬頭。 早上來得匆忙,姚容的注意力根本沒有放在趙夫人身上,這會兒才剛看清趙夫人的長相。 只一眼,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我們進(jìn)病房里看看。”姚容走到趙夫人身邊,仔細(xì)感應(yīng)。 謝逸年問:“趙夫人身上有什么不妥嗎?” 姚容說:“我剛剛還有些不確定,但現(xiàn)在可以確定了——趙夫人會變成植物人,是因為她的命魂丟了?!?/br> 人有三魂七魄。 命魂主生機(jī),一旦命魂不見了,人就會處于一種活死人的狀態(tài)里。 趙政豪愣了愣,滿懷期待地看著姚容:“也就是說,只要找回丟失的命魂,我夫人就能清醒了!?” “是這樣的。只要用一個招魂儀式,就能將趙夫人的命魂召喚回來,只是……” “只是什么?” “我沒辦法主持招魂儀式?!?/br> 謝逸年明白姚容的意思,自告奮勇:“您教我,我來主持可以嗎?” 姚容眼里劃過一絲笑意:“命魂不能離體超過半個月。趙夫人已經(jīng)昏迷了十二天,如果由你來主持這個儀式,你必須在三天內(nèi)掌握它?!?/br> 謝逸年暗暗捏了把汗,小聲問:“這個儀式難不難啊?!?/br> “不算難,但想要在三天內(nèi)掌握,就必須付出極大的努力?!?/br> 謝逸年打起了退堂鼓。 他本就不是一個很有自信的人,一旦儀式失敗,趙夫人很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這個風(fēng)險他承擔(dān)不起。 “要不,要不還是請?zhí)鞄熋说娜藖戆?。d市有天師盟的人,h市應(yīng)該也有天師盟的人吧……” 趙政豪對于謝逸年的提議,也有些心動。 但他在商場打拼多年,知道一事不煩二主,便沒有說話,全權(quán)由姚容來拿主意。 姚容安靜地看著謝逸年:“我覺得你能掌握。你對自己沒自信嗎?” “我……” 謝逸年有些泄氣,雖然很多人都說他的天資好,但是他從來都只是一個普通人,背負(fù)一個人的性命,這種壓力對他來說太大了。 姚容的語氣不辨喜怒:“如果你對自己沒有自信,我同意請?zhí)鞄熋说娜诉^來幫忙?!?/br>